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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传-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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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资产阶级政客戴着反对派的假面具,极盼望无产阶级受到刺激走上 革命以拥护他们取得政权”,并说自“无产者社”成立以来,陈的策略“没 
有一次不错误”(《关于经济复兴问题及其他》)。
(四)“共同行动”问题:陈独秀在《我对于几个问题的意见》中认为:
“在阶级斗争未达到最后决胜负以前,资产阶级中之自由主义者,往往因外 国的侵略或国内的军事独裁之专横,而表示所谓‘左倾’”;“当他们向左盘 
旋时,我们可以和他们共同行动,以打击共同的敌人,例如抗日与倒蒋”, 同时批评暴露他们的不彻底性和对群众的欺骗。他甚至说:“只要有接近群 
众的机会,不但急进的小资产阶级之运动应该参加,即反动的资产阶级机关
(如基督教青年会)亦应该参加。”①刘仁静说他这种主张是抹杀两个阶级 之间的“鸿沟”,是“偷运过去的革命资产阶级的理论”(《关于经济复兴问 
题及其他》)。陈独秀则指责他及史朝生“笼统的对于任何形式的阶级联合或 共同行动以全盘的否定,这简直是胡说八道”!这种错误“危害于我们的运 
动,将不在机会主义之下”②。
当时托派“临委”在这场争论之前,还发了《反对派政治问题争论提纲》, 企图有组织地进行这场讨论,以分清是非,①②《雪衣来信论对宋庆龄史大 
林集团的策略》,《校内生活》第13期,1935年2月8日出版。
《雪衣来信论对宋庆龄史大林集团的策略》,《校内生活》第13期,1
935年2月8日出版。 统一思想,“使反对派可以早些由理论过渡到行动”。但是实际结果是剪
不断,理更乱,愈争愈烈,各趋极端。这是因为各方都站在托洛茨基主义的 荒谬立场上,根本不可能分清谁是谁非,而且,中国革命的实践,也证明了 
他们都是错误的。
但从当时争论的情况看来,陈独秀似乎较多地注意到中国的实际情况。 是斯大林共产国际坚持机会主义路线的恶果,他认为共产国际已经无可 
挽救,就改变托派国际的策略,开始筹备独立的托派国际——第四国际,以 示与共产国际彻底决裂。他十分关心中国托派的命运,派美国托派组织社会 
主义工党成员格拉斯(Frank&Glasse,中文名字李福仁)到中
国来,帮助重振托派组织①。 李福仁在中国公开的身份是上海《密勒氏评论》周刊的副主编,地位仅
次于斯诺。他还把另一个在华的美国记者伊罗生(H·R·Isaacs) 拉到托派中来。伊罗生在1933年受共产国际委托,一方面参加宋庆龄领 
导的“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工作,一方面主编中共中央外围报纸《中国论 坛》。他还在鲁迅、丁玲等人帮助下,为美国出版商选编了一部中国短篇小 
说集《草鞋脚》,向美国人民介绍中国“五四”以来的革命文艺,为中国人 民革命事业做了一些有益的工作。但是,他与李福仁接触以后,接受了托派
“一国不能建设社会主①这是刘仁静的说法,他自己说是自动来的。但从他 来华后的活动看,的确扮演了托洛茨基的“特派员”的角色。
义”和轻视中国红军运动的观点,在《中国论坛》上拒绝报道苏联社会 主义建设的成就和中国红军运动的胜利,拒绝批判陈独秀和中国托派。最后, 
中共中央停止了《中国论坛》的出版,并在《红旗》报上清算伊罗生的错误。 于是,伊就彻底转向托派。他和李福仁同时与陈其昌、尹宽为首的托派中央 
及“反对派中的反对派”刘仁静进行联络。刘一直被托派中央所排斥,所以 竭力拉拢“国际代表”李福仁及伊罗生。李、伊故然深受其影响,认为陈其 
昌、尹宽领导的托派组织“太保守、不能开展,因此主张插几个青年人进去”
