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水浒外传-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方却也好多个隐秘屏障。”高俅听了,又点头称是。
  原来,那书生姓胡名不道,人称百晓先生,却是高俅的军师。五六天来,为高俅出了不少主意。却说那厮原是济州淄博的一个落魄小吏,做的是县衙师爷一职。因跟的那县太爷是个癞惫人物,无度贪官,讨来一生祸害。且说一年中秋,那县太爷瞅好了时机,借故到州府向那太守祝寿,谋求升迁,邀了胡不道同去。虽说那县太爷原是个利欲小人,却也懂得爱才识才。平素见那胡不道能说会道,博学多问,便将千金许配给他。今番上州,着了他一道跟来,自不必说。却说那县令千金自嫁了胡不道,依旧是刁蛮任性不改。见了至亲进城,死活央要同往,好去观那济州城的秀丽景色。于是三人定了日子,看正八月上旬,便起了脚。连了家奴与保镖,一行共十数人。随身带着好些金银珠宝,望东驰驰去了。因有人多势众,倒也落得一路平安。不觉几日到了济州城郊,一拨人省了心,便松驰下来。直望了烟炊处,大步前去。过了百亩田地,进了一片桑树林来。才进去,便见打林里面飞出二三十个黑衣人,蒙了面,团团围了车队。那胡不道心知遇了强人,当下乔起装来。当下见那拨人手起刀落,结果了好些喊叫人的命来。此刻正对了轿,放眼打量过来。见了那县太爷掀了掀轿帘,几个强人便冲将过来,举刀一阵砍下。三五个武师阻拦不住,砍了个断臂,倒在地来喊叫不已。那强人便围了轿,只见当中一个矮子上了轿来,挥动鬼头大刀,砍下那糊涂官的首级来。那女儿因同座了轿里,来不及逃,也给矮子抹了一刀,当场呜呼哀哉了。后面的胡不道见势不妙,忙下了马来,混进人群,往外溜去了。那矮子杀了贪官,便教人分了珠宝,牵了骏马,正要散去。见了几个杂碎因软了腿,哆嗦着瘫了地,动弹不得。却比划了大刀,冷冷说道:“我等实乃梁山好汉。我乃矮脚虎王英。因见贪官无度,方杀之以泄民愤。你等闲杂人物,素无宿仇积冤,却好自散去!”说罢,解了头巾面罩,露出一脸横肉来,教众人看清面目,方离去了。却说那胡不道逃匿不远,听了矮脚虎的话,暗记住了。待人散尽,便就近山岗葬了那俩父女,心中痛的心肝撕裂,却滴不出泪来。毕了,又只身进城来找张叔夜。却说那张叔夜原是胡不道的私塾同窗,感情极是交好,人唤做百懂先生。见了胡不道前来,诧道:百晓先生,今儿吹那门子的风?教你前来?”却见那胡不道神情有异,便住了口。迎进屋来,落座定了,便听得那胡不道失声痛哭,道:“百懂帮我报仇!”当下便说了事端。张叔夜听毕,握了拳头,沉沉颌了颌首,道:“那梁山贼匪,猖獗已非一日之功。每每草菅人命,贪财劫物,已至人神共愤。天下有识之士,皆欲除之而后快。今日却遭遇我兄弟头上来。你且休慌,待我奏了皇上,请兵清剿,帮你报仇雪恨来!”见那胡不道眼里多了一丝光线,便接了道:“设若朝廷弃顾,某也当举济州之兵击杀之。”那胡不道听了,心下稍安下来,便静了心来等待朝廷消息。不料日月变迁,竟是两年过了,仍是毫无消息。心里有些黯然,便寻思自个上山,拿了些硫磺去炸梁山,求早日省却心事。物未置妥,却巧那高俅来了济州,要攻打梁山,求张叔夜借兵。那张叔夜也不费思量,欣然出了兵,又支了粮草物资。因见胡不道熟悉梁山地图,便叫他进了军帐,做个参赞,帮助高俅出些主意,方便取胜。那高俅见了胡不道道貌岸然,见识卓然,便顺卖了张叔夜一张面皮,接了他来营,差他述讲梁山地理。且说那高俅原在东京也看了梁山地图,却勘不破,思无良策。当日见胡不道讲的头头是道,十分在理,竟慢慢滤出思路来。当下便带了人马,到那黑风滩边走了一趟,求个计策。那胡不道当下便进言毒攻,高俅听了心中一动。心想,横竖再无上策,便定下此计,以毒攻打,看看如何。不料果然轻松得胜,心里便有些留意那胡不道的一言一语了。待到牛猴阵又取了胜,心里便更珍视了胡不道,认为有些鬼才。
