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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此刻正倚着榻上,将甄姜一个柔软喷香的身子,搂在怀中。手捏玉乳,恣意把玩,惬意着呢。听得小二院外喊话,道有人拜访,不禁眉头一皱,暗暗不爽。
甄姜满面红晕,按住他那只作怪的大手,道“既有人来,大哥还是快去吧,莫要因姜儿而坏了大哥的名声。”
自二人出来后,柳飞嫌叫夫君不好听,便让甄姜喊自己大哥。甄姜于他自是言听计从。
此时,听得甄姜言语,叹了口气。心中颇有些后世明星被狗仔队围堵的烦恼。无奈,只得起身,自有甄姜服侍穿好衣物。稍做洗漱,便往前来见客。
到得堂前,见一白袍人正坐于几前,宽额方脸,年约二十多岁,唇有微髭。虽年纪稍显年青,但却自有一股威武沉稳之气。
当下向前见礼。那人见柳飞进来,却早抢出来,躬身施礼道“河间张颌,给先生见礼。闻的先生在此歇脚,冒昧拜见,还请恕罪。”
柳飞自见了许多名人之后,心理素质过关很多,早不是刚开始时的那种激动了。听得张颌报名,也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还礼,分宾主坐下。
张颌道“颌向闻先生名声,恨无机缘相识。今幸的先生踏足河间,颌添为地主,已在家中摆下酒宴,还望先生能赏面以临,以慰颌渴仰之思。望先生幸勿推托。”说罢,满眼热切的看着柳飞。
柳飞又哪能做出那种当面打人脸的事情,只得应允。定于申时过府拜访。二人说了会子话,张颌这才告辞而去。
回到后房,与甄姜说了。甄姜道“姜儿曾听得父亲说起过,这位张儶乂很有些名气呢,曾有相士说其『伟岸崖俊,必成大器』。”
柳飞撇嘴,心道“什么相士,骗子而已。这张颌都干过什么事,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都知道,还用听相士所言”却又不能对甄姜说,故只是点点头。道“那今晚姜儿就自行安排吧,我会让小二把吃食将好”。甄姜应了。
柳飞这边脑中想着张颌此人一生。不言而喻,在汉末至三国时期,张颌绝对是一个名将,虽然演义里将他写的颇为不堪,但柳飞却知道,历史上,张颌勇武过人,一生胜仗无数,屡克敌军,而且深谙韬略,智勇兼备,不负魏将“五子良将”之名,连刘备和诸葛亮都对他深深惧惮。
演义中出于“拥刘反曹”的思想倾向,抹杀了张郃的这些战绩和智谋,不仅对他的英勇善战写得很少,而且只字不提他是一位为刘备和诸葛亮所深深惧惮的大将,还把他描写成一个草包将军,这对他非常不公平。
柳飞曾经想过,若当年张颌于官渡受郭图陷害,没有投降曹操,而是归于刘备,凭着张颌的本领,在演义中,必能大放异彩。
自己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也改了不少人的命运了,今晚且看看能不能也改改张颌的命运吧。想到此,唤小二取了纸笔,写了几个字,将其放于一个锦囊内封好,暗置身上。
柳飞当年看演义时,对『锦囊妙计』很是感冒。如今自己阴差阳错的来了这里,若不能狠狠的满足下自己这种『锦囊』情怀,可真就对不起自己了。就因他这一念,导致后来,众人追捧效仿,以至市间锦囊行情大涨,却不是柳飞之所能知的了。
时至申时,柳飞安步当车,自去张颌府邸。张颌早已立于阶前迎候。见柳飞至,忙将柳飞让进内堂。吩咐摆宴。
一时间,水陆俱陈,酒陈肉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颌见柳飞甚是擅饮,心中高兴。更是放怀畅饮。于间,对于此时局势,张颌颇有些见地。不愧于历史上对他的评价。
二人谈谈说说,极是尽兴。说起昨日之事,张颌问道“先生昨日教训那些泼皮时,所用是何仙法?可能为颌解惑”
柳飞微微一愕,笑道“那有什么仙法,一些武功小技耳”。心道“那也叫仙法,若你见了我炼器之术和乾坤戒之妙,才知道什么叫仙法呢”
张颌闻言,眼睛一亮。道“向闻北海太史慈为先生之徒,一手『雷霆枪法』人莫御之,可是先生所传?”
