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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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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藏锋对这个堂弟也有点无语,顿了片刻才道:“你放心罢,你三嫂不可能压不住这些人的。”

“为什么?”沈藏晖不解的问,他觉得自己这三嫂也就蛮横了点儿,然而到底年轻,孤身一人,又是一介女流,没有丈夫小叔子撑腰,万一耆老们一起不给她面子,那不是下不了台嘛?而且下仆人们若也联合起来为难她,这嫂子可别被气得当众嚎啕大哭才好。
 
“你三嫂还没出阁的时候,在凤州城外遇见戎人刺客刺杀,随行侍卫使女除了两人外全部死伤殆尽。然而她却顶着刺客的箭雨斩杀刺客首领救下胞弟不说,随后还又杀了一名刺客,并在那两名侍卫的协助下带着胞弟全身而退!”沈藏锋哂道,“那可是她头一次遇上真刀真枪的搏杀,许多八尺男儿头次上阵也未必有她这份胆气与魄力,论起来还没上过阵的你,生死搏斗,必定不是你三嫂的对手!”

沈藏晖不服道:“难道三嫂还能对耆老们动手?”
“我是说,你三嫂还在娘家被诸位长辈捧在手心里做着万事不操心的千金大小姐时,乍遇刺客,就有拔剑迎箭而上的勇气。”沈藏锋淡淡的道,“这些耆老们,还能吓得住她?”从大致知道了卫长嬴在遇刺中的表现后,沈藏锋从来不怀疑妻子的勇气与果断。

更何况他对卫长嬴的信心还有一个缘故没跟沈藏晖说:卫长嬴是宋老夫人——这位以对丈夫卫焕的控制和对子女们的教养与操控程度一度被阀阅世家女眷们暗中效仿的老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因为宋老夫人的缘故,卫氏族中连卫焕对这个唯一的嫡孙女都分外宠爱,更何况余人?

所以想也知道,卫长嬴出于自幼被教养的礼仪,对族中耆老们场面上该有的礼数不会少了,比如这次给那称病的耆老送礼但指望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敬畏以及忌惮这些耆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卫长嬴胆气十足,有果断有魄力,有身份有后台,那些本来就不敢正面挑战阀主的耆老,怎么可能压得住她?何况她还只是一介女流,妇道人家,虽然说被人低看一等,可万一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了,沈藏锋出来圆个场,旁人也没脸公然继续跟个晚辈媳妇一直计较下去。

真有那等糊涂劲儿上来的人,沈藏锋可是记着卫长嬴的陪嫁黄氏,虽然没有正式名份,却也是季去病教授过医理的!横竖不听话的耆老,早点死了也省心!

 

瞥一眼还想说什么的堂弟,沈藏锋嘿然道:“你三嫂这儿我是一点都不担心,倒是你让我很担心。本来一来我自己身上还没好全;二来我想你也是头一回回咱们沈家的桑梓地,想跟这儿的族人多亲近亲近也是有的。只是不意你这样的好哄”

 

他抬手止住沈藏晖想说的话,道,“我想了想这全都是因为你太闲了,现在你什么事都不要管,先回屋子里准备准备东西。我会让沈叠传话,让人去教导你的。”

 

沈藏锋冷冷的道,“我派去的人不会因为你是嫡支的四公子而对你手下留情,你也不要指望到我这儿告状、又或者到任何一个人那里告状会有效果我要教训你,父亲与叔父不在,这些耆老们想来还没那个胆子敢指手划脚!”

沈藏晖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太妙,他强笑着道:“那六堂叔那儿?不要我去了吗?”
“也是你去。”沈藏锋冷冷的道,“两件事情都是你办,都要给我办好!若是办不好”他忽然之间笑如春风,轻描淡写的道,“你自己想后果!”
 
“”沈藏晖下意识的哆嗦了下,心中对六堂叔父子的同情不忍忽然之间荡然无存,却只得一个念头:糟了!三哥这回似是动了真怒了我可该怎么办才好?
两兄弟这儿,沈藏锋没费什么心思就把弟弟压制住了。
倒是端木芯淼的院子里渐渐的剑拔弩张,卫长嬴几乎有点压不住场面——





第十一章 平息争端(上)
 
先是端木芯淼大肆责骂邓贵妃,邓宗麒固然性情宽厚,又因为端木芯淼是女子,不愿意和她作口舌之争。然而他身为嫡侄,又身受姑母大恩,即使明知道邓贵妃确实胁迫了端木芯淼,自然也要出来替贵妃说话。

两边就这么争了起来,越争越是激烈,该说不该说的全部都嚷了出来只求一个痛快。

卫长嬴几次插话进去圆场都不被理会,到后来索性坐到下首,住了口,冷眼旁观起来。

端木芯淼医术脾性口才都承袭了其师季去病,端得是舌毒如蛇,尖酸刻薄的道:“贵妃自有苦衷?她好大的苦衷啊!当年她亲生儿子死了,明明知道与家师的祖父毫无关系,乃是废后钱氏所为!她不敢得罪钱氏,就拿家师的祖父出气!家师如今孑然一身,皆拜贵妃所赐!贵妃苦衷,家师的苦衷怎么论?!合着家师就是活该吗?!”

