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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闻听心中大震,心思电转之间,已是霍然抬头看向孔明,眼中一片热切。。。。。
第二百二十六章:归汉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归汉
诸葛亮闻听柳飞所言也是心中大震,他与庞统的名号皆是自庞德公那传出的,为时不久,而柳飞却是一口便即喊出,这就说明人家早就注意自己了,心中念转。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声色,仍自是手中大扇轻摇。
刘备却是已然定了主意。他方才便已觉察这个年轻人的不凡,又听柳飞提及当日锦囊所提的龙之一事,心下更是热切。当下便即起身离座,走至诸葛亮身前,已是一揖到地,道“备本愚鲁之人,方才竟是未识大贤于面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先生宽宥。”
诸葛亮忙自起身,侧身避开,口中道“皇叔怎可如此,亮安敢受之。适才多有狂妄之语,已是无礼。皇叔身边有柳公此等高士,仍能静心听亮饶舌,亮已是敢受莫名,今再如此,岂不让亮无以自处”说着,在一旁忙自还礼。
刘备眼见诸葛亮并不松口,面现凄容,道“先生今日肯劳动玉趾以临襄阳,当是觉备尚为可教之人。然现在竟不肯再次指教,可是仍怪备礼数不周了。吾师虽高士,然乃出世之人,少在备之身边。今事之大略俱赖元直等人帮衬,然因备之不堪,仍感心力不济。如今天子被囚,汉室将颓,天下百姓民不聊生。备本鄙薄,却不自量,欲伸大义于天下,奈何备才短智浅,自涿县起兵,十余年间,狼奔豕突,竟不得寸土存身。常思无贤才咨之,后得元直等人。又赖族兄景升公收留,机缘巧合之下,始有荆州。先生天纵之才,方才所言句句皆是切中弊端,实高士也。备本欲求先生长留身边。时时请教,然今却因备少礼,而不肯畅言,竟使百姓仍置身火炙,江南将迎北地铁蹄,此俱备之罪也。”言罢,已是泪如雨下。
旁边众人眼见到了这般地步,俱皆不忍。?首发??司马徽等人俱是轻叹。徐庶更是急的直跺脚。柳飞却是心里暗暗偷笑,心中大赞这个徒弟。果然是泪腺发达,要哭便哭。这等演技若是在后世,进入演艺圈,绝对是大腕级明星。只是此时面上绝不露半丝异色。亦只是轻轻摇头,满面可惜。
诸葛亮闻听刘备所言,也是心下感动。眼见刘备哀泣,实不忍心,又见众人都是满面哀容,实是不容自己再推了。不由得喟然一叹,方慨然道“皇叔时时心存百姓,真仁君也。既是不弃亮之浅薄,亮愿供驱驰便是。”
刘备闻听,如聆仙乐。顿时大喜收泪。对着诸葛亮已是双膝跪倒,颤声道“多谢先生允诺。吾代天下苍生谢过先生了”说着,便要叩下头去。
他这一来,慌得诸葛亮已是噗通跪倒,双手扶住后,又自伏地道“不可!亮即已应允,皇叔便为亮之主公,焉有主与臣跪之理,万万不可啊”口中说着,却是不敢抬头。
刘备这才停住,起身将诸葛亮双手扶起,犹自双目含泪,口中道“先生快快请起。备自知官卑职微,以先生之能,实是大材小用了。只是为了天下百姓,就委屈先生了。若有来世,备愿结草衔环以报之”
诸葛亮闻听大是感动,跪地抱拳道“主公待亮,至诚也。亮无以为报,愿将此生所学,尽付主公,虽百死无悔矣”说罢,亦是叩头而泣。刘备赶忙扶起。
众人眼见事谐,俱皆大喜,纷纷上前道贺。挨着庞统时,却被诸葛亮一把拉住,道“士元休耍滑头,汝之本事,别人不知,吾岂不知。今吾主求贤,吾即归之,汝也休想清闲”说罢,转头向刘备道“主公,庞士元大才也,其能尚在亮之上也,万不可失之交臂”
庞统愕然,刘备却是大喜,上前躬身相请。x君x子x堂x首x发x柳飞在旁看着,心下欢愉,眼见庞统还待推辞,遂开口道“士元还不肯答应,可是嫌玄德心意不诚,亦要玄德跪求不成?”庞统大窘,待要分辨,刘备却是便要跪下,慌得庞统连忙扶住,只得应了。
柳飞哈哈大笑道“你个小庞统,却是心大地很。我可明告于你,你与玄德这份机缘,早在你我昔日相见之时,吾便知矣。你今日归之,却也不是白做,吾便去你日后一难报之吧。”
