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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阵-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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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见,岂不坏了小女子的名声?”

恰巧这一日,郑家二老俱都远出了,先生亦领了梦铃出了村子拜访昔
时同窗,单留得迎春一人在家。胡二抬首观望,郑家屋门俱闭,遂色胆包
天,将迎春蜂腰搂紧,凑过口儿,求道∶“便与郎君耍一回,免得日後成
了亲与你为难!”

迎春双手护前胸,死命不从。胡二使出蛮力,将迎春扯倒在地,一手
径探玉股之间花房!迎春大骇!自将身子与了中生,怎任他人泄指?当下
将双股死死梳拢,双手乱舞!胡二淫兴大作,迎春娇小身儿,如何挡得住
恁般蛮力,三下两下,便将其小衣扯下,一双乳儿悠然而出!

迎春忙缩手遮掩趐胸,却不妨下衣亦被扯落,那缝儿露将出来,勾人
魂魄!胡二道∶“果然有趣!只是缘何不是紧崩崩的,怕是遭人破过瓜的
!”迎春欲再相抗,两手早被胡二死命覆在井沿,动不得!

当下,胡二自解罗衫,将那个长长大大的话儿露将出来!迎春觑见,
大吃一惊!你道为何?只因胡二那尘柄长有一尺,粗若门栓,迎春哪曾见
过恁般骇人的话儿!即便中生那物亦不过七寸,却已将花房塞得满满实实
,恁般粗大话儿,如何消受得起,岂不将人  死?

胡二见迎春目张口开,便知是那物将他骇得痴了!当下便道∶“亲亲
妙人,许是不曾尝过的罢!这便与你尝尝!”言罢,扶住尘柄,朝迎春玉
腿间乱顶一气!迎春早已趐软似泥,叫天不应,喊地不答,哪还有半分气
力相挣?只得任其所为!

胡二百般挑逗,不急将话儿  进!又剥开嫩牝,朝里细觑,却见咻咻
的,花心浮起,挖进一指,竟无遮无挡,胡二是惯采花蕊的风流郎,那末
破瓜的女子,嫩牝儿总是紧紧凑凑,窍不容指。如今迎春这牝儿,却恁般
阔绰,分明是有人抢先来了花心!想至此,胡二心中甚恼。

迎春道∶“你个恶人,趁我爹娘不在,便与我下恁般狠手!让我这个
黄花闺女,今後如何见得了人?”

胡二道∶“既与你作了媒,便提早将你身子破了,让你快活,只怕今
日已来迟了一步!”迎春知其言中之意,便缄口不语。怎耐觑见胡二那长
长大大的话儿,竟一时春心飘发,亦忘了中生,探出纤手,捻玩一番,一
手竟握他不过。初时恨他,此刻爱他却来不及了!

心头想道∶“嫁与恁般男子,这般粗大的家什,  进牝里定是快活无
比!便是一个死,也情愿了!”遂道∶“狠心贼,此处且是大路边,来往
人甚多,怕是不便;不若随妾身回至卧榻,与你做耍!”

胡二怕他施计,便不依,将个尘柄,  了进去,不及半根,竟触及花
心,一路悠悠,并无阻滞!心头早明白了八、九分,暗骂道∶“只道是个
黄花闺女,骚穴儿却宽宽松松,终是个破罐子!今日将我这般话儿,先痛
杀他一回,再作计较!”一头想,一头腰间着力,捣了三五回!

迎春当不过,呀呀叫痛!直哀道∶“速放了贱身,食水井旁,乱石堆
砌,哪得快活?”胡二亦觉野外不得尽兴,遂将尘柄紧抵花心,放了手,
迎春立将起来,耸身上窜,勾紧胡二肥颈,下处那穴儿紧紧相套!

胡二亦将迎春肥臀儿紧捞,上下摇窜,一步一步捱向门首。及进厢门
,胡二将迎春轻置榻沿,令其玉腿掰开,细觑那花房,早被尘柄挑得大开
一道长长口儿。内里淫水津津外溢,牵牵涎涎。

胡二问道∶“内里何如?”迎春道∶“火热一般!”胡二又道∶“觑
你可怜,且放你一回,待成亲之日,再与你干!”不意迎春早被尘柄抵得
花心趐痒,如何变得了恁般熬煎?当下骂道∶“  便  !被你撞破花房,
却欲罢手,如何忍得下心!”

