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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宛妃传-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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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皱着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贞妃在侧道:“宛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皇上怎么会赐琳嫔毒酒呢?”

“贞妃,这里面的事你不清楚,先不要说,让朕与宛妃说。”经了刚才的时间缓冲福临冲上脑门的怒火已经逐渐消下来了,特别是在清如说问题出在那壶酒上时,他更意识到了问题:“照你这么说,是朕害死了琳嫔?”

“不,皇上对琳嫔爱护有加岂会害她,臣妾只是想,这瓶原先放了迷药的酒会不会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换了,改成了害人的药?”清如缓缓说着,目光镇定,声音清晰。

福临也不废话,直接道:“太医,给朕检验那壶酒,究竟里面有什么东西?”

“喳!”所有的太医均躬身领命,然后围着那壶酒以及酒杯中残余的液体进行了辨认,时间就在太医们的辩认中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他们的窃窃交流外,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们都在等着结果的出来。

直到福临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太医们终于有了结果,由秦观作答:“回皇上,这壶酒里除了有迷药之外,还被人下了一种可以瞬间致人于死地的毒药,至于是什么毒药,请恕微臣等人才拙,暂时无法查出来。”说到这里,在他后面的太医纷纷低下了头,莫说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甚至连这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也是秦观先看出来的。

虽然得到的信息并不是太多,但已经足够证明问题了,福临将凛凛含威的目光射向了常喜:“为什么酒壶里会有毒药?朕当时是亲手交给你的,你是怎么在做事的,难道你是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所以闹这一出吗?”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常喜跪行的爬到福临跟前:“奴才跟在皇上身边向来是尽心尽力,从来不敢疏漏,否则皇上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奴才,奴才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在酒里加过任何东西,否则就让奴才不得好死。”

福临听了他的话,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贞妃瞧着福临的神色代为说道:“那除了你,还有什么人碰过酒壶,你倒是快些说!”她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转向了清如,同时福临也想到了这一点,瞅向清如的目光中充满了痛惜与难过,然他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回皇上的话,回贞妃娘娘的话,奴才从皇上那里领了旨后就带着小书子来到了延禧宫,后来看着时间还早,宛妃娘娘就留了奴才等人在这里吃了饭,也不知怎的,小书子吃过没多久就闹着说肚子疼,奴才无法之下,就叫小江子来替了他,然后就来寒烟阁了,奴才知道事关重大,所以在这期间奴才的视线一直没怎么离开过酒壶,更没有除奴才与小书子小江子之外的人碰过酒壶。”他这么说就等于替清如撇清了嫌疑,而他在说的时候,也忘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酒壶曾经为子矜所阻挡过,也即在那个时候他看不到酒壶。

“照你这么的说法,延禧宫的人都没有嫌疑了,那嫌疑就在你和小书子,小江子三人的身上。”福临缓了口气道,其实在得知清如没有嫌疑的时候,他不禁有些松气的感觉,若是清如涉嫌害死了琳嫔,他真不知该如何处置她是好了。

贞妃刚才没注意到跪在角落里的小江子,现在听常喜他们说起,面色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她趁人不注意时狠狠地瞪了小江子一眼,然后对常喜道:“常公公你这话可说的有些不对了,你说就你和小书子小江子三人接触过酒壶,而你是肯定不会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的,换句话说,就只剩下小书子和小江子二人,可是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害琳嫔呢?这根本就说不通,你不会是在故意包庇有些人吧?”

清如闻言骤然抬起头,逼视着贞妃:“贞妃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说常公公包庇我吗?他为什么要包庇我,与他又有什么好处,说话就要有证据,否则不要在圣驾前混淆视听。”

贞妃浮起一丝惯有的微笑道:“宛妃你不用这么生气吧,本宫也只是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而已,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你,你何必如此激动,难不成你是心中有鬼?”

