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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7-资本魔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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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书记搞“百千万工程”的天赐良机,因此,依势就势,他郑革新有这个信心和把握,度过水泥集团贷款核销这道坎去!    
    这不前不久,他从钱亮亮那里得到了消息,同样让郑革新也害怕的存折和小笔记本不就失而复得了吗?


第一部分一下桃花江(2)

    郑革新与薛美开着各自的车,一前一后地准时出发,准备赶到光照市机场,迎接总行孙组长一行。走了没有多远,机场路上却堵起了车!    
    郑革新不耐烦地下车查看,原来路的一侧路面上,有几个大坑,于是,公路的上下道便成了单行线!被交通警示标围起的大坑旁,维修工人们一边骂骂咧咧地说水泥质量不好,一边在修整着坑边缘上的硬水泥,准备用新水泥对路面进行填平补齐。    
    郑、薛排了半天队,赶到飞机场的时候,所接的航班却早已经抵达了!    
    郑、薛左等不见孙组长,右等不见调查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了,已经流逝了一百二十分钟!郑革新只好再次打电话回总行,再次落实孙组长的行踪。总行依然肯定地答复,调查组已经准时出发了。    
    郑革新再把电话打给分行办公室胡主任,看老孙是否自己到了。胡主任却说没有接到过总行及老孙已经到来或改变行程的任何电话通知。    
    郑革新与薛美只好望着远处滚滚而去的桃花江水,叹口气。其实,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声音:“摔死了,不来才好呢!只怕是我们还没有这个幸运!”    
    郑革新与薛美两辆轿车一前一后地打道回府了,此时,那段维修的路有一部分已经可以顺利通行了,他们才得以顺利通过。但是,他们在险峻的山道上才走了没有一会儿,郑革新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一个女人恶声恶气地叫起来:“郑行长吗?你认识一个姓孙的瘸子吗?”    
    郑革新赶紧在路边停车,用他的车载电话叫住走在前面的薛美,见薛美的大红色宝马车开始掉头了,他才对着一直没有挂断的手机问:“是北京来的吗?”    
    恶女人回答:“他们吃饭不给钱喏!” 郑革新在手机里还可以清楚地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    
    郑革新问:“他们在什么地方?”他明白,那孙组长一定是跟饭馆的老板娘“认真”起来了。    
    “机场旁边!绿洲饭馆。”恶女人回答。    
    郑革新马上招呼掉头回来的薛美,两人又重新杀奔光照市机场,找到了机场旁边的‘绿洲’饭馆。刚走到大‘绿洲’饭馆那不大的门前,就听到里面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    
    “信誉!信誉!信誉是经商中最重要的事情。”一个男人苍老的有点神经制的声音,“明明问好是五元一碗的魔芋粉,怎么一收钱,就变成十五元了呢!”    
    “一直就是十五元!就得给十五元,要么,别想出门。”一个女人野蛮的声音。    
    “对,就得给十五元,要么,别想出门。”一个本地男人的声音,语调也很野蛮。    
    “我不在乎这十五元,我在乎的是信誉!信誉!原来怎么说,现在就应该怎么做!”    
    “中国没有信誉,银行跟我说可以给贷款,可吃了饭,还又没有了呢!我就更不知道什么叫信誉了!”女人野蛮的声音又响起来。    
    “快进去,那孙组长遇上麻烦了!” 薛美边说,边率先推开了‘绿洲’饭馆那不大的破旧之门。    
    只见在不大的餐厅中央站着瘸腿的老孙,此时,他的一只白瘦的老手插在腰间,另一只老手,像在大学讲台上一样地比划着,吐沫星子四溅,神经兮兮地讲道:“你们光照市有没有说理、有没有讨说法的地方吗?”    
    一个脏瘦男人走上前来,站在老孙的对面,与老孙站了个脸对脸,很是无赖地说:“你的电话不是已经打过了吗?没有啥子用的,没人能够救你!这里,我们这些老百姓就是法!”    
    郑革新一时倒忍不住了,张开大嗓门,对那老板娘叫道:“你们怎么欺负外地人!”他这一叫,吓着了老板娘,却惹脑了脏瘦男人,他索性一把揪住了老孙的脖领子。    
    薛美赶紧走过来:“高老大,你怎么跑这里闹来了!快松手!”    
    高老大就是在桃花楼宾馆前敲诈库辛勤的那个脏瘦男人,早年在水泥厂当过搅拌工,后来,水泥场效益不行了,他就毅然辞职,流窜于社会三教九流之间,打、砸、抢、偷无所不为。平日里,他也没有少为薛美卖命,也没有少拿薛美的好处。见薛美这样问,便自知这几个外地人是国商银行的了,于是,便裂开嘴,干笑了几声:“他¼;¼;”    
    小鬼见阎王,自然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哪里的中国人都是重人情轻原则的!结果,谁也没有在小饭馆卖这个单,事情便了了。    
    在信誉与刁蛮的战争中,孙组长自然是感觉大获全胜。以至于一上薛美的大红色宝马轿车,依旧高兴的他,竟把他们一行晚到光照市的原因,直接自我曝了光:原来,孙组长在机场突然犯了老毛病,拉了肚子,这个老同志在卫生间一蹲就蹲了一多小时,结果耽误了飞机的航班,只好改乘下一个航班的飞机飞过来了。    
    薛美叹口气,哭笑不得的,心想:郑革新原来在总行的时候整这个老孙,实在是整得有道理!我们在机场上任光阴一分一秒流逝地等待,换来的却是他孙组长在卫生间里漫长而安详的排泄! 岂有此理!!


