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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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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锹听了漆昌柱有些惶恐愧疚的话,慢慢的笑不出来了。
眼前老实巴交的漆昌柱,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了天,当成了唯一,当成人生最大的骄傲。
哪怕只是他狗屁儿子的一句谎言,一个并不切合实际也毫无必要的目标。
他就会用自己微薄的收入,倾其所有地去支持。如果有什么问题,他不会想这本身就是儿子的错,反而是怪罪自己没用
这种感情,看起来如此的愚昧!
可是,却又如此的沉重。
这种沉重,又让你无法责备,也无法忽视
铁锹心里忽然非常的压抑,非常的难受,有些堵得慌。
他张了张嘴,差点说这些材料不论真假,自己一个也不会做。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憋了回去。倒不是怕漆昌柱飙,大不了他钱不赚了,走人而已。
漆昌柱还能砍死他不成?
就算漆昌柱想砍死他,也未必能追得上。
打不过,还跑不过吗?他不相信,漆昌柱的腿脚能跑得自己快。
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说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乱。
“大师傅,额知道你已经说了只做海鲜,其他的不管。额也没这个脸,让你只拿副灶的钱,干主灶的活。”漆昌柱看铁锹不说话,又低声道:“菜,额和娃他娘做。只是这岭南菜,额和娃他娘都不会。额想待会做的时候,你给指点一下,帮着把把关揍行。”
说到这,他鼓起勇气问:“小哥,你看不?”
铁锹很想答应,关键是他想答应也答应不了。如果是让他帮着画点什么,肯定责无旁贷。可是这做菜,先准备好胃药吧。不然,吃一个趴下一个,绝不是梦想
“这个我实在无能为力”铁锹虽然很想帮忙,但还是拒绝了,也只能拒绝。
漆昌柱的殷切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他垂着头坐在板车的一角,难过地揪着头,好像苍老了几十岁。
厨房里沉默无声,一片愁云惨雾。只有灶头里的煤气火,呼呼地响着。就连在灶头前煮海鲜的漆昌柱老婆,都呆的停下了动作。
铁锹看着漆昌柱的样子,也很难过。眼前的西北汉子,虽然总是干劲十足,现在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活力。
等等,西北他忽然想到了办法,顿觉云开雾散。
铁锹猛地站起身,一连转了两个圈,才压住激动的情绪。他笑着问:“漆老哥,你是西北人吧?”
漆昌柱情绪很消沉,没有吭声。
铁锹也不在意,又问:“你们西北有什么特色菜,跟我说说呗。”
漆昌柱还是没有吭声,回答的是漆昌柱的老婆。她道:“额们那的家乡菜也不少,有葫芦鸡、带把肘子、三皮丝、猴戴帽、炸山药、羊肉泡馍这些菜,额们娃都爱吃咧。”
漆昌柱的老婆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所以说得很详细。
铁锹头一次正眼打量这个瘦瘦干干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说话声都透着虚弱,好像严重贫血的样子。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虽然一直不声不响,但脑子却漆昌柱那个一根筋的笨驴,转得快多了。
铁锹点了点头,满怀期待的问:“大婶,这些菜你会不会做?”
“咋不会做呢?”漆昌柱的老婆,虚弱的笑笑,道:“额的娃,小时候总是嚷着吃,都是额给他做。”
“唉呀,娃他娘,你一边呆着去吧!麽看见额正烦着哩,都不知道咋跟娃交代?”漆昌柱不耐烦的挥手,道:“煮你的海鲜,别在这唠叨添乱!”
“你别在这唠叨添乱。”铁锹的吼声漆昌柱大好几倍。漆昌柱被吼得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铁锹吼完了漆昌柱,马上就切换出一脸假笑,道:“大婶,咱们改菜谱了。你就用板车上的材料,做西北菜。能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在旁边给你把关指点,怎么样?”
“啥?做西北菜?”漆昌柱接过话,反对道:“不,额的娃要做岭南菜。”
“闭嘴,别再提你的娃。”铁锹手里的可乐瓶,嘎巴一下捏瘪了。他也不摆好脸了,恶狠狠的道:“我是大师傅我做主,我说做什么菜就做什么菜。”
“你们岭南人吃不惯额们的家乡菜!”漆昌柱倔劲上来了,还是不同意。
“这是异域风味,我都想尝尝。”铁锹反驳道:“又不是让来的人天天吃,就吃这么一顿,怎么就特么吃不惯?”
