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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背后的纯粹之爱:翻译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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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菲我们离开迪斯高还不到十点,我们在那里待的时间不长。我们急于离开那里。

在酒店开房间,在电梯上程家阳就抱住我,他喝得不多,可是热情而急躁,抱着我,那话儿都硬了起来。我很喜欢他,我想让他高兴。

我们推推弄弄地进了房间,他边吻我边脱我的裙子。我的太阳裙胸前系的带子像鞋带的那一种,弄松了领子被他一点点地扒开,他沿着我的脖子吻下去,我的腿摩着他的腿。他停下来,用下巴碰一碰我胸前的乳贴:“这是什么?”

“代替胸罩。”我说。

他点点头“噢”,样子很可爱,然后用嘴巴把那两个小胶贴咬掉。他捧着我的胸,用力吸吮,我起先觉得有点痒,后来有点痛,我想起上一次尖锐的疼痛,身体就不那么自然了。

他上来继续吻我的嘴,舌头纠缠,我也一样的身体发热,一些关于疼痛的回忆模糊起来,我也非常想要他。

我绑家阳脱掉衣服,裸体的他虽然不胖却有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非常的漂亮,胯下的阳具生机勃勃的挺立。

他把我压在床上,我们身体的中心相互摩擦,却迟迟不融合。

他说:“我会小心。”然后缓慢的推入。

可是他刚刚进去一点,我就疼极了,我的汗流出来,他按住身体,不再前行,可是即使是这样,我好像也被他触及了内脏,我转了一下身体,他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撤出了身体。

他把我搂过去,替我擦擦汗。

我说:“对不起。”

他摇摇头,看着我,眼里,脸上,身体上还有手中都是燃烧的欲望。

我俯下身,一只手握住他的柔软的阴囊,张嘴就含住了他的龟头。那里是极咸的味道,不过并不讨厌,我用舌头用嘴唇吸吮吞吐,将他送之深入喉咙,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上。感到他紧张的绷紧的身体,他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他此时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声音。

毫无经验的我凭着感觉为他口交,我只是想要他高兴。

他自己也在作一下深入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喊了一声“菲”,把自己抽离的一刹那喷射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在我赤裸的身上。

然后他向我的方向倒下来,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中间是他的液体。

他看着我:“你真好。”

我笑一笑。当然我的欲望也没有得到纾解,但让他做得尽兴,我乐意。

他伸手抚摸我贴在额前的头发,一绺一绺的,他看着我,有宠腻的眼神,程家明绝对是个温柔的人,因而他很性感。

他亲我,我说:“我得去洗个澡。”

他随我起来,我推倒他:“鸳鸯浴的,不要。”

我洗干净身体和头发,穿上我的裙子。程家阳看着我。

“我得回学校。”

他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你不高兴了?”他不是今天下午跟我说教的学长了,他像是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小孩子。

“你胡说什么?”我亲亲他的嘴,“晚上12点关大门。我必须得回去。”我再亲亲他,呵呵。

“我送你。”他伸手就拿来裤子。

我按住他的手,又指指他的小弟弟:“不用了,你不累吗?我叫出租车回去。”

“不行。”他穿裤子。

我只好说:“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可是寝室里人却不全,不知那些丫头疯去了哪里。法国人说:每个人都在找他的猫。我刷牙洗脸,闻一闻自己的手,好像还有程家阳的气味。

我想要他,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做爱的问题在哪里。

第十四章

程家阳

我看见菲离开,心情寥落。

我也想不到,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愿意她疼痛,不能莽撞的进入,虽然最后我高潮的淋漓尽致,但我也并不是很喜欢她为我口交,这是一个人纯粹感官上的快乐,从本质上说是孤独的。

我最害怕孤独。

我没有让她高潮,她自己离开,乘出租车,甚至没有用我送,理由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接下来,我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有给她打电话。一方面是因为工作的的缘故,我眼下又大量的笔译要做,是有关于政府在非洲援建机场的大量文件需要准备,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她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还是轻微的伤到了我的自尊心,这是一种态度,她并不愿意承认存在在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当然她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周末我下了班,约了旭东喝酒,他带来吴嘉仪,女人穿了一件玫瑰色的小纱裙,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膀子,没有化太浓的妆,这样看,比上次漂亮些。

