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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舞蹈_林丹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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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夫谈到我时曾经这样说:“当她去医院的时候她总认为自己即将死去。要是没有死反而会觉得大失所望的哦!”

  格里夫不停地在喊:“现在已经很晚了,为什么你还不回家?我去给你叫一部出租车。”但是我还不想走。我要一走,这一章就过去了。于是我看着舞台工人把布景都拆下来用车子装走。然后他们回来擦洗,打蜡,上光,我对于他们的工作态度印象很深。剧院经理来和我聊了一会天,并且说:“像这样的事在海马克特戏院的历史上不会再有了,每场戏的每一张票都卖了出去。我们本来是可以一年一年地演下去的。”

  他告诉我关于一个日本团体的事情。这些人来到这里连一句英语都不会说,他们只能用日本腔调说英格丽·褒曼。他们很希望听听我的声音,于是他们在整个演出中都坐在那里,就是为了听我的声音。

  我一直看到最后。星期日,新的布景就会搭起来;星期一新戏就会上演,好像我们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我觉得我的生命以《秋光奏鸣曲》和《月光如水》而告一结束。是的,我可能还会演出很多电影和很多戏剧,但如果不能再演出的话,我能以这个戏来作为结束也就感到很满意了。

  我去看一位医生,他们发现我胸部某处有一个肿块。他说:

  “现在!去住院。我们一分钟都不能浪费。”

  “不,”我说,“我一直每星期工作六天,演出八场使人精疲力竭的戏,我干了六个月。我要到法国去度两个星期的假期,然后我再回来。”

  于是我去到那里,在阳光下躺着。在游泳池里游泳,和格里夫与艾伦·伯吉斯一起大笑。因为艾伦·伯吉斯是那么一个井井有序的人,我要把所有的剪报、杂记簿、日记以及信件等等都给艾伦,那样他就可以去搞那本书了。然后我就回伦敦去开刀并进行射线治疗。

  我深感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我把《月光如水》到美国去的巡回演出取消了。我的一个朋友说我应该简单地告诉他们,我太疲倦了。但我不能让我的演出人路易斯·迈克尔再为我做了种种安排后,只是得到我太疲倦了这么一个消息就算了。我给他写了一封信,把全部情况都告诉了他。但是我决定应当先见见他,他就会相信我是真的病了。我打电话给他,对他说:“你到医院来一下。”

  他来了并且说:“我知道你不会放弃一次巡回演出仅仅是因为你有更好的事情要做,或者是你改变了主意,或着是你疲倦了。我知道你是病了,但是没有人肯把实情告诉我。”他把信放进他的口袋里,说:“我不看见它,我要把它放到我的保险柜里去。”

  于是他去和罗杰·史蒂文斯联系,罗杰是华盛顿肯尼迪中心的领导,然后他宣布说:“英格丽病了,这就是我能告诉你们的。”我想关于我患了癌症的谈论就是这样开始的。

  一九七九年春季,好莱坞邀请我去出席电视节目——《献给希区柯克》的首演仪式——并且发现他们已经拟定我作为仪式的主席。这当然没有问题,因为我喜欢希区柯克。

  那一年我的女儿英格丽德和她的丈夫,阿尔伯托·阿西特里托,生了一个小儿子托马索;伊莎贝拉和一个电影导演马丁·斯科西斯结了婚;庇亚幸福地与乔·戴利结了婚,并继续在电视台工作,她的两个小儿子杰斯丁和尼吉拉也长大了;罗宾(罗伯蒂诺)在蒙特洛忙着他的房地产生意。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美国综艺俱乐部请我回到好莱坞来,作为荣誉客人参加一次电视节目,为贫困儿童和残疾儿童募捐建造一所英格丽·褒曼边楼,这个节目在华纳兄弟电影公司制片厂的第九号摄影场举行。多年以前我们就是在那儿拍摄《北非谍影》

  的,他们至今仍然保存着里克的美国咖啡馆的布景。

  那儿有一队很大的乐队,有许许多多客人,内中包括海伦·海斯、西格纳·哈索和约瑟夫·科顿,我紧张地和卡莱·葛伦一起在化妆室里等着,卡莱看起来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漂亮而健康。我穿一身长长的白色的衣服,我的裙子很宽大,所以我的膝部颤抖相撞别人也看不见,我觉得很放心。

  我在《北非谍影》中的丈夫保罗·亨利德,把这个有名的布景的门打开,并且说:“英格丽,进来,欢迎你回到立刻的咖啡馆来,让我们喝一杯香槟吧。”斟这杯香槟酒的是二十七年前斟酒的同一侍者。保罗举起他的酒杯说:“为鲍嘉干杯!”我喝了并加上:“为迈克尔·柯蒂斯和许多别的人干杯!”