①。这样,未遭破坏的北平托派组织,先后派史朝生、刘家良等人来到上海。 这批思想更“左”的青年托派分子,企图夺取托派临委的领导权。他们在李 
福仁、伊罗生和刘仁静的支持下,参加到正在进行的争论中来,使争论很快 白热化,最后集中到更有利于他们夺权的“共同行动”和“改组”问题上, 
向陈其昌、尹宽及其支持者陈独秀,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陈其昌为首的临委 认为,正确的“联合战线”是布尔什维克的策略②,所以,他们曾要求参加 
宋庆龄领导的上海“反帝国主义战争①②纪它:《全体起来,制止无理的分 裂组织》,油印小册子,1935年2月6日。
和反法西斯大会”①,并且表示:“同意这个会议,我们特地为这个会 议准备了一个宣言:公开地号召全中国广大的被压迫群众积极地参加这个会 
议。我们热诚地动员我们的一切组织,去执行这种工作。”同时声明:“我们 在会议中必需保持我们对于参加的一切党派的理论、政策、行动之讨论和批 
评的绝对自由!”②1933年11月“福建事变”时,他们还与“福建人 民政府”谈判合作。史朝生等人就把这些历史问题翻出来,竭力进行攻击, 
声称反对任何形式的“阶级联合”或“共同行动”。同时,他们攻击陈其昌 为首的常委是“上层官僚主义”,“工作方式好象是个保姆或教授”③。
1934年4月12日,史朝生致函陈独秀,批评陈被捕后的托派中央 没有及时组织讨论,统一思想,并召集全国代表大会,以至组织“几乎溃散”,
“极无生气”。批评临委只依靠上海几个老同志挽救局面。主张在全国范围 上去集合一切优秀的坚决分子,召开临时大会,推举“特别委员会”,代替
“临委”,以筹备全国代表大会并担负过渡期中全国性指导工作,①②③史 朝生致陈其昌“常委”的信(1934年4月17日),《校内生活》第11 
期,1934年9月29日出版。
《为号召全中国被压迫人民参加上海反帝大会宣言》、《致国际反帝联盟 代表团的公开信》(署名:“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火花》第2卷第这 
个大会是“世界反帝大同盟”安排的。“大同盟”是国际统一战线组织,由 各国著名进步人士如英国的肖伯纳、马莱爵士,苏联的高尔基,法国的古久 
里、罗曼·罗兰,中国的宋庆龄、鲁迅等参加组成。1933年9月,“大 同盟”委派宋庆龄在上海召开这个大会,并派来了马莱、古久里等人组成的 
代表团。大会9月30日召开,会后成立了“上海反帝大同盟”。
还提议临委做一个关于目前争论问题和组织工作的草案和大纲,发到各 地及下级讨论①。5月15日,史朝生列席“常委”会议,提出《当前推动 
组织的步骤》,重复了4月12日信中的意见,要求“建立比较满意的领导 机关”;“一切消极、悲观乃至对组织采取绝望的情绪或倾向,必须和它坚决 
斗争,并予肃清”②。
陈其昌则批评史朝生的“组织意见”“实际是捣乱组织的办法,无政府 主义办法,小资产阶级倾向的表现”。主张整顿组织“应该绝对排斥无计划
的急进主义”③。这时,陈其昌搞了一个《政治决议草案》。史朝生等人攻 击它有许多错误,于是自己起草了《国际国内形势及我们的任务讨论提纲》, 
要求代替“草案”。陈其昌又批评“讨论提纲”“到处都是内容的错误”,“前 后矛盾”,“顾此失彼”,“文字技术拙劣”,“不配代替草案”。史朝生等人又 
反过来批驳陈其昌批评“提纲”的意见是“咬文嚼字和混乱错误”,坚持用
“提纲”代替“草案”,并批判陈其昌和陈独秀主张的与胡汉民等“首先推 翻蒋介石”的“联合战线”是“最大的机会主义幻想”④。
就这样,双方吵到1935年1月2日,史朝生、刘家良等人背着陈其 昌拟订并发出《临委紧要通告》,通知各支部十天内派出代表一人,出席“上 
海代表会议”,议程(一)制定目①②③④《关于“提纲”与“草案”—并 答复对提纲的批评》。
纪它:《批评朝生同志的组织意见》。
《校内生活》第11期。
《与雪衣同志论召集代表大会问题》,《校内生活》第11期。 前政治路线,以“提纲”为根据,要陈独秀、陈其昌、尹宽等人放弃与 
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上层集团成立“反战”“倒蒋”等联合战线的主张。
