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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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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句姻亲可以不回避还像话,但是下句内举不避亲,真真就是自打嘴巴了。
 
“何大人何处此言,令侄女自幼父母双亡,由尊夫人抚养成人,便是这侄女婿亦是大人所眩前年,令侄女婿还曾依女婿之礼,为尊夫人守期年孝,传为美谈。如今再谈有服无服,岂不是惹人笑柄1齐王毫不客气的对那位何大人予以还击,揭起了人家的老底。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那位大人对我这般“鄙夷”,这世界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是秦相和齐王所言,都只是擦边球而已,证明了反对者的别有用心,并不等同于我的“技术”就无懈可击。
 
 要百官相信,我还必须拿出我的真功夫,才能取信于人。皇帝心里对此也很清楚,他没有理会齐王和秦相的围剿,反而转向了睿王,问道:
 
“阿耀,你并非轻信之人,却肯如此信她?”
 
“可以生死相托。”睿王的话掷地有声,这议论纷纷的朝堂,顿时安静到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我觉得气血上涌,我与他相逢,不过是半年多的光阴,却好像有一生那么长。
 
 相逢于患难,互相扶持着,穿越过阴谋重重的暮霭,我们为了各自的原则,争执从来不曾有过停歇。可是在这些之后,他依旧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生死相托”!
 
 我听到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便有人轻咳一声,说道:
 
“睿王殿下我朝战神,目光如炬,识人之明臣等自是拍马难及。臣听说殿下与凤先生于裙幄宴上簪花定情,果然是佳偶天成。”
 
 他虽然明说,自然是暗示我与睿王之间有“不正常”关系,他为我背书,自然也是“公信力不足”,与那位何大人,可谓九十步与一百步,谁也不能说谁。
 
“国舅大人不必信本王,却可信过卿卿的师傅。”睿王依旧毫不动摇,反驳道:“凤卿不肯提及师尊,自是尊重前人,是以低调从事。本王却并无这许多顾忌,本朝晏太傅,大人可信得?”
 
 大臣中间一片哗然,齐王、程潜、谢瑁看着我,谢瑁显然是大吃一惊,齐王还是看不出喜怒的神仙脸,程潜的目光则仿佛蒙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楚。就连坐在上位的皇帝都表达出了明显的惊讶,急匆匆问道:
 
“这位凤先生,竟是晏太傅高足?”
 
 晏太傅是谁?难道他之所以待我如此,是否就是因为他已认定我是此人的徒弟?睿王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父皇明鉴,儿臣得识凤卿,是在秦岭燕来山。”
 
 燕来山这三个字一出,皇帝脸上便出现了“原来如此”的神色。燕来山,那不就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落难的地方。难道他到燕来山,便是来寻访那位晏太傅的?
 
 我心中疑惑连连,他是什么时候猜到我的身份的?这么长的时间他都不曾揭穿我,难道看我演戏是这么有趣的事情?
 
 那皇帝看了我一眼,被他这样的连续攻击,现在的我,连掩饰的力气都没有,想必连头发都已然苍白了吧。
 
 而我这样的神色,在皇帝的眼中,显然已成为了默认的标志。皇帝说道:“难怪难怪,若非晏师傅,又有谁能将一介女子,教导得如此能耐?晏师傅已然仙逝了吗?”
 
“儿臣在燕来山中,已寻得晏太傅坟茔。”
 
 连这点都对上了,皇帝显然又信了几分。我只得说道:“圣上明鉴,民女师尊并非晏姓,想必殿下口中的晏太傅,并非民女的师尊。”
 
“并非姓晏?那令师尊的姓氏是——”
 
“师尊姓庄。”这个不是假话,我的博士导师,正是姓庄。
 
“这便对了,晏太傅的母亲,正是庄氏。这些年寻得的,只是太傅凤毛麟角,定是因他改为母亲的姓氏,在外行走。”那皇帝点点头,说道:“太傅名重天下,想来也是不欲你为他盛名所累。太傅这脾性,竟是至死亦不曾改。”
 
 我大窘,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巧合更巧合的事情,这样不是很常见的姓氏都可以撞衫,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既然凤先生所学,皆出自晏太傅,想必诸位大人亦没有疑虑。”秦相又跳了出来,盖棺定论,那些大臣们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程潜微微一笑,应道:
 
