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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一定要记住的惨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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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此次细菌战的战前准备完成,9月浙赣细菌战正式开始。    
    1940年9月,宁波被列为首批攻击目标之一,为了观察细菌武器攻击的结果,日军加强了对宁波的空中侦察。10月27日晨约7时,天色阴霾,空袭警报突然嘶鸣,一架日机窜入宁波市区上空,散下大量传单后西逃,传单上写:“重庆正在闹饥荒,民不聊生,日本人民则丰衣足食,尚有余粮来接济你们……”下午2时许,日机再次入侵,投下大量麦粒和面粉,散落在市中心开明街一带,该地区上空顿呈一片淡黄色云雾,瓦砾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日机过后,当地跳蚤骤增,呈红色。后经证实,它们均是吸饱了鼠疫试验者血液的疫蚤。    
    31日晚,开明街口滋泉豆浆店店主赖福生夫妇最早疫死,接着附近许多人暴死。鼠疫在当地农村流行期达34天,居民死亡惨重。据查证,这场人为鼠疫中有名有姓的死亡人数就达109人。有一位曾担任前上海《密勒氏评论报》的美国记者约翰·威廉·鲍威尔,他曾经目睹了这次日军在宁波的细菌战。他说:“我碰巧这时在宁彼。日本军队在当地进行细菌战,使得许多中国农民像不起眼的小虫子一样被杀掉。”战后才知道,日军在宁波的细菌战,是日本医学博士、细菌专家、731部队长石井四郎亲自指挥进行的。    
    1940年10月4日,日军对衢县(又称衢州)进行细菌战。衢州在当时战略位置十分重要,不仅浙赣线横穿其境内,水陆、公路发达,而且城东建有当时中国东南各省最大的军用机场。因此,通过细菌战攻击衢州,是侵华日军早已定好的重要军事计划。凌晨5时,一架日机侵入衢州上空,旋转一周后迅速俯冲至200~300米高空,沿城西的西安门、上营街、水亭街、下营街、县西街、美俗坊等居民区散下大批麦粒、粟米、麦麸、碎布、棉花、跳蚤、小纸包(每包约有10只跳蚤)及宣传单等物品,日机往返散播两次后,于上午9时30分左右,从原方向飞离衢州。11月12日,柴家巷3号居民吴士英首先发病,15日死亡,随后又有多人发病。17日后衢城发现大量死鼠,11月上旬,在日军散布鼠疫跳蚤的地区爆发鼠疫,并呈流行之势,衢县防疫委员会在防疫期间采取了一系列严厉的措施,但由于防疫工作开始较晚,疫病已经在鼠类中流行,加之带疫外逃者为数不少,造成疫情迅速扩散。1941年衢县鼠疫疫情十分严重,根据衢县各乡镇上报统计,一年中全县城乡鼠疫死亡人数达2000余人(不包括城区患鼠疫逃避农村死亡后不报或瞒报的人数)。此次鼠疫波及义乌、江山、上饶等县市。    