柳飞点头。张颌大喜,起身道“颌也不才,习武有年。不知先生可否能指点一下颌之武艺。”
柳飞想了想,便即应允。张颌大感兴奋,忙引柳飞至后院。请柳飞于场外站了,自去架上取了大刀。
那刀约莫丈三有余,背厚刃薄,黑沉沉的泛着乌光,估计有些分量。张颌自擎刀立于院中。
但见张颌一刀在手,气势立变。整个人如岳峙渊停,一股厚重凛冽的气势布于院中。但听张颌笃的一声大喝,双手持刀,展了开来。那刀势如密云不雨,层层叠叠。一刀未回一刀又至。又如海涛拍岸,后浪推前浪。舞到急处,但闻满园俱是刀气裂空之声,咻咻不绝。院中花伏草堰,刀气四射。
第十七章:传刀
正文 第十七章:传刀
柳飞负手于场外看着,不觉点头称许。刀气虽充斥满园,但据他三尺处,便消失无踪,仿佛有道无形气墙挡在身前。
张颌的刀法,不是单单那种简单的战场之技。更在其中添加诸多变化,于奔放中见细腻,便是与人近战,亦不稍逊。与太史慈随自己学武之前的状态,可谓不相上下。一细腻绵长,一狂猛彪悍。各有所长。
此时,张颌一路刀法堪堪将完。最后,但见张颌又是一声大喝,漫天刀影突收,毫无花俏的向前猛出三刀。这三刀充斥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惨烈之气,绝无后手,给人以莫可御之的感觉。
三刀即出,旋即而回。张颌敛气收势,望向柳飞。
柳飞轻轻鼓掌,道了声“好”。然后缓步入场,伸手自张颌手中接过刀来,又道“儶乂刀法细腻,于马下步战也有一战之力。然于战阵之上,纵马对阵之时,二马交错,生死决于一瞬间。刀法过于繁琐,便予对手可乘之机,实是凶险。当知,用刀应重规矩,进退有尺度。化繁为简,大巧不工,方为刀法之无上之境。”
手中掂了掂,似觉嫌轻。随即敛眉低目,手中刀慢慢抬起,一寸,一寸,似举千斤。口中低声道“刀者,百兵之胆也。重意而不重式,举轻而若重。自『单调』之中见精神,『呆板』之中求流畅。刀有十三决,曰『劈、刺、撩、扫、截、挑、磕、挂、斫、剁、崩、点、抹』。吾今传尔『破锋八刀』,仔细了”。随着一声轻叱,刀势展开。
张颌自柳飞举刀之时,便觉周围空气突地一凝,胸中一口气越憋越紧,但闻“啵”的一声轻响,却是一口气爆出,只觉浑身颤抖,汗出如浆,霎时将衣衫浸湿。一口气出,方感身边一轻,慌不迭的往后退去,直至门边方能透气。不禁心中大骇。身子摇摇欲坠,忙伸手扶住门边。
“这是什么刀法,竟霸道如斯。只起手便俱如此威势”心中骇然。耳中却听得柳飞口中阐述用刀之法。而今,听得柳飞肯传自己『破锋八刀』,狂喜之下,只觉心都要跳了出来,忙强自按耐心神,凝目看去。
院中,柳飞已是一刀斩出,这一刀竟是毫无花俏,直来直去。柳飞一刀劈出,随即又是一刀,刀刀进击,竟无一刀取守势。这八刀直进横击,环环相扣,来去不绝。刀乍起时,竟无声息,待的第二刀出,第一刀的破空之声方才响起,那响声竟似雷鸣,随着后续刀法展开,轰轰的连成一片。张颌只觉耳边,一个炸雷连着一个炸雷的响起。心旌摇动,两耳竟是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是使劲睁大眼睛看去。。。。。。。。
整个院子之中,此时,竟是好似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张颌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远古魔神,手擎巨刃挥舞,周遭俱是断臂残肢,天地间一片血红,犹如置身血山尸海之中。天边红云翻滚,电闪雷鸣。天地间充斥着杀气,冰凉刺骨。。。。。。。
张颌此时,已是面色惨白,两眼失焦。身形摇摇晃晃,显然已是心神被夺之像。突的耳边响起一声轻叱,瞬间,只觉一股清流,顺百会穴,由上而下,心神归位。
定睛看去,院中柳飞已是收刀而立。风还是那风,天也还是那天。月朗星稀,哪里还有刚才那个景象。
张颌此时再也站立不住,顺着门边滑下,砰地坐倒。
柳飞将刀随手一扔,插于架上。走过来,轻轻一掌击于张颌背心。张颌但觉一股热流瞬间走遍全身,体力尽复。