“晏太傅学富五车,凤先生家学渊源,臣等自然敬服1
 
 看来这下子,我和程潜有的解释了。我看向睿王,这次他可将我害惨了。我不能告诉别人,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异类,我所学都是科学智慧的结晶,自然就没办法否认连皇帝都已然认定的事实。这个晏太傅之徒的名头,看来我是真的没办法抛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长白山真美,有幸看到天池,我深深陶醉了。真的美得如图画一般,颠婆了十小时从长春过来,以及再颠簸四个小时到了长白山的机场回京,这一切都值回票价了。如果大家有机会,一定要去长白山一游,真的很美丽。
美丽的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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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童鞋们,记得给偶留言啊,偶好不容易才回来,乃们热情点,不要让我太惨淡,ok?




乌夜啼

“太子殿下到1
 
 一众大臣无语,我也无语,大家都无语,正在这时,太监尖利的嗓音响起,解救了此事略有些尴尬的气氛。
 
 本来因为“我的身份”而柔和了脸色的皇帝,又变回面沉如水,看来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如传说中一般,不得皇帝的心。
 
 所有人都站起身,珠帘叮咚,一身明黄色常服的太子不疾不徐地走进了殿门。所有的礼仪过后,皇帝皱起眉,道:
 
“昨日便已说与你听,今日卯时在殿中议事,如今辰时将过,难道你比朕还忙?”
 
“父皇容禀,儿臣临来之时,宫中良娣突然晕倒,请了太医来,说是良娣有孕,是以儿臣盘桓至此时,请父皇恕罪1
 
 这位太子按照年纪而论,应该正值而立之年,然而看到去却比实际年龄苍老一些,苍白的脸色精气不足,想必是夜夜笙歌损耗的结果。他的容貌也有几分属于皇家子弟的英俊,前提是不与他的那两位兄弟比较,而这位太子的不幸,也正在这里——本应该是被“众星”拱月,可是这月上乌云遮蔽,而那群“星斗”,却是璀璨异常,辉映着碧落朝的天空,使得那轮“月亮”分外黯淡。
 
“粪土之墙不可圬!单这三月之内,你宫中便有四位姬妾有孕。你若肯将这份心思,放半点在政事之上,东宫亦不会惹出这许多事来。一国储君却这般形容,朕大行之后,真是无颜去见列祖列宗1
 
 皇帝毫不犹豫的训辞,丝毫没有给这位殿下留面子的打算。太子虽然遭此一嘲冷水澡”,脸色却没有多少变化,那神情几乎可以用“满不在乎”形容。
 
 我心下有些惊诧,这位太子殿下难道不明白,只要他一天还未登基,这太子的位置,便随时可以换上其他人坐坐。这样的公然引发皇帝的恶感,对他并无半点好处。
 
 睿王和齐王都没有说话,秦相说道:
 
“既然百官皆无异议,臣以为,不妨依八议之例,将定国侯世子夏侯敦请上殿来,与他争辩之机,看他有何话说。”
 
 定国侯世子夏侯敦?那这凶嫌,不就是太子妃的兄弟?
 
“阿敦?”太子皱眉,一脸疑惑:“关阿敦何事?”
 
 皇帝没有搭理他,直接对我道:“今日得遇故人之徒,本应详叙一番,怎奈国事繁重,朕也深以为憾,凤卿不妨先回谢府,待他日,朕派人请卿入宫详谈。”
 
 看来接下来的事情,又是没我什么事了,我只有点点头,依言告退。我现在该头疼的是,接下来要如何应付“他一定来找我详谈”的程潜,以及“我一定去找他详谈”的睿王,并且摆平这“晏太傅高足”的身份才行。
 
 来的时候满怀心事,回的时候就更抑郁难解了。我在谢府内下了车,直奔老太君处。那位晏太傅,想必也是晏家之人,与老太君搞也是至亲。她老人家对我这般好,不会是因为她以为我的身份,是“晏太傅高足”吧?
 
