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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大将军平定台湾传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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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民风淳朴,闽南人勤奋坚毅,崇尚礼仪,侠义乐善,有“海滨邹鲁”之称。这里地形复杂多样,以丘陵山地为主,可耕之地较少,番薯、大麦和小麦成为主要农作物。由于少耕地,临大海,这里渔业繁盛,盐田高产,当地人们的生计以渔盐为生。泉州是古代中国第一大港,素有“海上丝绸之路”美誉,与外地通商也颇为热络。     
    施琅就出生在晋江南浔乡一个名叫衙口村的小渔村,祖籍河南光州固始县,先祖在南宋时期入闽,到施琅已是第十六代了。    
    施琅祖父名一举,字玉溪,共育有二子:长子名施大宣,即施琅的父亲,次子施大X(上宀下奂)。施大宣,字应敕,号达一,生有三子。长子施肇科,字枢侯,早年亡故;次子施琅,字尊侯;三子施显,字安侯,小施琅三岁,生于明天启四年(1624年)。    
    祖父在世时,家境颇为殷实。施一举秉承了闽南人广行善事的美德,一生乐善好义,远近颇有美传。明朝末年,东南沿海地区倭寇横行,肆行抢掠,匪患不断。海边常有尸首漂浮,因浸泡太久,腐烂不堪。施一举时常出钱雇请众人打捞并掩埋这些异乡客。海滨沙土松软,为防野狗把尸首拖出来,他还常常设法加固这些墓地。为此施德馨在《玉溪公特记》中赞叹施一举道:“其泽及枯骨如此,则其生平行善,概可知矣。”明万历年间,晋江地区闹灾荒,施家收成大减,但每逢有人前来借粮,仍一如既往的慷慨,甚至到了后来连自家都无粮可吃的地步。其夫人许氏,与他同行善举。某年冬天,大雪铺天盖地,一乞婆流落到施家门口,许氏为她端上热腾腾的饭菜。那乞婆吃饱了又想借住一晚,许氏不但留她宿于家中,怕她寒冷,还让她和自己同榻而眠;次日饱餐一顿后,方才送她离去。施一举夫妇怜贫惜弱的义举,不仅在民间流传,在当地县志和时人的著作中亦有所述。    
    施大宣继承了其父仗义好施的品格,路遇不平,常挺身而出,主持公道,且为人谦和,热心助邻。施琅的亲家、清大学士富鸿基在其《皇清诰赠光禄大夫达一施公暨配累赠一品夫人洪氏合葬墓志铭》中如此赞誉施大宣:“求诸古人庶几陈太丘、荀公达之间。”称其为人堪与晋朝时的陈太丘、三国时著名的谋士荀攸荀公达相媲美。后来施琅担任水师提督后,为家乡做了许多好事,对族人多有关照,可谓代有传人。    
    灾难并不因施家的善行就放过他们。自明洪武三年(1370年)起,倭患不断,嘉靖四十年(1561年),浙江人王直、漳州沈南山、李华山、泉州洪朝坚等海盗集团,与倭寇勾结,大肆侵掠浙江、福建沿海。后虽经俞大猷、戚继光等共同抗倭,泉州一带倭患基本平息,但仍有小股倭寇流窜于台湾海峡,对福建沿海一带进行烧杀掠夺。万历年间,西班牙和荷兰殖民者又先后入侵我国的东南沿海地区,四处抢掠。可以说,晋江地区在整个明朝时期,一直战乱纷纷,加之连续不断的地震、台风、水患等自然灾害,使百姓生活雪上加霜。仅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泉州的一场暴雨,加之台风突袭,海水暴涨,晋江沿海所泊船只悉数损毁,溺亡万余众,人畜尸首浮于海面,其状惨不忍睹。    
    施家所在的南浔乡衙口村常遭倭寇和土匪的抢劫,施一举在一次避难途中摔断了腿,一只眼也因伤失明。不久后夫妻俩相继去世,从此家道衰落。    
    就在这动荡不安的日子里,明天启元年(1621年),施琅出世了。    
    有关他的出生,后人赋予了一段颇为奇异的传说。此说不但在民间广为流传,而且在有关施琅的各种著述中多有体现。施德馨所撰《襄壮公传》中记载:“公 将诞,母太夫人洪有神授宝光之梦。觉而异之。遂生公。”陈万策在《施襄壮公家传》中说:“公将诞,母洪太夫人梦天神以鼓乐迎宝镜授之。寤而生公。”在施士伟的《襄壮施公传》里,对施琅的出生也有类似记载。施德馨是施琅的族叔,施士伟是施琅的孙子,他们的说法难免有溢美之嫌,固然不足采信;而陈万策系康熙年间进士,是康熙时期名臣李光地的学生,也记载过此事,足见施琅出生的异象之说流传甚广。    
