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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中魔 作者:黑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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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甚麽感觉?终于后悔招惹了我了吗?」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样了?」 

    「自身难保的妳还在挂念着林咏恩吗!妳这臭婊子怎配去喜欢她!况且,妳也知道,她也已经讨厌了妳了!」 

    「她她怎样看我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以前伤害了她,现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赎罪吧!」 

    嘉嘉泪、汗交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讨厌真是讨厌的傢伙!」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会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缘份,有些人会令你一见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总会令你自然地产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见到他的脸便火也起了」。嘉嘉对守彦来说无疑是属于后者,她对咏恩的超越友谊的感情,她那好像随时都可以为了咏恩而牺牲自己的情操,却只令守彦无名火起三千丈。 

    「他妈的,妳在装甚麽伟大!妳这个同性恋的臭婊子,看我怎样把妳整得比我的其他所有伪天使标本更惨!」 

    伏--啪!伏--啪! 

    「呜呀呀呀!!!」 

    守彦红着眼地连环挥鞭,把嘉嘉打得皮开肉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样了?痛苦吧?这条蔷薇鞭和一般调教鞭并不同,它足以做成几个月也不能消褪的创伤,而若果我用尽全力的话,或许妳的全身便会留下终生也不能复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种!」嘉嘉虽然痛得呼天抢地,唯天生的男子气性格却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彦示弱。「有种的便解开我的手脚的锁,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样欺负一个被束缚的女子有甚麽出色了?懦夫!」 

    「解开妳的手撩脚拷?好主意!」 

    守彦立时笑着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嘉嘉见到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傢伙也太轻敌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将法。 

    守彦先解开了嘉嘉双手的手撩。嘉嘉终于在几天以来第一次获得双手的自由,连忙立刻鬆弛、活动一下手腕,令痺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双手尽快回复一定的活动能力。 

    接着,守彦便去解开嘉嘉的脚撩,嘉嘉只见守彦现在背对着自己,整个背门便像不设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彦一解开嘉嘉的脚撩,同一时间早以束势待发的嘉嘉,便立刻倾尽全身之力,手握着刚才解除了的铁製手撩便狂轰向守彦的后脑! 

    「!!」 

    然而,像疾电般的攻势却在中途硬生生停顿在半空。 

    一时间,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铁环似的东西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令她那倾盖全力的挥击也像溶解在虚空一样,但她定睛一看后,才发觉那并不是甚麽铁环,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彦的手! 

    守彦现在才慢慢回过头来,脸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诉着嘉嘉:妳还是太嫩了!这种不知所谓的激将法也妄想要叫人上当吗?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彦的眼神令她直觉地感到:这次若再逃不掉的话,她的命运将会比死更可怕。她拼尽了全身气力去挣扎,力图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彦的手掌却硬是有如烙铁般紧握着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个医生竟会有这样可怕的气力。 

    「我以前读书时代可是一个格斗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彦像满不在乎地轻笑着,但随即把手一扭,立刻响起了一阵毛骨耸然的「卡勒」声!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着自己已经被扭得手腕筋骨断裂的右手,像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医生,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妳不行了!」 

    守彦的表情像毒蛇、像厉鬼,嘉嘉不但从未见过,甚至连想也末想过世间竟有这种视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会没命的!嘉嘉转身面向着浴室的门,预备以毕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刚只跨出了一步,背嵴立刻传来一下重击,令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声仆倒在地板上! 

    「玩具会逃跑的,不好玩啊,让我矫正一下妳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彦随手捉起她的左脚脚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完全魔性毕露的守彦,竟就这样把这个十六岁女生的右手和左脚都废了! 

    「这样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让我加一点颜色」 

    守彦的手上拿着一支极?的红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后,再把蜡烛轻轻倾侧向倒在地上呻吟着的嘉嘉。 

    「呜呀?好热呀呀呀呀!!」 

    鲜红的溶解蜡液开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体上,那一支并不是一般SM俱乐部所用的低温蜡烛,而是熔解温度高得多的洋烛,所以蜡液的热度本身便已极为惊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刚才被打得皮开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杀伤力自然更加倍增长!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红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渐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蜡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热!!魔鬼!杀千刀的傢伙!呀呀!!」 

    「骂吧,但妳不久之后便再不会骂得出了!」 

    的确,虽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儿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难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煳的肉身上再加以炽热蜡液的酷刑吧! 

    单手和单脚被废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虫般向前爬,但却完全逃不开连续不断地滴落她背后的蜡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后,她的整个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哑红了! 

    「后面已涂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说罢,守彦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间!只令嘉嘉一声沉重的哀鸣后,便整个人翻转了身。 

    「呜咕!」 

    守彦趁机一脚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后,才再举起手中的蜡烛,把热液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蜡进攻的目标,转换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种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层楼。 

    「让我死!让我死吧!!」 

    「妳不想活了吗?但是这可不行啊!没有我的批准,妳胆敢去死吗?」 

    脚踏着悲哀的女囚,强迫她在动弹不得之下接受这酷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本来一脸清高伟大的少女,如今披头散髮、面容扭曲而在他脚下徒劳无功地蠕动的情景,便令守彦感到一种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发育比不上咏恩,只是稍为隆起的两个小坡,不过她的皮肤却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肤更白得恍如透明地,连一些青蓝的皮下微血管也隐约可见。在这种晶莹通透的肌肤上铺上鲜红邪毒的蜡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种额外的施虐兴奋! 

