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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锷啸魔天-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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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六天,是传授万象剑法,每日一招,末了又将自己二十年前用过的上古神兵——紫电铗送给了年轻人。第七、第八两天,教的是一十二式,两仪玄阳指,最后一天,乃将新近研创的绝技——琴心三叠掌传给了毕士英。
    这琴心三叠掌,没有什么招式变化,关键在于运气发力的方法,在与敌人对战之时,分三次发动内力,头一波只发七成,第二波为五成,第三波再催发三成潜力,合并为一股力量,相叠而出,在一招之间,就可以把本来是不相伯仲的对手,击成重伤,从而稳操左券。只不过,这种掌法每一回只能连发两次,且每用一次,就会折损一成的内力,三个时辰后才能复原。日间,毕士英初试锋芒,一掌重创凶僧智园,二掌令四大天尊之一的金光朔认输,解了师父郑隐的燃眉之急,足见此掌法神奇无匹。
    拜别无影叟,毕士英顺路又去了趟翠云宫,拜望华山掌门区崇天,并从区道长的口中得知了舜王坪的正邪对决。区崇天有伤在身,不能去参战,却依然心悬侠义道的兴衰荣辱,派了心腹弟子伍教阳,即当日从血手会群魔手中,救出毕士英的那位黑痔道人,去历山附近打探消息。
    正巧此时伍教阳归来,禀报了舜王坪决战的大致情形,并对毕士英道:“贤弟你还活着可真是太好了,我听说尊师郑大侠,主要是因为你被三垣宫害了才出山的,他伤得不轻,大概得回大圣庄去养伤,贤弟你还是快些去吧,你师父要是看到你没事,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的。”
    毕士英闻知师父重出江湖,为替自己报仇而身负重伤,心中是既感动又难过,随即向恩人和华山掌门告别,匆匆踏上了回山之路。途中想起江湖上的人都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就这么贸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遂买了一顶斗笠戴在了头上,还有意压低了帽檐,遮住了大半的脸孔。
    夕阳岩顶,他迟迟没有摘下头上的斗笠,怕的是师徒相认后,金光朔会撕破脸蛮打,那样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他的对手,便一直以局外人的身份,诱使争强好胜的金光朔许下诺言,从而巧妙的逼退了强大敌手。
    至于岑雪玄和綦毋竹向三垣宫讨要他的尸体时,皇甫辉早已经得到手下的禀报,知道有一个身手奇高的神秘老者,从陷阱中救走了毕士英,并且亲自查验了井星宿等人的尸身,隐约猜测老者可能是华山无影叟,暗自庆幸当时自己不在宫中。之所以要对岑雪玄他们撒谎,无非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有人能在三垣宫中来去自如的遮丑之举。只苦了神刀玄女芳心尽碎,肝肠寸断。
    竖日天明,雪霁云消,远处的山峦峰岭,一片银妆素裹,朝阳冉冉升起,耀眼的光芒,被皑皑白雪反射过来,晃得人睁不开眼。茅舍中走出师徒三人,踩着吱吱作响的积雪,缓缓前行。毕士英仍戴着那顶斗笠,背后背着紫电铗,一身的行装。
    郑隐慈爱的说道:“士英啊,你就放心去吧,找到綦毋姑娘,带她一同回来,师父给你们做主,今年就把喜事办喽。你看,这么大的雪,我猜除了你和你的奚师父,谁也甭打算上咱们的夕阳岩了,至于金光朔,他的身份极高,最要面子,根本不用担心他会食言。”
    “师父,您多保重,快些把伤养好,不管弟子此行的结果如何,明年冰消雪融之前,一定赶回来,接您和师兄离开这里。”毕士英依依不舍地说道。
    “好,咱们就这么定了,到那时候,你弟弟士超也该出徒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南行,再找一处更好的隐身之所。”劈风剑客欣然说道。
    “师弟,”梁长清动情地拉住了毕士英的臂膀:“綦毋姑娘是个难得的女孩子,她对你情深意重,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有负于她。”
    毕士英一时无法尽数理解师兄话中的含意,唯见其态度郑重,言出肺腑,便也动情地点了点头。回身道:“师父、师兄,请留步,世英去了。”言罢深深一躬,转过身,运起绝顶轻功,一缕雪尘中飞快地奔远,眨眼间便消失在银色天地之中。
    
   

(本卷结束) 



第三部  恨登山临水  剑吼西风
第01章  惊天阴谋


    下了恒山的毕士英,直奔五台县大圣庄,急切的想打听到神刀玄女綦毋竹的消息。给他打开庄门的正是大武师薛宗道:“哎呀,这不是毕兄弟吗?你——没死呀!太好了、太好了。”大武师先是两眼发直,随即激动万分地将救命恩人抱住,乐呵呵地说道:“前一阵子,他们都说你死在三垣宫了,真是老天有眼,兄弟你逢凶化吉,可喜可贺。来、来、来,让哥哥我好好款待、款待你这个大恩人。”
    毕士英心事重重,又不善辞令,被薛宗道热络地拥进了大圣庄。听他吆喝手下人置酒备菜,忙推脱了几句,却拗不过大武师,只好客随主便了。勉强喝下薛宗道力劝的一杯酒,开口相询:“薛大哥,你可知道昆仑派的岑大侠和綦毋姑娘去了哪里吗?”
