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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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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燥热……也就是让温度迅速下降的东西,好比是……我开始在资料库中搜寻,结果出现三个字。



【  液   态   氮  】




……………………否定,此物不建议活人使用,与其说是降温不如说是直接冷冻,适用保存尸体。






「用不著你烦恼,间接的就是凉性食物与药材,像是瓜类笋子黄莲等,但跟不上『焚生』扩散的速度……」许大夫重重叹了口气,道:「最直接有效的,就是千年寒冰。」

「千年寒冰?」

结了一千年的冰块?用冰箱冷冻成冰的时间…最长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用一千年才结成冰,冷冻装置的运转效能明显偏低。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目前能做的,只是暂时将『焚生』压住,压多久算多久,此处偏南,正执夏末,又属丘陵地形,短时间根本就无法取得千年寒冰。」许大夫啧了一声,烦闷的搔了搔头:「他怎麽会中『焚生』?」

「跟尤断打架。」我答道。

许大夫一愣,脸色变得更为沉重:「结果?」

「尤断死了。」

「死前放暗箭伤了他?」

「是。」

「那麽你又是谁?」

「被楼水蔺绑架的人。」

「哦?」仔细打量起我,迟疑了一会儿,许大夫道:「……你就是纪云?」

「是的。」

此时,楼水蔺突然痛苦的呻吟起来,许大夫赶紧又扎了几针。

「……老许?」他微睁开眼,声音有气无力的问道:「人呢?」

「在这。」

许大夫把我拉了过去,楼水蔺彷佛确认似的盯著我看。

「觉得如何?」许大夫问道。

「……很累……」楼水蔺闭上眼:「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这毒还真专门用来克我的……没想到尤断竟然会有『焚生』……」

「情况还算好的呢,幸亏处理得宜,毒性没有原来的猛烈,我已在几个大穴施了针,等会熬点药你服下……」

「……没有千年寒冰,就不可能根除『焚生』……」楼水蔺重重吐了口气,额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只能以内力压制,等於武功被封,没想到我也会如此狼狈……」他恨恨瞪了我一眼。

「如果派人去北方高山带回……」许大夫摸著下巴说道。

「……回到这里也所剩无几……」楼水蔺喘了下,道:「更何况『焚生』是拖越久越难治……」

「请问……千年寒冰所在位置是高山吗?」我开始归纳他们所谓【千年寒冰】的定义。

「地处严寒的地方才会有。」许大夫古怪的看著我:「尤其在现在这种时节,只有极北之地或极高之处。」

产地在气候寒冷,极北之地或极高之处,运算出现矛盾,那种地方需要一千年才能结冰?

「……纪云,麻烦一下……现在我要是笑的话,是会咳出血来的……」楼水蔺扯著嘴角,带了点警告意味,力不从心的瞪了我一眼,难道是警告我别让他笑?问题是楼水蔺会不会【笑】和【我】之间没有直接对照反应之关系,判定,因发烧让他的逻辑运算出现错误-简而言之,就是他的脑子有部份烧坏了。

系统指示:不跟病人计较,於是,我又问。

「请问,若有千年寒冰…如何使用?是用来吃的吗?」

「……是外用。」许大夫皱起眉:「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只要在几个大穴放个三天三夜就能解,只是…哪来那麽多的千年寒冰……」

听起来……很类似冰敷的处理方式,但资料库中也没显示非『千年才结成』的冰块不可。

「请问,一定要『一千年』吗?」

「啊?」许大夫不解的看著我,还没来得及补充说明问题,楼水蔺又呻吟一声。

「……老许……」他奋力的瞪了我一眼,而後望向许大夫:「……通知宫里,最差的情况……」

「……你就这样放弃?!」许大夫错愕的叫道:「最差的情况?这通知是什麽意思?」

「住院本来就是该通知家属。」我补充说明,这应该算是所谓的人之常情。

「…………」

许大夫僵硬的瞪著我,张著口说不出话。

「……拜托你了……」楼水蔺闭上眼低声喃道:「……我先睡了,以免听了加重病情……」

「啊?」

许大夫瞪眼的目标换成楼水蔺,後者真的如他所言,三秒後沉沉睡去。

「请问……」我重新发问:「一定要『一千年』吗?」

「……什麽东西要一千年?」许大夫莫名其妙的皱眉问道。

「冰。」我道:「千年寒冰……一定要一千年才结冰的冰吗?」

「………不,不用一千年也可以……」许大夫半脸微微抽搐:「只要是冰就可以。」

「请问,不限形状?」

「是。」

刨冰、雪花冰也可以?不过,许大夫说不是用吃的,弄成那样也没用。

「请问,不限大小、重量、体积?」

「是。」许大夫喃喃自语:「原来真的会加重病情……」

推算出结论了。

「归纳上述所言……请问,千年寒冰,只是用於敷在身上降温而已吗?」

「比起水来,当然冰比较有效,尤其是分秒必争的现在。」

许大夫没什麽耐心的回道。

「请问,治疗重点是迅速降温?」

结论不是那个【千年】,也不是【寒冰】,而是要以最有效迅速的方式降低体温。

「对啦对啦~」许大夫没理我,转过身走到里头,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推定准备熬煮汤药。

