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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禁锢的枷锁,”
“当然会回来的,因为答应了狂狂,要陪你祸害千年的。”夏无忧轻轻笑着,将她放开,低头的时候眼底掠过暗淡。“好,就朝着这个目标前进吧,第一丞相的位置永远为你而保留。”她豪迈拍拍他 的肩膀,想起什么,自然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桌前,“既然等会你要离开,先吃饱吧。”
“你下厨吗?”他坐在她的对面,面对满桌子的清淡小菜,讶异问道。“当然,御大厨师可不随便下厨的。”轻狂微笑替他舀了一碗粥,递给他的面前。“是么,那我不客气了。”轻眨血红双瞳,他 优雅的喝起粥来。“怎样,还行吗?”十指交叉,她满脸笑意。“真棒。”他轻笑,毫不吝啬的赞美。
只是,这是最好一次了吧低眉的时候,血红的双眼有了寂寥。
马车旁。
“我相信你会回来的,对吧,忧忧?”她拍着他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语气是出奇的温柔和宠溺,令得陪同的两位老人都惊讶张大嘴,强悍如她,这样温柔的一面可是少见。“嗯,我会的,答应 了,陪你祸害千年的。”他轻叹,弯腰钻入了马车,被撩飞的帷幕遮盖住他不舍的眼。
“小娃娃,现在狼人族蠢蠢欲动。恐怕凌国这方面的事情,就得要你多多费力了。”依旧是一身白袍黑纹的老人在上车之前,语重心长的嘱咐,“还注意一下,他们对你似乎很感兴趣,甚至是菲力巨 大的心思培养你的替身,目的恐怕是不单纯啊。”
“嗯,我知道了。”轻狂的眉头思思纠结着。
“不过,之欢,别太勉强自己,要注意休息啊,你卯起劲来,就会化身为可怕的魔鬼,肯定会把人给吓坏了,到时候汤药费又要加倍了。”伍沧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清楚的记得某人为了修炼控天 诀,整日把自己锁在黑黑的小木屋,出来的时候,还被人以为是闹鬼了。
“知道了,伍伯伯。”轻狂嘴角微抽,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嘱咐。
“那我们就先走了。”老人超轻狂招了招手,然后对车夫点了点头,车轱转动起来,马车就起程了。视线中马车逐渐成为一黑点,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这种被人看扁的感觉真是不爽”视线突地定格在人群中的某一点,旋即嘴角扬起冷笑。“看来我得干些什么来报答这些热情的人了,不然真是会过意不去的。”
某一处,偏僻的小巷中。
“怎么回事,总觉得,那个人似乎发现我们一样。”一名青衣的有些英俊男子轻轻说道。
“不会吧,他距离我们这么远,怎么可能看得到?”另一名靠在墙壁上的黄衫男子老神在在。
“可是,他的目光很恐怖,而且时候朝这里走来”
“你想的太多了吧,就算看见又如何?一个人来的话,不是送死吗?肯定不会的啦。”
“说的也是”
优雅的脚步声,有着沉稳的声调,然后拐了一个弯,轻轻止住,“呐,一个人,就是送死吗?”清润迷人的嗓音略有低沉,确实说不出来的好听。“你/你是谁?”青衣男子惊愕的看着来人,一袭纯芽 色的长袍衬着修长恰到好处的身材,领口上缠绕的兰花点缀着精致的锁骨和长颈,几缕黑发垂到肩上。
这个人,总觉得有点熟青衣男子疑惑的想着。
“御轻狂?”相较之下,黄衫男子倒是反应迅速,不过他的口气充满着难以置信:他就真的一个人来?该不会真的以为就只有他们两个吧?这个传闻中的御轻狂有这么白痴吗?
