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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驴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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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盼从小由姥姥一手带大。哥哥姐姐家的孩子都是女孩儿,唯独盼盼是男孩儿,天生有些灵气。    
    姥姥家的大屋有不到4平米的空地,那是盼盼表演车技的空间。当时他只有一岁半多一点,不会说话,小腿绷着两只小脚尖刚刚能搭上仨轱辘小童车的脚蹬子,却能让小车在屋中央划着圈迅速地转转转。他会不时地用眼睛瞟上你一眼,强调一下,示意你看着他,呼地又拐到别的屋绕一圈转回来了,神情自若,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他是两位老人的开心果,备受宠爱。尤其是姥姥,对外孙子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变着花样地给盼盼做好吃的,以至于现在盼盼还说姥姥做的饭最好吃。    
    盼盼逐渐地长大,姥姥家的钟走不准了盼盼给修,表上的星期、日期、报时乱了盼盼给调整。跟姥爷下棋,和姥姥打牌,样样精通。姥姥姥爷乐得合不拢嘴,总是夸他们的外孙如何如何地聪明,如何如何地能干。    
    让外孙受苦?没门!    
    二林的辞职让我妈像大病了一场,她恨死二林的不安分了,她认为二林给我带来了苦难,无论我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她更恨我不与他斗争。但是不管她对我们有多少“千仇万恨”,却把所有的爱都垄断地给了盼盼。谁要是让她的外孙受苦,那可不行。    
    以至于当他们父子走上长城时,母亲打电话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听筒里传来母亲流泪的声音:“他折腾完你,又开始折腾盼盼。既然你支持他,那么我没你这个女儿,你也没我这个妈。”    
    我愣愣地举着没有声息的电话不知所措。    
    世界上只有我理解二林    
    曾有记者问到范春歌的母亲对她远行的态度,她母亲只是平淡地回答:“我支持她是支持一项事业”。我虽没有她那样的阅历,但我有同感。别人都不理解我为什么能支持丈夫和儿子徒步穿越长城,那位伟大的母亲,用她一句平淡的话语,道出了我的心声。    
    我想把这心声传给我那可亲可敬的母亲。    
    没有人理解我的心情,可是我了解二林的心思。当他舍弃“铁饭碗”的时候,别人操着各种腔调对我说:“好汉不挣有数的钱。”但我知道,他不是光为了钱,他只是想追求一种生活状态。他对我说他想去实现他的梦想,他不想像他爸爸那样耗尽青春以后退休,他想用青春去积累生活,并老有所获。也许我生来就是他的肋骨,我能理解到他的心灵深处。我不想到70岁时,让他有“如果”的遗憾。那么,就让他尽情地去书写他的人生梦想吧!    
    只要心中有爱    
    一件事情,你克服的不仅是自身的困难,更主要的是外界的压力。战胜它,你会感到你迎来了一个新的世界。结论是只有经历巨痛,才能换来最美好的明天。    
    自从与二林搭上同一班车,生活的压力越来越大。特别是二林要带儿子徒步走长城的想法一提出,我们知道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在1个小时之内,我竟然接了6个电话。    
    “没看电视上说,皮肤会被晒成皮肤癌的。那可了不得!”    
    “可不行啊,有的是方法培养孩子,干吗要选择这么危险的事去做呀?我跟我们单位的人讲,人家都说‘疯了疯了,真是傻子,干那傻事有啥用啊?’向华,咱们平平安安把孩子养大就行了,你说是吧,真要出点事,你后悔都来不及。不行,不行,坚决不能做那傻事。”    
    “不行。盼盼太小,能把骨头走炸了,以后就走不了道了。告诉你,我坚决反对。”    
    “啊!不好好做买卖,走什么长城呀?”    
    “真弄不懂你们,快好好过日子得了。”    
    “理解不了,有那钱干点啥不好啊!”    