“不,揍是的不!”漆昌柱一个劲的摇头。
“啪!”铁锹把可乐摔地下了,怒道:“你再唧唧歪歪,老子现在就走。”
“大师傅,额就是瞎咧咧,你别生气”漆昌柱一看铁锹毛了,赶紧服软。
“干活!”铁锹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嗓子,又扮起了大师傅的角色。
大师傅当然不用干活,只要把关指点就行了。
所以,漆昌柱和他老婆忙活得脚打后脑勺,铁锹则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喝着冰镇可乐。
“我真是太有才了,这都能通关!钱也赚了,菜也做了”铁锹美滋滋的想着,差点哼上两段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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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儿子现身




厨房外面喧哗声四起。
有人问:“七匹狼,这就是咱们晚上聚会的地点吗?看着好荒凉啊!”
有人道:“无所谓了,这里这么宽敞还没人,咱们可以随便闹。”
“对对对,大家随便坐。这个饭店今天我包了,就是为了让大家玩得尽兴。我去找做饭的师傅,问问饭菜怎么样了”
“好,你去吧。我就坐这了,亲爱的来这边坐,咱们几个一桌”
“我的包放哪”
“娃来咧!”漆昌柱听着外面推桌子拉凳乱七八糟的声音,放下手头正洗着的菜,就往外跑。可是跑到厨房门口,他又转了回来对铁锹道:“大师傅,额求你个事。如果有人问额们是谁,揍说额和娃他娘是这的服务员,别说额们和娃的关系。”
铁锹正盯着锅里的带把肘子流口水,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怔。他用狐疑不解的目光看着漆昌柱,道:“漆老哥,你累糊涂了吧?”
漆昌柱用油腻腻的毛巾擦着汗,有些自鄙的道:“额和娃他娘这副模样实在摆不出手,又麽有啥化,还是别给娃丢脸”
“好啦,你不用说了。”铁锹面无表情的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没什么意见。再说,你现在是老板,我给你打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嘛!这道理我懂,天大的闲事我也懒得管。”
如果说,刚才他的心里对漆昌柱充满同情,现在则是满腔愤懑。他觉得漆昌柱这副可怜样,全特么是自找的。用两个字来评价漆昌柱的作为,就是两个字:活该!
“额就谢谢大师傅咧。”漆昌柱没看出铁锹的反感,还兴高采烈的道了声谢,出了厨房去答对他的孝顺儿子。
铁锹嘴里不屑的出一声冷嗤,猛灌了一大口可乐。不知是不是厨房的温度太高,冰镇可乐进了肚子火辣辣的刺激胃。他现在浑身每个毛孔都麻酥酥的,几乎想张嘴骂娘。
“唉一辈子还不完的儿女债”盯着灶头火候的漆昌柱老婆,出一声满是无奈的叹息。
铁锹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自失的一笑,心道:“自己脑子有病!别人家的事情,就算你看不惯又能如何?说不定,人家就好这一口。有人爱吃榴莲,有人爱吃臭豆腐。只要人家喜欢,用得着你说三道四吗?”
铁锹勉强解开心结,打定主意当一个旁观者。
这时,厨房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漆昌柱,另一个戴眼镜面露谦和笑容的小子,应该就是他的娃了。
他的娃身材相貌,活脱脱就是一个年轻版漆昌柱。同样是个矮胖子,面容也差不多,但气质却完全不同。
漆昌柱老实巴交,穿着也土里土气。今天为了忙活饭菜,还穿了件厨子服,脖子上挂着条油汪锃亮的毛巾,简直土得掉渣。
他的娃则一身外国体育名牌,脚登PUA运动鞋,裤子Adads,上身是套Nk,右胳膊带着URO护腕,左胳膊还夹着个篮球。先不管他身材如何,至少衣服看起来阳光闪亮。只是,面容有几分浮躁和戾气。不过,他鼻子上架一副金丝眼镜,倒也把这种不和谐气质遮住不少,看起来多了几分虚假的精明。
铁锹打量着漆昌柱的娃,心里暗暗吐槽:“就你那圆滚滚的肚子,还好意思打篮球?就算穿上那身行头再戴个眼镜,充其量就是个山寨版的安西教练。说不定,还没山寨出安西教练的球技。”
不过,说实话。他还是很羡慕这小子的一身行头。看起来挺像正版,没有千把块钱,应该买下不来。
漆昌柱的娃在进厨房的一刹那,谦和有礼的表情立刻变得气急败坏。他低声道:“菜怎么还没做好?”
说话的语气,好像他才是爹。
“马上就好咧。”漆昌柱点头哈腰的像儿子。不,是孙子。他道:“今天,只有一个大师傅,菜都是额和你娘在做,所以慢了一阵子。”
“啥?你和娘做菜?”漆昌柱的儿子,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他惊觉声音过大会让同学听见,急忙又压低声音问:“你和娘做怎么行?”
