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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成都·2009_文学成都·2009 编委会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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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对1米以上,我与另一文友合围不着。据介绍,皇柏林柏树最粗壮者为5人合抱,最高者约50米。
  民间赋予皇柏林丰富的人文内涵。“皇柏王”早已被神灵化。经年累月,人们对她烧香挂红,顶礼膜拜,求佑祈福。对皇柏王树干半荣半枯现象,老百姓也赋予了美好的传说。一说唐武则天执法甚严,时章怀太子犯事被贬蜀地途中,倚树歇息,柏神显灵化为老者,扯衣襟为太子生火取暖,是以树干半边干枯。一说南江一县令腐败,民不聊生,柏王显灵,投梦皇帝,说县令连柏树的油水也榨干半边,要皇帝治贪。于是民间奉皇柏王为神灵。
  据南江县志记载,明朝邑令倡植柏树以护行道,但专家考证一老死古柏,其栽种年代更为久远。或传刘邦沿米仓道进取西川时所植,民间称此为“汉柏”。或传张飞镇守川北巴州,令军民遍植柏树,此说与金牛道“张飞柏”吻合。或言“皇柏林”乃章怀太子请唐明皇加封。不管如何,皇柏林是先人遗留的宝贵财富,种树护树荫被后人,民间亦多护林佳话,是不争的事实。
  “九寨归来不看水,黄山归来不看山,到了光雾山,山水一起看。”早在七八年前,我就听有如此说法,前前后后已三次领略南江光雾山风情。这次重上光雾山,最大的收获是与佛有缘。
  在陶醉了珍珠溪“十八月潭”的瑶池美景,倾倒于“仙女岩”的国色天香,隐隐约约感觉,似乎我与佛有缘。
  我们于5月5日取环形旅游线路游赏燕子岩。虽然汽车将我们送至山腰,但数公里的登山路,还是令人望而生畏,更何况下山更比上山难。一上一下,小路逶迤,有时陡峭如挂,这对我们这些已近暮年者,自然十分费力。好在无限风光在险峰,“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旖旎的风光风物,不断地刺激着我们,勾引着我们,兴奋着我们,使我们不断地攀登前行,去猎艳猎奇。燕子岩石林矗立,七秀峰犹如七位仙女亭亭玉立,换一角度,又如众仙朝圣。其实,我们也是来朝圣,我们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折服而敬畏。所以,下午我们仍然精神抖擞地前往焦家河景区游感灵寺。
  焦家河水美赛九寨水,为潭为渊,玉鉴彩瀑,湖光山色,一步一景,景景相异。两岸翠峰如簇,山花烂漫,竹树蓊郁,苍翠欲滴。这里真是神仙住的地方。依山傍水的感灵寺占地约3000平方米,建有弥勒殿、观音殿、药师殿等,浑然一体,精致玲珑。我们拾级而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门楹联:“法亦如是佛亦如是如是观之如觉慧;天乃有报人乃有报有报得以有感灵”。仔细品味,联义深得个中三昧。天人合一,人有觉悟,就有心灵感应,心中有佛即为佛,心即是佛,是以全在感应。品味对联后,我回首环视感灵寺周边环境,忽然发觉对面山峦绝壁有一尊巨佛顶天立地,巨佛虽高高在上,却面容慈祥,庄重大方,栩栩如生。更为奇妙的是,大佛像附近石壁上竟然还有一天生的慈眉善目的观音像。观音怀抱婴儿,竟然头顶光环,这就更添神秘。再仔细观看膜拜,大佛五官竟是一表示佛旨的“卍”符号,大佛的头部竟然又成为一“臁弊帧
  人在画图中,表里俱澄澈,有所感必有所应,于是灵验。诚所谓:“到此无二心,只需念佛;个中证三昧,诠在当下。”
  于是有句:苍天厚众生,有缘独登台,我思故我在,时时拂尘埃。
  由光雾山到汉中,才真切感到,“踩一脚油门就可到汉中”此话千真万确。虽跨二省,不过百余里路程。作为说汉语、写汉字的
  汉族人,不到汉中,不知会留下几多遗憾。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江人,对汉中,早就心向往之。机缘凑巧,我们于5月7日终于来到汉中。作为汉朝立国的大本营,汉中自有其独特之处。于是我们寻找。
