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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王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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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回来啦。”

    “诶。”岑修儒嘻嘻一笑,便凑了过去,举起一旁剪好的窗花,一张张的看过去,“真好看,母妃还是这么巧手。”

    “就你嘴甜。”王妃嗔怪,嘴角却是带着笑。

    岑修儒放下窗花,这才是看见正殿旁大箱小箱的东西,不由好奇的凑了过去,“这些是?”

    “嗨,还不是那些朝官们送来的礼。”淮阳王妃坐在桌前,娴熟的转着剪刀。

    “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的,娘让玉梅置办了回礼,都已一一还礼了。这礼尚往来,多正常的事。”

    “好吧。”岑修儒拗不过母妃,只能一笑置之。

    “但有份回礼,恐怕还要你自己去一趟。娘已给你准备好了,就在那搁着呢。”

    岑修儒顺势往墙边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红纸包裹着的物件,便上前去拿了起来:“这是要给谁?”

    “小刘将军啊。”

    “呃——”岑修儒迟疑片刻,犹豫的放下了,自打知晓了刘将军的心意之后,他便是能避则避,更没有自己去招惹的道理,“让有德送去吧。”

    知子莫若母,淮阳王妃怎能不懂儿子,笑道:“娘知道你在想什么,可礼品好还,人情难还。前些时日,小刘将军知道你在礼部忙,怕你受不住,隔几日就差人送几个养身滋补的食谱,轮换着还不带重样,实在是有心啦。”

    “”岑修儒大吃一惊,他哪能想到这些母妃炖给他的汤都是刘将军的主意,若是早知如此他早便制止母妃收下这些了。

    如今真正是人情难还。

    “里面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如意你便去刘府跑一趟,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王妃又道。

    最终,岑修儒还是无可奈何,带着那一包礼品,骑着马逛到了刘府门口。

    下马拍了拍刘府大门,他从未来过刘府,下人便也没有认得他的,见外头风大,却还是将他领进了府中,带向了刘将军所在的西厢房。

    未进庭院,便听得阵阵破风之音,绕过拱门,便见刘将军身着一身单薄,正在房前练枪,风那样大,他却练得满头大汗,察觉有人进院子来,他视线一瞥,见到那抱着礼盒的浅青色身影,霎时露齿一笑,收了枪,随手立在一旁。

    随手擦了擦汗,刘吟取了一旁的大氅披上,便笑着凑近了岑修儒:“哟哟哟,本将军不是看走眼了吧。”

    岑修儒尽量挺直身板,见刘吟走近,便将礼盒递了出去,一板一眼道:“刘将军本王给您拜个早年了。”

    刘吟垂眼看看礼盒,露出一笑,坦然伸手接过。

    “那”岑修儒见状便要告辞,却是被敏锐的察觉了。“诶——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刘吟当即拉住了他的手腕,使了个眼色命下人去沏茶,却将他强拉进了回廊下,按在了回廊边的长凳之上。而后,刘吟自己也在旁坐下,反反复复的端详手中的礼盒。

    “里面是什么?”

    “并不知,是母妃准备的。”

    “倒老实。”刘吟嗤笑,也不泄气,又翻来覆去的看了会儿,二话不活就将礼盒打开来。刘吟将礼盒中的东西抖落出来,发现是个同岑修儒脖子上差不离的白狐皮围脖,当即便是惊喜不已,直接带了上去。

    “”岑修儒脖子上所带的这狐皮围脖是母妃亲手缝制的,看看刘将军手中那个,做工与模样都像极了他的,想必也是母妃亲手做的。

    “谢谢。”

    岑修儒被对反的眼神看得有些纠结,又莫名的重申了一次:“是母妃准备的。”

    “却是王爷送来的。所以王妃的心,王爷的意。我都收下了。”

    岑修儒说不过刘将军,便没再多言,又是呆坐了片刻,扶着柱子想起身:“本王该回府了。”

    “茶水还没到。”

    刘吟没有像以前那样硬拉着他,只是仰起头看着站起身的岑修儒,脸上挂着一丝淡笑,“同我喝杯茶再走吧。”口吻稀疏平淡的就像久违的老友,令岑修儒一时无法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吟·卢瑟·刘准备要离开啦。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说话间;那领路来的下人此时已端着茶水回来。岑修儒实在没有拒绝理由,只能坐了下来;刘吟忙腾开位置,命下人将托盘放在两人之间,便让他下去了。

