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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鉴赏大典-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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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湘妃鼓瑟时, 
  至今斑竹临江活。 
  刘侯天机精, 
  爱画入骨髓。 
  处有两儿郎, 
  挥洒亦莫比。 
  大儿聪明到, 
  能添老树巅崖里。 
  小儿心孔开, 
  貌得山僧及童子。 
  若耶溪,云门寺。 
  吾独胡为在泥滓? 
  青鞋布袜从此始。 
  杜甫诗鉴赏 
  杜甫的《奉先刘少府新画山水障歌》是一首题画诗,作于天宝十三年(754)。刘少府即刘单,当时任奉先县尉,少府是唐时对县尉的尊称,山水障即画着山水的屏障。 
  从题画诗这一体来看,沈德潜《说诗晬语》云: 
  “唐以前未见题画诗,开此体者老杜也。”尽管在杜甫之前偶有题画之作,但题画诗成为一体,成就高而影响远,则确实始于杜甫。在文人画兴盛、因而题画诗也随之兴盛的宋代,诗论家就给杜甫的题画诗以崇高的评价,认为“画山水诗,少陵数首后无人可继者”(《许彦周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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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有六法,气韵生动第一,骨法用笔次之。杜以画法为诗法。通篇字字跳跃,天机盎然,此其气韵也。 
  如‘堂上不合生枫树’突然而起,已而忽入满城风雨,已而忽入两儿挥洒,飞腾顿挫,不知所自来,此其骨法也。”(《仇注杜诗》引) 
  这首七古长篇,分三个段落。起结各四句自成两段,中间二十八句为一大段。而此大段中,又按六、八、六、八句数分四层加以叙写。一起四句,写刘单画毕《赤县图》后,又画山水屏障,扣题入笔。前二句用突兀之笔,以“不合”、“怪底”渲染刘单山水屏障作势奇异,真幻难辨。南宋杨万里评论说:“诗有惊人句,如《山水障》云:‘堂上不合生枫树,怪底江山起烟雾’是也。”(《仇注杜诗》引)。接下来二句以平叙交代原因,而其中“沧洲趣”三字又为后文埋下伏笔。第二大段前六句,作者以同时代的画家祁岳、郑虔和隋代的杨契丹衬托刘单画技。接下来“得非玄圃裂”以下八句,没有立即实写画中情景,而是结合观感,展开想象,盛赞刘单山水神奇不凡。在写法上,整个八句都是虚写而非实录。其中客观自然的联想和奇幻景物的假设错杂而下,时而潇湘、天姥、蒲城,时而玄圃、鬼神、真宰。玄圃、潇湘,都取远景,述刘单山水迹侔仙界;风雨、蒲城,都取近景,赞刘单山水巧夺化工。而此层之首,又以“得非”、“无乃”喝起;其间又云:“悄然坐我天姥下”,天姥是杜甫旧游之地,在这里与第一段所说“沧洲趣”相照应;“ 真宰上诉天应泣”,是化用仓颉作字、天雨粟、鬼夜哭的典故;“元气淋漓障犹湿”一句,形容笔墨之饱满酣畅。王嗣姡浪担骸捌凶畹没胰粒仍凇芾煺嫌淌挥铮砸幌胂螅嘶两裨谀浚杏谢湃弧!保ā冻鹱⒍攀芬┣宸睫股健渡骄簿踊邸吩蛟疲骸岸爬显啤芾煺嫌淌羌雌仙!闭庖徊阆胂蠓岣淮蟮ǎ帽蚀碜燮婊茫路ǘ俅斓础W浴耙巴ぁ币韵铝溆质且徊悖尚榉凳担⌒瓷剿现芯拔铮せā兜海羯剑挥嬷邸⒉卒椋羲剿嘤吵扇ぁV屑洹安患驽纳保两癜咧窳俳睢绷骄洌枚鸹省⑴⒍矗嬷窠园叩牡涔剩敌粗杏行榫埃室庾苡环病W浴傲鹾睢币韵掳司洌诰咛迕栊椿星榫爸螅僭蘖醯ゼ家粘浚氡径蔚谝徊阆嗪粲ΑP椿链艘芽勺鹘幔髡卟⑽粗贡剩清纯槐剩俣扔墒捣敌椋叭粢币韵滤木洌侨淖詈笠欢危髡咴谛醋闾饷婧蠼徊缴ⅲ泶镒约河闪醯ド剿琳隙囊萁尽U庋矗词谷庥嘌酝猓只赜α饲懊娴摹安字奕ぁ保孜餐暾!