胡二知其淫心大炽,遂探了一根指头,徐徐挖进香牝,拨弄花心,迎
春熬不得,仰身一倒,瘫於绣被之上。玉腿大掰,腰儿乱拱,单等那尘柄
  进。胡二有意为难,复帮衬一指,作抽插的光景儿。

迎春花心痒麻,煞是难过,骂道∶“狠心贼,速替我杀火!”胡二不
答,反倒埋首於玉股之间,吐了舌儿,去那香牝咂了一回。且说迎春那花
房本是浅浅的,如此一弄,花心竟娇滴滴浮起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
鸡冠一般。

胡二看得兴起,把牙齿轻轻相噬!迎春臀儿一收,玉腿一蹬,花心登
时缩将回去!胡二遂把舌尖猛刮花房,那花心复又浮出,一伸一缩!胡二
双齿噬住,迎春骂道∶“遭天杀的!只管舔它作甚,还不速速入来!”胡
二知其春心勃发,遂腾身上去,坚举尘柄,猛的  进!只闻得唧的一声,
水儿四溅,尘柄已没一半!

迎春道∶“爽快无比!亲亲!速速驰骤!”胡二挺身大干,霎时二百
馀抽,再看迎春,早已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首不已,两窝趐乳,荡来
摇去,胡二俯身而就,口含乳头,咂得啧啧有声。

迎春气短喉燥,吟哦不已。胡二知其渐谙滋味,半截尘柄蛇吐信子般
乱动。迎春柳腰款摆,丰臀扇摇,腿儿乱蹬,绣板早已浸湿一片。迎春将
舌儿吐於胡二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下面淫水流得愈发汪洋恣肆。

胡二见火候已到,遂发力大  ,唧唧咕咕,乒乒乓乓,又是一千馀抽
。迎春情穴大开,伊伊呀呀乱叫,紧搂胡二项背,咬紧银牙。毕竟青山难
遮,春水东流,遂哀叹一声,四肢瘫软,任他大  。

胡二愈行愈紧,间不容发,遂轻提慢抽,极尽温柔手段,约莫弄了一
刻,迎春不胜娇弱,婉若鸳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及倒生些
爽意,遂反扳自家臀儿大力迎凑。迎春高竖金莲,牝中吞锁,尘柄则大力
冲刺,霎时又是五百馀度。

迎春魂灵儿已飘至九霄,手扪趐乳,浪叫连连,胡二听得愈发动兴,
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干,迎春则心肝肉麻乱叫,胡二昂然大  ,直抵花心
,摩荡不止。

迎春腰若柳曳,速声叫快,四肢颠簸,生一回,死一度,连连大丢。
胡二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那迎春牝中春水渐渐枯断,方才深纵几
次,龟头急抖,阳精陡泄,迎春花心承着玉露又丢了一回。胡二起身揩抹
,去那牝中深挖,却只见一汪春水,不见些许腥红,知其元红早破,遂朝
雪白乳儿撑了一掌,道∶“却真是个破罐子!好煞风景!”

迎春知其识破,仍急辩道∶“缘何恁般与我说话?无情无义!本有情
於你,却不识得这番狠  是初破瓜儿,便将你恨死!”胡二掰开玉腿,半
露花房,轻拨莲瓣,呵呵笑道∶“初破瓜儿怎干的这般大决大裂?怕不是
先经人手?”

迎春欲再辩,却猛地里的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正是∶

意厚衾疑薄,情深语自重。
谁知不贤妇,心存别人浓。

欲知来者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两骚人舱中绸缪花

诗曰∶

花样妖娆却样柔,含情俊眼逞风流;
对人伴整玉骚头,斜倚翠屏娇又怯。
艳妆初试挖帘钩,依前春恨锁重楼。

上回说到迎春与胡二刚云雨事毕,忽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迎春
不及穿上小衣,慌忙翻身下床,扒於门缝朝外窥觑,只见那人径朝厢房而
来,细看面目,不由得猛一战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看倌你道来人是谁?那人却是郑家坐馆的先生。早饭罢时,中生携了
梦铃出外访昔日同窗,不想那人昨夜去了娼家,一大早方才回来。二人见
面,友人不及相叙别後情形,倒将昨夜调妓之乐细细道来,乃云谁家女子
姿色颇具,床榻之上,又极尽淫荡,又道谁家骚娘虽是久旷之人,却阴户
狭小,紧涩难进之语。

中生听来,句句皆是道妇人裙下之乐。说至兴时,二人皆捧腹大笑。
一旁梦铃见二人酣笑,忙间其故?中生怎好作答,只好将梦铃打发开去玩
耍,单与同窗戏言,那同窗却又捧出两张画儿,皆是娼家女子所赠,上面
画的俱是男女交欢的姿势。二人手指画中女子,品头论足。友人文采虽差
,品析画中妖烧女子,亦别有一番辞令。