    “这个——好象是往南边去了,可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还真不大清楚。”薛大武师苦着脸摇着大脑袋。“对了,我家庄主和黄总管一准知道,可是他们都不在呀,练教头也有事去京城了,要不这样吧,你只管住在这儿,用不了几天,庄主他们就会回来,要是见到你没事,不知会多高兴。”
    “那齐前辈他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毕士英颇为踌躇,探询道。
    “这个嘛,不大好说,兴许明天就会回来,可弄不好十天半月的也不一定。兄弟你尽管住着好了,不瞒你说,庄主把偌大的庄子交给了我,哥哥这心里还真有点不落底,要是有什么扎手的主儿来闹事,真怕罩不住哇。有兄弟你在这儿坐阵,哥哥我可就高枕无忧喽。”
    薛大武师的一番话,可说是推心置腹、言挚意诚。毕士英不忍驳他情面,同时也想从齐玄朗口中,得知心爱之人的确切去处,便道:“薛大哥,如此小弟就叨扰两天,如果齐前辈他们还不回来,我就走,到时还望薛大哥不要见怪。”
    “没关系、没关系,老弟你想住几天,就住几天,什么时候想走都行。哥哥我绝不耽误你的正事儿。”大武师满口应承道。
    就这样,毕士英住了下来,一晃三天过去,铁掌孟尝还是没有回来,无奈向薛宗道告辞。大武师依依不舍地送出半里多地,方悒悒回返。
    心中茫然的毕士英,忽地想起綦毋竹的老家在河南滑县,上一次要送她哥哥的骨灰回去,没能如愿。不知这一次她会不会去为兄长迁坟归葬?转念一想,眼下天寒地冻,掘地挖坟委实不易,但总算有了个目标,先去那里看看再说。拿定主意,斜行直奔铜钱沟,准备翻越太行山。向猎人打听清楚了路径,自忖凭自己的轻功,天黑之前便可以翻过大山,赶到井径关。
    四根婴儿胳膊粗的大白蜡,突突地喷着三寸多高的大火苗子,将密室照得通亮。一幅长条画轴,高悬挂在正面墙上,画中绘的是一位相貌文静的年轻君主,下面供桌的中央,是一块漆金牌位,赫然刻着“建文皇帝仙位”六个字。
    漆金牌位的两边,并列放着六个镶银灵位,从左到右依次是:兵部尚书齐泰、太常寺卿黄子澄、侍讲学士方孝儒、都御史景清、御史大夫练子宁、山东参政铁铉。
    灵位桌前的地上,跪着五个人,最前面的那个人头上戴着面具,观其举止大约已有半百年纪。其余四个都在三十上下,或斯文沉稳,或刚猛干练,个个神情整肃。
    为首之人当先开了口,微颤的声音流露出压抑已久的痛苦和仇恨:“先皇、列位先祖在上,我等重见天日,一雪前仇的时机终于到了,逆贼朱棣的第十一世孙朱由检,即将死在我等的刀下,重光我正统大明的时刻,已经为期不远了。”
    上完香,五个人毕恭毕敬地叩头出声,站起身来,几个人的瞳孔之中,都燃烧着执著与狂热,刻骨铭心的仇恨,并没有因为二百三十八年的漫长岁月而消磨、淡忘。恰恰相反,磨砺成了坚逾铁石的复仇决心。推翻朱棣子孙的天下、手刃仇敌的子嗣,是这些人的生存目标。复仇、不惜任何代价!复仇、不惜任何手段!