第一部分逼“良”为“娼”(1)

    孙组长在光照市分行和水泥集团的精心照料下,对自己又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自己不是不贪,只是因为以前自己没有机会贪,才似乎不贪的;原来自己不是不好色,只是因为以前自己没有机会碰美女,自己才以为自己对美女没有兴趣的。现在,他似乎才明白,原来自己也是国商银行的体制中人,自然也是国商银行体制的产物,实在难以免俗!    
    他一行人是被安排到了国商银行招待所就住的。按照级别,自然是孙组长自己住单间,两个下属丛峰、牛有本同住标准间。丛峰是个瘦高个,牛有本则是一个方头方脸、胖墩墩的小伙子。    
    孙组长一进屋就看到了郑革新赠送给他的礼品:一对一米高、直径半尺余的古生物化石大花瓶。那花瓶紫红里反着青绿,几条沙虫在游曳,古色古香、惟妙惟肖。当听说这是原来的老领导,现在的郑行长送他的礼物,那老孙差一点从嘴巴上流下口水来,嘴上连声感谢,心里对老领导的积怨也仿佛落入花瓶一般,瞬间便消失了许多。    
    郑革新则更进一步地给老孙提供服务:“如果孙组长不嫌弃,我明天就把这两件东西托运到你家去了!”    
    老孙一听这话,不但没有感谢,反而又把刚才落入花瓶的积怨重新拉了回来:他郑大行长与自己住邻居多年,为什么早不给自己家里邮花瓶,晚也不给自己家里邮花瓶,而非等自己来光照市检查了才给自己家里邮花瓶呢?噢,原来,他郑革新看中的不是自己这个人,而是自己现在手里的这点权呐!!    
    晚饭后,薛美本想安排总行一行到桃花楼宾馆大橱窗前开开眼界、享受一把橱窗里的美女。但是,郑革新悄俏地阻止了:“你可别让这孙姓老东西进入市场经济太快了,你就不怕他被小姐们吓出心脏病来!”    
    薛美又建议让总行一行先到桃花江的绿洲红夜区见识一下土产的娱乐项目,而后视情况,再决定安排什么其他项目。郑革新同意了,同时,坚持让薛美同志全程陪同,自己则唱低调,不露面了。最后,他补充道:“这样,总行的同志才能够放开一点!因为,我毕竟是他们的领导嘛!”    
     “我带男人干那种事?是不是太缺德了?”薛美娇嗔着。    
    郑革新笑了:“那才刺激呢!”    
    薛美捶了郑革新的肩:“你不是想把我也送那老东西吧?”    
    郑革新阴下脸:“我有心送,可料他们还没有这个贼胆子要呢!你在外面等,只管闭着眼睛买单就是了!”    
    薛美再次大义凛然,便依爱侣之计而行了。    
    光照市的夜晚是静悄悄的,桃花江水在月光下闪着粼粼的光,像有一串明珠项链,落进水里,不停地滚动一般。但是,桃花江的对岸却不是漆黑一片,而是依然是一片红灯闪烁的。那许多木制小楼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被夏日的微风轻佛,在树木的枝杈后摇摆着,一闪一闪的,甚是迷人。    
    天上的星星很亮,挂在墨黑的天上,向人们眨着眼睛,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娃娃鱼婴儿啼哭一般的鸣叫声,使得四周的空气里,弥漫了几许恐怖和几许神奇。    
    薛美独自带着孙组长一行,走向桃花江。他们来到河岸的路旁,经过一盏昏暗的街灯,饶过灯下那个写着“绿洲红夜区”三个大字的铁牌,来到了桃花江的水边。    
    向河床上望去,只见河滩上泊着一条小船;小船的桅杆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船主见他们来了,赶忙解下船头的绳索,准备起航。    
    孙组长自然是被大家礼让着第一个上船。可老孙瘸着腿才上船,那小船便剧烈地左右摇摆起来,危险瞬息间便要在孙组长的身上发生了:眼看着连人带船,就要翻到江里去了。    