“呐,一个人,就是送死吗?”来人缓缓抬起头,被头发遮住的眉眼也清晰起来,清隽的脸庞,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显得极为妩媚和妖娆,细长的眼角上翘,清澈的黑瞳透出几丝戏谑和捉弄,宛若是在 看待圈养的宠物一样。
“什么啊,以为传闻中的御轻狂有多么的厉害,原来也是白痴一个,竟然独身来到这里?”黄衫男子无所谓的嗤笑一声,双眼中尽是挑衅,这家伙的目光,实在是太令人不爽了。“哦?”俊美男子优 雅拨了拨额前的发,眼中的戏谑更深了,“那么,就一起上吧。”
黄衫你那只冷笑,“哼,本来还以为要等上几个月才动手的,既然你这样要求了,那就让你早死超生。”他轻蔑的高扬眉拍了拍掌,当掌声落下之后,本还寂静无声的小巷立刻变得黑压压的一片,到 处是人头涌动,服装各色各样,无一例外都是扮成普通老百姓的杀手。
“群殴?”轻狂伸了伸懒腰,即使面对这么多人,她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好吧,今天心情欠佳,本来还想要找几个人玩玩,没想到你们真是太乖了,居然乖乖送上门来当本少的沙包,那就不客 气了。”说罢,毫无贵公子的形象,懒洋洋的将袖子圈起来,露出纤细白皙的胳膊,引得杀手满头黑线。
若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要杀的人是大名鼎鼎的千狼教尊,恐怕没有人会认为这样一个拥有着优雅气质且弱不禁风的太子会有威胁。不过,即使如此,既然一个人来,就绝对没有活着走出去的机会。
只有杀死御轻狂,就会获得家族的丰厚奖赏,一想到这里,许多人都忍不住被贪婪给诱动了,看向轻狂的目光就像在一头待宰的肥羊,压根都忘了,眼前可是那个以一人之力,打退三帮四盟八宫的精 英的御轻狂。
“事情真实愈发好玩了。”轻狂勾着嘴角,伸出手朝空中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揍人游戏,开始。”
一拳将正面迎击的类似老爷爷装扮的男子打飞,再侧过身让背后人的一脚踹空,然后一拽背后男子的衣领,手肘狠狠一撞胸口,男子顿时晕死过去,被俊美男子当成沙包一样在空中绕着圈圈,然后又 被当成垃圾一样随手丢掉,像一堆烂泥趴在墙上。
“哦,说起来,就剩你们两个了呢。”俊美男子斜睨着慌张跌坐在地上的青衣男子和黄衫男子,唇边绽放一抹玫瑰般瑰丽的微笑。即使在揍飞了无数人之后,仍是不见一丝的喘息,反而是好整以暇, 像王子一样优雅的冷眼旁观。
“恶恶魔!”黄衫男子不可置信的尖叫,眼下看见的,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都在痛苦的呻吟着,看向轻狂的目光,无一例外都是畏惧,就差在她的头顶加个“恶魔”两字了。
“啊!”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响了起来,原来是轻狂踩上了趴在地上的人,没办法,人数太多了,简直可以说是将整条巷子的地面铺了几层五颜六色。随着轻狂含笑愈发走近,两人就忍不住后退几步, 知道退到了巷尾,接近街市的地方,已经有了喧哗的叫卖。
“就趁这个机会逃出去。”黄衫男子低头对青衣男子说道,“嗯”青衣男子点了点头。眼下这个恶魔敌人太过可怕,根本不是他们两个就可以应付的对象,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正当两人要冲出去 的时候,恶魔的声音阴冷的响起,“你们确定要逃?下场可会比你们同伴凄惨的多。”
好可怕的魔音!两人对视一样,分别从对方眼里看出恐惧的神色,咬咬牙,一鼓作气闭上眼睛冲了出去,确实撞上了一堵硬硬的墙。不由得惊讶抬头,确实看见一排的结识壮汉,个头是他们的一倍, 均是一脸的煞气。
“怎么会,这、这”黄衫男子惨白着脸色,这个恶魔不是一个人来的吗?“怎么会?”轻狂嘴角掀起冷笑,“你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吗?真实愚蠢。事到如今,谁是白痴已经一目了然了,本少 爷懒得多费口水,把他们绑起来。”轻狂随意的吩咐道。
“你、你想要干什么?”青衣男子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家族出来的人还真不是盖的,面容清秀,身材结实,非常适合暖床。”轻狂抱着肩膀,慵懒的挑了挑眉。
“什么?!暖床!”作为天才的黄衫男子觉得屈辱极了,狠狠咬着牙,“御轻狂,你别太过分了!要是族长知道我们不见的话,你肯定会遭受到来自狼人族的疯狂报复!我们可好似内部成员,损失一 个你都赔不起!”
轻狂掏了掏耳朵,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眸中射出冷芒,“请问你是白痴吗?作为来杀我的敌人,我难道还要热心招待?”被她一说,黄衫男子的脸色刷的一声变得极为惨白和难看,作为战败者,确实 是没资格。但是,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暖床?!这对他来说是何等的侮辱!