  汉中历史太悠久,汉中文化太厚重,已发现的3000余处大小景点昭示着曾经的辉煌。汉中富饶,鱼米之乡小天府,秦岭汉水大气象。汉中文化多元,应是秦巴文化为主,并与陇文化、楚文化相交会,蜀韵、秦风、楚俗以及羌习交融撞击,孕育出更加璀璨的文明之花。汉中美丽,最美的美人褒姒足可乱国亡国,可谓美到极致,周幽王可算是至情至性人,他宁要美人不要江山;石门石刻是书法法书,足令任何书法家倾倒,“高祖受命,兴于汉中道”,《石门颂》一语道破刘邦成就汉家基业所在,但更具有美学意义。《石门铭》等“石门汉魏十三品”被日本书法家誉为“日本之师”;南湖、红寺湖像镶嵌在汉中平原的两颗明珠熠熠闪光。汉中人智慧,汉中人开凿的通达南北的褒斜道,与万里长城、大运河同为三大工程;张骞通西域,中国开辟“丝绸之路”第一人;蔡伦造纸,更是中国“四大发明”;“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西汉三杰之一的张良功成不居而急流勇退,早就知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潜规则;“功盖三分国”,智慧化身诸葛孔明于汉中苦心经营,鞠躬尽瘁,终于势成三足,使魏、吴不得逾越,保全了蜀国。
  汉中武侯祠内一皂角树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浓荫如盖,树龄在400年以上。其枝叶繁茂,又透出许多秀气,我突然来了灵感,“皂荚树老了也不长刺”。回顾所见的皂角树,确确实实,经过风霜磨蚀,都不长针刺。
  这如同人生。历史上,多少少年心性,热血沸腾,总想为民请命建功立业者,现实却很无奈,若想要自娱自乐,总得归于心平气和,与世无争。忽然想到汉中人张良,“留侯”留不住,刘邦先诛文武双全的韩信,逼走“沧海得壮士,椎秦博浪沙”号为“谋圣”的张良。“愿弃人间事,意随赤松子”,张良看透了社会,翻然醒悟,归于心平气和。忽然想到梁山好汉,他们打打杀杀,希图“博得个封妻荫子”。现实却是残酷的,一百单八将最终因被权奸陷害,冤死者十之七八,还是“智多星”高明,归隐林泉。再观眼前,武侯墓松柏苍翠,墓草萋萋,匾额上,赫然四个大字“三代遗才”,入我凡眼。诸葛实为中华智慧化身,因无比忠心,很得皇家欣赏;无比智慧,很得民间崇拜,所以一副楹联很能概括这位同时活在帝王与平民心中的睿智者:“古石幽香名士骨,苍松翠柏老臣心。”所以,诸葛先生实在匹配“名垂宇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又一对联入眼,上联是:“成大事以小心一生谨慎”,汉朝实在是气数将尽,诸葛先生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小心翼翼一力扶持,到了刘禅这个刘氏不肖子孙时,终于连三分天下的局面也无力支撑了。
  人实在拗不过天啊。
  我们一行于5月8日回到广元市。幼时川北农村把出外见世面称“见大广”,估计是多年来广元地位影响。查史料,元代南江曾隶属于都元帅府事的利州。笔者农民出身,“修理地球”时往巴中县恩阳镇卖洋芋种,只觉得到恩阳镇是“见大广”,后来又到过巴州镇即巴中县城关镇,卖完洋芋种买了布票,羸弱之躯负着巴中特产莲花白逛巴州镇,当然更有了“见大广”的感觉。1980年上大学,广元当时隶属绵阳地区,是必经之路,只见广元县城楼房瓦屋,鳞次栉比,一望无际,那才是真正的“见大广”。
  川北重镇广元市古时曾名兴安、绵谷、西益州、黎州和利州,在13世纪末,元朝中央政府平定蜀北之后设广元府,是为“广元”得名之始。《广元府记》有言:“广元之义,其义则曰广大配天地,其在《春秋》则谓一为元。今天下一统,其亦广元二字有一开其先乎?”还有“广配乾坤”等语。故步自封也是“国粹”,但国人更喜欢自封“开先”、“肇始”、“创新”、“宏大”一类头衔。广元市就不缺“开先”人士。最著名者,据权威郭沫若老前辈考证,这里诞生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武则天。武则天敢以牝鸡司晨,为了获取最高权威而无所不用其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比如为了争宠而扼杀亲女,为了揽权而诛杀诸亲子。比如贬废太子李贤于巴州,又派左金吾将军监督,此人揣摩最高领袖意图而逼迫废太子自杀,可最终也遭武则天问罪贬谪,武氏又假惺惺地为李贤举哀。因其残酷,传说她的儿子李贤为避祸全身不得不作诗,说自己是藤上剩下的最后一颗也是最小最弱的瓜了,委婉的劝谏,要母亲武则天给她自己“保瓜留种”,以图保全性命。这首《黄台瓜诗》是这样的:
  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尚自可,摘绝抱蔓归。
  诗句中“好”、“稀”、“可”字透露出对于最高权力的畏惧及谄媚。李贤素有贤名,但太不懂政治,你离心离德,我就斩尽杀绝。此于最高权力之争的残酷性可谓“开其先河”。武则天老是异想天开,比如造字,登基女皇,就给自己取的名“瞾”。广元皇泽寺就展示了她造的许多字,比如“地”,将山、水、土三字合写,为上中下结构,是为“埊”。
  “性明敏,兼涉文史”的武则天,是个有争议的女政治家。郭老先生则对她情有独钟,亲自往保存有“武则天真容”的广元皇泽寺考察,亲自撰写有关武则天的论文而为天下释疑,亲自题词“广元皇泽寺”,亲自撰联:“政启开元治宏贞观;芳流剑阁光被利州。”仔细揣摩,老先生其实心情矛盾,上联过于溢美,下联倒似乎切合实际。但上下联却不相称。现在山西也在争夺武则天的出生地地位,武则天岂是“光被利州”所能拘囿?世人心其实也是矛盾心,皇泽寺的一副楹联可资说明:“史分正稗褒耶贬耶非定评如果平心论岂止六宫粉黛无颜色;理分长短抑也扬也实难度何妨放眼量曾经万国衣冠拜冕旒。”
  (刊于《四川文学》2009年第6期)wwwc o mt xt+~小<说+天>堂



第48章 灵光消逝的祖地(1)


  白郎
  诺瓦利斯说:“哪里有儿童,哪里就有黄金时代。”作为出生在丽江乡村的纳西之子,我像一条身上覆盖着重重水光和花影的沙丁鱼,一浮动,生活的切片就从祖先的地盘上缤纷地掉下来。
  从幼年时代起,我就对一些东西感到着迷。记忆的香盒子把那时的某些片段保存了下来,尽管它们是模糊的,就像泡在朦胧月色里湿漉漉的鲜果,但当它们在夜风中嗖嗖响起一片或是在忧艳的月光中连为一片时,便会浮动着菱角般的光块,突兀地出现在我记忆的渡船上。在大片葵花状的反光中,那渡船满载着由人像、物像和各种颜料混合成的幻影,其中心是距离丽江城二十多公里的祖居地东关村(纳西语称“阿诗场”)。
  祖母背后是春花和圆月
  高山苍苍,流水泱泱,在惊鸿一瞥的追忆中,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巢窝”这个词。在汉语里,“巢窝”指的是禽类与鸟类的居处,如译米洛拉德·帕维奇的《哈札尔词典》就提到过这个词: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是无法铭记的,就像雌鸭肚子上的一只小虫难以被记忆储存一样……天色已暗,鸟儿像点点黑影,跌落在树枝丛中的巢窝里。”但在纳西语里,“巢窝”指的却是家族,我的祖居地东关村就主要由两个巢窝组成,我的父母恰好分别属于它们之中的一个,父亲所在的巢窝叫“阿布”,母亲所在的巢窝叫“净托”。
  幼年生活的一个立足点是一排花格木窗,它位于祖宅土楼的二楼,与覆盖着黑色筒瓦的腰檐相连。当阳光的大片光域透过层层叠叠的翠绿山峦,投映到陈旧的木窗上,镂空的梅瓣花格便像竹筛一样把光块分割为无数的光柱——这些光柱带着白昼微白的残光照亮了整个楼房。在木窗与腰檐以内,有一道狭长的木廊,上面铺有木板,放着鲜红的辣椒串及一些土瓷罐,有几个花瓶状的大瓷罐是我祖母和开凤年轻时候酿做大麦酒留下来的。这道木廊在记忆中通向了东关村的一切。在这儿,我像一只蛰伏在春光里的土拨鼠,能看到朝霞与鸦群如何在高山上齐飞,粉色的蛱蝶如何在旋转的落花中起舞,白雪六角形的寒花如何从有形化为无形,雨燕的雏鸟如何从布满斑纹的蛋变成了尾巴像剪刀似分开的成鸟。而更多的时候,我能看到阿布家族和净托家族终日劳作永不知歇息的纳西女人们从山野走下来,她们背上总是背着无比沉重的物件,脚上穿着草鞋或军用胶鞋,身上穿着破旧的浅色大襟绣边长褂、多褶白色围腰、肩带上有蜂蝶纹饰的羊皮披肩,看上去劳苦不堪,有的男人赶着羊群走向山冈,有的男人赶着马匹走向沃野,孩子们在巨大的簸箕上欢呼雀跃,三头嘴上套着椭圆竹笼的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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