吴的无名指上戴着一颗很大的钻石,亮闪闪的,她跟我客气的寒暄,聊天,有时自己看看那枚戒指,然后亲吻旭东。我们坐在吧台旁边聊天,她不断调整坐姿,这个职业里女性的习惯,总要以最无懈可击的面貌出现在众人面前。

旭东很享受,眼神如影随形。

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无聊了,他的这个样子,不如今天不来见我了。

吴嘉仪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对旭东说:“你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跟我喝酒还把女朋友带来了?多别扭啊?”

他嘻嘻笑:“吃醋了?”

我想飞脚踹他。

“别生气,别生气。”旭东说,看看我,“有事跟我说吧?”

“没事。”

“都说你最近挺反常的。”旭东说,“刘公子说看着你了,在那蹦迪,特陶醉,话也不愿意说,他说离远看见有个姑娘在你旁边,后来那位不见了。”

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

“谈恋爱了?”旭东说。

“嗨,”我终于说,“这不是问题。”

“呦,”旭东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这么说是真的了?”他很高兴,“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哥哥瞧瞧。”

我说什么?

我说,其实你认识,就是大学门口那个跟你竖中指的姑娘?我说,你说巧不巧?他就是你找去陪我春风一度的处女?

人在这个时候遇到麻烦,很有倾诉的欲望。可这些我当然不能说,因而也没法向旭东解释得清我此时的具体情形。只是转弯抹角的说,不是十分和谐。

“进不去?”旭东向来的单刀直入。

“嗯。”

“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挺好。后来就不行了。她疼得要命,出一身汗,根本不行。而且,”我说。

“什么?”

酒吧的另一侧出现小小的骚动,原来吴嘉仪被娱乐记者发现,此刻被围上接受短小采访。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八卦问题。

“嘉仪,自己出来玩吗?”

“对啊,”吴说,“刚刚结束新片的宣传,忙里偷闲,出来放松一下。”

“嘉仪,听说你在跟大公司的小开谈恋爱啊,是不是这样。”

“没有啊,”女人撒谎,眼都不眨,“我年纪还小,只想专心于工作。”

我看看旭东,他看看我,平时自视甚高的我们此刻都是被各自的女人否定存在的男人。

“嘉仪,你手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谢谢啊。一位好朋友送的。”声音柔软,一句一嗔。

我说:“好朋友?”

旭东喝了一口酒,很平常的一张脸:“安全感喽,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呵呵。你不用笑我,你的问题恐怕也是这样。”

旭东跟吴嘉仪一先一后离开酒吧,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转悠了很久。

礼拜一,法国大学校长联合会代表团来访,国务委员接见,我当翻译。之后又有法方与教育部的会谈,商定扩大双方在教育,科研领域的合作。

会谈结束,第二天,我又陪同法国代表团来到北大和外院,与学者和大学生见面。

在外院的见面会之前,代表团在会堂的偏厅会见校长并稍作休息。调来服务的是法语系的学生,我看见菲,穿着一套蓝色的西服裙笑容可掬的为外宾引座。

我走过去:“我渴了。”

她看看我:“座上给您准备了饮料了。”

“我不想喝纯净水,我想喝可乐。”

“那我去给您找。”她说着就出了会客厅。

我脑袋里有个挺疯狂的想法,我想让她紧张。我跟着她出来。

去服务台要路过卫生间,我趁她不注意,就把她拽了进去。我们靠在门上,我把她抱起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推我的肩膀:“我不是怕你工作忙吗?”

“想你了。”

“我也是。”

“亲一个。”

“讨厌。”

我亲她嘴的时候,手抱着他的腰,她咯咯的笑起来,搂我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这样还当翻译呢?快回去吧。”

“还有教育部的翻译在那呢。”我说,“下礼拜十一了,你怎么过?”