第六十五章 险中求胜(5)

清如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所吓倒,不屑地笑道:“贞妃,你连事情是怎么样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反正她与贞妃是不可能和睦相处了,虽还未撕破脸皮但也差不多了,所以她也不怕得罪了贞妃。

“谁说本宫不……”刚要说“谁说本宫不清楚”,突然想起这话有所不对,赶紧住了口,可不吗?她不过是刚到,又怎么会清楚事实是如何,若是这样说出来,岂不是表明她在乾清宫安插了人吗,这可是犯上之举。

“不什么?”清如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可惜她这句话没说完,否则福临一定会怀疑她的。

贞妃故做镇定地道:“没什么,本宫随口说说。”说完她朝福临道:“皇上您觉得此事应该如何?臣妾始终觉得两个小小的太监没理由加害一位嫔妃,何况他们还都是在乾清宫当差多年的。”小江子是她在乾清宫唯一的眼线,她自然要极力保住,而单保一个会引来不必要的怀疑,还是两个都保的好。

“这个……”福临一时间只觉左右为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比较偏向于常喜的说辞,话说回来,他们到了这么久,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还不是很清楚,逐叫常喜将事情一一说来。

待得听常喜说完,福临还在消化这些话的时候,清如先泣泪请罪:“皇上,臣妾有罪,若非是臣妾错估了琳嫔,错估了她的想法。那么就不会有今天这出悲剧,琳嫔更不会就此身亡,不管酒壶中的毒是何人所下。臣妾都有难逃的罪责在身,就算皇上现在要将臣妾赐死。臣妾也决无怨言!”

福临既是无奈又是痛惜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何况你也不是有心要置琳嫔于死地,说到底还是朕的不是,不要再说什么死不死地话了,难道死了一个还嫌不够吗?”他停了一下又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将真正的凶手抓出来。小江子已经在这里,去,把小书子也给朕叫过来,就算他肚子疼地打滚也给朕拎过来,这件事不查清楚,谁都甭想太平!”

随着传令者的离去,寒烟阁里地空气再次凝固起来,这次除了或粗重或害怕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的声响。

地是冷而硬的。自福临进来后清如就一直跪着,这么久的功夫,膝盖酸痛难忍。她不由挪动了一下,想稍稍动一下跪地姿势。哪知这一下正好跪在一颗石子上。石子尖税的棱角隔着衣服刺在她的膝盖上,一时间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她的模样悉数落在福临的眼里,他闷着心挣扎了几下后道:“宛妃,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你这样跪着也没意思,你先起来吧。”

这话让贞妃脸上的神色一僵,旋即又恢复了常态,而子矜听得福临发话,赶紧去扶清如,在谢过恩后,清如站了起来,与贞妃相对而立。。。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再度传来脚步声,只见两个内侍挟了小书子进来,他们刚一放开小书子就瘫在地上,看到他真的是拉的浑身无力,连声音也透着虚弱:“奴才叩见皇上,叩见贞妃娘娘,叩见宛妃娘娘。”

“小书子,朕问你,你有没有在那壶酒中下过药,从而害死了琳嫔娘娘?”福临手指着桌上地那杯毒酒。

“琳嫔娘娘死了?”小书子首先被这句话给惊呆了,他愣愣的把目光转向跪在他旁边的常喜,待看到常喜无奈地点头后,他才确信琳嫔真地是死了,可是在来之前,常公公就曾跟他说过,那个酒壶中装的是迷药,要他千万看好,不要出什么意外,怎么这迷药也可以害死人?

再听得皇上刚才跟他说地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该不会以为是他在里面下了药害死琳嫔娘娘吧?想到这儿小书子赶紧说道:“回皇上地话,奴才一直都是跟常公公在一起,根本就没可能下药,如果下了的话,常公公不可能没看到,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奴才。”

一旁小江子看小书子这么说,他也凑上来频频叩首:“启禀皇上,奴才也和小书子一样,一直都和常公公在一起,是绝对不会下药地,而且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实在是没理由害死琳嫔娘娘啊,求皇上明查!”