  当下便听了那高俅道:“先生妙计,本官已有领教。却有一事,不甚明白。”百晓道:“大帅请讲。”高俅微微皱了眉,沉思道:“本帅今日赢了高布,待要杀进山殿,先生却说不能进去?为何?”那百晓淡淡一笑,上几打了茶来,往口呷了,方道:“梁山地势险要,天然把兵之地,易守难攻。我等只能计取,不能力拼。”又给高俅沏了茶,接着道:“那梁山前水后山,中间又有沼泽盆谷,地势极是险要。那点兵谷以上,山路更是难行,又不近溪流。前去必然耗力,却苦无水解渴,落个人困马乏时,如何厮杀?那贼匪却是以逸待劳,兵力集中。我等若莽然上去,必遭不虞之灾矣!”高俅点了点头,恍若大悟。寻思之间,又听胡不道道:“今我等火速下山,贼匪欲待追击,力却不逮。下了山来,则敌匪地利全无,如何作战?待我方布好阵时,他便再来,也成强弩之末,不足虑焉。”只见那高俅听了,接了话茬道:“原来如此。先生进言轻装出击,不带粮草,原也是为速战速决。”百晓道:“正是。倏来倏回,带粮草何为?”高俅道:“如此全身而退,好虽好,却怕无功而返。”百晓摇了摇头,道:“殿帅何虑!我等已缚了高布林冲二人,又俘了士卒千人,宋江能不施救?再说,适才你又修了书信,要惹他气恼处,焉能不来哉?这叫做引蛇出洞。待他来时,却有计较。”高俅轻哦了一声,道:“然而布阵滩北,却是何为?”百晓道:“滩北为济州之境,乃战之屏障,物之源头。”那高俅又哦了一声,却道:“然却为何滨水安营?”百晓道:“滨水安营,原为逼使贼匪背水一战。如此一来,我等占了尽地利与人和,安能不胜!”高俅听毕,眉梢轻动,喜滋滋站了起来,道:“先生果真大智,请受本官一拜。”说着便要作揖。那百晓见了,忙用手托了,身子却避一旁来,道:“折杀鄙人了。殿帅万万不可如此。”却见那高俅不依,兀自揖礼下去,道:“非先生妙计,焉有此胜。本官感激不尽。”那百晓却已退到了高俅身后,此时攀了头道:“原是大帅洪福,鄙人何力之有?”自还了一礼,又道:“大帅知人善任,不耻听取鄙人胡言乱语,更替鄙人报了家仇。不知如何一谢字能了!”高俅道:“先生太客气了。你我今日合力击敌,缘分如此。彼此不必过谦。过谦反成外人了。”当下便抚了百晓肩背,上了将台来叙话。方坐下,便见门口匆匆进来两位将军,一老一少,一白一黑,此刻正上前参了礼,要请命来。毕竟这两人是谁,请听下回分解。 



第11章:林冲骂贼 

  上回说到两位将军进了帐来。高俅定眼看去,正是中将金铜铁和副将杨广。却说那金铜铁乃东京人氏,年少丧亲,孤苦为生,与那高俅同乡共庚,做了高俅护卫。长的是五短身材,看的是健硕彪悍。通身如炭肌肤,一张似鳄大嘴,两只铜錂火眼,端的是黑乎乎,凶巴巴。初乍见时,尚以为阎罗转世,好不吓人。且说那金铜铁长的虽然矮小,却是声若洪钟,力大无穷。随身带了两个铜锤,重三百斤,使唤起来似流星闪电,疾快生风。伴了喝斥之声,轰鸣如雷,直震的人两耳发膭。为人虽是脾气暴躁,愚钝鲁直,缺少智谋,为臣却忠心不二,真好比梁山李逵再遇,蜀汉张飞重生,人称作黑面神。那黑面神右边却站了一位俊朗少年,正是杨广。只见那杨广年方及冠,长的面若满月,眉似怒剑,眼比墨珠,鼻如悬胆。着了一袭轻衣,益现身形潇洒。却是山西太原人氏,正是杨家将第十代传人,曾祖杨业官居领军卫大将军。且说那杨家将,智勇无敌,骁勇善战,天下谁人不晓。自打曾祖杨业杨延昭,到杨文广穆桂英,一家人为守边疆,护国邦,累了个家破人亡,遗孤妇孺,却是无怨无悔。因而天下之士谁不敬仰。那杨广受了先祖熏染,打幼便熟练枪法,立志报国。待羽毛渐丰,武功日益精进。到长成时,一套杨家枪舞得已是十分娴熟了。便央了双亲,投戎肃敌,收编在济州军镇。那日见高俅剿匪,便请缨参战,征战中屡立功勋,深得高俅器重。今日在栈道救护高俅,杀败林冲,又一引记头功。由不得心下欢喜。待扎好营,回帐卸了装,便唤了金铜铁,一起到中帐领命来。
