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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比成功更重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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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想法在美国的教育中是很自然的,但是那些到美国去留学的中国学生,都会对美国学校的“不排队”感到意外。李开复在70年代初期到美国读书的时候,就发现“美国的学生没有排队的概念,他们不关心自己的分数,也不知道自己的名次。”大约十年以后,张益肇在美国读高中,也有一番感受,和李开复完全一样:
  我们这些华人的家庭,都希望孩子读好书。可是美国的学校里几乎不存在“排名”的概念,美国父母也没有“名次”的感觉。这种信息根本就不存在。美国学校一般会把学生的成绩做成一个曲线图,比如100分的有几个人、90分以上的有几个、80分以上的有几个。你看到这个曲线,就会知道自己大概的位置在哪里。每个人的分数只给个人,别人是不知道的,学校把成绩单给家长,不过家长也不知道你的位置。父母只是看到A,B,C这样的成绩。如果你都是A,那肯定是不错的,但如果你都是B,也不一定不好,因为你不知道这是在什么位置。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第几名。美国学校强调的是你个性的发展,你的独特的地方,而不是你的名次。当然也不是不分优劣。美国的孩子高中毕业的时候,前20%的学生可能会颁发个类似缎带的东西,表明你是比较优秀的学生,作为纪念。后80%的学生也不会给你排列出来,无论前面的还是后面的,都是不公布的,自己的位置是属于私人的东西。有些人满意,有些人不满意,都是自己的事,由他自己来决定要更加努力还是保持现状,别人都无所谓。
  又过了20年,李开复的女儿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入学之后有一次考试,考完之后分成三个班,起的名字叫“黄班”、“蓝班”、“绿班”,不分先后,至于哪个班好哪个班差,无论孩子还是孩子的父母,都不在乎。李开复每次去见女儿的老师,总是要问:“她是第几名啊?”老师就是不肯说。他没有办法,只好打道回府,去问女儿,可是女儿也不知道。
  女儿在一所私立小学读书。学校设在山上,被郁郁葱葱的红杉环抱着,规模很小,只有大约100个学生和9个老师。副校长名叫多维特,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我们每学期都有一次考试,每个星期还有测验,但我们不公布成绩,也不分名次。”她坚决地说,“美国人不喜欢把孩子分成好的坏的。这会伤害孩子,影响孩子的成长。好还是不好,都是个人的事情,与别人无关。这是美国的文化。”
  李开复的童年在台湾度过,那里的教育和中国大陆如出一辙。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特别清楚每一门课考了几次,平均几分,期末考试又是多少分,排第几名。他说:
  说实话,这种“排队”的心态,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脱离,总是想让女儿也有个好名次。有一天她的成绩单来了,三门100分,三门95分,对她来说,这是很好的成绩,可能是她考得最好的一次,也许是班里第一名。我跟她开玩笑,说:“你的成绩怎么越来越退步啦?”她说:“是吗?可能是没有很努力吧。”她考了3门100分啊!可是她的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概念。虽然她也想有个好成绩,她也知道我们在乎,想让我们高兴。她也知道考试成绩好了有奖励,可她还是不知道“3门100分”算个什么。
  我凭什么进入麻省理工
  中国的高考制度有两个问题,一个是一次定终身;一个是只看考试不看别的。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但是很害人。美国的顶尖大学强调你的个性,而不是你的名次。
  ——张益肇
  1985年暑假,张益肇成为麻省理工学院的一年级学生。
  这一年益肇17岁,一副东方人的身架,个头儿本来不高,又很瘦,看上去比他的年龄还要小。他已经成为老师和同学心中的“天才少年”,可是妈妈总觉得他发育不良,当他离家去麻省的那一天,不免担心他是否能照顾好自己。
