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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后清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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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现在是广告时间,老刘,放“难忘今宵”!各位读者,这部小说将讲述作者本人大学时所经历过的故事,情节真实,缠绵绯恻,免检三包,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品!谢谢!
        
  行了,偶们继续。
            偶想找到秦雨,聊慰偶相思之苦。可是她已经不在那所学校读书了……哎呀!别把水泼过来呀!偶又不是故意吊你们胃口的,事实就是这样嘛,她那时又不是偶老婆,偶哪管得了她去哪所学校读书呀!你们要节约用水,怎么用来泼人呢?
            反正她没在那所学校读书了,偶在高一又没别的熟人,就没进一步打听了。
        
  本来偶想打电话,可是想想她现在是高中生,万一是她老娘接的电话,知道了有这么一位美化市容的色狼在窥探她象祖国的花骨朵一般含苞欲放的女儿,她会怎样地象黄脸泼妇一般地恐怖啊。
            所以电话偶也没敢打。
        
  2。
        
  秦雨就这么消失了!这让偶的大学第一学期变得更加地无聊和孤独。
        
  偶们寝室的六大酷哥多多少少都有着和偶一样的情绪吧,大家在老大和大头的带领下开始认真学习抽烟。抽得不好,瞎抽。偶们学得都很该苦,很有上进心,所以很快就升级为正式烟民,为祖国的烟草事业也贡献了一份薄力。也没必要表扬偶们啦,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
            因为学校自费生很多,所以很是有些有钱人的,偶们寝室的老大和大头,还有包菜就是三位,其中大头和包菜来自同系同年级另一个班。包菜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人太矮而得名,而且他虽然家里有钱,为人却与偶们一样不成熟,所以他归在偶们“嫩头青”一类,而老大和大头的中学时的光辉业绩,就一直成了偶们艳慕膜拜的近代史。
            特别是当偶们大咽口水眼如灯泡地望着他们时,他们便非常舒爽地悠悠谈起他们的“破身史”,把他们的中学性伴说得美艳有若章子怡放荡有若潘金莲,如何在他们的讨伐之下淫水翻腾高潮连连,听得偶们一个个雄壮不已!
            至于他们俩的“吸烟史”,也有一些事迹可圈可点,比如大头中学时有次躲在厕所抽烟,结果被教导主任发现,教导主任于是大怒,想抓他去办公室,结果被他一脚踹在鸡鸡上,倒在了厕所里象淫水一样翻腾。后来呢……他老爸花钱摆平了此事。
        
  在偶们的吸烟选修课都优秀通过后,麻烦来了,偶们几个嫩头青的经济情况开始不容乐观。即使是老大和大头也因为平时大手大脚,每到月底就要经历从富豪到乞丐的惨痛转变。
            饭可以少吃点,晚上时可以搞点面吃。但烟,这该死而又亲爱的烟,怎么可能少抽呢?少抽一根,那种说不清的情绪都会增加一分。
            于是偶们抽烟的品牌与时间建立了函数关系。一般在月初,偶们抽白沙或芙蓉,老大和大头则抽红塔或外烟,有时大头还会派头十足地来上根雪茄,但到了月底,他们则和偶们一起同仇敌忾地抽起农山两毛五一包!
        
  老大和大头常常无奈地感叹在学校里没得搞了,不然可以给偶们作作真人示范,让偶们也启蒙启蒙。于是偶们也跟着感叹中国大学的非人性管理了。
        
  于是偶们开始想办法过干瘾……呸!不是打手枪!虽然偶们一寝室的人都承认有过这种事……偶们浪漫着呢,偶们去学校舞厅跳舞!
        
            二
        
            对于偶们几个嫩头青而言,第一次去学校舞厅就如同结婚一样神圣而庄严。偶们花了两天时间不厌其烦地向老大和大头讨教慢四的基本步法,而他们俩也很大方地诲人不倦。在偶们中间,风爷练得最勤快。风爷这个名字是老大给他起的,因为他平时不太讲话,所以老大觉得自己太崇拜他了,就尊称其为“爷”。
            到了周末晚上去舞厅之前,偶们紧张起来,偶们翻箱倒柜地寻找偶们最体面的衣服。猪头不断地问偶他穿这件怎么样,穿那件怎么样,倒象偶是在给老婆挑衣服的大款。偶看他看了半天,还是觉得他西装配短裤的时候最酷。
            可是偶们练习时练得最辛苦的风爷突然之间想临阵脱逃了,他说他死也不想去了!这可让偶们傻了眼,不去你当初练那么起劲干嘛?跳给偶们几个大老爷儿们看?
            最后还是老大的一句豪言壮语让风爷终于还是跟偶们一起去了。老大对风爷说:“去不去?不去?打!”
        