  且说两人入了中帐,施礼毕,朗朗说道:“请问大帅有何指令?”只见得那高俅笑眯眯走下台来,靠近杨广二人身前,欣然道:“无他。此番赖了两位将军神勇,获了大胜,全军士气大振,足以庆贺。”说着,双手搭了杨广二人肩膀,紧靠站成一排。杨广二人一阵激动,便觉得一股暖意流上心头来。却听得高俅又说: “那贼匪心性躁急,今日输了战,需防他今晚来袭。如今之计,还是早作防备为上。”说完,拿手开去,回到点将台来,转个身,目光露出些坚毅。便住了脚,正对了杨广二人,说道:“二将听令!今授杨将军阵前掘营,一更完成。胡先生督办。授金将军去牢里提贼将林冲问话,一刻提到。若有差池,军法处置。”那杨广三人便领了命,当下转身去了。
  这里不提杨广胡不道二人布坑。单道金铜铁提了林冲,不一刻回到中帐来。便见那林冲盔甲已被卸去,散落一头乱发。经了今日败战,神情显是憔悴了。高俅见林冲来到,便下了殿来,抬起双手把了林冲手臂,扶他看座来。不觉林冲一个挣扎,双手便脱了落来,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来。只见那林冲抬起头,却是满眼狠毒,望高俅脸门猛啐了一口浓痰,恶骂道:“狗贼,休要假仁假义!如今落在你手上,要劏要劐动手便是,何必惺惺作态!”高俅听了,低头沉默良久,方抬头沉缓道:“昔日老夫误听陆谦调唆,害了教头,心里常自好不悔恨!”林冲听了又是呸了一声,道:“狗贼!花言巧语骗得了谁?想当日那一处不是想置林某于死地。今日却忸怩作态,有何意思!当心作孽太多,终有报应。”说着竟拿头望高俅腰部撞将过去。高俅望旁一闪,林冲便落了个空,身子一个踉跄,却收不住,跌倒在地上。那金铜铁见了,拍起手掌来鼓噪,惹得林冲一顿臭骂。那高俅见了,忙大声喝道:“不可无礼!快快扶起林将军。”黑面神便连忙止了声,不敢再嘘,由地上拉起了林冲来。林冲起了身,却哼了一声,忿忿站在一旁,别过脸去,不理会高俅。却听得高俅道:“老夫铸下大错,原也无脸再见将军。不意今日开战,天教我又遇了将军。见将军如此,老夫好不愧怀。此番请将军下山,原为略表老夫心意,以望弥补教头一二。老夫朝夕祷告者,无非为此。如能得到教头见谅,老夫死也甘愿。”林冲听罢,又是狠狠地道:“说得却是好听!想当初何其嚣张?何其狠毒?在白虎堂的情形你可还记得?”高俅缓缓扬了扬眉,轻锁住眉头,说道:“说来料您不信。那时老夫约你来白虎堂,原也一番好心。为犬子冒犯了将军,老夫想抬你做副都部署,当是赔罪,和个事儿。岂料你却胸怀凶器来行刺老夫。”林冲听了,又是呸了一声,道:“放屁!那天原是你差陆谦着林某献刀,设计害我,却还狡辩。好不知羞耻。”高俅默然片刻,长叹了一声,黯然道:“若然如此,老夫却也中了陆虞候的道儿。当日那陆虞候却是对老夫说,若然升了你官职,你自然消去怒怨。老夫见那陆谦与你交好,以为正理。争料如此。”林冲道:“陆谦已死,如何对证?却不由你瞎说!”高俅道:“老夫原也不是虚妄之人。今日皇天在上,可以作证。高某若有半句虚言,教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林冲见他动了真气,发了毒誓,心头稍微平复,神色慢慢变得温和起来,当下说道:“天若有眼,正当如此。”心下却想,那陆谦是个小人,自己早已知晓,却不想这厮欲取我性命方休,却是为何?当下便接着道:“你倒想推得一干二净!那畜生为何害我,你却说来。”高俅冷笑一声,道:“枉你识人,却不带眼珠。那陆虞候垂馋你浑家姿色,已非一日之功,谁人不晓,独剩教头蒙在鼓耳。”林冲一阵恍然,方想起陆谦每次来访,视线总缠住浑家不放,原是安了贼心。当时却不觉察,此时方醒,已是太迟了。便不觉一声长叹,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高俅听了,便道:“老夫真要杀你,何不早在白虎堂内动手?如何留你命来?莫真不敢杀你!”林冲方脱了思绪,听了高俅此说,心下有些认同。口里却哼了一声,冷笑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