  其实这不是益肇第一次离家。读高中的时候,他曾去哈佛大学的数学学校读书,有好几个月在那里独自生活。那时候他只有16岁,觉得离家的日子特别长,还非常想家。但是在哈佛的日子给这个孩子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他感受到一种欲望,这欲望是那么强烈,压倒了他对母亲对家庭的依恋。
  “我将来上的大学,”他对自己说,“不是哈佛,就是麻省。”
  说老实话,在美国,“收到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至少要比在中国容易得多。一个孩子在高中毕业之后如果想上大学,总是可以如愿,不用担心考试成绩不够好。他不会因为分数不够名落孙山,也不用担心没有钱交学费,因为可以申请贷款。但是如果想去读最好的学校,就非常难。比如哈佛大学在每4个申请者中录取一个,麻省录取的学生中有一半是在高中最好的学生。好的学校不仅要求学生有非常优秀的素质,还要付很多学费。
  名牌大学的门难进,这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一样,美国的不同之处在于,父母没有那种“一定要让孩子上名牌大学”的概念,孩子们也没有这样的压力。根据益肇的观察,他的同学中间,起码有50%的人没有这种愿望,他们认定“只要有个大学念就可以了”。

第37节:第三章 我到底要什么?(12) ↑回顶部↑

  尽管如此,益肇心里的那种渴望还是越来越强烈。“高中的后两年,我的脑子里面总有这个念头。”他后来说,“当然这同国内的学生不一样。这是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不是谁强加给我的。”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人总是向着自己内心渴望的那个方向走去。就从这时候开始,益肇的生活发生了变化。他的内心充满渴望,变得勤奋而且激昂。不仅要让自己的成绩进入学校最好的5%之中,还开始自修大学课程,数学、科学、物理、化学……总共学了7门。这孩子的确非常努力,废寝忘食,生活的节奏比一个最忙碌的成年人还要快。在旁人看来,这真是苦不堪言。可是他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一个孩子感觉不到学习的快乐,那不是因为他过于努力过于艰辛,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努力争取的东西,并不是他想要的东西。”那些日子,他的感觉正相反,没有一点痛苦,而且还很快乐,因为他要做的事情不是“不得不做的”,不是“应当做的”,甚至不是“义务”或者“责任”,也不是父母的“愿望”。他在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对于一所真正的好大学来说,“优秀”的标准决不仅仅意味着学习成绩好。益肇知道,像哈佛、麻省这样的学校,不会录取那些除了优异的学习成绩就没有可取之处的学生。他们不会把学习成绩作为唯一标准,还要看很多分数以外的东西,所以那些真正优秀的孩子,都把课外的东西当成必修课。益肇竭尽全力去参加那些课程之外的活动。那会占用很多时间,他把这一切都当作他的梦想之旅上的伙伴,与它们携手同行,没有怨言,竭尽全力。
  现在到了1985年,益肇高中毕业了。他向麻省理工大学递交了申请,自信万事俱备,梦想就要实现。
  很多年以后,益肇已经获得麻省理工大学的博士学位,成为微软亚洲研究院的研究员。有一天,和熟人谈起当年的求学经历,在回答“你凭什么进入麻省”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说:
  中国的高考制度有两个问题,一个就是一次定终身;一个是只看考试不看别的。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但是很害人。中国的孩子也有两个问题:一个是统统被赶到“上大学”这一条路上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一个是把清华北大看成“绝对的第一”。标准是一律的。这也很害人。
  美国并没有绝对第一的学校,也没有绝对第一的学生。学生选择学校是多样化的,学校选择学生也是多样化的。在美国的顶尖大学强调的是你的个性、你的独特的地方,而不是你的成绩、你的名次。美国绝对不会认为像中国那样,弄出个“某某省高考状元”,然后在媒体上说他们怎么走上“成功之路”。
