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凰涅天下-第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雷堂雷夜雪、雷霜、雷暗风有一人在此便好!
  
  但雷夜雪身份紧要不得暴露,雷暗风护卫东宫不能擅离,雷霜么?雷雨荼暗叹,以她英风磊落的性子,常胜军的图谋还是未知为好,调往江南收拾烂摊子更合宜。
  
  两人静静对峙,气机流转间,暴雨击打开去。
  
  林中,一片沉窒。
  
  打破沉寂的是劲装武士,暴喝声出,刀剑交鸣,雨中激杀。
  
  花漆夫哈哈大笑,手持判官笔,一招双风贯耳,点取雷下两侧耳门穴。雷下武器为臂缠利刃,双臂一扬架住判官笔,却被花漆夫雄浑内力震得倒退三尺,高下立分。
  
  东面的雷定天先发制人,一掌拍向谢有摧。他与二哥雷震天同练破雷真气,雷震天真气如烈阳,他的真气却走阴寒,与谢有摧的摧心掌同属阴柔劲气。二人阴寒掌气拍出,周围方丈雨幕顿时凝冰跌落。
  
  东边冰寒,西边雷震天却是掌风灼烈如火,周围雨幕化为蒸气飞升灸干,与之对阵的铁辰和两名黄衣武士面如火炙,衣衫隐隐焦裂。
  
  南面铁寅、铁卯联手对敌雷无耳。雷无耳少时遇难耳聋,反由此心无旁鹜练得『裂耳聩』心法,薄刃细剑,剑脊开缝,每剑击出锐啸如尖刺,直入耳心,刺耳欲聋。铁寅、铁卯被尖锐剑音震得心神扰乱,以二敌一仍落了下风。
  
  北面雷鸣一手轰天雷鸣刀势如奔雷,轰鸣不绝,水沁辰的流水剑心随意流,以静制动。两人一动一静,雷鸣刀雷鸣轰隆,流水剑却如水自流,因势利导……雷鸣刀被水流所缚,轰雷声渐弱,力有不逮,隐露颓败之象。
  
  数对厮杀中,雷电和萧流金势均力敌,两人自青城并肩作战后,惺惺相惜,惊天剑对阵金刚骨节鞭,以硬碰硬,噼哩啪啦响声不绝,看似惊险,实则谁也奈何不得谁,反是场中最无凶险的一对。
  
  ***
  
  五十道铁箭尖锐破空,卫希颜长空当笑,冲前的身形在半空如陀螺急转,旋飞前冲,凤凰真气内化阴阳,陀螺绞旋劲力破飞铁箭,双臂扬展,清啸声中如狼扑击。
  
  五十重甲骑兵齐喝一声,十人一排,五列纵队,重枪前挺,纵马冲前,借马冲之势重枪以千钧之力挺刺卫希颜。
  
  虚空真气,凝气为枪。
  
  卫希颜目芒夺人,前生身为雇佣兵暗藏的血气陡然翻涌而出,清啸声中银枪劲气一式横扫千军,真气凛厉如百炼锋刃,横斩重枪枪头,她手臂却也被重骑兵的冲劲震得微麻,身形被阻得一滞。
  
  长笑声中清逸身影陡然拔空而起,避过后续的纵冲骑兵,虚空真气化枪为刀,高高跃起十数丈,于半空中利啸斩落。
  
  马倾人翻,血溅黄沙。
  
  骑兵尸体如西瓜横断扑落在地。
  
  “射!”军官疾喝。
  
  神臂弓、平射弓百道铁箭轮番射空,尖啸锐声不绝。
  
  重骑兵整队,枪尖斜挺,倾身马前,一旦伺得那浅蓝人影掠落,便再度疾冲挺刺。
  
  **
  名可秀以身为饵,杀的就是雷雨荼。
  
  杀了雷雨荼,就暂缓惊雷堂对常胜军的图谋。
  
  雷雨荼先动了!黑布面伞高高抛飞,划破雨幕,碎为片片飞剑,直袭对手。
  
  荼靡掌紧随飞舞拍出。荼靡花开,彼岸沙华。
  
  名可秀清冽笑音陡扬于雨幕,丈长红绫卷去成千片飞剑,劲气激扬,红绫挺直如剑,刺破雨幕。
  
  “扑!”
  