    也没有什么风雅小亭;精美茶几,两个人就在回廊边干巴巴的对坐着;刘吟不假手于人;亲手沏了两杯茶。

    岑修儒接过杯子;盯着里头打转的墨绿茶叶;心情有些奇怪。若是刘将军还是和以往一样,对自己捏来拿去的;可能他就不会这么不自在了吧。如今的刘将军;让人觉得触不得,也伤不得。

    正想着心事,忽然手一颤,听得清脆的“叮”一声,竟是刘将军拿杯子碰了碰他的杯,抬头便见刘将军扬眉,豪放的仰头一饮而尽,简直好像杯中的不是碧螺春,而是什么上好的酒。

    刘将军的行事依旧是如此古怪却是把岑修儒逗笑了。见岑修儒边饮茶边笑,刘吟抹了抹嘴,也是满脸喜悦:“不知今年王爷除夕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陪母妃守岁吧。”岑修儒与父王母妃聚少离多,今年难得相聚,自然是要一道过年的。

    刘吟低头,又给自己沏满一杯热茶:“元宵呢。”

    岑修儒没出声,他很想与皇上一道逛灯会,可皇帝事务繁忙,即便是有空,也不该是自己提起的。

    刘吟看他神情也大致猜到了他内心的纠结,便没有再问,举起杯子,慢慢的饮尽。

    两人皆沉默之时,岑修儒忽然一愣,不远不近听见一曲悠扬的笛声随风而来,他刚看向刘将军,还没问,对方已是开口答了:“尚书严大人。”

    “”岑修儒愣了愣才明白刘将军在回答自己,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这才知道严大人仍住在将军府中。

    不过,无论是当日那受人欺凌的少年,还是今日铁面无情的严尚书,似乎都无法与这风雅悠长的笛声联系到一起。

    刘将军又道:“这小子,就是匹养不熟的白眼狼,睚眦必报,阴险狡诈的很。京官还没有提审完,已朝地方官员下手,第一个,就从洛阳太守府开始。”

    自打那日从刑部里出来,岑修儒便不想再去那地方,自也不知晓刑部如今的提审进度。但晓得皇上已全权信任了严大人,此时听刘将军如此形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他并不怀疑严大人的才学,但作为一个司掌刑部的尚书大人,光有才学却是不够的。可严大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相处的那些时日岑修儒对他的私事过问不多,便也全然不了解。

    正在想着这些繁琐之事,坐在身边的刘将军却是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低声唤道。

    “王爷。”

    岑修儒抬头:“嗯?”

    刘吟看向他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偏过头去,道:“只是想同你说过完年,我打算陪同兄长,一同南下,镇守江北。”说到此处,刘吟顿了顿,眼中的神采微微黯淡下几分,“朝中若无大事,往后,便不回来了。”

    听到这,岑修儒惊讶万分,愣愣的看着仰头喝完又一杯茶水的刘将军,一时说不出话来。毕竟,如今边境已然安定,以刘将军在河南的功业而论,在朝中前途不可限量,全然不必做区区一个驻守将军。

    可是他没有立场问原因,况且刘将军做下的决定,从来也不会动摇。

    相识这五年来,虽然磕磕碰碰没能成为知心好友,但刘将军于他来说,仍是十分重要的人。虽然他从来没能真正看懂过刘将军,但对方身上的优秀,果敢,那些闪耀,全都是岑修儒可望而不可及的。岑修儒也常以他为参照,意图修正自己的不足。

    如今听得他这诀别一般的话语,又怎能让岑修儒不感到难过。

    咽下卡在喉咙的一口茶水,岑修儒默默地放下了杯子:“将军何日启程。”

    放下杯子,刘吟心情似乎也轻快了一些,耸耸肩,皱眉想了想,道:“过完元宵吧,正月十六。”竟只剩约莫半月。

    岑修儒想告诉他,皇上一直毫不掩饰的期待着来年春日,万事平定后,在皇林狩猎大会与你策马同游。

    奈何刘将军志不在此,心也不在此,像匹驰骋的骏马,迫不及待的要将旁人全数甩在身后。

    ——————————————

    冬日日头短,回到府中的时候天已半暗,府中已张贴上了窗花,王妃在等他吃团圆饭,见他垂头丧气的回来,稍稍敛了笑:“同小刘将军好好的辞行了?”