    据说,天启元年二月十五那天,衙口村的村民正忙着整理自家渔具,做着出海的准备。突然有人大呼:“施家着火了!”众人闻声向村东头的施家望去,果见红光映天。大家忙扔下手中活计,赶往施家救火。待到了施家门外,却发现红光消失,只听得一阵婴儿洪亮的啼声传来。诧异之间,院门大开,施大宣满头大汗地走出,他听见了门外的喧嚷,此刻又见人们提桶端盆地围在家门口,不禁莫名其妙。乡亲们表明来意,施大宣大为感动,连连拱手道谢,并告知说他妻子刚刚生下了儿子。乡亲们这才转惊为喜,纷纷向施大宣道贺。这便是施琅出生时红霞满天的传说。


生于乱世 少年弃文习武生于乱世 少年弃文习武(2)

    施琅满月那天,喜庆的鞭炮声回荡在衙口村的上空,村民们带着鸡、鸭、干鱼、鸡蛋、酒等礼物,络绎不绝地向村头的施家小院走去。根据当地习俗,这是一个重大的日子,所以施家广邀亲朋好友,给孩子做满月酒。    
    满月酒这一习俗也称为“请送庚”,仪式内容为“压胆”、“加志”、取名等等,主旨为祝愿孩子将来成长为勇敢的人。一般由婶娘背负婴孩,手擎破伞,绕自家的房屋走一圈。边走边用竹杖敲地并以闽南语喊着 “老鹰”;为使孩子日后不畏风险,还要在婴孩胸前压上一轻巧的小秤锤,此举叫 “压胆”。命名也是诞生仪礼中的重要内容之一,施琅此时取名“施郎”,此名一直沿用到他降清后,才改为“施琅”。那次的改名,显然蕴有更名励志的含义。    
    由于第一个儿子早亡,这次为施琅做满月,施大宣自然是一丝不苟,所有的仪式都进行得严肃认真。这一天让他感到最为高兴的,是前来祝贺的乡绅庄际昌对施琅未来的预言。这位名满四乡的庄际昌认为小施琅生有异相,将来必有所为。庄际昌在明朝的己未年,即公元1691年,参加了科举考试,在会试 、廷试中,他都是第一名。天启年间,因魏忠贤掌权,刚正不阿的庄际昌辞官归乡。据施德馨的《襄壮公传》记载:“公少倜傥,气骨不类恒儿。乡荐绅庄公际昌一见大惊异。”    
    因为乡绅的这句吉言,更为了改变施氏家族的命运、为了儿子的前程,施大宣决心让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施琅七岁时就被送往私塾读书,并且是“授经课,督益无虚日”。    
    烧香信佛在古代的晋江颇为盛行,此地唐朝时就享有“泉南佛国”之誉,由于晋江的东面沿海有中世纪世界著名的商港,随着经济和海外贸易的发展,世界各大宗教也伴随着经济、文化的交流,沿着陆路和海路传入晋江,使之云集了多种教派。外来宗教与道教以及本地自生的信仰,长期共存,互相渗透。现在,摩尼教、印度教虽早已失传,日本教也已绝迹,但在晋江华表山还留有举世罕见的摩尼教草庵遗迹。另存有道教、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和天主教的寺观教堂五六百座。此外,还有大量民间信仰的乡土神祇小宫庙数千座。千余年来,寺庙宫观在晋江民间影响深广,各有信教群众若干。笃信神灵的人们每行一事,先往神灵面前祷告一番,祈得保佑。    
    施大宣送子读书是家中一件大事,自然要拜神。由于社会动荡不安,民生窘迫,村子里仅一座小尼姑庵香火尚存。小施琅在母亲带领下来到这座定光庵,香烟缭绕中仿佛见到泥塑的神像动了起来,随他一起下跪,一同起立。如此奇异之事,不仅施士伟和陈万策在著述中均有记录,而且在陶元藻的《靖海侯施琅传》中也有记载,说施琅“幼时,游里中定光庵,诣神稽首,见神随拜起。”或许这只是孩子的一时错觉, 大人们听了却都认为是奇迹,随之传扬开去。    
    母亲怀胎时神授宝镜的梦示、出生之际红光满天的吉兆、满月便现“气骨不类恒儿” 的贵相,此次拜神时又见神像随之起伏的异象,所有这一切为儿时的施琅笼罩了神圣的光环。其父施大宣对此深信不疑,并认定了由于自家祖辈行善事,积阴德,感动了上天,不仅回报给他一个儿子,还预示了这个儿子将来必定会出人头地、拜将入相。这一观念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施大宣说:“吾家代有隐德,今儿曹巍然头角,晋槐窦桂,固非所拟。然公侯将相芝醴,岂根源者。” 并每每将这一观念灌输给施琅,使幼小的心灵初省人事便自命不凡,其后性格中的自负自傲、争强好胜等等显然也由此形成。所谓性格即命运,这一个性自始至终影响着他,使他遭遇挫折、九死一生,也使他功成业就、名扬千古。    