说到兴动处,友人又按捺不住,硬扯中生即去娼家。中生想道∶“恁
般去,少说也得破费十两八两,主人家不是有一个麽?且迎春才色兼备,
如何不好?”这般一想,便辞了友人,亦撇下梦铃不顾,疾身转回,一到
迎春厢屋,看看四下无人,便将门儿擂得震天响。胡二见迎春觑得紧,遂
问道∶“甚人?”迎春道∶“许是兄弟返转回来,只是不理。”

且说中生欲火焚身,熬不得时辰!擂了一阵,不见应答。遂倚了门缝
,朝里觑去,内里漆黑一团,如何看得见个影儿!厢门却又不曾落锁,分
时是内里有人。止这般想,便轻声唤道∶“亲亲,速将门儿开了。”

迎春闻听,大吃了一惊!胡二闻得是一男子音声,遂跳将起来,将厢
门扯得大开!中生本是硬倚着门的,却不防这一开,当即扑进门跌翻在地
!胡二上前一步,将中生扯将起来,怒问道∶“谁家小子!敢来此姓撒野
!”中生不明其故,见迎春精赤条条斜靠榻沿,遂道∶“亲亲!缘何於内
藏奸偷汉?”

胡二大怒!一个漏风掌落下,道∶“分明是你欲行奸!却还倒打一笆
!看打!”一连数掌落下!

中生那曾受过恁般毒打?只因生来读书,体衰力弱,又因近日夜夜与
迎春颠驾倒凤,似断油的灯草一根,当下遭起打来,竟无得半点还手之力
!止不住哀告道∶“亲亲!速救我一命!”迎春早已唬得周身战抖,哪里
敢上前半步?

胡二一连打了数十掌,中生眼见堪堪毙命!打得累了,胡二方才直起
腰来,指着迎春道∶“何人家小子?竟敢寻上闺房?殊不知胡家公子乃郑
家婿!”

迎春见瞒不过,只好道∶“公子息怒!都怨妾身一时糊涂,将先生勾
引至此,冒犯了公子!”胡二怒起,将迎春扯过,狠打一阵!可怜那如花
女子,嫩脸儿立时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来!

胡二又将迎春覆倒在地,恨恨的道∶“果然是个辱门风的烂货!原道
你冰清玉洁,却原是恁般骚淫,欲休了你,那几百两银子又丢了;且去告
官,将这奸夫淫妇捉拿,严刑拷打,方泄馀恨!”言罢,愤愤而出。

你道胡二果真去告官麽,却不曾。只因自小娇生惯养,凡事没得个主
见。那迎春既接了他家的聘书,今又捉了个奸夫,心中气惯不过,却不知
恁般为好!当下便急急回家,向爹娘讨策儿。

且说中生闻得胡二欲报官捉拿,当下被唬得神飞魄散!遂强忍巨痛,
爬将起来,至迎春身旁,道∶“郑家小姐,你我这便逃了去罢!胳膊许是
硬不过大腿!胡家寻了来,吃了官司,挨那板子,小生如何当得起!”

迎春泣道∶“即是不进官府,家父便也不认亲生女儿!实是无路可走
!只好遁去!只是无亲无友,且去投靠何人?”

中生道∶“小生从前有一同窗知己,今在曾县县城开着一家布店,许
是攒了些银两,且去投奔於他。你可帮着打点铺面,小生仍去处个馆,日
子倒也得过!”

迎春道∶“此计甚好!只是小女子久居於父母尊前,今日一别,不知
何日相见?”

中生道∶“眼下情事危急!那还得他顾?父母恩重,来日图报!何不
暂离了,待日後再返乡负荆请罪,有何不可?”

迎春道∶“事已至此,只得如此!只是父母生养一场,今日远行,竟
不得辞行。”言罢,大放悲声!极是伤心,中生看了,也禁不住落下几滴
泪来。只大恨开初托媒求亲的不是他,却是胡家公子!正是∶

风雨绵山陌上田,凄凄犹带旧时烟。
羞将辛苦邀君宠,甘丧遗骸野水边。

当下,中生百般劝解,迎春方止住悲声,二人急急收拾细软,临行之
时,迎春疾寻出纸笔,疾书如下∶

尊思爹娘∶

女儿不孝,一时铸成大错,令二老蒙羞带耻!今日楷先生远别,三年
後方归,负荆请罪!望爹娘宽谅不孝女儿!保重有加!

书写至此,又禁不住泪如雨下。中生见了,急道∶“快快动身罢!官
差一到,便插翅亦难飞了!”迎春只得随於中生身後,疾步而出。沙村村
外便有一条水路,少有船只,直通曾县,另有一条陆路,经吴清县转至曾
县,虽马车飞快,不出於馀日便到,但终是条大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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