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水浒外传-第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何?”吴用笑道:“慌不择路,则窘态尽失,军心尽散。陷于险境,则疲于应付,筋骨尽损。想你等上高山,下急涧,惶惶如丧家犬,急急如离群之雁,饥劳难以言喻。我梁山好汉,却如捕鱼之翁,罗雀之童,只消虚张声势,等你自投罗网而来。此之谓,引羊入虎口,关门打恶犬。快哉,快哉!”山兵叫好。官军骂声一片。陈翥冷笑道:“常言道,搬起石头砸自家的脚。只恐你苦心经营,到得头来,却是引狼入室。哀哉;哀哉!”吴用轻骂道:“死到临头,犹自强嘴。似你这等败类,身居庙堂,一无作为,耗费几多民膏民脂!今日你送上门来,我却要替天行道,料理了你!” 陈翥狂笑不止。吴用斗声道:“试想你等,一路跋涉,费了几多周折。到此处,好比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矣!又吃我诡计,点兵谷里混战一场,端的是手无缚鸡之力。我要拿你,反掌一般轻易!”山兵嘶喊叫好。陈翥叱道:“无耻匹夫,懵懂山贼!端的不识好歹!放目此间,我兵力洋洋万余,你兵力区区一千。厮杀起来,却怕面子不如口子好瞧!”官军呐喊。吴用笑道:“你那士卒,羸弱病残。休道万余,便是十万,我也不惧。若然童贯率兵救危,俱来最好,我却一网打尽。” 陈翥哈哈大笑,道:“常闻道,反贼猖狂。今日一见果然!你既口出狂言,陈某也留不得你在人世,好歹送你一程!”说罢,鞭梢一指,摆下阵来。吴用莞尔道:“你要打时,我只不打,直待童贯过来寻死。你等辰时出的门,如今午末。掂量上来,救兵该到了。”话音才完,听得山外一声呼哨。吴用喜道:“果然,来也!”官军俱惊,见得呼哨响处,喊声震天,官军打东西南北掩杀下来。吴用大笑一声,执了令旗。看他过了山腰,正是火候,便把令旗一招。令旗落处,见得点兵谷外,打起无数纸幌纸幡来,密密麻麻,围在沿口。沿口北端,却升起一道熏烟,信香扑鼻而来。烟起处,铙鸣鼓响,有人作起法来。 



第90章:官匪谷战 

  那人道士打扮,一身羽服,峨冠高耸,左手托一个罗庚,右手仗一柄铜剑,口中念念有词。不是公孙一清是谁?那一清坐在醮坛上,头顶张皂盖,旁挑擎布幡,后立八卦阵图。一似道家水陆堂。掩在古松之间,看了教人生怕。但见他剑尖指处,卷起一簇乌云,刮出一道狂风。凉剌剌,阴森森,侵人肌寒。风过处,黄沙翻滚,黑雨滂沱,天地黯淡无光。恍似晚冬迟暮。众人见了,惴惴不安。却听得一清喝一声:“疾!”把剑一立,望天指去。剑指处,赤须张狂,火蛇飞舞,响一个惊天霹雳,照得四野皆白。那时,天色倏暗倏明,古松摇摆不定。众人瞧在眼里,心口有些发毛,不觉怔在当地。
  忽听得刮剌剌一声响,芒光一闪,天门大开。门开处,冲出许多天兵神将,腾云驾雾,飞驰而来。天兵身后,跟了一拨毒虫猛兽,争先恐后的,直望官军扑去。官军吃一惊,阵脚遂动,乱作一团。陈翥等人,连忙喝止,奈何按兵不住,眼看得士卒分头逃去了。人践马踏,死伤一片。陈翥又怒又怜,暴喝几声,就马前斩了几个走卒,教众人看了。奈何仍不奏效。众人益发惊惶了,蜂拥而去。陈翥叱骂不休。看那猛兽时,已欺到眼前,或是豺狼虎豹,或是虫豸蛇鼠,林林总总,无奇不有。陈翥见了,不由自主,啧啧称叹起来,想道:“有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牛鼻子老道形容丑恶,看不得真有几分道行。”寻思未已,却见得一只雄鹰展翅,迎面扑来。陈翥忙闪开了。看那鹰时,大小如牯牛,翎羽丰满,披一身徽黑,裹一身光泽,神采非凡。陈翥见了,暗暗喝彩。再看他头脸时,但见得满脸冰霜,怒目横眉,杀气腾腾,一撺一掇扑来。虽千百武士不能敌。陈翥觑在眼内,着急备战,挺剑而起,摆了一个门户。门户未具,老鹰一啄过来,带一道惊风,抓望额门。陈翥大惊,慌忙把头一侧,避了一爪。鹰遂越到身后,当下把腰一掀,转一个满身,又望脑后扑来。陈翥听得风响,心下发慌,急急拍马前行。鹰爪落处,陈翥已出一程。鹰落了空,一抓不成,一抓又起,欺身直进,噼啪一翅,追上陈翥。陈翥策马正急,鹰早追到,望他背脊一啄。哧嚓一声,铠甲鳞散。陈翥没了遮蔽,大惊失色,落荒而逃。鹰穷追不舍,如影随形,望他盔顶罩落。陈翥遂觉顶上一阵凉,明知鹰隼袭到。正扬鞭处,奈何脱不开手,只胡乱把鞭一撩,催马泻去。口里叫骂道:“阿也也!腌脏畜生,欺煞人也!”再不理一路高低曲折,夺蹄去了。