庞统愣然道“柳公知吾日后有何难?”柳飞微微一笑道“汝本在川中落凤坡将会被万箭攒身而亡,今吾便往川中一行,将日后害你之人解决掉,以报你归汉之情,你可满意”
庞统哪里肯信,只道柳飞戏耍于他,却也并不在意,只是呵呵笑着谢了。诸葛亮却是心中一凛,若有所思。他于卜卦推演之术,亦是涉猎极深。亦曾算过庞统在西方似有一难,显是极为凶险,只是再要深算,却是不能。而今听的柳飞所言,和自己所算一加印证,焉能不惊。
柳飞见大事已定,便对刘备道“玄德,今日本是荆襄大宴,你这个做主人的,离席太久岂不失礼。且把所有事情放一下,大家俱往前面畅饮,但有何事,等到晚间再说。”说着,已是大袖一摆,当先而出。
刘备领诺,邀众人往席上去坐。诸葛亮、庞统俱皆相辞,都言先回去收拾一番,晚间便来相聚便了。刘备既得二人,自是知道他们定要回去交代一番,便即准了。自己却与徐庶跟在柳飞、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后面往正厅行去。路上,徐庶极是兴奋,玄德奇怪问之,徐庶道“主公今日可是得了大贤了。那孔明实是身负不世之才,堪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其自做梁父吟,常自比管仲乐毅。庶当日便曾想为主公荐之,奈何其当时正在求学,恐其不应,方想过些时候再说,今不想却是自己来了,真是天佑我主也。”
刘备欣然。徐庶又道“那庞士元吾虽不识,却也是尝闻大名。孔明道号伏龙,庞统便是那道号凤雏的了。而今更得孔明与柳公赏识,其才不问可知。昔日水镜曾有言道:伏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今二人俱归,吾主大业可期矣。”
他自兴高采烈的说着,刘备忽地心中一动,想起柳飞所言的锦囊,忙自伸手自贴身处取出,急急打开,却见里面又是一个锦囊,尚有一绢,上写着将此囊交与孔明即可。不由紧了紧手中锦囊,暗暗提醒自己,晚间切莫忘了。
几人回至正厅,继续大宴,直到亥时方停。众武将大多醉倒,只几个老成持重之人尚自清醒。至于张飞等三人却是早早便被抬了下去,鼾声大睡去了。刘备将一众宾客送出,方邀了徐庶、田丰、沮授、陈群、赵俨、蒯氏兄弟一同至书房说话,武将却只有太史慈、洪锐相随。管亥自在门外站了,将门守住。柳飞却是单单叫了贾诩,自回居室,道是有事安排,让刘备他们自行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好了。
二人至室内坐定,柳飞方开口道“文和今日见此情景,作何想法?”贾诩闻听,微微一叹,道“究不知主公却是如何做得,竟有这般气候。如今但需操演士卒,多历战事,大事可成矣。”
柳飞呵呵一笑,遂将前因后果俱皆相告,待到贾诩闻听取这荆州,早在十余年前便已经开始布局,不禁大吃一惊。旋即又疑惑,既是早已有所布置,为何直到此时方始发动,而让刘备竟遭十余年之罪。
柳飞呵呵笑道“若无这十余年,其手下何来这多贤才?且其时中原之地,北方才是民众聚集之地,人口尽集于北方。那是便来这荆州,也不过是发展民力,囤积储备而已,这些事便寻一少有才智之人便尽可做得,若让玄德在此,不过是多了个刘景升而已,对其日后争战有何助益?况北方之地,便能争得一点是一点,争不到也积蓄了实战的经验,圈揽了人才。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呵呵,文和,吾却是不信,你到此时还想不透整个事情”说着,微笑看着他。
贾诩一鄂,心中叹息,知道在此人面前,自己实是无施展的余地。遂无奈的道“先生可是欲将北方之地搅浑,使诸侯将精力尽皆转往北地,给江南以发展的契机。如此,北方大战,而南方修养。北方混乱,而南方平静。人口便也随之流动,自行迁往江南以充之。届时,等到北方一统后,虽得了百战之兵,然民政基础已是毁弃大半,便是兵士也大有厌战之心。”
说到这,抬头看了柳飞一眼。见其只是微笑,便只得接着道“争战,便需补给。而民政崩坏,便难以保证畅通的补给。故此时,虽得大胜之势,却难支撑继续南下,就需要修养生息,以复民生。而南方则正好反之,经多年积蓄,民间殷实,国库丰裕。只要将士卒多加演练,于北方修养之时,或者趁北方争战之时,挥兵向周边,只几场战事,便可成军矣”说到这,便听了下来。