邓宗麒便道:“母子情深,端木小姐未曾为人之母,也许不能体会这样的心情。在下固然也是尚未成婚,然而抚养舍妹弯弯长大,却深刻理解此中悲痛。姑母当年迁怒令师之祖,也是悲痛欲绝之下所为,何况令师之祖父与六皇子甍逝真的毫无关系么?”

“悲痛欲绝?”端木芯淼不屑的道,“邓氏她要是当真悲痛欲绝了,横竖那会儿钱氏之子、我那大姐夫年岁也不长,她身为贵妃不可能见不着的!索性豁出性命不要把我那大姐夫了断了,不就给她儿子报了仇了?她恋着荣华富贵又没那份胆子,怪得了谁?你们可真不愧是姑侄,一般的不要脸!”

她嗓音拔高起来,硬把邓宗麒要说的话压了回去,高声道,“至于说我师尊的祖父与六皇子甍逝的关系——不就是先前刘家送钱氏入宫为后那会,担心钱氏有了身孕,会对大皇子不利,所以给钱氏下了绝育药,尔后钱氏在宫中遇见我师尊的祖父,妙手回春使她生下来四皇子?我师尊的祖父本就是那会的太医院院判,为后妃诊治是他份内之责!邓氏难道没寻过我师尊的祖父诊治过?!亏你有脸说这话!”

“白玉金参岂是钱氏能够弄到的?”邓宗麒纵然好脾气,被她这样一路骂下来也露出怒意,冷冷的道,“而且白玉金参本是北戎所产的救命良药,即使在戎人贵胄中也是好东西。能将此物用成毒药,没有季英的指点,单凭钱氏怎么可能!在下的姑姑迁怒季英真的全只是迁怒么!”

他放沉了声音,一字字道,“在下倒是更好奇一件事情:众所周知季英当时乃是钱氏的人,所谓季英与霍淑妃勾结谋害六皇子,也是钱氏舍车保帅罢了。按说季神医对邓氏那般痛恨,也不该不怨恨钱氏才对!却怎么收下端木小姐你为徒?端木小姐固然不姓钱,可你学医不就是为了令姐与令甥:一个钱氏的嫡媳、一个钱氏的孙儿么?!”

邓宗麒淡淡的道:“方才端木小姐自己也说了,令师如今孑然一身说起来若非钱氏先谋害在下的姑母,季家根本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钱氏才是罪魁祸首!令师尚且能够收下端木小姐你为徒,如今在下的姑母还没有把蔡王母子怎么样,端木小姐就利用弯弯对在下下起了手。”他嘲讽的道,“不愧是钱氏看中的嫡媳的胞妹!”

端木芯淼闻言,冷冷的道:“所以,要等你那姑母把我大姐和外甥怎么样了,我才应该还手?你当我是傻的?”

邓宗麒冷冷的道:“端木小姐杀伐果断,在下自愧不如!”

“你有那杀伐果断之心,也敢动我?”端木芯淼嘲讽的道,“世家子弟成百上千,纵然你有贵妃做依靠,可在众人眼里,十个你加起来也不如我这个师尊唯一传人来得重要。卫姐姐在这儿,你问她一问,若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她会选择谁?”

邓宗麒朝她森然一望——下首卫长嬴把茶碗交给朱实,淡淡的道:“芯淼妹妹,你们可算是想起我了,我真是感动极了!”

端木芯淼一抿嘴,道:“卫姐姐,我方才是怠慢你了,我也知道姐姐这会拨冗过来并非真的担心邓宗麒,不过是因为此地是明沛堂所在。你放心罢,我自有分寸,你看这人跟我吵了这么半晌不是还活着吗?我还要留着他给贵妃提醒,自不会叫他当场就死在了这里。”

卫长嬴把袖子一拂,站了起来,淡淡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担心邓公子?”