长吁了一口气,起身惭愧的对柳飞道“颌无用,让先生见笑了”一脸黯然。显是因刚才未能记全那套刀法而恼火。
柳飞微微一笑,道“缘法所至,能得多少就是多少。儶乂不必如此。况刚才吾所示刀法,对你冲击甚大,已是深印于你心了,总会慢慢显现的,不过时间长短罢了”
张颌闻听惊喜,复叹道“真神技也”。
当下,二人转回堂内。落座后,张颌连饮数杯,一张脸阴晴不定,欲言又止。
柳飞心中自是明白,呵呵一笑。道“人之心,欲满不足,常情也。儶乂不必自责。不过,你今日能得我传之『破锋八刀』,授艺之缘已尽。不可再求,若你能尽悟今日所得,足矣。”
言罢,呵呵一笑,举樽就饮。
张颌黯然,良久,长叹一声道“吾深羡太史子义耳”。
柳飞见他仍闷闷不乐,便笑道“我闻儶乂颇晓战阵之法,你我就这几上对演一番如何?至于你能得多少,便看你的机缘和悟性了。”
张颌闻言大喜,振奋精神。当下,二人推坛为山,摆樽为城。两人摆开阵势,或你攻我守,或我攻你守。柳飞暗将诸般手段藏于其中,张颌拼命记忆。看看已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柳飞呵呵一笑,推樽停下。
张颌却紧闭双目,将刚刚演练之诸般手段,死记一遍,方睁开眼睛道“先生神人也。所施手段神鬼莫测,颌所得不过十之一二,已不可同日而语了”转瞬又叹了口气,道“惜颌福薄,竟不能拜入先生门下。此生之撼也”。言罢,频频摇首。
柳飞见状,微微一笑,道“你我虽无师徒之缘,然已有传功之份。儶乂犹不足兮”。又道“我料儶乂,日后于临水之处会有一难。今给汝一个锦囊,当前有兵据,后无归途时,启之。时候不到,万不可开!否则,此计废矣。切记!切记!”将准备好的锦囊取出,交与张颌。
张颌大喜接过,道“必尊先生所言。多谢先生再造之恩。”
柳飞点头,道“今日相聚之情尽矣,若是有缘,以期他日吧。吾告辞了”说罢,也不管张颌,径自身形一晃,顿时自原地消失,不见踪影。
张颌手握锦囊,呆坐半响。方深深的叹一口气。摊开手,看了看锦囊,找了根银链,珍而重之的贴身挂于脖子上,方长吁了一口气。想起自己终是未能拜入这位异人门下,兀自懊丧不已。
第十八章:涿郡
正文 第十八章:涿郡
这边柳飞展开无形身法,瞬间回到客栈。进得后面院中,却见甄姜依然未睡,烛光摇曳,纸糊的窗棱间,伊人剪影轻晃,显是一直在等着自己。
柳飞心中泛起一股温馨。这便是家的感觉啊。今晚一通折腾,现在已是近子时了。
柳飞推门而进,却见甄姜已是蹭的站起。满面警惕,待到看清是自己夫君,脸色瞬间解冻,展颜而笑,如春回大地。
柳飞上前搂住,道“傻丫头,这么晚了,怎不先行歇息”
甄姜已是上前拉住柳飞,眼圈微红,轻轻道“大哥未回,妾身怎能先歇。况大哥不在身边,姜儿心中甚感空落,便是歇下也不得安枕”
柳飞知甄姜对己极是依恋,心下轻叹,道“即如此,为夫现在已回,咱们这便歇息吧。待的到了涿郡,办完一事,大哥便带你去塞外一游,尽情游玩一番,看看那无边的草原美景可好”
甄姜大喜,喜玫玫的道“大哥此言当真?”
柳飞笑着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自然是真。咱们所习功法,便需观四时变化,察天地之变化,体悟其意,方能有进。”
甄姜点头,转瞬又迟疑道“大哥一身本领,通天彻地。难道不想做些大事吗?切莫为了姜儿以改本意。姜儿只要能在大哥身边服侍,便什么都是好的”
柳飞摇头,道“为夫本不属世间人,追寻天道方是真意。至于管了这许多事,也只是不忍我汉家子民多有伤损,而勉力为之罢了。涿郡之事办完,便算告一段落了。”
搂着甄姜到榻上坐好,又道“以后,有缘碰上,便帮一下。非特殊情况,为夫不会特意出手了。便只和你周游山河大川,作一对神仙眷侣可好”
甄姜偎在柳飞怀中,两眼满是迷离向往,轻轻道“若能如此,姜儿便是减寿十年,也是肯的。”
柳飞哈哈大笑,道“减寿?难道姜儿至今还不知,以你我之功,早已夺天地之造化,青春永驻,寿可与日月同辉了吗?”
甄姜愣愣的道“与日月同辉,那将是多久?”
柳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