    鬼知道这桃花江的水有多么深!鬼知道这桃花江的水有多么急!鬼知道这桃花江千百年来,接纳了多少个冤死鬼!初来乍到的孙组长如果就这样被桃花江索了命去,算不算个冤死鬼?    
    怎耐他孙组长的命不该绝。此时,只见那孙组长,说时迟,那时快,急中生智,赶紧一屁股瘫坐在了船板上。随着孙组长瘦身体的落地,小船立刻便恢复了平衡。    
    孙组长的浑身上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在绿洲餐馆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本色此时已然顿失。    
    薛美急忙假惺惺地对船工呵斥道:“你当心点!”    
    等大家依次上来了,小船便载着薛美和孙组长一行神神密密地向红灯闪烁的对岸划去。    
    “我们到对岸玩什么?” 孙组长大口地吸着清爽而湿润的空气,问薛总。    
        薛美一笑:“唱歌嘛。”    
        “对岸还有歌厅?” 孙组长莫名其妙地问。    
    船主插嘴道:“对岸被老百姓称作‘下岗女工一条街’!”    
    三个北京人齐声问:“什么意思?”    
    船主诡秘地一笑:“没有地方卖体力,就在这里卖姿色嘛!比我们男人强!我们男人除了体力,还能够卖什么!可惜我身上没有长那玩意!”    
    牛有本不解风情:“对岸的下岗女工一条街到底是干什么的?”    
    船主瞥一眼女人薛美,笑道:“耍小姐!安逸得很哦!”     
    孙组长诧异了:“小姐伴唱?怎么叫耍小姐?”    
    薛美见孙组长也是一副不解人间风情的模样,也坏笑了,索性修正了船主的话:“你可别瞎说,你可别污蔑我们光照市!我们过去,只是唱唱歌,也是扶贫济困!我一个女人家,眼里还能够容下那种沙子吗!”    
    船主诧异起来,没有再支声,快到岸了,他才说出一句公道话:“当然,这里不全是下岗女工,更多的还是好吃懒做的女子!!”     
    小船在夜色下,借着月光和船头煤油灯昏暗的光线,悄悄地划到了岸边。 薛美带着孙组长悄悄地下得船来,走进河边一栋歌声飞扬的“花记”小木楼。    
    “老宝贝,你来啦!”一个白皮肤,高个头,大脸、大眼、大嘴的女孩,热情地迎出门来。她居然上来,用她那多肉的白臂膀,一把便挽住了孙组长的瘦胳膊。


第一部分逼“良”为“娼”(2)

    老孙吓得赶紧挣脱了。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河边的黑暗,这时,楼里的灯光虽然是昏黄的,但是,借助这点昏黄的灯光,他还是把这个热情女人的模样看了个一清二楚:皮肤那叫个嫩呐,脸蛋那叫个水灵呐,真是有十几分姿色!    
    “老板娘,别这样!” 薛美上来为孙组长解了围。她虽然也是个女流,但对这里的情况却也熟悉;她虽然是女老板,但既然是老板,目前的这种应酬,就也算是老板工作的一部分。可这个大脸庞却没有见过她,更不知道她的身份。    
    跟随薛美上了二楼,老孙发现二层的门厅里放着两个小圆桌,每个圆桌周围放着三把椅子,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穿着连身短裙,懒洋洋地歪依在椅子上,雪白的大腿露到了大腿根,胸部袒露得也非常多,以至连身裙都几乎兜不住她们胸前的那对宝贝了。她们一边漫不经心地嗑着瓜子;一边分别拿着话筒,哼哼唧唧地依然唱着那首老歌曲:    
        “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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