    所有人都是反对的意见,搞得二林和我焦头烂额。所有的人都想让我阻止这件事情,他们认为我应该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实际上我是站在二林和盼盼这一边的。    
    我左右为难,一方面我爱儿子和丈夫,一方面我又需要亲人的关怀。我感到窒息得透不过气来,以至最后我和二林想用佯装离婚来对付亲人的爱了。一提到这个字眼,我不免有些伤感。    
    曾有朋友问我为什么不阻拦他的行为。我没有申辩,只能在心里说,你真的理解一个人的思想以后,你才能全心全意地支持他,深爱他。    
    我相信他们行    
    其实我之所以支持他,是因为在他的行为里同时蕴含着我心底里的躁动。我对他说也许我做不了什么,但我可以支持你,只要你成功了,也就是我的成功。或许我的这种观念对二林的思想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别人认为我太顺着他。因此而遭到亲人和朋友的谴责,我无话可说。    
    殊不知,我最欣赏的就是他对事物独到的见解和审美观。我为享受这与众不同的艺术感付出着代价,但仍割舍不下在他那充满激情滔滔不绝的设想中扑捉自己的梦想。我相信他行。    
    二林一直在金钱与梦想之间苦苦地挣扎着,而我也一直在生活和梦想之间苦苦挣扎着。    
    放弃了稳定的收入,生活的基本问题就真的成了问题。他不得不把主要精力放在赚取生活费用上来。资金的积累总是不尽人意,为了不偏离自己的目标,他不断地放弃,所以时常与金钱失之交臂。    
    随着岁月的流失,他的梦想也在流失。忽然有一天他看着逐渐长大的儿子,对我说:“我再不做点事就真的老了。”“等我把钱挣足了,我想我也就只能躺在钱上了。”    
    这几年的漂泊,没有留下多少有形的东西,看看身边的人积攒下了房子、车子,而我们依旧漂泊,依旧追求着理想。在一些人眼里我们太不实际了,太失败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没攒下上大学的钱。在我们的周围,人们对我们总会作出这样那样的评判,有实在看不惯的人就对我说:“你可真行,他(二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也不拦着。”    
    但所有的人都很赞赏被我们培养出来的盼盼。


阳光底下的见证第4次记录 他们按计划出发了

    2001年暑假 父子俩第一次走长城 在家里    
    企鹅妈妈给熊猫儿子打的“√”:    
    ●儿子清脆的声音、鼓励的话语和快乐的心态总使妈妈变坚强……    
    企鹅妈妈给海马爸爸打的“√”:    
    ●敢带儿子一起用行动去谱写自己的人生……    
    他们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清晰,在骄阳下,在山脊上,迈着矫健的步伐匆匆地走着,走着。时而回头向我微笑,时而坐下休息,时而向我娓娓讲述。    
    那天是我最迷茫的日子    
    其实支持他们,不如说从根本上是支持自己。支持的力量同样会使人活得更坚定,更有信念。    
    说也奇怪,二林通过不断努力,真的在两个月内挣来10000万多块钱。也许老天爷也在怜悯他,就在他们临出发前7天钱才拿到手。这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2001年7月15日,这一天,是他们父子出发的日子,也是我最迷茫的日子。二林脸上洋溢着兴奋,背上背着极不专业的旅行包,足足有60斤重。他按住我的肩膀郑重地说:“老父亲就交给你照顾了,在家辛苦你了。”然后在我的肩上用了一下力,放开双手,拉开房门下楼,没有回头。盼盼极富挑战地很坚定地摆摆手与我再见,紧随其后跑下楼去。    
    尽管反对此行的母亲和姐姐都在外地看不见,我还是没敢送行。生怕她们知道我送他们,更加重对我的责怪,也怕自己忍不住流泪。怔怔地站在屋里,他们在楼梯上的每一个脚步声敲打着我的心。    
    我站在四楼的阳台上看着他们父子俩走出楼门,上了车。感觉一股热浪袭上心头,我干咽了一口唾液,使自己平静。二林的父亲追着我问,二林他们这是上哪儿呀?背着个大包准是出远门吧?二林离别时对他讲的话他根本没听见,人到了这把年纪就真的很茫然了。看着这位老人,我又很庆幸他俩在能走的时候走出去了。    
    守望丈夫和孩子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守候家里的电话。    
    当天傍晚电话就来了,说他们已进入辽宁省内了。我很兴奋,觉得他们很神。刚刚第一天就从河北省跨到辽宁省去了。心里的忐忑也平静了许多,很晚了还到外面散了一会儿步。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连三天电话铃一声也不响了,像是哑了嗓子似的。    
    我在单位里心也在惦记着家里的电话。休班在家时,电视机开着也不知道播的是什么节目。无心做任何事。要不是得给老公公做饭吃,我会寸步不离电话。每天晚上守到零点才肯睡觉,睡熟后有时会猛地坐起来,听听电话没有声音,看看时钟正是后半夜两三点钟。拼命打二林手机,“您所拨打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一个电脑设计的留音毫无感情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那个声音至今让我恐惧。    
    我的脑子有点乱。时而浮现出狼,时而浮现出图财害命的罪犯,还有那位女大学生摇身一变成了狠心的女妖,乘他们熟睡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尖刀,把三个粗心大意的男人杀了。    
    越想心里越害怕,到了极限很想与谁说说。试着给亲朋拔了电话,想释放一下我牵挂的心情,却被一通数落给顶了回来,挂了电话我愣了好一阵子,不知该如何安抚自己的孤立无助。    
    他们走到哪儿了?    