    1941年11月,日军对湖南常德地区实施细菌战。常德是当时的交通枢纽,同时是华中一带中国军队军粮及四川大后方用粮的基地,其得失对中国军队至为关键。为了断绝中国军队和后方用粮,在大范围内传播鼠疫,11月4日上午,日军向常德城内空投了大量鼠疫细菌携带物。据目击者邓一韪老人回忆,那天天刚破晓,浓雾弥漫,常德市区便发出了空袭警报。随即有巨型日军飞机一架由东向西低飞,在常德市上空盘旋三周后,又从西门外折转市空。当其折转低飞时,没有投掷炸弹,而是在市内鸡鹅巷、关庙街、法院街、高山巷以及东门外五铺街、水府庙一带,投下大量的谷、麦、豆子、高粱和烂棉絮块、破布条、稻草屑等物。尤以关庙街一带,投下的数量最多。敌机投下谷、麦等物后的五六天中,在常德市的大街上常有死老鼠发现,有的病鼠在大街上爬行迟缓,致被行人践踏而死,街谈巷议,以为怪事,但没有人把死老鼠送医院检验,也没有引起注意。11日,发现首例鼠疫患者,之后感染鼠疫者不断,并且患者都很快死去。直到第二年春疫情才缓解,前后共染病死亡106人。    
    1942年8月,浙赣战役期间,由于日军的侵略遭到了中国军民的英勇抵抗,20日,日军细菌战部队的一支远征队(由731细菌部队120人和南京“荣”1644细菌部队36人,共156人组成。)投入战斗,再次对衢州军民实施细菌战。25日,日军细菌战的首犯石井四郎亲自到衢州部署细菌战具体作战计划。26日至31日,石井一方面派飞机观察空投鼠疫的结果,另一方面派细菌战部队随同地面部队边撤退边散播细菌,    
    在沿线各城乡居民区的井水、水塘、食品中投放了霍乱、伤寒、副伤寒等病菌。同时还在衢州各地居民生活环境中散播炭疽菌、疫鼠和带鼠疫菌的跳蚤。    
    8月31日后日军全部撤离衢州。其后,衢州沿浙赣线的各县城乡居民区相继发生了鼠疫、霍乱、伤寒、副伤寒、痢疾、疟疾、疥疮、脓疮疹、炭疽等传染病爆发流行,成千上万人死于非命。据1942年衢县防疫委员会调查,9月至12月全县患疫总人数达2万余人,死亡3000人。1943年5月,衢州各县鼠疫等多种传染病大流行,据衢州各县防疫委员会调查统计,上述各病感染者计45000余人,死亡7600余人,平均病死率16.89%。之后一些年份,经常有传染病流行,染病和死亡人数不断增加。据1948年衢州5县防疫委员会调查统计,1940年至1948年间衢州地区患日军细菌战所致的各种恶性传染病者达30万以上,病死者在50000人以上。    
    除了在浙江、江西、湖南地区实施细菌战外,日军还在广东、河北等一些地区进行细菌战,给中国人民造成了无穷祸害。据调查,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许多地方曾经发生瘟疫蔓延的惨祸。不仅正面战场浙江的宁波、衢州、金华、温州以及湖南的常德一带,发生过鼠疫、伤寒,而且在敌后战场,包括晋绥、晋察冀、晋冀鲁豫等许多抗日根据地,曾流行鼠疫、伤寒、炭疽热等多种瘟疫,染病身亡者不计其数。    
    世界上最早揭露日军细菌战罪行的是中国各地的抗日报刊。1940年11月9日,《晋察冀日报》报道:“敌人在盂县(山西省)普遍撒放病菌,故所有灾区患病现象极为严重,如八区之榆林、南北河、四区之上下石塘,病在炕者竟达人口总数的95%以上。”1941年12月25日,《晋察冀日报》刊载特派记者戴烨《人间地狱》一文中,有这样一段记述:    
    “在盂县城,敌人收集老鼠、蝗虫,在上社,敌人收集蝇子,在椿树底,敌人收集蚊子,并规定1毛钱找20个,起初人们还惶惑不知作何用处,一直到疾病到处流行,人们才从汉奸嘴里晓得,敌人收集了蚊子、蝇子、老鼠、蝗虫,是用以传染疟疾病、伤寒、霍乱、鼠疫等疾病的,因此在‘治安区’疾病流行的非常厉害,几乎每村病人均在90%以上,而在盂口村里,竟没有一个健康的人。在5台(县)东峪口一天即死去10余人,一月死掉五六十人,孟口同样亦死掉五六十人,毒菌使人们成群的死亡。这样残忍的杀戮方法是旷古绝今的,日本法西斯刽子手的残忍,已经超过了任何最野蛮的野兽!”     