  而在章法,施补华在《岘傭说诗》中评论这首诗说“起手用突兀之笔,中段用翻腾之笔,收处用逸宕之笔。突兀则气势壮,翻腾则波浪阔,逸宕则神韵远”。全诗或虚或实,波澜层出,生动传神,笔力饱满,脉络分明,实为我国古代题画诗中的珍品。    
  后出塞五首 
  杜甫 
  男儿生世间,及壮当封侯。 
  战伐有功业,焉能守旧丘。 
  召募赴蓟门,军动不可留。 
  千金买马鞭,百金装刀头。 
  闾里送我行,亲戚拥道周。 
  斑白居上列,酒酣进庶羞。 
  少年别有赠,含笔看吴钩。 
  朝进东门营,暮上河阳桥。 
  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 
  平沙列万幕,部伍各见招。 
  中天悬明月,令严夜寂寥。 
  悲笳数声动,壮士惨不骄。 
  借问大将谁,恐是霍嫖姚。 
  古人重守边,今人重高勋。 
  岂知英雄主,出师亘长云。 
  六合已一家,四夷已孤军。 
  遂使貔虎士,奋身勇所闻。 
  拔剑击大荒,日收胡马群。 
  誓开玄冥北,持以奉吾君。 
  献凯日继踵,两蕃静无虞。 
  渔阳豪侠地,击鼓吹笙竽。 
  云帆转辽海,粳稻来东吴。 
  越罗与楚练,照耀舆台躯。 
  主将位益崇,气骄凌上都。 
  边人不敢议,议者死路衢。 
  我本良家子,出师亦多门。 
  将骄益愁思,身贵不足论。 
  跃马二十年,恐辜明主恩。 
  坐见幽州骑,长驱河洛昏。 
  中夜间道归,故里但空村。 
  恶名幸脱免,穷老无儿孙。 
  杜甫诗鉴赏 
  《后出塞》组诗叙写开元天宝年间一位军士从应募赴军到只身脱逃的经历,通过一个人的遭遇深刻反映了天宝之变的“酿乱期”的历史真实。 
  自开元中玄宗改府兵制为募兵制,兵农分离,出现了职业兵。德宗时李泌论募兵制是祸乱的根源,说这种应募的兵士,既非土著,又无宗族,重赏赐而轻生。《后出塞》主人公正是这样一个应募者形象。一无牵挂的汉子,乐意当兵吃粮。诗中提到相赠吴钩的“少年”,当属唐诗中常常写到的少年游侠一类人物。 
  物以类聚,此诗主人公也应是这一类人物。组诗第一首系主人公自叙应募动机及辞家盛况;第二首叙赴军途中情事,尚归美主将;第三首是诗人的议论;第四首则揭露蓟门主将的骄横;第五首则写逃离军旅的经过。此组诗的突出成就,便在塑造了一个“典型环境中的典型形象”。对此诗的赏析,便应围绕这一中心来进行。 
  一度怀着功名万里雄心的军士后来逃归,其逃离的动机,诗中说得很清楚,是由于他在蓟门军中看到“ 主将”(当指安禄山)日益骄横、目中无君,而朝廷一味姑息养奸“主将位益崇,气骄凌上都,边人不敢议,议者死路衢”,自己本为效忠国家而来(“誓开玄冥北,持以奉吾君”),不料却上了“贼船”,“坐见幽州骑,长驱河洛昏”,因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诗一开始就讲得很明白,主人公赴边的目的就是追求“封侯”,“首章便作高兴语,往从骄帅者,赏易邀,功易就也。”(浦起龙)此人正是第三首所谓“重高勋”的“今人”、“奋身勇所闻”的“貔虎士”中的一员。“拔剑击大荒,日收胡马群;誓开玄冥北,持以奉吾君”,也正属于这类人物的夸耀口吻。从第一首“男儿生世间,及壮当封侯”到第五首“跃马二十年,恐辜明主恩”的表白,可见主人公求取功名封赏的思想是一贯的,并未发生何种转变。“古人重守边” 
  六句,不能理解为诗中人思想的转变,而只能理解为诗人自己对时事的评议,或者说它们恰恰是诗人对笔下人物思想、行动的一种批判。说这是杜甫微露本相的地方还不够,应该说这是作者直接激扬文字,站出来表态。这种夹叙夹议的手法,在杜甫诗中原是并不罕见的。 
  据《通典》称:“国家开元天宝之际,宇内谧如,边将邀宠,竟图勋伐,西陲青海之戍,东北天门之师,碛西怛罗之战,云南渡沪之役,没入异域数十万人,向无幽寇内侮,天下四征未息,离溃之势,岂可量邪!”当时的边境战争,唐玄宗好战固然是一个原因;兵制的改变,也同样是个重要原因。府兵原是寓兵于农的一种兵制,将帅不能拥兵自重,故唐朝前期没有武夫割据事件。而募兵之行,诚如李泌所说,应募兵士多是不事生产的亡命之徒,他们贪功重赏,形成军中好战心理。上自朝廷,下至士兵,互相影响,正是“岂知英雄主,出师亘长云。六合已一家,四夷但孤军。遂使貔虎士,奋身勇所闻。”对侵侮邻国的兴趣随战争的进行愈来愈浓厚,野心的将帅也就得到长成羽翼的机会。 