  偶们学校的舞厅应该说气氛还是不错的吧。昏暗的灯光一明一暗,一对对红男绿女们暧暧昧昧,很小资!学校乐队有只歌唱得最好,忘记叫什么歌了,反正有两句词是“想啊,想啊……望着天上不太圆的月亮……”。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唱,唱得偶耳朵都快流出油来。后来听说他们在省里还很有些名气,叫作“一加一加一”,偶整个四年都觉得奇怪,他们为什么不叫“三”呢?
        
  老大和大头早装成是大三大四老生在舞池中如鱼得水,把高年级姐姐们挑逗得面若桃花,偶们坐在一边佩服不已。猪头站在偶们前面,跟着节奏不停地晃动,手脚象是轻微羊癫疯一样连续抽动。看来他是想跳极了,可又对自己两天来练就的成果信心不高。
            好不容易到慢四了,偶们赶紧跳起来去邀女生,可是只见眼前呼拉拉一阵乱,姿色在三分以上的女生的身边马上都有了三到五名男生,围着女生狂轰乱炸。感情这么多的爷儿们都只会跳慢四,偶们动作太慢了!
            乐曲又响起来,别人都拉着花枝招展的花姑娘们跳将起来,偶们以及其他没抢到女生的雄性只好傻站在一边等下一曲慢四。
            老大搂着位女生摇过来了,他和大头一曲没停,真是厉害非凡。老大跟偶们打了个招呼,但他马上后悔了,可能因为偶们会暴露他新生嫩崽的身份,所以他又赶紧别过头想立马搂着女生摇到另一边去。可是那位女生问了:“是你同学?”偶清清楚楚听到老大说:“不,是我表弟!”
        
  猪头站在一边实在憋得不行了,他回头悲壮地对偶们说:“你们跳不跳?我可去了?”他居然连气节也不顾了,跑去邀那些被遗弃在椅子上的异形们。当然了,他的真诚马上就得到回报了,他马上与一位异形跳将起来。他还得意地回头望了偶们一眼。偶很想告诉他,他的勇气很令偶佩服!
        
  偶和包菜商量好了,先看好美女的座位,下一曲不等快三结束,偶们就冲上去,把美女截取下来。偶们想拉风爷一起行动,可他还是一句话:死也不跳!感情他是来听歌的!
            于是偶和包菜开始行动了,在快三的曲子还没停下来,她们还没从池中退下来时,偶们就已经象是抢救落水儿童一样猛冲了过去。把美女们吓了一跳。然后偶和包菜的命运就走上了叉路口,偶冲向的那位美女装模作样,欲拒还羞,半推半就地就依了偶;而倒楣的包菜说破了嘴皮那女子还是冷艳有如阴冷一般说声“我太累了”而拒绝了他,估计是嫌包菜太矮了,他于是奄奄一息地回到风爷处两人朱毛会师了。
        
  偶跟美女很有礼貌地对答了几句,得知她居然也是一位新生,不是姐姐!偶马上得意了,拿出了长辈的气派来,叮嘱她大学里色狼很多,象她这样儿的,很危险。她便羞涩地笑了,温柔地说偶看上去就象色狼。
            偶?唐飞?Color wolf ?她怎么知道的?!
            一曲很快就完了,意犹未尽。于是偶又死皮赖脸地问她能不能把慢四都包给偶?她又装模作样,欲拒还羞,半推半就地依了偶。在这种事上偶总是很顺利,逼得偶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承认偶长得是挺帅……偶最不喜欢这样说自己了。
        
  偶回到座位上时,包菜简直是在用一种称得上是仇恨的目光望着偶说:“你倒舒服得很嘛!”偶只好点头表示赞同该观点。他又装成很有诚意地告诫偶说灯光下的美女往往在白天时走在路上能把别人一堆一堆地吓死。然后偶们又一起来撺掇风爷,偶甚至说把偶已经搞定的美女让给他,他还是坚决表示,“死也不跳”。拿他没办法了。
        