  绫剑与荼靡掌相交。
  
  曼珠沙华,火红娇艳,花开荼靡,绚烂一季!绫剑被妖艳的荼靡缠入,炽烈烈红艳艳一片纠缠不分……苍白的一双手,几无血色,让人疼惜,冶艳的迷醉!然,最灿烂、最繁华、最刻骨铭心的爱恋即将逝去,荼靡花逝,最悲凉的荒漠——
  
  红绫梢断,荼靡掌入……
  
  名可秀似迷似惜似痛似悲的迷失眼神突然变得清冽如水,纤指间闪亮锐芒,流水心箭,射入荼靡掌。
  
  世人皆道红袖公子以一匹红绫绡名动江湖,却无人知晓名可秀的压轴绝技并非袖底红绡,而是流水心箭惊箭指!
  ……
  
  花漆夫突然长啸一声,双手判官笔左一招游龙摆尾,直点雷下胸前膻中穴,雷下右臂立刃挡击,花漆夫左手判官笔变招疾点他肩井穴,身子突然折弯下去,右手判官笔点取腿后委中穴。雷下应变不及,右膝一软屈跌下去。
  
  花漆夫趁他身形趔趄,判官笔电光石火间点了他膻中、期门、章门等六大要穴,雷下软倒泥地。花漆夫利目一扫,见铁辰被雷震天的炙烈掌风击得双掌焦黑,危于一旦,大喝声中腾身扑击,判官笔直插破雷掌。
  
  几与同时,谢有摧的摧心掌阴柔劲气侵入雷定天的寒冰破雷气,他左臂顿如树断脉络,经脉尽被摧心掌阴气僵窒萎缩。
  
  南方的铁寅、铁卯却形势危急,双耳被雷无耳的『裂耳聩』心法震得血丝沁出,惊神间铁卯右臂被薄刃拉过,顿时尺长血口,鲜血迸出瞬间被雨水冲散。
  
  谢有摧长啸一声,摧心掌绵柔劲力无声击向雷无耳,身形掠入。
  
  北面激战的水沁辰功力胜雷鸣一筹,占得上风,但一时半刻难伤雷鸣,雷电、萧流金仍然纠缠胶着,胜负难分。
  
  红黄劲装武士捉对厮杀,身影翻腾于暴雨之中,六对仅剩三对。
  
  战局进得此时,名花流占上风。
  
  ***
  卫希颜心急如焚。
  
  一百五十名训练精锐的军士枪箭狙击,分明是阻止她前往幽州峡谷!
  
  若她行踪已泄,名可秀那边又如何?是否已陷危急?
  
  时间愈久,她越心急!
  
  此地距幽州峡谷尚有五十里,她不能再拖。
  
  心意一定,卫希颜衣衫劲鼓,太极真气劲旋道道震飞破空铁箭,虚空真气凝为长剑,陡然清啸凌空,身剑合一,云家惊天一剑,当空斩落——
  
  “杀!”
  
  刺亮亮光幕罩住黄沙漫漫,惊电划过,没有惊呼,没有哭喊,那道剑光,如地狱死神之镰,狂嚣而过,收割生命。
  
  浅蓝身影直冲掠出三十丈,身后“砰砰砰”尸体落地声音密集如雷点,弓箭散落一地,弓手嘴唇骇然大张,却终未呼得半声便断喉而亡。
  
  黄沙遍红,蓝衫浸血,狼雕银面突然回首,森寒凛厉,直逼百步。
  
  “狼呀!血狼!”剩余五十军士不由软脚跌地,惊骇间那浴血如狼的人影已破空直去。
  
  ***
  
  流水心箭惊箭指,荼靡花开一季结。
  
  箭指破穿,荼靡尽烂。
  
  雷雨荼抚胸而立,鲜血自锁骨下汩汩洞出。
  
  “你可知为何会落败?”
  
  名可秀浅浅淡淡一笑,“因你心中无情!心中无情之人又怎得体味刻骨之爱!”
  
  惊箭指破空,直入其胸,这一指,是为左闲风!
  
  雷雨荼突然抚胸轻笑,青铜面具遮掩下,笑容如荼靡花开,绚烂无比。
  
  雨幕陡然破裂,横斩断去。
  
  名可秀悚然扬眉,寒意如雨浇淋。
  
  爹爹!
  
  心神一乱,惊雷一斩凌胸划没。
  
  霹雳闪电下,映出那人漆眉如刀、朱衣如血。
  
  雷动!
  




险死还生

  “可秀!”
  
  卫希颜惊裂摧心!
  
  悲啸如泣,哀恸裂骨,全身血气怒气悲愤痛郁摧伤集结,啸恸幽峡——
  
  “可秀!”
  
  雪烈烈一剑,至痛至怒至悲至愤,如同昆仑山顶的雪峰,万年崩啸,天地失色。
  
  雷动,惊。
  
  云家,惊天一剑!
  
  他与名重生一战,虽以花惜若之死扰乱其心神,凭绝情心法重伤名重生,但他自己也受伤不轻,兼程奔掠千里击杀名可秀,肺腑内伤更深一分。
  
  他若接下这一剑,必定伤上加伤,拼力一击杀了卫希颜,也于他无益!
  
  名可秀心脉中他绝情斩,必死无疑。
  
  电光石火间雷动审时度势,耸眉,后退。
  
  “撤!”
  
