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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_方文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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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的山丘 翻过身来 继续接近中秋 

等月圆的时候 夜行的蝙蝠 决定举起手 

决定 在最安静的时候 吸食怎样 的温柔 

趁森林木屋 还有 一碟温热 的余火 

窗外的防风林 也还不来及沮嚼 受寒的哆嗦 

我盛了一碗梦 之后 心中暗下决定 决定牵你 的手  

no63。 十六厘米纪录片  

斑马线在街头 被一条条抽离 一捆捆系紧绳索 

橱窗旁的电线杆 也被连根拔起 一并带走 

红绿灯在装箱后 一货柜一货柜的 保持缄默 

转角的消防栓 除了配合 连发言权都没有 

霓虹则在倒数计时后 一起熄灭了 灯火 

我试着 先剪出感人的片头 配乐尽量再让它甘甜醇口 

座位上起立鼓掌的 几十万栋大楼 脸色温柔 

超现实主义在这城市居住太久 年迈的已无法 搬走 

那么 到底需要多大容积率 的自由 

稻穗 才可以离开纪录片 不再只是黑白画面的成熟  

no64。 她的表情很陈珊妮  

你不觉得光这个标题 就已经是概念很完整的东西  

no65。 中岛美嘉的烟熏妆 

所有病态式 被大量繁殖的激赏 像十字军东征般 

虔诚 肃穆 殉教式的面对一张 被严重沉溺的 轮廓弧线上  

no66。 那些喜欢的句子都太短 

那时我恰恰好 在你身旁 

如果 只能用一段话 来形容 

骤雨过后 桂花园中飘落的 满地清香 

我所能想到的 就只有 也就只有 

多年前在屋檐躲雨时 你用掉整条街道的 慌张  

no67。 笃定的忧伤  

它喜欢它自己 一付不快乐的模样 

微笑的问 为何不能享受忧伤 

风 却嘲笑它 不曾看过远方 

叶子 最终笃定的在树下 被埋葬 

风 则继续没有方向 的流浪 

假装 很阳光  

no68。 我对你说的那句 欣赏  

诗的字句 再怎么浓缩简短 

意象再怎么隐讳 暗喻 转弯 

我还是不得不挫折的写下 一行 

如果不是因为 性的想像  

no69。 答案   

有时候不一定要有意义 就像这行白底黑字的细明体  

就像 这网志留言跟宋刻本线装书 的关系 

落差有落差的美丽 不是所有的事情 都必须解释的很 彻底 

就像 永远 不会爱上我的 你  

no70。 唉 白领阶段  

布尔乔亚阶级的 故作姿态 

是种无关乎道德的 对白 

就如同霓虹灯 的招牌 

也不过只是标明 内容物的一种 纯粹买卖 

于是 玻璃杯的 存在 

也可以是象征 一种爱 

一种 波西米亚式的告白 

于是 所有对肉体欢愉的迷恋 

口才够好的人 解释起来都不算 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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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71…80