  正奔驰间,猛见得前方金光一闪,恍若中秋泓月,打暗处冉冉升将起来。陈翥心头一振,不觉收一收缰,放慢了马蹄。抛一目看去,见得山根一人,手擎宝剑,狂骂怒喝,口里叫道:“幻术!幻术而已!” 话音如捏,好生耳熟。陈翥闻言,心下咯噔一声,以为听错。遂又张耳细听,着实那一把软声细语。心头一震,放目过去,觑亲切了。见那人胯下骑一匹良驹,身长九尺有余,一脸白净,手里使条木杵,口里兀自叫道:“幻术而已!休乱了阵脚!”陈翥又惊又喜,照话吼一声,道:“幻术而已!”当下策马过去,近了那人身畔。那人叫道:“拔木剑!洒鸡血!灭魔障!”连说数遍。声落处,场中沙沙作响,俱亮了剑。陈翥遂拔出木剑,沉吟片刻,猛一转身,望身后指去,叫一声:“疾!”孰料鹰早不见,不知何往?陈翥不敢懈怠,又打腰际取出一截竹筒,撒了一地鸡血。那鸡血打口喷薄而出,扬洒在半空当中,仿似罂粟花开,好不绚烂。那血花开处,天色慢慢转晴,见些明朗了。陈翥心头一松。看众人时,俱各罩在刀光剑影,正与猛兽厮搏。那猛兽一飘一荡,时而势疾,时而势缓,端的身手非凡。觑真切了。方知是一面剪纸。陈翥一阵犹疑,以为看错,遂拭一拭目再看。却不是剪纸而何?但见那剪纸渲了墨,裁法各异,或成禽,或成兽,栩栩如生,跃然半空。乍一眼看去,十足的以假乱真。陈翥看出破绽,不觉一阵哈哈大笑,振臂呼喊道:“诸将士,幻术!幻术而已!净是些纸札幌!”声音好生雄浑。声音过处,众人厮杀慢了,当中有人住了手,端眼四看,发出一阵大骂来。
  陈翥遂定。看山头时,一清诵经未已,风又发得急了。陈翥猛呸一声,仗剑便要杀去。身畔一人拦了。陈翥生愕,抬眼望去。见得马上一人,一脸白净,不知何时到的身侧?陈翥一惊,连忙跳下马去,单膝着地,唱一声喏:“恩相!”童贯摆摆手,急遽道:“将军快起!两军交战,礼数能免则免。” 陈翥称一声是,起身提马。童贯和声道:“将军气色不佳,敢情中了幻术?” 陈翥俯首道:“末将不才!却才迷迷蒙蒙的,险栽在纸鸢手里。若非恩相一言,末将早死在乱阵当中!”童贯悠悠道:“敌阵有高士,难怪我军中计。” 陈翥唯唯应喏。童贯道:“将军也休自责。便是老朽,也吃了他奸计。” 陈翥惊道:“恩相何等大智慧,竟然吃他奸计?”童贯点头道:“正是。只是此事,容后再说。如今两军对峙,杀敌要紧。你且先过去,集结将士,少时奉命反击。” 陈翥出去了,教号手急吹了画角。呜呜呜,画角嘶鸣,响彻天边。但见得三声过处,官军结成阵形。陈翥看时,见军兵折损近半,不禁黯自神伤。
  正激愤间,山顶一人扬声道:“诸位大人,毒虫猛兽,兀自消受得了?” 陈翥见说,把目看去,见是吴用说话。不知何时上的山顶?看官听说,原来,那一清作法未久,吴用便上山去了。趁了彤云密布,昏黑不见五指,偷偷摸上山来。领着李逵等众,俱到一清身后伏了。见得官军击破幻术,遂发言相激。童贯听了,做声道:“兀那先生,敢情便是智多星吴用。何不近前说话?”语气好生安祥。吴用笑道:“枢密大人,古语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你我各为其主,恕不能奉陪了!”童贯莞尔道:“先生只是说痴!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皇臣。你我同为大宋子民,何谈各为其主?”吴用道:“枢密不知了。吴用原本大宋的子民,如今弃为野人,岂不是各为其主耶?”童贯道:“先生差矣!常言道,爱之愈深,责之愈切。今上一代贤君,深谙孔孟之道。