“还有旅行团呢。吴小平昨天给我打的电话。”

“什么?”

“我要带一个法国旅行团去大连两三天吧。”她推我,“行了,你胆子也太大了。咱俩还都有活儿得干呢。”

她要推门出去的时候,我又从背后把她抱住了:“我一看着你,就不是我自己了。”

她回头吻我。

在与学生的见面会上,先是法方学者发表演说,接着是台上台下的互动阶段,学生提问,学者作答,气氛热烈,内容丰富,我也不含糊,翻译得天衣无缝。

乔菲十一学校放十天的假。我带团去大连,跟程家阳说好,一回来就找他。

上了飞机,安顿好老外,放好行李,坐下来找水喝。飞机尚未起飞,我的电话响了,接起来,是吴小平:“还没走呢?”

“没起飞呢。”我继续在自己的背包里找矿泉水,“您有什么事?”

“你们团新加上一个人。你知道吧?”

此时邻座的人给我拿来一瓶水:“是要这个不?”

程家阳。

“我现在知道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没有被吓倒吧。”

“太好了。”我说,“水族馆里的东西,我一个都叫不出来。全拜托你了。”

第十五章

乔菲

这是一个飞往大连的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行程。

上午,飞机里有柔软的日光和轻微的民族音乐,程家阳握着我的手。

我们起先话说得不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份杂志,我有时看看他的侧脸,他漆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和飞薄的嘴唇,他攥起我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你偷看什么啊?”

我说:“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好看没?”

“别提了,”他说,“我小时候,在幼儿园,因为他们把我当女孩,没少打架。”

“真的?”

“我把眉毛和睫毛全用我哥的打火机烧掉了。”

“那岂不是变成ET了?”

“拿出去也照样是帅哥。”

我笑起来:“你有亲哥哥?”

“我有个哥哥。”程家阳说,“我没有跟你说过吧。我爸爸妈妈有两个儿子。你猜谁是比较得宠的一个?”

“你。”

“对。”

“你猜谁过得比较开心?”

“”

“是他。”家阳说,“这中间有因果关系。”

我似乎有点明白。

“我哥他很小就不用我爸妈管了。自己念书,考学,生活。”

“你这么大人了,用得着你爸妈管吗?”

他看看我:“有时候,压力无形。”

他不想向我吐苦水,就问我:“你呢?你没有兄弟姐妹吧,我记得上次你说过。”

我想跟他说点有意思的事。

“我是独生女。你上次不是看见了?

我小时候,又丑又多病。我妈三天两头就得带我去医院。

后来,她想了个辙,“

“快说。”

“她托我舅在农村给我找了一个半仙算命。你猜其实我是什么转世?”

“善财童子?”

我摇头。

“火云洞主红孩儿?”

“你咋那么俗呢?”

“快说。”

“我是一条,”我定定看着他,“真虫。”

程家阳正喝水,一口呛在喉中:“您别逗我了,我就知道有真人。太乙真人。”

“怎么没文化呢?真人,是成了仙的人;真虫,就是得了道的虫。”

程家阳就要笑得背过气去了:“快说后来呢。”

“半仙说,我之所以总生病,就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如来要把我收回去。我妈急坏了,求他救我。”

“他给你烧个符,你把纸灰喝了,是不?”

“你怎么知道?”

“电视上都这么演啊。然后呢?然后你就再也不生病了?”

“我当天晚上就拉肚子,脱水,住院了。”

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笑得都没声了,热气呼的我耳朵痒痒。

“我就这么样,生病,然后你知道的,我爸爸妈妈都不会说话,他们很着急,又求人教我说话,又求人给我看病。他们用全部积蓄给我买了一个电视,让我天天看。”

他渐渐止住笑:“后来呢?”

“我上了小学,身体也不很好,不过因为腿长进了田径队,跑步,跑步,身体就好起来了,后来越来越壮,你看着过我跑步没有?我告诉你,我真有点天赋的,我跑步的时候,腿可以抻平,而且脚是直的,我告诉你,一般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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