“切,实力为尊,强者为主,我管你是什么身份,输了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以为你有什么等价让我退出?”清理优雅将卷起的袖袍放下,抚平皱褶,“像你们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贵公子,自以为 天下无敌就可以横行天龙,我可是最喜欢,看到你们这戏惺惺作态的人受到屈辱呢。”
“你!”黄衫男子被她逼得哑口无言,只得用身份来威胁她,“可我是狼人族的内部成员,受到家族的重视,要是我不见了”
“啪!”轻狂伸出手朝空中一拍掌,立即有不少形形色色的人涌了进来。“这,这是”黄衫男子惊骇看着他面前的人,同时黄衫,一样的身高,一样的面孔,竟是另一个他!“参见教主。”另一个 黄衫男子毕恭毕敬的对着轻狂行礼,把真正的黄衫吓呆了,竟然连身衣也一摸一样。
“都掌控好了吗?”把玩着吹在肩膀上的发丝,轻狂随口问道。“是的,谨遵教主吩咐。”黄衫男子恭敬答道。“将这些人打晕之后运进镜湖山庄吧,但要记住你们最终的责任。”轻狂说完之后就转 身,无视地上趴着的人,直接踩踏过去,一道道尖叫声再次响起。
隐秘的地下室。
硕大的夜明珠镶嵌在墙壁上,将阴暗的地下室照得恍若白昼,一名有着俊美面孔的清逸男子正不规矩的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叉放在长桌上,表情一如既往的不务正业。在长桌的两边和对 面,都坐满了人,穿着黑色夜行服,带着黑色斗笠,看不清楚面容。
“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十指交叉,慵懒撑在尖细的下颚,几缕调皮的发从发带滑下,落到薄薄水亮的嘴唇上,明知道这样魅惑会给人带来怎样的冲击,当事人却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
“教主,正常潜入,但由于狼人族的势力隐秘,机密性的消息并不多。
还真是一个难以捉摸的隐世势力,轻狂微微皱起眉,“无论如何,先博取他们的信任,绝对不能够让身份曝光。”
“是”
“凌国现在的动向如何?”
“接着狼人族的力量,朝廷内正在大规模扫荡,内应被扫除五人,均是高官。”
轻狂眯起眼,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御谨啊御谨,本来打算让你多活几个安生年,不过既然攀上狼人族,那么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吩咐下去,务必谨慎为上,计划秘密进行。到下午初五就开始。 ”狠厉的眼底一闪而逝,又恢复到之前的人畜无害。
又讨论了半个时辰,这地下秘密之会终于散场了。
“好,就到这里了,接下来各就各位。”轻狂动了动发麻的脖子,抱着头走出地下室,双目是思索之色。“恭送教主。”背后跪倒一排黑衣人。正在秘密的通道走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轻狂诧异的 回头,“”小龟龟,怎么了,有话要说?来人的面容俊朗冷酷,此刻正喘着粗气,眉心微微蹙起。
“教主,这七天来您不停开会布置,几乎合眼的机会也没有,该是休息了。”鬼长深吸了口气,挺直着腰身,冷酷的面孔有了罕见的担忧。“谢了,我会记着的。”轻狂笑眯眯的说道,旋即揉了揉发 疼的太阳穴,“不过还真是累坏我了,唉,为什么我就没有当甩手教主的天分呢。”
听见她孩子气的抱怨,鬼长冷漠的双眼有了柔和的色泽。
“对了,小龟龟,有件事情,想让你帮教主一个忙。”
“请教主吩咐。”
凌都御书房。
“呵,不愧是御轻狂调教出来的手下,竟然能早皇家一步,在抄家之前将所有财产都进行转移,甚至做到滴水不漏的逃移,真是不错。”穿着明黄龙袍的英俊中年男子听着影卫回报的消息,淡然的面 孔涌上几抹恼怒,却是不怒反笑。
“皇上,御轻狂此人不可小觑。”在皇帝的对面,是波澜不惊的国师,雪白的衣服裹着削瘦的身躯,脸色有些疲惫,但双眼中射出来的精光无法忽视。
“国师,不过就是一个小毛孩,就算做出来的成就多大,也改变不了是个小毛孩的事实。真实冲动,居然把多年隐藏的身份公诸于众,不是愚蠢是什么?”御谨不屑的冷笑,他对御轻狂可谓是恨之入 骨。
大言不惭说要将他的皇位取代而之,还要血洗凌皇城,不过是个救人的幌子而已,居然将他耍得团团转,真是不可饶恕。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