孟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先生饱学之士,岂能不知当中深意1”吴用笑道:“尝闻太师长言善道;今见果然。苟如汝言,皇上以孔孟之道教我。然则某今浪荡江湖,心志也苦过了,筋骨也劳过了,体肤也饿过了,天子怎不降大任于斯人也?倥偬岁月,五六七载矣,殊非短哉!”童贯道:“前日天使捧诏来招,先生等众,何故不拜受耶?不拜受也便罢了,奈何恼辱天使,致使龙颜不悦乎?”吴用笑道:“太师此言,好比桐油浇猛火。端的你不说便罢,说起来时,吴用一肚子气。”童贯诧道:“何气之有?”吴用道:“那陈宗善陈太尉,明白利害的人,见我等问得紧,尽皆和盘拖出了。你那番来招,不过来讨两人耳!与我等众人何干?”童贯道:“常言道,兼听则明 偏听则暗。先生岂可独听一家之言哉!”吴用嘿嘿笑道:“俗语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两个道理,孰是孰非,与某何干?”童贯道:“老朽浮萍之言,不信犹可。皇上九鼎之言,岂可不信?有道是,君无戏言。道君皇上颁诏,岂能有半句虚言之理?那诏上说的清楚明白,招梁山百余好汉来归,又岂独二人欤哉?”吴用手指道:“便你这句说话,某却不爱听。想那圣诏,通篇污骂蔑视,哪里当真诏我等归去?”童贯道:“先生有所不知。皇上声色俱厉,却是菩萨心肠。说一些不中听话儿,单为试你等忠心。你若是忠心的,皇上万般辱骂,你也直不开口,安心归去。你若是负心的,便抬八人大轿来请,你也不去。”吴用厌烦道:“咻咻咻!某听你的说话,明理多于狡辩,再休多言!”童贯淡淡一笑,没有做声。
  吴用道:“闲话休提。我却问你,你哪里来的豹子胆,堂皇攻上山来?须知兀那点兵谷,成一瓢形。你来时易,出去却难了。”童贯淡然道:“老朽视龙潭如归,视虎穴如夷。区区一介葫芦谷,不在老朽眼内。”吴用叫道:“说的动听之至!却不知少后挨打,又将如何?”童贯摆一摆手,作色道:“时光匆匆,正如白马过隙。你我口舌之便,何时是了?我却问你,如今大兵压境,你降也不降?”吴用哈哈一笑,道:“要某降,也无不可。割下你的人头,我便去降!”童贯怒道:“无知小儿!好心劝你,你却当作驴肝肺,端的不识好歹!给你三分面皮,你偏造反上天去了。岂有此理!似你这等杂碎泼儿,我见的一沓一打,苟且营生,为非作歹,留你世间何用!”说罢,驱兵直进,靠近北山。花荣等人弓弩射住了阵脚。吴用笑道:“不忙,不忙,少后送死不迟。一来我火炮未好,二来我却教你知了一事,死了也好瞑目。”官军大怒,喋喋狂骂。童贯忍住气,打量吴用一眼,道:“也罢,容你猖狂一刻。是鹧鸪,唱支山歌。是黄狗,撒一泡尿,好歹说些话来。”吴用怒极而笑,沉吟片刻,平声道:“太师可知,兀谁引你上的梁山?”童贯斩然道:“老朽自家做的主张,不消他人引领。”吴用摇一摇头,道:“非也。吴用把话挑明了,哪个军健报的假信,教你仓惶提兵来?”语下一顿,又道:“罢了,不消你说。是三五个官兵报的假信,是也不是?且好,你可知得,那官兵却是梁山喽啰装扮的?某着他投信,单引你前来送死。如今你却明了些许?”童贯脸色一整,轻哼一声。原来,陈翥一拨出去未久,韩天麟等人也自跟去了。童贯安坐候音。不移时,有士卒来报:“前八路人马,尽陷山中,死战不脱。小的舍命回报,乞望大帅早早起兵去救!”童贯心切,不疑有诈,急点两万死士同往。留闻焕章守营。闻焕章苦劝不住,只好由他去了。童贯遂一路杀来,到得山顶,先与韩天麟合了,方知是计。当下那吴用道明缘故,童贯无名火起,强压了怒火,从容道:“不消你说。老朽情知如此。你直道你工善心计,殊不知某也智赛诸葛。”说罢,哈哈大笑。
  吴用也笑,道:“休要高兴太早,当心折寿了!”童贯道:“待我荡平梁山,折寿也甘愿。”吴用一时语塞,良久道:“你那将士,直白一群饭桶!凭我区区几张折纸,便要他屁滚尿流。哀哉!”官军盛怒。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