说话的时候,他心虚的一个劲看厨房外面,唯恐别人听见。
“娃,不用担心。额和你娘的身子硬着咧,做菜没问题。”漆昌柱以为儿子担心他们的身体,高兴得整个人都开怀了一圈,大嘴一咧就要笑。
没想到,他的孝顺儿子急赤白脸的道:“我不是说你和娘的身体,你们又不是七老八十,做点菜能累到哪去?我是说,你们做菜不是瞎搞吗?岭南菜,你们哪会做?”
漆昌柱的嘴咧到一半,咧不下去了,尴尬的僵在那里。
铁锹倒是出一阵爆笑。一时间,厨房里的人都愕然看着他。
“你是谁?你笑啥?”漆昌柱的儿子语气不善的问。
铁锹捂着快笑岔气的肚子,道:“我是厨师!小哥,怎么称呼?”
他语气模仿漆昌柱,颇有点西北味,冷不丁一听也挺正宗。
“漆毗龙,毗字是与龙为邻的意思。”漆毗龙解释完自己的名字,语气更加不善的问:“你刚才笑啥?”
铁锹总算收住了笑,却没回答这个问题。他道:“今天做的是西北菜,你爸你妈最拿手。”
“西北菜?”漆毗龙这下跳起来了,他冲他爹吼道:“不是跟你交代了做岭南菜吗?”
漆昌柱嗫嚅着不知说什么才好,铁锹则似笑非笑的在看戏。
这时厨房进来一个女生,打断了他的火气。
“七匹狼,有没有什么喝的?”女生的语调轻轻柔柔,听着很舒服。
“有,你想喝什么?”前一刻还暴跳如雷的漆毗龙,马上满脸堆笑道:“我马上叫服务员给你送去。”
“我喝啤酒,要冰镇的。”女生转身出门,又招呼道:“你快出来,等着你玩骰子呢。”
“好,我马上来。”漆毗龙笑得那叫一个温柔,道:“你等我一会,我给你安排啤酒。”
“漆毗龙,七匹狼,这名字起得我的还惨。”铁锹吐槽了漆毗龙的名字,又暗品评那个女生:“长得倒也说得过去,说话声听着也算可人,怪不得这小子如此肉麻。”
女生出去了,漆毗龙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气哼哼的道:“你们赶快改做岭南菜。”
“娃,岭南菜额和你娘都不会做。”漆昌柱为难的道。
“让厨师做,你们做什么?”漆毗龙怒道。
漆昌柱还没有回答,铁锹说话了。他道:“小哥,差钱呐!我是副灶,干主灶的活要加钱。也不用多,你再给我加一千就行了。马上咱们就把西北菜,改成岭南菜。”
“我操,你一个厨子拽个鸡|巴啊?”漆毗龙的脾气,相当的暴。
他一边说一边气咻咻的往铁锹这走,金丝眼镜都遮不住眼的凶光,很有上来打铁锹一个满脸花开的意思。
铁锹一弯腰,从地面上捡起一把半尺长的大菜刀,也不知道谁扔在那里的,满是铁锈。他好整以暇的用生着锈的大菜刀修指甲,幽幽的道:“皇帝也不差饿兵啊!小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娃,你干啥?咋这没有礼貌呢?”漆昌柱急忙站到他儿子身前,训斥道:“额费了好大劲,才让大师傅留下来帮忙。要不是大师傅出主意,让额和你娘做家乡菜。今天,你和同校都吃不上饭。”
“娃,你先出去招待同校吧,菜一会就好咧。”漆昌柱的老婆也说话了,道:“咱们家乡的菜也香着哩,你的同校要是尝过味,说不定还爱吃呢。”
漆毗龙看了看铁锹手里的大菜刀,终是没敢再往前走。那把菜刀锈是锈了点,但砍人还是绰绰有余。尤其铁锹那副懒洋洋满不在乎的模样,眼神还隐隐带着讥诮狠戾。这种神情,他并不陌生。学校那些打出名号的混混,要砍人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
“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真是没用到家了。”漆毗龙不敢惹铁锹,就把怨气到了漆昌柱身上,恨恨的出了厨房。
儿子出去后,漆昌柱刚要跟铁锹道歉。铁锹却拍着他的肩膀道:“漆老哥,你刚才真有点当爹的样子。”
说着,铁锹把菜刀扔在一边,道:“这菜,老哥和大婶就能搞定,我也该走了。”
“小哥,额的娃没礼貌,回头额一定骂他。你回去之后消消气,别跟额们娃一般见识。”漆昌柱看刚才儿子和铁锹之间的一幕,觉得留下铁锹也不好,干脆就让铁锹走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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