  惊雷堂总堂主一手挟起重伤的雷雨荼,腾身一闪,又提起被点穴道倒地的雷下,花漆夫等人尚在惊恸中,漆眉如刀的男子已远去……此时,横断于空的暴雨方“哗啦”一声落下。
  
  惊雷堂退却如风。
  
  “可秀!”
  
  名可秀沉入黑暗,鲜血自她胸口喷涌如泉,转瞬间碧衫便被染为血红。
  
  卫希颜一把抱起她,冲上木楼,冲入卧间,放于榻上,先输真气护住心脉再止血。
  
  可秀,你别有事!千万别有事!卫希颜眼泪迸出。
  
  心痛心痛剧烈撕痛!
  
  她怕!全身上下都在害怕!害怕得脚跟子都发软,单膝软跪在榻前,全身上下冰浸浸如陷冰窟,冷得心里直抖,手指一根根发抖,连带输入的凤凰真气都在抖颤。
  
  可秀,你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天地,空茫,空茫茫的让人无边无从。
  
  ***
  七月初一夜,暗沉,京城白日方经得一场暴雨,到晚间时大雨停歇,却仍无星无月,夜暗沉。
  
  惊雷堂内却烛火鼎明、一派亮堂。酒酣耳热的喧闹几将屋顶喧翻,热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夜半方渐去。
  
  唐青衣站在门外,静静听了阵雷枫安稳熟睡的呼吸,悄声向惊雷堂最深处掠去。
  
  独院,茅屋。
  
  屋内烛火明灭,雷动面容隐有青色,高大身影在烛火摇曳中巍巍如山岳。
  
  他受伤了!唐青衣心中一动。
  
  雷动似知他来意,声音沉浑,直震夜色,“自今时起,江北再无名花流!”
  
  唐青衣冷寞面色一凝,霎时,寒凉侵袭心底。果然,如他所揣测。
  
  雷动突然抬眼看他,漆眉如刀凛凛切入,“成大事者,必得绝情绝心!你既为我女婿,当需谨记此点!”
  
  唐青衣寞色愈深,目光寒幽难明。
  
  ***
  七月初二日,天暗,起风。
  
  京城宋家生药铺突然换了招牌,掌柜宋家生不知去向,连带药铺里的大夫和伙计似乎都一夜间换了一批生面孔。
  
  便有传言说,宋家生药铺的掌柜好赌,将药铺一窝儿的输给了孙殿丞药铺的掌柜;又有人说,宋掌柜的惹了官非,孙殿丞药铺可是带官字口的,正好吞并了宋家生药铺。
  
  不管传言如何,宋家药铺成了孙家药铺也不过是换个匾额、换了些人而已,该怎么看病、该怎么抓药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于是,传言在沸沸扬扬十数日后,也渐渐消停了下去。
  
  惊雷堂内,雷电站在茅草屋外禀道:“总堂主,近些日子名花流北方各堂口,包括京师堂口正在纷纷南撤,是否出动人手狙杀?”
  
  雷动面容隐于茅屋暗处,看不清神色,语音却雄浑有力,“由他们撤!”
  
  “是!”雷电应了声,却未离开,犹豫片刻后道,“总堂主,雷老大他?”
  
  雷动道:“雨荼受了重伤,但生命无碍,燕京养伤半月当愈。”
  
  雷电这才神情一松,抱拳离去。
  
  雷动隐在暗处的刀眉却微微一皱,雷雨荼的伤势远非他说的那般轻巧,心脏左侧被惊箭指一指洞穿,三、五月内怕难伤愈,即便伤好,恐也将落得终生痼疾。
  
  流水心箭惊箭指!他终是低估了名可秀!
  
  想起昔年那女子,雷动心中突然一痛,肺部急喘咳了起来,赶紧运转绝情心法,片刻心绪重复绝情无波。
  
  雨荼既伤,那计划唯得延后两月。
  
  ***
  
  山中不知日月长。
  
  峡谷下,河水潺潺,水流平缓,两岸碧草青青,林木葱葱,游鱼自水中跃出,欢跳蹦落。
  
  一道浅蓝身影如飞鸟掠过,落岸时游鱼已入手中竹篓,身形腾起,踏壁而上,行到峭崖半腰时却忽然失去影踪。
  
  “可秀,我回来了!”
  
  卫希颜欢快笑声飘入石室,将竹篓和清水盛器放在外间厨室,身形闪入里面卧居。
  
  名可秀躺于榻上,闻得声音,双眼睁开,侧目嫣然一笑,苍白面色沁出丹润光彩。
  
  “希颜!”
  
  卫希颜笑着近前,轻轻将她抱起,“可秀,该晒太阳了。”
  
  浅蓝身影怀抱一人在崖壁间轻巧腾跃,落至崖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