小_说t?xt_天堂
no71。 烂醉  

那些 蠢蠢欲动的烟味 

变化 衬托环境的必要情节 

欲求不满的酒杯 开始斟满并且麻醉 

属于生物原始本能的 颓废 

而神经系统 接受雄性肾上腺素的速度  

远远 超过道德藩篱的 以为 

混杂着体香 令人神驰的氛围 

面对面 措辞强硬的在下 最后通牒  

续no71  

毛细孔上 探出好多软弱 的自卑 

集体大喊了一声 抢劫 

于是 感官触觉上 低空飞过 一枚 

瞄准目标物的 犯罪  

no72。 台北音乐盒  

鳞次栉比的一栋栋出场 其高低反差太大的模样 实在很  

 难弹 

很难想像 这些线条并不一致的形状 怎可幼稚的 称之为 

 键盘 

飙上高音之后的玻璃窗 让呼啸而过的风声 显得有些破嗓  

人行道上 尽是一些 未成年的 碎砖 

霓虹决定整晚 留下来 继续补妆 继续安排曲目登场 

好掩盖招牌下 那些不成熟 的灯光 

来不及长大的歌声悬挂在 道路两旁 粗糙的和弦 在持续 

 嗡嗡作响 

孩子们在街上 把玩风景 让刚刚演奏到的这一段 更形  

 混乱 

音乐一直一直一直 不停不停 在旋转 

这门里门外的情势 总算有比较明朗 

这里的建筑 再怎么上紧发条 依旧还是 缺氧  

no73。造神运动  

台上的探照灯 犹豫不决的在制造阴影 

演唱会吉他 始终不耐烦这整个环境 

一旁的高音喇叭 提高嗓门的要一个 决定 

经过倒数计时后 信徒们 终于开始涌进 

过分拥挤的人群 凌乱不堪的足印 

遗留下充分的线索 让我们确定 

案发现场有一万种不同频率的 声音 

却只有一支 大提琴 

一张 绝对骄傲自信 的表情  

no74。 迷恋着一气呵成  

比例几近完美的唇 毫无瑕疵的吻 

嘴角旁 永远有一丝淡淡 的冷 

她 让你在爱上她的 过程  

忘记有一句话 叫自尊 

忘记有一个字 念愚蠢 

最后 还忘记怎么写 恨 

她让男人 在慢慢崩溃的 过程 

不得不低头 承认 原来眼神 会带来伤痕 

美丽 可以 杀人  

no75。肩膀被拟人化的诗  

后来单身的苍蝇兴致勃勃的开始 练习 写字 

据说 它们先天嗡嗡作响的翅 极适合用来煽动跟谣言相关 

 的事 

盛夏的繁殖季节 被刻意忽略与不重视 

复眼的结构 让它们眼中的机会 被不停的复制无数次 

果真如谣言所散布 脱离族群传统的繁殖 它们到处觅食 

森林的画质 突然像鲜艳诱人充斥着腐败的城市 

交尾一直 是它们极其偏爱的 动词 

而筑巢 则从来就不是现在与未来进行式 

关于 产卵这件事 它们采取一贯的态度 鄙视 

而双翅目蝇科的遗传基因 正悄悄计算它们所剩无多的日子 

秋末之际 它们正以衰老的速度 对照所剩无几的交尾次数 

后来单身的苍蝇始终写不出一首 像样 的诗  

no76。 一首没有忠诚度的诗  

一整座庞杂的心事 正笨拙的在调整下半身的坐姿 

以便上半身能轻松的 面带微笑的 比出中指 

隽永华丽的誓言 排版在 具有道德分量的报纸 

竟也迅速的 语带轻盈的 被卷成一圈 性暗示 

那些自律不严的 窃笑者 终于有借口 开始轮番造次 

一路举步蹒跚的讽刺 拖迤出一条 黏稠的血蛭 

那些窃笑者 自律不严的沾黏上 深身带血 的刺 

最终 在血蛭打了个饱嗝后 呕吐出一些 残肢 

被人拼凑出 那些被吸干的窃笑者 死得其所的解读 

似乎阴暗面 总是 比较容易写成诗  

no77。 至死不渝  

你在我最最 最爱你的时候 

以一个与地平线平行的角度 离开我 

我小心翼翼的将你亲手交给我 

一枚风干的 难过 

仔细的栽种在我记忆深处最显眼的 角落 

然后 用我一辈子不被污染的寂寞 

深情的 灌溉着 直到它枝繁叶茂 根盘交错 

开了花 终于 也结了果 

一双长茧的老手 在树下触摸着  

我那已爱你四十年多 的轮廓 

果实在身旁微笑的 面向我 坠落 

并且骄傲的跟泥土说 

原来 我世间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情  

是指 我  

no78。 我又怎么会  

他们说我写诗的背后怎么 那么多忧伤  

我颓然的把笔斜放在 稿纸上 

将手中那未完的诗篇 中断 

望着窗外皎洁如水的 月光 

以及 夏夜里满园的茉莉馨香 

开始认真 认真的想答案  

是啊 人世间哪那么多 风霜 

若不是 若不是 你转身离去的模样 

让这个没有枫叶的季节看起来 都那么沧桑 

我又怎么会 怎么会 想赶在短促的青春消逝前 

将关于爱情种种的 离合悲欢 

一次 写完  