  所以,中国教育和美国教育区别不在于有没有选择,而是在于选择的方法的标准不同。你在中国要想上清华,就靠分数,分数是可以计算的。你在美国要进哈佛麻省,就没有固定的可以计算的东西。既靠你的整体能力,也靠你的独特性,当然也有靠运气的。比如你的数学不如另外一个孩子,但你不是一个书呆子,你对课外活动也很投入,学校可能就选择了你。说来说去,美国的教育和美国的社会一样,就是多元化。
  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看看当年这17岁的孩子手上都有些什么,让麻省理工大学无法拒绝他的申请:
  第一,有一个很好的学习成绩。这包括平时成绩和最终成绩,校内成绩和全国统一考试成绩。“我相信我的成绩是前5%,但是我无法看到具体的数据,所以到底是第几名我就不敢说了。”当面试老师询问他的成绩时,他这样回答。
  第二,是很多课外组织的成员。他是学校数学比赛代表队的队员,是中国同学会的会长,还是中学里一个荣誉团体的成员,只有那些品学兼优的学生才有机会参加这个团体。
  第三,有很多校园之外的工作经验。他在每周三下午到一所医院去做两个小时的“义务工作”,为不同科室提供服务,包括开发计算机应用程序、整理文章和做其他杂事。
  第四,有一些很独特的能力。比如在学校辩论会上的口才和机敏,还有下棋。
  第五,很强的思维能力和表达能力。麻省为检验考生提出试题,性质有点类似中国的高考,但方式完全不同。它是由一系列论文组成的,题目五花八门。益肇在申请的过程中大约写了十几篇论文,有的题目只是自我介绍,还有的题目就特别随心所欲。比如:你一生当中都犯过什么错误?你学到了什么东西?你的长处在哪里?你的缺点在哪里?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学校?还有一个题目是,“你跟某某共进晚餐”。所有文章都拿回家去写,整个过程持续好几个月。你可以听由己意,任意做答。答案没有标准的对与错,全看学生的见识和表达自己的能力。
  第六,老师的推荐书。
  第七,在整个申请入学过程中表现出来的强烈的渴望。
  大多数美国的学校都相信,一个孩子内心的渴望——而不是别人的渴望,将成为他永远的向导。
  我不在乎总是“第二名”,但我在乎学什么专业
  一个人的内心里拥有了渴望,就会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力量。
  ——马维英
  马维英上了大学以后,突然发现很不喜欢自己学的化学工程专业。他希望能给自己换一个专业,于是去找老师,说他喜欢电机系。老师说,按照校方的规定,学生换专业是可以的,但机会很少,条件苛刻。

第38节:第三章 我到底要什么?(13) ↑回顶部↑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师:“什么条件?”
  “一年内考试成绩连续保持全班第一。”
  这是在1986年,维英16岁,台北清华大学一年级的学生。和台湾海峡这边的清华大学不一样,那所清华大学并不是最好的学校,在台湾排在台湾大学之后,是“第二”。
  “我不在乎这个‘第二’”,当初他在报考这所学校时这样说,“但我在乎我学的是什么专业。”
  他的第一志愿正是电机系。
  像开复和益肇一样,维英出生在台北,只是年龄稍小,等到进入上学的年龄,已是80年代。
  台湾海峡两边都是中国人,虽然互不往来,还有成见,其实相似的地方很多,教育的制度和教育的观念,就是其中一个方面。大多数家庭都把孩子的读书看成最重要的事,从开复读小学的60年代直到维英读小学的80年代,始终没有变。维英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古训,还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爸爸和妈妈总是对他说:“反正不管怎么样,你读好书就对了,只要读好书,将来什么都会有。”
  人们用学习成绩来衡量一个孩子的好坏,预测他的未来。一个孩子的学习成绩好,左邻右舍都来夸奖,父母为之自豪;一个孩子的学习成绩不好,那就得不到周围的认同,自己也渐渐散漫起来,甚至成了不良少年。那时候台湾有个流行语,叫做“放牛班”,就是特指这些孩子的,意思是说:“你以后就不用读书,放牛去好了。”
  有些人家无钱无势,又不甘为人下,想要翻身,那就只有督促孩子读书。整个社会的观念都是这样。教育制度也在鼓励这种观念。就像大陆一样,台湾的教育也是一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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