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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7-离婚为了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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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好了,别麻烦了。”他说着就向外走。    
    “为什么非要走?”我忍不住问。    
    他听我问,站住了,但没有回头,只冷冷地扔过一句:“我有事。”    
    “这么长时间没着家了,难道这个家真就留不住你了吗?”我的声音在原来的基础上又长了一个调,很明显的带点儿火药味。    
    “又来了,又来了,你……”他皱着眉头,尽管声音很高,但,很不仗义,听得出他在以虚张声势掩盖着慌恐,究竟慌恐什么,我一时没有找到理由。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把他的目光牢牢锁住,给他的感觉,我的眼睛是透视机,他的五腹六脏,都让我看的清清楚楚。    
    在我的审视之下,他终于受不住了,闭了嘴,把眼睛转向一边。    
    我出其不备,一下子扑了他的怀里,由于用力过猛,把他扑个趔趄,差点儿没摔倒,我用手抓住他的两臂,头贴着他的胸口。    
    “你干嘛?”钟瑞惊慌的叫道。    
    “不要走,钟瑞,不要走,以前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注意……”我终于失去了理智的控制,连自尊心也不要了,恳求他留下,不,是乞求,不折不扣的乞求。    
    似乎他没料到我会这样,一瞬间,他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从他胸腔发出的叹息声分析,他的心上好像坠着一件沉重的东西,让他感到非常难受,非常痛楚。他抬起手来,抚摸着紧贴在我胸口上的发丝,我立刻把他那只手紧紧抓住了,我喃喃着:“以前的就让它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别再闹了,有时候想想真害怕,真的。我不能没有你……”    
    我仰起脸,嘴唇慢慢向上靠去,然后像喇叭花似的,在慢镜头下缓缓张开,似在诉说欲望。事实上,我当时并没有欲望,你想,一个人在失望中怎会产生欲望,我只不过是在表演欲望,其目的,是为了证实或者唤起对方的欲望,为了证实她之于对方仍有性的意义和吸引。这是一个妻子检验丈夫的最后手段了。我这样做,无形中把我自己和他全都逼上了死角。    
    “对不起,晓芸,我最近很累,那么多的事都堆到一起……”他说这些话的神色、表情,给人的感觉,像逃避瘟疫似的,我的心彻底凉了。    
    过去,我的足以使他意乱情迷的举动,此刻再也调动不起他如火的欲望了。    
    做为一个丈夫,对自己曾经迷恋得要命的妻子的主动奉献不为所动,木然以对,证明他已经对她失去兴趣了,或者说已经没有爱了。此刻,他虽然人站在这里,可,那不过是具没有血肉灵魂的躯壳,心,已经不属于我的了。不怪说爱有多深,恨有多深,确实,一刹间,站在我面前的他,突然变得陌生了,陌生得让我认不出他是谁了,我用发抖的手,推开门,气极败坏的吼道:“你走吧!你走吧,从今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这次他走后,我一个眼泪也没掉,我躺在床上,眼睛一眨没眨,足足想了一夜。


第三部分第35节 日记(3)

    ×年×月×日    
    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人……    
    我的直感没有错,我的怀疑,经过验证也是对的。尽管一开始是光听辘轳响,不知井在哪,现在经人指点,终于找到那口淹没我们爱情的井了。    
    如果说许玲芳是出于私人恩怨,有意往他钟瑞和那位第三者王悦身上栽脏,那么我那一奶同胞的妹妹晓月,能往她平素视为兄长般的亲姐夫,和她处得像亲姐热妹似的好朋友王悦身上抹屎吗?    