“君儿回来了1我进房之时,老太君正歪在美人靠上,手中握着一卷书,看见我来了,便微笑着坐起身。
 
 我解下身上那块玉佩,说道:“完璧归赵,谢过老夫人提点,凤君获益良多。”
 
“这玉本就是送你的,收着吧。”
 
 我推辞了两句,但是老太君比我更坚决,正在这时,又来了宫中的旨意,皇帝派人送来了送了一堆“御赐”之物,指明给我的。从穿戴到摆设,花样繁多琳琅满目,我自己都认不清楚,只有让莺簧和隽隽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在老太君的指点下,按照制式写了一篇“谢表”,请那太监呈上,算是全了礼节。
 
 接下来的半天,我都沉浸在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心境之中,好在有清儿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天,让我不得不分出心思来应对,否则时间应该会更难熬吧。
 
 晚饭时分,谢瑁还没有回来,那两尊大神也不见踪影。老太君惯见风浪,自然气定神闲,可是秦夫人就明显有些坐卧不宁,就连服侍老太君时,眼神也频频瞄向饭厅门,布菜时将汤勺掉在了桌子上,老太君微微皱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行礼请罪。
 
 谢珂出面转圜,微笑道:“月末将至,管事们都来汇帐,如此这么一天,嫂夫人想来也是累了。”
 
“既如此,这边不用服侍了,你且下去自行用膳吧。”老太君眉毛都没挑,冷淡地道。
 
 秦夫人应了一声,脸色发白,后退了两步,转身而去。
 
 饭食撤下,仆役们将茶点送上,老太君这才道:
 
“身为主事夫人,怎能这般沉不住气!若真出了什么事故,家里几百口人,如何能指望她撑住大局。秦相是个明白人,只是这女儿,未免养得太娇贵了1
 
 对秦夫人,老太君显然并不欣赏。
 
“这天下间的女子,如老祖宗这般才是异数。您以己度人,又看惯了卿卿行事,再比对嫂夫人,她自然多有不足。”谢珂微笑道,顺带将我装了进去。只是这“卿卿”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让我有种诡异的感觉。
 
“被你这么一说,倒成了我的不是了1老太君摇摇头,原本的阴郁被笑容替代。
 
 又陪着老太君做了一会儿,我便起身告退,才走出老太君的跨院,便听到谢珂从背后唤我,我脚步未停,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与我并肩而行,道:
 
“想要变天绝非易事,拖上些时候再所难免。光远光隐都是聪明人,想来不会有事,你也不必太过忧心。”
 
“变天”?我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他请假在家,却也能窥测出那朝堂之上,瞬息万变吗?我想起今天上午看到的睿王、齐王、程潜的脸,都是那么沉静淡定,想来都是心里有数吧。只是太子的“小舅子”并不是太子本人,他们又要如何“变天”呢?
 
“裙幄宴那日,与定远侯世子会猎郊外的,正是太子殿下。上次光隐手上的案子,虽有少詹事顶罪,皇上心中,却也是洞若观火。这次——便是想保也保不住了。”
 
 谢珂揭开谜底,难怪无论是他们二人还是谢瑁,都不曾向我透露之后案情的进展,想必也是不想让我牵涉太深,只是齐王的存在,让他们终于不能“得偿所愿”吧。
 
 所谓“变天”不过是一个开始,太子的存在,是挡在睿王与齐王夺嫡路上的一块大石头,所以他们才能够“齐心协力”,但是共同扳开这块大石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再无“润滑”,从“手足”到“死敌”,这距离并不遥远,谁让那天下至尊的位置,从开辟鸿蒙之日,便是华山一条路,只能成功,否则成仁。
 
“光实的意思,这天今日便可‘变’吗?”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
 
“贪墨财务,残害幼女,若只为了祖制,便让江山落在这等贪财暴徒的手中,我朝当亡之日,就在不远了。”
 
 他倒是直接,我心中咂舌,连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他也说得这般肆无忌惮,他竟比我还像一个“穿越”人。既然他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也没必要太过隐晦。
 
“便是要‘变’,也非一日之功,朝堂之上,从不缺抱残守缺的大臣,何况还有人与那位殿下的‘存续’,息息相关。”
 
“若时运不济,使竖子践位,自然是君不君、臣不必臣,没有庙堂之高,至少还有江湖之远。”谢珂淡然道:“好在口含天宪的,是当今圣上——”
 
 将我送回了居所,又死活讨了一杯茶,谢珂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我则洗净了一身疲惫,躺回床上,借着程潜送的夜明珠灯光,读了半个时辰的书,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无论是“应该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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