二人说的都在理,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什么来,想到这儿福临将目光转向了常喜,常喜赶紧知趣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只敢担保小书子一人,不敢担保小江子。听得他这么说,贞妃先唬了脸:“常公公,你这可就有失公平了,不论是两人中的哪一个,都是跟着你来的,也一直没离开过你的视线,你怎么能这般说,除非你有心要小江子做你的替死鬼!”小江子是她的人,可现在这里面的人都将矛头对向了小江子,分明就是有鬼,而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清如或者常喜二人中,有人知道了小江子是她的人,所以借刀杀人,想借皇上之手除了他,好,真是好本事,而这个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清如了,一直到现在,贞妃终于弄清楚整件事,昨夜她以为已经想明白了,哪知还是算差一着,没将小江子算进去,一直到今时今日才算明白。

福临也开腔道:“是啊,常喜,为什么你只敢说担保小书子一人,其中有何原因?”

事已至此,必然要有一个人提起所有的罪名,既然已有矛头指向了小江子,那干脆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吧,常喜打定了主意说道:“回皇上的话,非是如贞妃娘娘说的那样想找个替死鬼,实在是小书子端着盘子随奴才来的时候,他一直与奴才并排走着,他的一举一动奴才都能看清楚。所以奴才才敢这么说,而到小江子地时候,他很多时候都走在奴才后面。奴才虽不时回过头去看看,但也不能时刻注意着。他还是有机会下药的。”也算小江子倒霉,谁叫他要走在常喜的后面,还偏偏被他想了起来。

小江子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一个个都这样陷害自己。最郁闷地是他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他拼命地向贞妃施着求救的眼神,然贞妃此刻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有心救小江子,毕竟没有了他就像少了一只眼睛,无法得知福临地动向,可是在众口一词的情况下,她的话语显得苍白而无力。

福临暗自点着头,显然已经十有八九信了常喜的话。只是还缺了有力的证据,所以不好下定论,此刻秦观走上来道:“皇上。微臣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福临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来,秦观也不在意他不善地语调。径直道:“回皇上。微臣刚才想到一件事,既然是有心下药的话。那在这个人的身上一定会有装药的东西,或是药瓶或是药包,微臣想时间这么紧,也许他还没机会扔也说不定。”秦观的神情总是淡淡的,好象什么都不在意,与刚开始入宫时的他相比少了份傲气,多了份沉稳。

经他这么一提醒,福临眼睛一亮,这还真是一个主意,虽然希望不大,但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试试也好,当即下令搜身,为了洗清嫌疑,除了常喜与小江子等三人外,清如与子矜也接受了搜身,当然,她们是女眷,再加上清如身份不凡,特意叫了一个老嬷嬷去内堂为她们检验,至于结果,不必说,自然是没有。

但是另一边却恰恰相反,在小江子的衣襟里面搜出一张折起来地黄纸,在黄纸上面还沾着一些细细的粉末,经秦观和各位太医鉴定,得出与酒壶中添加的毒药一致地结论。

福临将黄纸扔在小江子脸上恨声道:“狗奴才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讲,琳嫔与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毒害她,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做,这个人是谁?!”除了怒以外,福临更多的是悲哀,他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么一个,可是最后地结果却依然是两相隔,而且比当初与灵襄地隔绝更彻底,一个不过是宫里与宫外的隔绝,一个却是人间与阴世地隔绝,即使他是皇帝,也没有能力跨越这一道隔绝,否则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香澜香消玉殒。小江子看着那张飘荡在自己眼前的黄纸,简直就是傻眼了,这张该死的纸片是什么时候放在自己衣襟里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可是任他想破了脑袋就是想不起时候放的,只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玩了,彻底的死定了。

福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不停的低头说着“没有”两个字,他的精神在巨大的压力下已经快崩溃了。

贞妃眼看着情况不对,小江子已经可以肯定是难脱罪责了,只是千万莫要在他死之前还把自己拖下水,想到这儿她赶紧进言道:“皇上,这还用问吗,一定是琳嫔在什么时候教训了他,他怀恨在心,便寻了机会将琳嫔害死,这种奴才就算杀了一万次也不够,您何必再与他多话。”

福临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来人!”宣了侍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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