    其实,早在这颗赘疣刚一出现的时候,所发生的一系列迹象,加上我的第六感觉,我就担心总有一天,它会发生癌变。可,没想到它会来得这么快,这么措不及防,这么叫人无法接受。同时我也也万没想到,这位不光彩的第三者,竟是我一家曾经挽救过的,帮助过的,也是我一家最喜欢,最信任的人。    
    说句心里话,我对王悦的印象很好,虽然是通过晓月间接地认识的她,而且只在妈妈生日那天见过一次面,见面时又都忙于做饭做菜,没顾上深谈,但有晓月的私下介绍,加上我的观察,她确实是个典型的、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的现代女性。她美丽聪颖,才华横溢,感情丰富,有性格、有棱角、有思想、有见地、透明度很强,和那些浓妆艳抹,一身华彩,满脑袋钱锈的高级垃圾,有着质的区别。    
    我不能理解的是,年近四十的钟瑞,衣不压众,貌不惊人,在女孩面前又不会巧言令色,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艳遇?难道……    
    知道他与她的事情之后,我没有主动的去找过王悦,虽然她破坏了我们家庭的和睦,夺走了曾经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一个男人的心,可,我并不特别怪她,也没有恨她恨到切齿的程度。做为女人,我觉得她和我一样是受害者,她和我一样可怜,一样悲哀,另外,正像她自己所说的,她事先确实不知道我和钟瑞的关系,如果知道,她……    
    尽管她的理由有些荒唐,并且含有狡辩的成份,但,也不乏有其真实的一面。    
    就这样失败了,我很不甘心,几经斗争之后,我决心去找钟瑞,做最后一搏,七八年的感情了,如果能不分,还是不分,东西是新的好,人还是旧的好嘛!    
    那天晚上,我没有通知他,一个人悄悄来到了他的公司,他已经睡下了,我站在他的床边,看他睡得像个婴儿。是呀,这些年来,我何常不像母亲一样对待他和聪聪,之所以关键时刻难以割舍,不就是因为神圣的母爱和强烈的情爱交织在一起的原因吗?    
    我看着他袒露在衬衣外面的每寸肌肤,一阵阵心痛欲碎,这过去为我所拥有的强健的体魄呀!如今已经割让给她人了,能否再重新收回这片领地,我对我的实力估计不足,信心也很难说多大,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看了一会儿竟萌生一种与亲人遗体告别的痛失感,也许真的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忘掉一切的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紧紧地抱着他。    
    钟瑞被惊醒了,吓得大叫:“谁?”伸手开了床头的灯。    
    我听而不闻,牢牢地束着他,不肯分开。“晓芸,你这是干嘛?”他很不耐烦的低吼着,然后用他的手来掰我的手。    
    他一边掰我的手,一边像吓唬一味哭闹的儿童说鬼来了似的,一惊一诈的说:“起来晓芸,快起来,隔壁有人,叫人撞上了像什么样子?”    
    我当时听了不仅以为然,相反理直气壮的说:“那有什么关系,我今天就是睡在这儿,也合理合法。”    
    “晓芸!”    
    他开始拿我没有办法了,但,我并没有放松对他的制控,我仍旧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    
    “我心里很难受,帮帮我,钟瑞”我流着泪在求他,不,是哀求他。    
    “你先让我起来……”    
    我一动不动,继续说:“想想人活着,真没有什么意思啊……”    
    “起来起来晓芸,你先在那坐一会,我也起来,咱们好好聊聊。”    
    我仍旧一动不动。    
    隔壁有些响动,他急了,一使劲翻身坐起来,我被他掀翻在地,他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扶我,我乘式抱住了他的双腿:    
    “钟瑞,回家!”我已经从哀求变为乞求了。    
    “晓芸”。他十分慌惑,不知该对我说什么才好。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以后决不会再这样了,回家吧,啊!”我泪眼迷蒙的望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用照镜子也想像得到。    
    “不是为今天的事,晓芸,这你知道。”他开始接触问题的实质了。    
    我觉出他有和我摊牌的意思,绝望中,我仍在争取:“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们的婚姻已经死了。”他终于说出了我最害怕听到的话。    
    我不甘心的追问:“我究竟那儿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可以改,你说吧,说呀!”    