no79。 我以为你应该以为我应该喜欢你  

一整个村庄的炊烟 上升着一些形而上的主义 

磨坊风车外的弯弯曲曲 正辩论着是否都该属于小溪 

郁金香 一直在调整 关于花本身颜色的记忆 

而我在路途中 试图向你解释 这整个画面的逻辑 

一张 西欧小镇的明信片上 有些迂回的哲学式问候语 

正以并不迂回的 直线距离 被邮寄 

我拥有着一双 拥有着荷兰传统彩绘风的木鞋 

我以为应该适合 我以为应该的 那一个你  

no80。 京都的雨  

木格子窗外 的鸟居 

就像 习惯坐姿的情绪 

一截怎么也飞不起来 的回忆 

石灯笼旁 嫩竹的翠绿 

形同 长相轻盈娟秀 的泪滴 

一池干涸的 没有光影 的过去 

屋外鱼鳞板前 的锦鲤 

用颜色斑斓的日文 呼吸 

一尾泅泳的思念 拼命在延长发音 

一场黑白画面的 不断跳针的 无以名状的 雨  

www。。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81…90

小?说?txt?天堂
no81。 你送的那双鞋  

拍掉发上的残雪 厚重的羽毛外套突然惊觉 

刚刚两公里的路程忘记坐 地下铁 

针织围巾 与皮质手套 早就已经跟室内的温度 妥协 

摆放进 核桃木纹路的衣柜 

只有 脚下始终一语的那双鞋 

用鞋带皱着眉 用鞋跟的高度拒绝 

它连心事都不让最亲近的袜子 了解 

玄关内 榉木地板上的溶雪 

隐隐约约的透露这一摊水 是屋外 

一直 绵延两公里的 心碎  

no82。 脑前叶的某些记忆层  

脑前叶的 某些记忆层 

绿洲的水草 异常肥沃茂盛 

匈奴骑兵剽悍凶残的 刀刃 

之后 就再也记不起什么是 

用笔也无法勾勒的 漠北孤城 

纯洁的白纸 正描写着血淋淋的出征 

我用笔谨慎 一字一句交代这文章的成分 

是剖开小脑 挖掘海马丘的 坟 

检视脑细胞的横切面 对照更多的疑问 

这文章总算开始有些 西汉王朝的气氛 

家乡被刨起树根 庄稼 被焚 

之后 就再也记不起什么是 

敦煌的驼铃 遥远的 羌笛声 

僧人们失去了虔诚 商旅沿途被牺牲 

这房间的台灯 开始寻找信仰的神 

我紊乱不堪的笔迹 终于 终于被攻破 城门 

我染血的胄甲 被好多箭矢瞄准 

你在梁上结绳 说轮回再轮回都要 再等 

那今生 今生 亲爱的 你到底 用什么人称  

no83。 禅  

已然入定的偈语在冥想 情拆开了 心怎么渡江 

青色隐入群山 却难显其孤单 这 何其难堪 

爱十三划 笔刚走完 墨尚未干 窗外老松即处处刀伤 

僧推寺门 却跨不过红尘 转身屋内 俸茶已然凉 

泪如烟雨江南 情伤称委婉 叹 白话难道就不堪 

我对你分手后 比从前快乐 很不爽  

这莫非 亦或 直指人心的一种 禅  

no84。 灯下  

灯下 读罢金庸 自觉诗兴大发 

将月色洗净沥干 舀一勺丑时 煮茶 

一道 澄黄的书法 于天地间落下 

这墨色在仿禅的对话 为诗而诗 易出伪画 

也罢 将残诗搁下 江湖 不过杀与不杀 

英雄 也不过只是几个章回 的潇洒 

在搁笔纵马处 诗与非诗间的 寻常人家 

竟也 炊烟袅袅成 天涯  

no86。 醒来时的那一声月光  

轰然的一声巨响 云平静的沉淀在这纸上 

在起了雾的玻璃窗 拖迤着墨色未干的二行 

沿着窗棂 爬行至屋外 绕过池塘 再穿越砖墙 

到底那些轰然巨响 是否就是负气而走的 那一晚 

而那二行 是否 也还在 他脸上 

再轰然一声世响 我颓坐在床沿边 而雾已经 飘散  

no87。 路过的风景  

月光发出狼牙的声音 我哀嚎着 脸色苍白的环境 

画框里 被刺痛不只是那片 针叶林 

还有我那高海拔 正在缺氧的 伤心 

一只高傲的秃鹰 盘旋出 我那被你豢养的眼睛 

我正努力的用画笔 仔细的描绘 被喂食的这一件事情  

秃鹰继续低空飞行 绕过鼻梁的丘陵 而我在嘴角的悔恨声 

 中 打听 

当初我是如何完成 关于心甘情愿的 这件作品 

我一路保持安静 回到在这人潮拥挤的展览厅 

没有人注意到 我在森林的边境 画面的右下方 用颜色  

 说明 

我那段声嘶力竭 被你钉在墙上的 爱情 

是一幅 被你路过后 就顷刻消失崩坏 的风景  

no88。 心事  

千年前 我用汉隶 写下唐诗 

而今生 我又开始 为你填写歌词 

那个前世 居住在长安的女子  

是我轮回 再轮回的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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