    「呀哇!痛、死了!呜鸦!」 

    渐渐嘉嘉的叫声已越来嘶哑,长时间的嘶声惨叫可能已令她的声带也受伤了,不久之后,相信她便会暂时失声而甚麽也叫不出米。 

    「饶饶了我!」 

    终于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饶,因为手脚被废、全身也被不住烫伤的酷刑,本就远超于任何十六岁少女的忍耐极限吧。 

    「终于肯老实一点了吧?」守彦笑着暂时收起了蜡烛--这时嘉嘉整个上围都已像戴上了一个红色的胸围般盖满了乾固的蜡块了。 

    可是,他接下来又再拿起了蔷薇鞭。 

    「但妳刚才对我不敬的大罪,我却想要妳更加深刻地知错呢!看招!」 

    伏--啪!! 

    「哇鸦!!」 

    长满荆棘的鞭无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彦立时看到一蓬鲜红的蜡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开!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团美肉炸成碎片一样。 

    当然,碎开的其实只是刚才铺满在肉峰上的蜡块,可是蜡块刚刚被鞭打碎扫开,荆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捲起一条恐怖的血痕! 

    「再来!」 

    「不!!(伏--啪!!)鸣呀呀鸦鸦!!!!」 

    「嘿嘿」 

    话未说完,胸前立刻又再发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击在幼细敏感的胸部的结果,便是一记彷彿连灵魂也要被炸离肉身的剧痛! 

    痛个魂飞魄散的嘉嘉,有如发狂地以近乎失声的声线叫喊着:「不、请别再打了我会死会死的哦!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会杀妳的我只是要让妳知道,谁是妳的绝对支配者,妳要生存的话便应该要怎样做!」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覆说着同一句说话。只见她脸色有如白纸,双目圆睁,张开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丝口涎,过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灵魂之内。 

    守彦轻呷着一支香烟,同时细意地欣赏着正摆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陈设品。 

    宽敞而优雅的饭厅的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大约七、八呎长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挂有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围在餐桌四周则放着几张和桌子配成对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灯华美的光线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摆设」更是显得华彩流丽、美不胜收。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少女,刚刚才满十六岁的少女的肉体,便如春天草原上刚刚盛开的花弁一样,正处于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娇美欲滴的时候。 

    可是现在的她却以类似盘膝而坐的姿态坐在桌子之上。她的双手被麻绳綑绑住然后屈在身后,白玉般通透纯洁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绕了两圈绳段,屈曲着双脚而脚跟也被绑在一起,再以一条粗粗的缆绳,把围绕她的胸脯的绳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脚踝连结起来,令她不得不弯腰把整个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这种日本江户时代常见的拷问囚犯所用的綑缚法,对人的内脏会起着压迫作用,时间一长更会晕眩和呕吐大作。江户时代的拷问还会把一块巨石负在囚犯的背后以增强对犯人的嵴椎和内脏的压力,但是守彦心知这会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细的女体的极限,所以并没完全照做。 

    「呀呜好好难过」 

    但单是这样已足以叫她好受了。细看桌上的少女一脸楚楚可怜,赫然便是「小天使」林咏恩。在这种严苛的綑缚法下被放置了大半个小时后,她已经香汗淋漓、面色凄苦,眼看便随时像要晕倒般。 

    守彦从沙发站起来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咏恩一阵异样的马达声便越清晰可闻,原来在少女的两边乳头和下体的阴裂中央,也被守彦用胶纸贴着一隻隻粉红色的震旦! 

    「甚麽好难过?是好畅快才对吧!看妳的乳蒂像两粒小红豆般完全突了出来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湿了一片的,妳道是甚麽东西呢?」守彦手执香烟,开口对咏恩道。 

    「喔喔!」咏恩羞耻地呻吟了一声,但对自己的身体这几天以来的变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甚麽时候开始的呢?本来,她拥有的,是一副没有半点杂质,连自慰也未试过的身体。 

    但是自从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动下,她产生了第一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嚐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样,诱感开始产生了。 

    每一天几乎除了睡觉和吃喝以外都要进行一些淫亵的调教活动,令本来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体也似乎已经越来越习惯那些淫猥之极的行为。 

    就算是现在被这样苛烈的拷问式紧缚法对待时,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痛楚中还伴随着萌生了一种变质的热炽和甘美。被绳紧缚着的胸口流动着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体中心的花蕊内更蕴酿着一股微妙的痺悦和渴求。 

    咏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淫浪的思想和纵慾,这是她深信的宗教和一直所按受的名校教育中绝不容许的事;但是,自己身体却不受控地一次又一次萌生那样的感觉,连她自己也越来越无法压抑这种感觉了! 

    (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成为这男人的性宠物的!我一定要逃走,趁我的身体和理智仍未被他完全改造之前便逃走!) 

    咏恩有着这样的决定,但究竟怎样才能逃得出这裡?她并未能构思一个详细可行的方法,心中唯一的概念是:要装作放弃逃走和尽量服从去令他懈怠,那样自己便可能会有机可乘。 

    所以这两天以来咏恩便尽量服从对方和装出享受性快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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