这话说得端木芯淼一怔,邓宗麒神色也微微动容,下意识的抬头朝她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只闻卫长嬴道:“先不说邓公子若在西凉有了差错,我夫家如何跟圣上、跟邓家交代。就说私谊,邓公子尝于小竹山救过我一回,我也不能忘记。”

“小竹山之事,算来在下与顾兄其实也有责任。”邓宗麒轻声道,“若非我等唐突上山,卫夫人也不会为了避开我们前去屋后竹亭小坐,自然就不会遇见那条竹叶青了。”

“邓公子不知,那竹亭原本是没有的,是舍弟临时叫人搭建而成,本是用于他在屋后读书时能有个地方。”卫长嬴正色道,“舍弟专心学业,只学过一套强身健体的五禽戏,身手比之常人也算不得十分敏捷。那竹叶青与竹亭同一色,我与使女入亭时不曾发现,舍弟与其下仆也未必能够察觉。若那日我不曾为了避开公子以及顾公子,去往屋后竹亭暂时落脚,获救于公子手下。而竹叶青始终在其内,之后必定是舍弟前去读书消闲,万一受害,后果不堪设想!是以我实在感激公子的。”

邓宗麒有些讷讷的道:“这只是小事。”

“对公子是小事,家母却是一直感念公子得紧。”卫长嬴客客气气的道。

端木芯淼听得心头烦躁,就对卫长嬴道:“卫姐姐,你感念邓宗麒救过你,但我们师徒帮过你们卫家的地方也不少罢?不说你那个教习江铮,就说你生产时,我也是代替师尊守在产房外的。固然没帮上忙,然而总是一份心意。你不要觉得我是在挟恩自重,但你既然要念邓宗麒的好,也不能忘记了我对你的好、偏心他罢?”

“正因为你们两边都对我有恩,我不忍见你们彼此残杀,所以才把事情都丢下赶了过来。”卫长嬴听了这么半晌早就在盘算要怎么圆这个场,此刻就道,“实际上你们两个人是没有什么恩怨的,又何必如此?”

端木芯淼怒道:“卫姐姐你这话说的也太轻松了!我与邓家没有恩怨?邓贵妃就差明着告诉我,在西凉好好儿的给她做奸细了!说起来这事儿跟你们沈家也是有关系的——我在西凉做什么奸细?还不是把卫姐夫的动静按时禀告上去!你不帮着我对付邓宗麒,还说这样的话!”

“场面上该说的、不该说的,横竖你们方才自己已经都说了,我也不再赘言。”卫长嬴摆手示意她冷静些,沉声道,“恩恩怨怨的事儿,咱们不在当时,所知道的都是听来的,又因为骨肉之情各有偏向,若要就这个争个是非,我想既争不出来结果,也没有实质上的意义。所以如今芯淼你对邓公子下毒,归根到底还是不放心蔡王太后以及蔡王殿下是不是?”

端木芯淼咬住唇,不作声。

卫长嬴又看向了邓宗麒,道:“邓公子,我知道你素来性情宽厚,方才被芯淼下了毒,也没有直接责怪芯淼此事,而是更心疼弯弯。说来这事也是我的不对,这些日子管着琐事,竟怠慢了你,以至于你在我沈氏的祖堂中被下毒。我这儿先给你赔个罪!”说着朝他一福。

邓宗麒听她说“我沈氏的祖堂中”,心头就不由自主的一黯,他压抑住到唇边的一声叹息,轻声道:“卫夫人不必如此!”说着就下意识的伸手虚扶了一把。

卫长嬴坚持福完了礼,起身后就对端木芯淼道:“所以我要说芯淼妹妹你糊涂了!”

端木芯淼不服气的道:“我怎么个糊涂法?卫姐姐你可不要总是帮着邓宗麒!”

“请恕我直言:还是方才的那番话,想来你们之前吵得厉害都没听见。我这会再说一遍,只一个贵妃娘娘还奈何不了蔡王太后与蔡王殿下!”卫长嬴平静的道,“芯淼妹妹你对邓公子下毒,无非就是想用这一手,胁迫贵妃不敢加害。但妹妹真的认为单靠贵妃就能为难得了令姐与令甥?令甥可是圣上的嫡亲骨血啊!更不要说,如今的皇后娘娘何其贤惠,对圣上的嫡亲骨血,哪儿能不好生照料,怎容贵妃乱来?”

端木芯淼皱眉道:“卫姐姐你是说贵妃这是在吓唬我吗?”

“贵妃的为人我不敢断言,毕竟我也没怎么见过贵妃。但邓公子就在这儿,妹妹你大可以问问邓公子,贵妃为什么会对你说那样的话?”卫长嬴趁端木芯淼陷入沉思的光景,对邓宗麒递过去一个眼神。

邓宗麒微怔,低头思索了片刻,似有所觉,微微颔首。

这时候端木芯淼也问了:“邓宗麒,你觉着你这姑姑拿了我大姐与外甥威胁我,这是为什么?”

“姑姑不太似这样的人。”邓宗麒淡淡的道。

“你是说我在撒谎么!”端木芯淼因为挂心长姐和外甥的安危,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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