  《后出塞》五首就艺术地再现了这一特定时代的历史生活。诗中主人公正是募兵制下一个应募兵的典型形象。他既有应募兵通常有的贪功恋战心理,又有国家民族观念。他为立功封爵而赴边,又为避叛逆的“恶名”而逃走。组诗在欢庆气氛中开头,凄凄凉凉地结尾,是一出个人命运的悲剧。    
  彭衙行 
  杜甫 
  忆昔避贼初,北走经险艰。 
  夜深彭衙道,月照白水山。 
  尽室久徒步,逢人多厚颜。 
  参差谷鸟鸣,不见游子还。 
  痴女饥咬我,啼畏虎狼闻。 
  怀中掩其口,反侧声愈嗔。 
  小儿强解事,故索苦李餐。 
  一句半雷雨,泥泞相牵攀。 
  既无御雨备,径滑衣又寒。 
  有时经契阔,竟日数里间。 
  野果充糇粮,卑枝成屋椽。 
  早行石上水,暮宿天边烟。 
  小留同家洼,欲出芦子关。 
  故人有孙宰,高义薄层云: 
  延客已曛黑,张灯启重门。 
  暖汤濯我足,剪纸招我魂。 
  从此出妻孥,相视涕阑干。 
  众雏烂熳睡,唤起沾盘飧。 
  “誓将与夫子,永结为弟昆!” 
  遂空所坐堂,安居奉我欢。 
  谁肯艰难际,豁达露心肝。 
  别来岁月周,胡羯仍构患。 
  何当有翅翎,飞去坠尔前! 
  杜甫诗鉴赏 
  至德二年(757)杜甫由凤翔回鄜州省亲,路经彭衙之西,回忆起去年携家逃难时孙宰热情款待的深情厚谊,但又不便枉道相访,故作此诗。彭衙在陕西白水县东北六十里,即现在的彭衙堡。 
  这首诗全篇皆追叙往事,只末四句是作诗时的话,因此开篇就以“忆昔”二字统领全诗。全篇共分前后两个部分。 
  前一部分从开头至“暮宿天边烟”,写逃难途中的艰险状况。前四句写避乱彭衙。诗人前一年不畏“艰险”,“北走”鄜州,原因是贼破潼关,白水告急,不得不携家“避贼”逃难。“避贼”点出诗人逃难的原因。“北走”说明逃难的方向。“艰险”总括逃难景况,“夜深”交代出发的时间,“月照”点明出发时的环境。因为“避贼”逃难,所以选择“夜深”人静、“月照深山”之时,急忙向彭衙出发。开始四句,交代事件,一目了然。 
  “尽室”以下十行五十字叙携家远行,写尽儿女颠沛流离之苦。诗人拖儿带女,全家逃难,因无车马代劳,只好徒步行走。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多厚颜”三字,幽默而辛酸。而诗人全家跋涉,穿行于野鸟飞鸣的山涧,和行人稀少的谷底,衣食无着,平时娇宠的幼女忍不住饥饿,趴在父亲肩头又咬又哭。荒山野岭中,诗人怕虎狼闻声而来,赶忙将孩子搂抱怀中,紧掩其口。但孩子又怎知父亲的苦衷,又踢又闹,哭得愈加厉害!小儿子这时也来凑热闹,自以为比妹妹懂事,故意要吃路旁的苦果,他又哪知“苦果无人摘”,是因为不能吃的呢?“饥咬我”“声愈嗔”,形逼真地写出了幼女娇宠而不懂事的情态,“故索苦李餐”,维妙维肖地刻划出小儿天真烂熳的形象。“痴女”“ 小儿”,用语亲切;“啼畏虎狼闻”“怀中掩其口”, 以动作刻画出一个疼爱儿女而又无可奈何的父亲的痛苦心情,十分传神。 
  “一旬半雷雨”以下十句写雨后行路艰难,突出困苦流离之状。全家徒步于深山野谷,已经很艰难,更糟糕的是又碰上了雷雨天气,只好趟着泥泞互相搀扶着冒雨行进了。既无雨具,衣湿身寒,路滑难行,一天就只能走几里路。“一旬”呼应“久徒步”,说明奉先至白水,路程不远,却走了很长时间,反衬出行程之艰;“半”字点出雷雨之多,说明气候的恶劣。 
  寥寥几句,诗人全家困顿流离之状如在目前。 
  “ 野果充糇粮”,糇粮,指干粮,指采下野果充饥;“卑枝成屋椽”,卑枝,指低矮的树枝,树枝成了栖息的屋宇;“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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