  特迪·威尔逊坐在钢琴旁多利·威尔逊的位置上——多利前些时候死去——他向我微笑哼着《时光流逝》的曲调。我开始哼起来,我听到我身边一个声音把这支歌接过去了。那是弗兰克·辛那特拉。当他哼完之后,我吻了他一下,我后来才知道弗兰克与我从来没有在一起工作过,我们彼此又从来不相识,他突然给迈克·弗兰科维奇打电话,这次节目就是迈克与保罗·凯斯共同组织的,他对迈克说:“我要在英格丽的献映中担任一个角色,因为我一直想要向她唱《时光流逝》。”虽然第二天晚上弗兰克自己也要在大西洋城做首次演出,他乘飞机行了三千英里来参加我们的演出,唱一支歌,就直接飞回去了。他这种高尚的作风使我非常感动。

  我一直想我会继续不断地进行表演、表演、表演,因为我是属于戏剧、电影以及和我们共同创造假想世界的那些人的。我知道首演之夜是比较难受的。即使这样,我们的戏把我们团结在一起,就像是一家人。每天晚间我们都到那里去,登上舞台,共享我们的美丽世界。我决不会放弃这种生活。不论在这出或那出戏中,他们总是要有老太婆的,特别是在圣诞节前后。所以就在我生命临近结束的时候,我仍然是在准备着前去演出的。

  作者简介

  英格丽·褒曼(1915—1982),瑞典人,世界著名影星。

  1932年开始电影生涯,1944年因主演《煤气灯下》获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1955年因主演《真假公主》第二次获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1975年因主演《东方快车谋杀案》获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

  心香一瓣

  英格丽·褒曼从影四十多年,七获奥斯卡提名,两次获得最佳女主角奖,一次获得最佳女配角奖,两度获得纽约影评人协会最佳女主角奖,一度获得电视爱米奖。作为国际影坛的著名影星,她所取得的巨大成功,是与她的极端敬业精神分不开的。

  她重视与观众保持密切联系,成名之后仍然不忘记进行舞台演出。晚年身患癌症时期,还以顽强的毅力坚持拍摄。生命临近结束的时候,她仍准备着前去演出。为艺术而生,可以说是她一生的写照。

  这位“银幕女神”的生命之花虽然已经凋谢,但她的美丽形象却永久地留在了世界观众的心里。什么叫“流芳千古”,英格丽·褒曼的人生给了我们最好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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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最大的岩石也是由细沙结成


  王洛宾

  不要妄想一下子做得大的事情。辉煌很抽象,一个人如果想20年堆起一座喜马拉雅山,那是不可能实现的,那也就会很痛苦。

  记者肖英:在八十二年的人生历程中,您曾有过多次选择,我想知道,您是怎么寻找生活方向的?

  王洛宾:我是在北京长大的。因为从小爱唱歌,中学毕业后,我考入了北京师范大学音乐系。大学毕业后,我想去法国留学,然后回来报效祖国。然而,在那个年代,这种想法太抽象,是很难实现的。

  冥冥之中,一个声音召唤着我。几经辗转,我终于来到了大西北。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步。走过青海的高原,新疆的戈壁,我终于发现,那里的民歌很美,我非常喜欢。渐渐地,这种喜欢不再是简单的爱好,而成为一种嗜好。在忘情地享受这种美的同时,我极力地想把这种美表现出来,让更多的人能感受到。

  这时,我终于找到了生活的方向。

  记者:在漫长的积累创作过程中,您想过拥有辉煌吗?