    他苦楚的摇摇头:“你没有什么不好,就这个家而言,说句实在话,你付出的比我多得多,要说不好,是我不好……”    
    我把他扭过去的脸重新搬正,盯住他的眼睛,以向上帝忏悔的神情和语气:“可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从前的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从今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咱们三个人,你在外面安心搞你的事业,我保证家里的事不让你操一点儿心……”    
    “晓芸,”他的惊恐度减弱了,说话时开始注意语法修词,注意逻辑重音,注意声腔的控制了:“你以前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对此,我很感谢你,问题不在这,问题在于……”他稍停了一下,估计是在选择比较隐讳的、委婉的、又能说明问题的有效词句,果然让他想出来了,他语暖声温的说:“你觉着像我们这样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吗?”    
    我不加思考的回答:“我觉着有意思,你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请直言不讳,我可以改。”他仍旧不愠不火的道:“你没有什么需要改的,改了,就不是你了。”    
    真是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敢情他对我的成见不是一天半天,而是由来已久了,我耐着性子问:“你的意思,我压根儿就不是你需要的那种人?”    
    他摆摆手,解释道:“你是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可好人和好人未必就是一对好夫妻。”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找我?”我指着他的鼻子问。    
    他不慌不忙的:“当初的我同现在的我是两个人,当初的你,和现在的你,也是两个人。人和万物一样,是变化的,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里完全可以是不同的人,这你难道不明白?”    
    “我还是我。”我执拗的扭过头去。    
    “你不是你了。”他说。    
    “怎么?”我等他回答。    
    当初你给我最强烈的印象是聪明自信,还有清高……”    
    我知道他在激我,但,我不上他的当,不过火气已经压不住了,我大声喊道:“你不用激我,没有用!”    
    我的喊声,把他吓了一跳,他用手指指隔壁,压低了声音说:“小声点儿。”    
    我跟本不听他那套,声音更大了:“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他怕我的声音传出去,惊动隔壁住的人,给他造成影响,赶紧站起来,穿上裤子,想来个一走了之,岂不知我早有防备,没待他行动,我已抢先两步,堵到门口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气极败坏的问。    
    “跟我回家。”我一字一板地说。    
    “我说过……我……”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儿就被我打断了:“你要离婚,但,我不同意。”我用挑战的目光看着他,那意思是,有能耐你使去吧!    
    “如果这样,咱们只好法庭上见了。”    
    在我的逼迫下,他也把话说到了极限。我终于被彻底激怒了:“法庭上见,见什么?王悦吗?”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到底说出了我一直回避的名字。    
    他听了王悦两个字之后,先是一愣,然后用一个吞咽动作,掩盖了他的失态,他拉着长音说:“你给我听着,咱们的事不要把王悦扯进去,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哈哈……”我笑了起来,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我的笑声好怪异好恐怖:“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她做掉的孩子是谁的?莫非她也和你一样,有一个第三者?”    
    在我的恫问之下,他象吞了热土豆的狗儿一样,干转磨磨说不出话来。于是他用力拉我,想把我拉开后,他好夺门而逃。    
    为了不让他的阴谋得逞,我用死力对抗,一直让身体堵在门口,他心虚,怕声张,不得不停手。我呼呼气喘地指着他说:“六七年了,我把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给你做饭、洗衣服、生孩子带孩子,为了什么?”    
    “为了你自己!”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样儿没加思索。    
    “知道就好,我是为了我自己,为我自己能有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告诉你钟瑞,我不是苦行僧,不是受虐狂,你别指望我在自己的根本利益受到威胁时还会逆来顺受保持沉默!”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与其说是抱怨,还不如说是对他的声讨。    
    他听了之后不仅没有一点负疚感,相反还戗着我说:“我不了解你了,对你我从来没存在任何幻想……”    
    我没容他喘息,马上接道:“所以你就采取这种方式,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孩子你得管,这个家你得管!”    
    他听了毫不迟疑:“我管,没问题。这样,我回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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