    原来母妃已然知晓才安排自己前去辞行,岑修儒一时控不住情绪,两条眉毛耷拉了下来,刚在母妃身边坐下,眼眶便红了。

    “母妃刘将军说他再不回来了。”

    “娘知道。”

    “虽然”岑修儒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语无伦次,“儿子也不知怎么了心里堵得难受。”

    王妃参透了小刘将军的情意,又见这段时日岑修儒对他能避则避,心里也不免有些可惜,王妃心想,即便回应不了感情,也不该就此将多年的情谊一并放弃。

    王妃虽不知晓这些年来的各种事情,只是见她入京后刘将军一直以来的体察入微,平易近人,料想怕是以前儿子就多受照顾,于是道:“你与小刘将军毕竟是多年来的同窗情谊。娘都明白。”

    没人能明白。岑修儒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一个难得与家人相聚的除夕,过得糟糕透顶。

    ————————

    对于刘将军的请命,皇帝虽然遗憾,却也自知阻拦不得,索性放弃。与此同时,后宫还有个事情让他发愁不已——太后在河南一事了结不久时,不知怎么的招惹上一个神棍。

    岑修儒对太后心存芥蒂,也已许久未曾前去请安,对其中细节并不知情,但每逢听见皇帝抱怨,也只能劝他改口:“皇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口障可造不得。”

    皇帝口中的“神棍”,实则是打昆仑山脉而来的一位老喇嘛,人称木法禅师,听闻他法术无边,料事如神,太后尊他为座上宾,终日听经讲禅。

    其实本来清心修行,引人向善是件好事,但那位喇嘛却不知怎的,尽散播些修仙长生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出几月就弄得太后有些鬼迷心窍,还劝说皇帝一同炼丹。所以皇帝才会愤愤不平,管那喇嘛叫“神棍”。

    人到晚年,难免对往后的日子感到不安,想寻个依附。太后也不过是寻常人的心态罢了。

    正月里皇帝带上岑修儒一道去长乐宫与太后请安,岑修儒才是头一回见到了那坐在蒲团之上的老喇嘛。

    恢复了太平盛世,太后心中自然也是开心的,又是恢复了满脸和气,直拉着岑修儒话家常,又是将他引荐到木法禅师跟前。坐在佛龛前闭目念念有词的喇嘛缓缓睁开眼来,笑得温吞:“太后,王爷他可是云朝的命脉,救星。云朝有王爷,真是千年积攒的福气。”

    初次见面,这恭维话听着奇怪得很,岑修儒困惑的皱起眉来,太后却是格外虔诚,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岑修儒的手对他道:“木法禅师可是常常如此赞誉你哀家听着真是欢喜。皇儿与你的婚事,哀家看是趁早办了吧。”

    闻言一怔,岑修儒与皇帝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皆是眼神游离,默不作声。表面矜持,心中却是旖旎。

    若非十五岁那年出了场意外,皇帝早该有了太子妃,之后推推脱脱,过了两年,又碰上先帝驾崩,皇帝年纪轻轻执掌政权,事务繁忙,才是将婚事一拖再拖。

    两人皆为男子,又为堂兄弟,虽说应当是天理人伦所不容,可既然有幸让太后与王妃都默许,岑修儒觉得没有什么可再考虑的了。

    而皇帝更加不曾顾虑这些,自从抄了一日圣训得了母后准许后,他便只等着岑修儒这喜欢思前想后的人做出回应罢了。

    岑修儒终于是停下了眼神飘移,抬眼看了看身侧的人,而得到了确认的眼神,皇帝才是展开笑颜,上前一步:“母后所言极是,朕会命礼部择吉日,尽早安排。”

    一出长乐宫岑修儒便感到身子一轻,被抱个满怀双脚离了地。

    “啊。”岑修儒才来得及发出个短暂的音,便被不知发了什么疯的皇帝抱着转了几圈,这些时日岑修儒在府中养胖了不少,皇帝脚步有些打晃,看得身后跟着的宫人们手忙脚乱心惊胆战,不知该不该上前扶一把。

    皇帝随性的转了几圈,早已离了鹅卵石路,岑修儒有些紧张的攥着他的肩头,最终是安全的被倚靠在一旁的槐树下,皇帝缓了口气,说着孩子气的话:“修儒,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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