(二)准备一个新的基本纲领。
(三)发表筹备成立新党——“中国共产主义同盟”宣言。
(四)改组“临委”。 陈独秀从双方的来信中,了解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企图调解双方的矛
盾。1935年1月5日,他复函陈其昌、史朝生等,认为他们争论“太琐 碎”,提议“停止争论”,立即召集代表大会来解决。他说:“我认为草案和 
提纲都同样不高明”;尹宽起草的《政治决议案》也“太长”,“陈词滥调”,
“毫无生气”。他主张“草案”与“提纲”都不用,“由代大另行起草。我并 且现在写了一个草案,贡献于代大”。他规劝陈其昌对于史朝生等人指出的
“不主张着重于基本路线的规定和教育,而着重于零碎的实际工作的倾向”, 应“痛加反省和改正”。他反驳刘仁静、史朝生在联合战线上的观点,申明 
不应反对一切联合,“联合战线乃是两个政治立场根本不同的政治集团在某 种政治上一时利害相同的共同行动,并不是谁投降谁,即谁接受谁的指导”。
“至于整纪和清党,应该‘行之以渐’和‘去之太甚’,并且必须于代表大 会后举行之,目前万不可操切!!!”①陈独秀这里讲的他也“写了一个草案”, 
是《现局势与我们的政治任务议决草案》。草案认为世界无产阶级的“实力 精神都日益削弱了”,中国无产阶级的斗争“还停留在被迫的零①《校内生 活》第13期。
碎的防御之阶段”。西方帝国主义与日本妥协的结果,“南京政府必然逐 步受日本帝国主义之支配”。在这种国际国内形势下,“我们应当看清无产阶 
级夺取政权的斗争,不是目前的现实问题,我们目前的任务是在靠紧一切民 主斗争”;“国民会议的口号,正是一切民主运动之反映及其总和”。“必须有 
不断的民主的国民会议斗争,才能够推翻国民党政权”,农民战争对于国民 会议的斗争,“也只能放在次要地位”①。
可是史朝生等人根本就不把陈独秀放在眼里,他们在1月13日,按原 计划匆匆忙忙地召集了托派支部代表7人举行“上海代表会议”(陈其昌等 
人弃权)。史朝生、胡文华分别作政治报告和组织报告,全体一致同意,并 认为陈独秀、陈其昌、尹宽等人关于“联合战线”的意见“乃史大林派机会
主义思想之复活”,“是资产阶级在无产阶级队伍中的说客”,必须作“无情 的斗争”。宣称要对他们“作最后一次的谈话,假如他们重新考虑之后,放 
弃这种意见,我们是同志,否则,应立即开除出党。会议决议将中国托派名 称正式改为“中国共产主义同盟”,并改变全国领导机关名称为“中央委员 
会”,不复用“临委”名称。“中央”由10人组成,包括李福仁。史朝生、 胡文华、刘家良(书记)3人组成常委。②陈其昌为此特意赶到南京,向陈 
独秀汇报了这一严重的事态发展。陈独秀听后悲愤已极,立即写信给史朝生 等人,说①②《中常委通告第一号——关于最近上海代表大会及其决议》,《校 
内生活》第13期。
《肃清机会主义》(小册子)。
“一切不乐观的现象令我不安,??大家不同的意见,应公开的辩论, 切勿希图利用组织威权来箝制异己,像这样破坏组织的行动是不能容许的”。 
他呼吁“一切须代大及国际解决”!
“不宜草率决定,尤不可由少数人捣乱后,盗用组织威权来解决政治意 见,尤不可采用开除个人这种滑稽手段”。他特别痛恨李福仁的插手,指出
“外国同志倘在中国鼓动分裂运动(望你们将我这句话明白告诉他!!!)如 果他算是国际代表,最后国际必须负责,分裂运动不是任何人可以任意儿戏 
的,特此提出警告!”①殊不知新的托派中央对陈独秀遥远的干预更为恼火。 他们本来就是把他和陈其昌等人一块打击的,这次他是自投罗网。1月25 
日,新的中央给陈独秀复了一封很长的信,系统地列数批判陈独秀四大机会 主义错误:“共同行动”;放弃“保卫苏联”及“联合苏联”的口号;现在仍 
把“红军”看做“流寇土匪”;组织问题上“拉拢调和的中派主义立场”。指 责说,如果这些错误不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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