  王洛宾:少林寺有一个故事,一个小和尚想学武艺,可师傅让他先学脑袋开门、关门。几年后,小和尚对师傅说:“我该学武艺了吧?”师傅说:“你已经学成了”。小和尚不信,于是与师兄弟们比武,用脑袋一撞,把他们撞出去几丈远……所以,不要妄想一下子做得大的事情。辉煌很抽象,一个人如果想20年堆起一座喜马拉雅山,那是不可能实现的,那也就会很痛苦。

  记者:从事艺术的人,大都喜爱用浪漫的情怀表现生活。但是,大西北的现实并不浪漫,是什么信念支持您走过这几十年的岁月。

  王洛宾:到大西北的时候,我已是中年。一天,走在新疆戈壁滩上,一块五六丈高的大石头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石头上刻着一句话:“世界上最大的岩石也是由一粒粒细沙结成的。”这是一句哈萨克谚语,这句谚语极大地鼓舞了我。即使我一天只写一个音符,一年365天下来我还能完成365个音符。我就是一粒细沙,只要不倒下去,慢慢积攒总会变成岩石。

  记者:在您的音乐生涯中,除了搜集整理、加工创作民歌以外,还写了几部歌剧,是这样吗?

  王洛宾:是这样的。我写的《哈萨克歌剧》、《维尔王歌剧》、《带血的项链》等都已公开上演,新创作的《奴隶的爱情》正在修改当中,预计今年可以排练上演。

  记者:您创作的这几部歌剧,似乎都以监狱生活为题材,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王洛宾:年轻的时候,总觉得只有在幸福当中才有美,然而,在生活中,我发现,痛苦当中也有美。而且,这种美更真实、更深刻。

  解放前,因为爱国,说我是共产党,被关进了国民党监狱。

  虽然监狱里禁止唱歌,但我总是偷偷地小声教大伙儿唱。一天,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我的声音不知不觉地高起来,惊动了看守。看守几步走过来恶狠狠地问:“是谁唱的?”一位山东老乡,他是一名真正的共产党员,马上接口答道:“是俺。”于是,他被拖出去毒打了一顿。

  这件事过去40多年了,“是俺”这两个字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在狱中捕捉的这种美,不仅当时增添了我活下去的勇气,而且也成为我今天创作歌剧的素材。

  记者:音乐能给人带来很多的快乐,然而对于您,音乐带来更多的是坎坷与磨难,为什么您始终没有放弃音乐创作?

  王洛宾:我一生坎坷是因为音乐造成的,曾经,我想到过死。然而,也是音乐在最痛苦时救了我。所以,我并不抱怨。

  人,如果只会从一个角度看问题,那就很容易钻牛角尖。

  历经坎坷与磨难,我学会了多方面看问题。解放后的历次政治运动中,我都毫不例外地受到了冲击。但是在那个历史时期,受冲击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整个社会。这就好比下一场大雨,如果别人身上都是干的,只有我自己浑身湿透,那我可能就活不下去了。恰恰相反,那时候,所有人身上都是湿的,我也许湿得厉害些。况且,在大雨中,我仍然可以寻找雨中的美,表现雨中的美。

  记者:生与死是人类自古以来永恒的话题。谈到这个话题,不禁想起一个人——台湾女作家三毛。三毛也执著、浪漫、洒脱,她的《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骆驼》等作品打动了多少人的心扉,她也曾告诉朋友们热爱生命,然而她自己却无法解开生命中的结。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王洛宾:三毛是勇敢的,世界上有那么多热爱她的人,尘世间她拥有那么多,然而,她去了,这需要极大的勇气。我以为三毛是最勇敢的人。但三毛很任性,她想象中她的天国特别大、特别美,于是,她去了。三毛不愿意像我一样做一粒沙子。

  记者:作为一个“民歌大王”,您是怎样看待近年来我国通俗音乐的流行的?

  王洛宾:无论任何音乐,都应该是对自己民族语言的美化。

  对于一个人来说,民族语言是最具体、最生动、也是最庄严的。

  然而,现在某些通俗音乐却破坏了民族语言的流畅。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电灯亮”三个字,按照汉语习惯唱出来应该是“电灯——亮”。但是,有些通俗音乐偏要把它唱成“电——灯亮”,这就破坏了母语的自然规律。当然,有些通俗音乐也是很好听的。

  记者:您与罗大佑关于版权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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