    1941年12月28日,《晋察冀日报》报道:    
    “最近敌寇‘扫荡’定县时,曾大批放出老鼠。当敌被我痛击溃败后,各村的道旁沟渠中,即发现有许多大老鼠满地乱爬,尾巴拖地,似有病状。死鼠则身上有红色斑点,此系敌寇所放毒鼠,企图造成鼠疫,毒害我军民无疑。……敌寇遂在其占领区按户要鼠,或出钱收买,但民众多予拒绝。”    
    1942年3月7日,《晋察冀日报》刊载冀中军区司令部、政治部《告全世界人士书》称:“敌寇于1942年2月14日配合军事‘扫荡’沿平汉路定县一带散发经过注射鼠疫细菌的病鼠,企图造成鼠疫流行的大惨祸。”    
    1942年6月16日《晋察冀日报》刊载亦容同志《粉碎鬼子的“毒菌战”》一文揭露:敌人“散放病菌多是在‘扫荡’当中,派出汉奸间谍带着制成病菌的毒药,丢到咱们吃水的井里;赤痢菌多是放到人家住的房子里;鼠疫或是鼠伤寒的病菌,是把注射过这种病菌的老鼠,丢到村子里”。    
    这些报道是真实可靠的,因为在河北省的一些村庄的确在日军“扫荡“过后,曾突然爆发大规模瘟疫,致使很多人染病身亡。日本细菌部队在华北抗日根据地进行细菌战的真实情况,在战后,有一位曾在哈尔滨平房镇原731细菌部队工作过的队员向日本记者说,使用细菌炸弹的爆炸实验,曾在“北京和华北地区的战斗中进行实地试验”。    
    至于日本细菌武器研究的最大基地东北地区,包括哈尔滨的平房地区和吉林农安、孟家屯等地,鼠疫、伤寒等疫病灾祸更是连年不断,甚至抗战胜利以后,还有鼠疫蔓延。1940年夏,吉林省农安县突然蔓延起奇怪的鼠疫,鼠疫本来主要在冬季流行,但这次夏季就流行起来,从县城蔓延到农村,似有燎原之势。死亡人数达300多人。日本战败投降以后,哈尔滨的平房附近,也发生了“全境鼠疫大流行”。平房附近二道沟的靖福和在控诉731细菌部队罪行时说:“我们后二道沟住着50户人家,感染上鼠疫死了的,就有39家。我家有19口人,不到20天,就死了12人。我们村最早死的人是张颜廷,在中国,谁家里出了不幸的事大家都去帮忙。我二十四五岁的叔叔去张家帮忙办丧事。叔叔身体非常健壮,但办完丧事回来以后,身体就不舒服,两天以后,大腿根就长出了疙瘩,疼得走不了路,又过两天就死了。后来,祖父、叔祖、姐姐、父亲、弟弟、婶婶、小叔,全部死了。一天里头,有时就死两个亲人,真是太惨了!”    
    日军屠杀中国人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在其战败投降后,还把杀人的细菌撒在中国土地上。731部队留给老百姓的是鼠疫,100部队留下的是霍乱。从1946年开始,连续7年,吉林省的榆树、水吉等县,都发生了爆发性的流行霍乱。1947年,齐齐哈尔、肇东、肇源、洮安、大赉、安广、镇赉、泰来、开通、瞻榆、洮南等地,霍乱患者达9000余人,死亡7500众人。1945年至1946年,洮南、洮安、开通等县鼠疫患者达4300余人,死亡1400余人。


第二部分 秘密武器:罪恶的细菌战第6节 杀人魔窟

    以活人为实验品进行细菌战研究是侵华日军细菌战部队的重要特点。以731部队为例,在这座拥有众多博士和教授的细菌工厂里,奇特地管理着一座巨大的特殊监狱。    
    监狱里经常关押着200至300人的“囚犯”,有时高达400人,有中国、苏联、朝鲜、蒙古人,据说还有美英澳等国的战俘,有男有女,甚至连儿童、婴儿也不放过。    
    大部分“囚犯”是中国人,不仅有被俘中国军人,还有教师、学生、工人、农民、市民。所谓“特殊监狱”,这里的“囚犯”与普通监狱的“囚犯”待遇不同,对有的“囚犯”而言可以说是“丰衣足食”,一日三餐营养丰富,还可以经常到澡堂洗澡,被养的很健康。然而奇怪的是,只见“囚犯”进监狱后,从不见活着出来。    
    这个奇特监狱之谜终于被揭开了。原来石井等人把活人视同动物,用作进行细菌武器活体实验,其残酷之情令人发指。受试验的“囚犯”一旦不能再用,或被杀、被活埋、被火化。给“囚犯”好的伙食,只不过是因为细菌研究需要健康的活人,仅此而已。日军从不把这里的“囚犯”称做俘虏,而是称为“木头”、“原木”、“特殊材料”和“马鲁他”。在他们的记录中,对“囚犯”从来不记名字,只有编号,从101开始,到1500号为止。据731队员证实,编号已进行两轮,每两天消耗三人,有时七八人。这种“材料”从不会缺乏,因为他们可以源源不断地得到补充。    
    据苏联军事法庭和731队员证实,这个部队直接用于细菌实验被害的人达3000多人,所有“囚犯”无一生还。    
    石井等人在活人身上进行细菌试验的方法很多,最普通的方法是,    
    把最危险的传染病,如鼠疫、炭疽热、鼻疽、各种伤寒及其他各种烈性病菌,注射到受实验者身上,察看细菌在健康人身上的反映、征候、传染效果等,以及什么时候死亡,按编号记录在案,待不能再试验时,就活活杀掉火化。    
    这种试验一直进行了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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