    戴面具的首领回身审视着自己二十年来,苦心栽培出来的四名死士,他们都是靖难之役中,惨遭燕王朱棣诛杀九族,忠于建文皇帝臣僚的后裔。目光交汇,心意相通。首领肃然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次行动,只能成功,也必能成功。你们明日就出发,三天后抵达京师,在那儿自有人和你们联络,有关行动的具体事宜,都由他一手安排,听清楚没有?”
    “首领,”第一杀手,长脸蚕眉的景忠接口道:“但不知,我们如何辨认此人?”
    “他自会认出你们,到时候那人会说:“灭棣兴文”四个字,来表明身份。届时,我也会带人进京,全力协助你们。走、到外面露露你们几个的绝活,看看进步了没有,也好让我放心。”首领吩咐道。率先走出了密室。
    景忠等人熄灭了四根大蜡烛,只留下两盏长明油灯,幽幽光芒照映在那排森然竖立的灵位上。这些亡灵大概也巴望着有朝一日,能堂而皇之地接受万众的顶礼膜拜吧?只不过,要想如了他们的愿,现下的大明社稷,势必将被搅一个地覆天翻!
    正当晌午,毕士英已赶了近百里冰填雪塞的崎岖山路。转入一个山坳,忽地刹住脚步,侧耳谛听,然后腾身掠去。松林中,几间石屋木舍,一片开阔地上,有五个人。戴面具的首领赞许地说道:“好、很好,不枉老夫这么多年的心血呀。一切就依前议,咱们京城再会。”
    两个中年汉子道:“我二人恭送首领。”三人向南边走去。留在原地的两个年轻人意气勃发,摩拳擦掌,一个道:“小武,咱们就要扬眉吐气了,宰了那个狗皇帝,新帝登基,你我就是开国元勋,可以名标青史。”
    毕士英大吃一惊,什么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刺王杀骂?该先去看看那个戴面具的首领是何方神圣。纵身朝南边追去,没多远,遥遥望见送行的中年人打了回转,只得向旁边绕行,再追一程,竟人迹渺然,只好作罢。
    折返原地,那四人已进了屋,看得出这几个人武功不弱,尤其是那两个中年人,出手免不了一场恶战,而且尚不知这里是否就这四人,敌情不明,还是智取为止。
    挨了大约一柱香的工夫,那个被唤作小武的年青汉子,走出屋子到柴棚去劈柴,毕士英无声掩至,猝然出手点向他的软麻穴。
    想不到此人还真不含糊,反应极快,间不容发之际,竟然能够略闪身形,避开了麻穴,背上被毕士英的强劲指力击中,痛得他直哼哼。
    不容他还手反击,毕士英的两仪玄阳指力,已绵绵不断的向他袭来。当他意识到对手强大,自己根本抵敌不了的时候,再想发声告警为时已晚,先是哑穴,后是麻穴,接连被制,脚不沾地,两耳生风地被提拎出了半里地。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皇帝?”毕士英解开那人的哑穴,语调平静地问道。
    年轻汉子呆了一呆,方明白自己的处境,面现决绝之色,强横地说道:“这你甭管,要杀便杀!”
    “我不会杀你,但也不会让你们胡作非为。当今皇帝并无恶政,怎么可以说杀就杀?”毕士英正色质问。
    “我不管他是好是坏,只要他是恶魔朱棣的子孙,就该千刀万剐!”年青汉子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
    “朱棣——莫不是永乐皇帝?已经二百多年了呀,什么样的仇?这么久了,还不能淡释?”
    年青杀手扭过脸去,没好气道:“别废话了,你动手吧,杀光我们,还会有人去干,不信你就试试。”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屈和挑衅。
    毕士英无奈地摇摇头,淡然道:“当今皇帝于我家有恩,我不会任你等胡为,咱们京城见吧,我会捉了你们的首领,希望你们三思而行,下次碰见我是不会再留情的。”他心想就这么杀了这四个杀手倒也不难,可这些人必定个个铁嘴钢牙,抓不住他们的首领,难断祸根。干脆进京,去把他们一网打尽,永决后患。同时,也该拜祭一下父母双亲的墓了,整整十三年,肯定荒芜得不成样子了。等这些事情办完,齐前辈也一定回来了,有了竹妹的确切下落,再去找她,便可以事半功倍。主意拿定,出手解开年青杀手的软麻穴,抖身形扶摇直上,稳稳落在树冠之上。
    年青杀手眯着双眼,迎着纷纷落雪,只望见人影闪了一闪,转瞬不见,心中尽管气恨难当,却也不得不叹服对方的卓绝轻功,自己真是望尘莫及。
    “小武、小武——”他的哥哥寻了过来。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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