  下一曲慢四时,偶的那位美女果然很守信,别人邀她她都没应,这让偶得意了整整几个星期,时不时地在一起吃饭时向同室们吹嘘这件事,直到他们骂偶祥林婶为止。
            这一曲她告诉了偶她的名字,叫冯容花。听到这种名字马上令偶怀疑她是不是农村来的,脸上是不是盖上了几分米的白面,难道包菜说的是真的?该考虑闪了。
        
  包菜在这次舞会上所表现出的坚贞不屈给偶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每一曲慢四都死乞白赖地去邀那位女生,就是开始时很阴冷的那位,而且每次都只去邀她。而那位也很有傲骨,直到舞会结束,楞是没给他机会!
        
  舞会后包菜异常大方地买了几大包白沙,说晚上抽个够。估计是某种欲望没得到满足,另一种欲望就增加了。于是偶们晚上就一通狂抽,抽得整个寝室象是个熏腊肉的窖,而且还斗份子买了两箱啤酒,腐败得一塌糊涂。
            大家都喝高了,便要老大和大头说他们的舞伴。他俩先骂偶们没品味,找什么纯情小妹妹,最不能搞的就是那种,处女情节,真要搞了,缠死你,所以他们挑舞伴都挑“姐姐”,而且要挑那种胸部如排球,臀部如足球的那种,最佳选择则是那种走起路来两腿分得很开的,因为那表示她们已然“开窍”了。
            如此高深理论,听得偶们一愣一愣的,但对最后一点后来偶们几个嫩头青私下讨论研究时都表示不敢苟同,两腿分得很开,那不是拉屎吗?
        
  偶们一边抽烟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而包菜最兴奋,他时而大笑,时而大骂,他妈的,他奶奶的,他爹的,他爷爷的,什么词都有。
            偶暗自觉得,他笑是笑自己,骂是骂美女。
            猪头则一个劲地夸自己的舞伴漂亮,他可真吹得出,他邀的那几个异形,居然也可用“漂亮”一词来形容,有创意!
            风爷在偶们的畅谈中底气十足地插了一句话:“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
        
  然后偶们开始谈偶们的初恋。
            风爷象领导一般说了句“你们谈,我听”,便一言不发了。
            包菜硬说他有过疯狂初恋,问他细节他又吱吱唔唔说不清,估计是没有但又要死撑面子。
            猪头说的倒好象是真的,但他把自己的初恋情人说得也要淹死鱼摔死鸟的,从今天他在舞厅的表现来看,值得怀疑。
            偶说到了秦雨,但偶要用的词都已经被猪头用光了,害得偶说得倒没他生动,实在是偶大学一大憾事。
            老大和大头两人追想了半天,还是没回忆起初恋倒底是哪一个,只记得第一次搞是跟谁了,所以只好又多讲了他们与中学性伴的另几种做爱姿势聊以充数。
        
  然后偶们就在一片烟雾熏蒸中醉泥一般地睡着了。 
        
  三
        
            1。
        
  数学家们一直怀着个天真的梦想,他们想用他们强大的的理性,精妙的骡鸡,给世界理出个道道儿来。经典数学的时候,道道儿好象是清晰了,但到了现代数学,道道儿又一次模糊起来,变成了一只说不上死活的猫。应该说现代数学就象是个没胆子的色狼,把古典少女调戏得淫水翻腾,却又不敢强奸她。
        
  偶们就坐在大教室中看一位老妇向偶们展示她心目中的古典少女。
            反正偶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说偶在上高数课学微积分啦,不知道大家听出来没有,偶说话总是很含蓄的。
            高数课属公选课,晚上上课,并且是几个系的新生混在一起上,那一教室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很有点日本混浴的感觉。
            当偶发现冯容花也在教室中时……冯容花是谁?天哪,什么记性!记住喽,是舞会上认识的那个美女!……偶看到冯容花也在教室时,就当机立断地坐在了她旁边,然后就可以套用第一段用过的比喻了,偶这个人懒,不想再找新的比喻了。也就是说她就象经典数学,偶就象现代数学参考本节第一段。
            偶每说句话她都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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