    在私塾学习的几年里,他接受了儒家思想的启蒙教育,诸如修齐治平、忠孝礼义的行为规范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根,并影响着他后来的人生,也为他奠定了一定的文化基础,有助于他后来成为熟读兵书、长于兵法、广有谋略的名将。    
    正当施琅在偏远的小渔村中渴望通过读书应试,从而求得功名富贵、封侯拜相时,大明王朝已经风雨飘摇,行将崩坏,而即将到来的混乱时世必定会影响到无以计数的个体命运。    
    中国封建历史数千年,各王朝延续了二百年以上者为数不多。明太祖朱元璋建立明朝初始,总结前朝教训,凡事以民为重,厉行节俭,发展生产,大明王朝曾盛极一时。自1572年明神宗朱翊钧继位后,无心朝政,纸醉金迷,经济急速衰退,明王朝开始走向衰亡。明熹宗登基后(1621年),其乳母客氏与太监魏忠贤勾结祸乱朝政,之前与东林党争斗的诸党及非东林党成员均投靠魏忠贤,形成庞大的阉党集团,结党营私,擅权纳贿,滥施酷刑,冤狱不断,政局动荡,人心惶惶。政治统治昏暗,统治者奢侈挥霍,各级官僚贪污腐化,军费开支庞大,课税名目繁多。繁重的赋税,再加上连年旱涝灾害,使原本穷困潦倒的百姓,更加衣食无着,四处逃亡,终于被迫揭竿而起。农民起义遍及各地,直接威胁着明王朝的统治,动摇着其统治的根基。而明朝军队军纪松弛、欠缺军饷,实力大幅度下降,无力进剿。    
    更为严重的是明朝北方的后金——即后来的清朝,在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的励精图治下,国力日增,势不可挡。面对不断地兴兵南下的后金,明朝军队无还手之力,望风即逃。崇祯自1627年登基以来,也曾力图振作,雄心勃勃地想做个“中兴之主”,即位的第二年就惩治了为害多年的大宦官魏忠贤及其党羽,并将其罪行诏告于天下。然而积重难返,明朝的大厦内有蛀虫噬咬,外有风雨侵蚀,已经变得腐朽不堪,行将倾塌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繁重的赋税、连绵的兵祸,必然殃及到施琅的家乡,也直接影响到他的成长。少年施琅未能完成学业,仅念过几年私塾便无奈辍学了。据收藏于晋江施琅博物馆的《西山杂记》记载,少年施琅因家贫而开始了采薪贩盐做佣工的生涯,以分担家庭重担。正如孟子所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闽南地区多丘陵山地,山上覆盖着茂盛的森林。在一群上山砍柴的少年中,出现了少年施琅的身影。十三岁的施琅已是身材高大,且身大力不亏,尤其双肩双臂的力量,更是超乎常人。每次砍柴时,施琅总是比别的孩子砍得又快又多,别的孩子背一小捆柴下山已累得气喘吁吁,他背一大捆却轻松自如。


生于乱世 少年弃文习武生于乱世 少年弃文习武(3)

    晋江濒临大海,海岸线蜿蜒曲折,临海的地势平缓,非常利于渔、盐业的发展。很久以前,晋江的盐业就非常发达。北宋时期,晋江以浔美和丙州为中心地,开始制盐,并设置了管理盐场的大使厅,对盐实行官府专卖。到了南宋,允许私人开盐场,不再实行专卖,便于增加收益。到了明朝,在晋江设有盐场畦丁,负责对盐税的征收。浔美盐场和丙州盐场在当时最为著名。盐场是依照明代的里甲制来组织的,每个盐场分为五团,每团有总崔、称子各一人,团首四人。总崔相当于里长,负责对盐民的管理和盐税的交纳。距离衙口村几十里的地方有浔美和丙州两个盐场,除了上山砍柴,少年施琅还要和成年人一起去盐场挑盐。早晨天未见亮就上路,到盐场装上盐,再走上十多里的山路,将一担数百斤盐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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