    四天三夜的煎熬,又无法与任何人交流,这倒让我学会了承受和忍耐。    
    由于电视台报道了他们出发的消息,我身边的人都知道了。上下班时,总会有热心人有意无意地问我,“他们走到哪儿了?”我不知道,我感到心力交瘁,感到青丝般的头发不断地有亮白的警告,告诫我应放松自己,头发全急白了,也无济于事。    
    二林的父亲是个瘦小干瘪的老头,很善良,对我做的饭菜非常满意。每天吃完饭就出去蹓跶,笑呵呵地夸奖他的儿媳妇如何如何的好。老公公爱带老花镜看报刊,但没什么文化,只是在部队扫盲时识了一些字,他经常形容自己“斗大字不识一筐”。最喜欢讲打仗的故事,讲起来就没完没了也不管你想不想听。听说今年国家要给离退休的人员涨工资,他乐得年轻了好几岁,天天吃饭的时候他就放开嗓子唱革命歌曲给我听。他自己耳朵失聪,也恐怕我听不见,就把声音放得好大好大,我们对面的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看到老人如此的激动,我也为他由衷地高兴。但是他却不会明白我在担心着什么,不知道他的儿子和孙子现在正做着什么。我默默地想着我的心事,他以为我在认真地听,就一个劲地唱,越唱声音越高……    
    儿子总是能使我更坚强    
    在第四天下午3点50分,休班在家的我,躺在床上一门心思地守着窗台上的电话。突然,电话响起,我立马跃起,没等振铃响完一下,我已拿起了听筒。    
    “老婆!在家呢?”二林呼呼地喘着气。这个声音我太想听到了,以至于我没说出话来眼泪却先涌了出来。二林连喊了两声我的名字,以示安慰。    
    盼盼忙接过电话说:“妈,嗨!手机没有信号。”是儿子,不由地我镇定了许多,忙说:“儿子,你累不?受不了就回来吧,别挺着。”“不累,没问题,我能行。”儿子清脆的声音,给了我莫大的安慰。小小的盼盼说什么也不愿回来,他要继续前进。    
    儿子从小就很乖。比如我做的菜不是很好吃,他会说是吗,没什么呀!然后夸张地大口大口吃起来,把我弄得哭笑不得。    
    有一件事我是无法忘掉的。那年春节前,我的发廊以失败而告终,我们也就不能在那里住了,只好租了一个老乡家的门房装乱七八糟的杂物,我们三个人跑回老家过年去了。可是我们总要回来面对那个杂乱无章的门房。我心里很烦,看都不想看一眼,没想到我的儿子盼盼挽起袖子露出小胳膊,对我说:“来,咱们收拾吧!”一句话把我的坏心情一扫光。我与二林四目相对,扑哧一声笑了。儿子的心态这么好,妈妈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战胜困难呢!    
    走在长城上的那个儿子,声音有了些许的腼腆:“妈,别哭了,啊。”    
    经过这次的考验,以后的日子,就不再那么焦燥不安了。    
    火红的7月,红火的心情    
    2001年的暑假是个火红的7月。正值建党80周年,电视里电影频道全天候是革命题材的影片回放。《党的女儿》、《刘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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