柳飞呵呵笑着,道“便只这些,在没有了吗?吾非猜忌之人,也非不能容物,文和何须韬晦,可畅言之”
贾诩终是脸色变了变,才又接着说了下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纵论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纵论
贾诩被柳飞说破心思,暗感心惊,只得接着道“想必柳公打的便是渔翁之利。更是用了诱敌深入,以逸待劳之策。不知诩说的对否”
柳飞闻听哈哈大笑,道“好好,不愧为贾文和!说下去说下去。某昔日之布置,少有人知,今得文和解之,实有知音之感,倒也畅快!说,说”笑声中却是不断催促。
贾诩见状,咬咬牙,心下一横便畅言而谈道“柳公却是打的好主意。北方众诸侯打来打去,最后剩下一个,也是元气大伤,短时无力南下。而柳公却乘机在南方,以别人的财势大力发展。只是柳公实是大手笔,竟然让皇叔亲自送到前面,浑不以皇叔的安危为虑,尽牵诸侯耳目。皇叔表面上整日东奔西跑,身无立锥之地,他人又怎知其江南基业早已是稳如磐石。”
说到这里,贾诩大喘了一口气,才有接道“待他人死的差不多时,柳公便让皇叔入荆州,操演士卒。北方此时,元气未复,人口流失。北方之地本多主所有,待其尽被吞并,其地民心之向背,不言而喻。至那时,百姓思安居,士卒无战心。多年争战,疲惫不堪,而此时,南方之地,却是养精蓄锐,等待多时。此时,挥兵而入,倡大义为号召,携民心而伐之,以久蓄之兵对久疲之卒,岂有不胜之理乎?至此,柳公之计可谓成矣。然柳公果是谨慎之人,用兵之狠辣,却是让诩佩服之至。那日,公说诩时曾言,若荆州之地,江东之地尽为皇叔所有,诩当怎样。此语已是暗指江东吴侯处了。想必那吴侯周瑜也是柳公早早布下的棋子。否则。焉能突然如彗星崛起般,短短一年时间,便横扫江东六郡八十一洲,根本不顾忌周边之敌。如此来推想,想必柳公也非是只安排此一路伏兵以侯,定是还有其他手段。x君x子x堂x首x发x只是诩才智有限,实是猜不出俱在什么地方。”
贾诩说完这些,已是大口喘息。额头冒汗。他一生隐于人后,从未将心中所思所想,如今天这般尽数说出,只恐遭人所嫉,于己不利。今日在柳飞面前,为柳飞气势所迫,将人家所思谋划尽数倒出,心中实是有些茫然。却不是他怕些什么。实是习惯使然,突然改变,一时间难以适应。
柳飞却是微微而笑,道“文和果然不凡。竟能从我一句话中,将我所谋推断出个七七八八来,不愧为毒士之称啊”
贾诩闻听柳飞口中吐出“毒士”两字。心中一颤,双目笃然闪过一丝阴鹜,紧紧的看着柳
柳飞笑道“你莫要乱想,你这毒士我却很是喜欢。而且是越毒越好。”贾诩闻听,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却未开口相寻。
柳飞道“吾欲送你个灭国之功,不知文和有没兴趣啊?”言罢,已是阴阴而笑。饶是贾诩这般老谋深算之人。见了柳飞此刻的笑容。也是一股寒气自脊梁后直窜上来,强自按捺住心悸。沉声问道“公欲使诩做些什么?但请明言,诩当日即已经允了|Qī|shu|ωang|,便自会尽心而为。定不叫先生失望就是”
柳飞道“好,我便欲要你往这里去”说着,将头凑近贾诩,细细的说了起来。贾诩初时方甚平静,只是随着柳飞嘴唇的嗡动,面色已是越来越惊呀,等到了最后,已是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柳飞,半响方道“先生当真要行此事?”
柳飞却是坐正身子,正色道“正是,此乃我华夏千年难逢之机遇,若不抓住,吾恐日后无颜面对祖宗矣。怎么,汝可是怕自己不行?”
贾诩此时已是恢复,越想越是兴奋,他天生喜欢那种藏于幕后阴人地感觉,喜欢算计对手,喜欢看对手被打败之后地绝望和无助。这种感觉已经融入到他的骨子里了。此时闻听柳飞问起,不由撇嘴道“吾却怕些什么,要怕的恐也是公吧”
柳飞双目一凝,道“哦?说来听听,我要怕些什么”贾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