迅速又直接的降温……系统又跑出【液 态 氮】三个字,我提出否决,若是使用了,楼水蔺在毒死前被冻死的机率近似100%,还有,我也没带在身上。

这里似乎是没有类似【冰箱】【冷冻库】的设备,因此冰块不易取得,所以许大夫才说要去极高极北之地。

我静静看著楼水蔺,脸色泛红,呼吸急促,很明显的发烧症状,流了很多汗。

直接降温的方法不是没有……我望向自己的手,就像刚才一样,调低机体温度就可以,但最大的缺点就是……耗电。

目前我存馀的能源在一般的活动下,还可以撑两个星期,但若是在调降温度的情况下……

「你杵在那边也没用,去帮忙看著炉熬点药比较实在……」许大夫忙进忙出,一边动手配药一边念道。

「……请问,冰敷的范围多大?」

我开始计算楼水蔺身体表面积。

「没用的,就好比没火怎麽烧菜一样……」

「这种温度可以吗?」我调降右手食指指头的温度,点到许大夫的脸上。

「你……」他先是愣了下,过了五秒才反应过来:「你…你会玄冰掌?」

「否定。」我重复问道:「这温度够吗?」

「够够够!」许大夫连连点头:「你手在我指的地方按著。」

许大夫先指著楼水蔺中针的地方,再指著他的腹部,我两手放妥。

「像这样?」

「对对,拜托你了。」

只有【两手】的话,目前的能源应可撑一个星期,再说,天气放晴或是进食可以更久。

楼水蔺要是死的话,契约就会终止……在不会损伤机体的前提下,我降低手掌温度开始帮楼水蔺冰敷。



※    ※    ※



既然许大夫认识楼水蔺,那麽伪装也就没有必要,所以我将他和我的软皮面具与妆扮除去,也换上许大夫现有的衣服。

「……你看过他的脸?」

看我熟练的擦著楼水蔺的脸,许大夫讶异道。

「是。」

「他主动给你瞧的?」

「无法判定。」

见过就是见过,如何分【主动】还是【被动】?

「请问,【主动】还是【被动】有差别吗?」

「没……没有…」

许大夫尴尬的笑了笑,继续磨著药。

接连两天我照许大夫的话,该按哪里就按哪,楼水蔺身体状况慢慢变得正常,烧退了,汗也没流得那麽多,但意识一直没有恢复过来,许大夫按时辰硬把药和流质食物及大量的水灌进他的口中。

「你二天都没休息,还可以吗?」
许大夫扎完针,疲惫的问道。

「可以。」
我一手按著楼水蔺的肩膀,一手把旁边的食物扫到嘴里,电能充多少算多少。

「那就好……今天晚上,算是关键……」许大夫看了我一眼,道:「你…可以吗?」

「推定,可以。」
电力消耗量还在预估范围内。

「那就好那就好……」许大夫接连说道:「会有那种传言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吧……」

「请问,【那种传言】是什麽?」系统无法辨识。

「没、没什麽,我得去熬药了。」许大夫收拾碗盘,背对著我一会儿,闷声说道:「今天晚上是重要关键,因为前两天压制的毒性会一次冲进丹田,是复发还是顺利化解,就看今晚这回……要是能够趁势……」

我等许大夫把话说完,但他只是沉重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些什麽,就关上门走到後头。




到了晚上,许大夫将针放在桌上,神色凝重的看著楼水蔺两分钟,就开始来回踱步起来。

「就算因大雨延误,怎麽今天还没到?」
他不时望著窗外,略带著急的念著。

「请问,是谁要来吗?」
我继续把木桶的饭挖出来吃掉。

「这小子的同伴,已经三天了,还没到……」许大夫看著楼水蔺,叹:「这下好了,只有你我两人。」

「从月鸾宫出发,三天到不了吗?」不是速度慢,就是楼水蔺算错距离。

「一般的状况是到得了,但这三天刮风下雨打雷,恐怕有所耽误……」许大夫重重叹了口气:「纪公子,我老实跟你说,今晚很危险。」

「无法理解,请说明。」

「『焚生』之毒,到第三天是最为强劲暴虐,如果可以,最好是将中毒之人整个浸在冰中为上策。」

「请问,放一天会不会失温而死?」

「所以说,此毒易解也难解,易是在於无须珍奇药草,难是在於千年寒冰,与其寒气伤身之隐忧。」

得靠冰敷才能治,但冰敷过头会被冻伤……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请问,今晚该怎麽做?」


「『焚生』,有如火般焚烧中毒者的意识,造成其行为失常脱序……」许大夫皱著眉拿起针:「也就是说,今晚你我两人可能得和这小子搏斗一番。」

搏斗?我统整许大夫的话,结论是楼水蔺可能会因毒发作而攻击旁人。

「请问,可以先把他绑起来吗?」

我望望四周,资料库显示在精神病院中,为了预防患者自残会把他们的手脚绑住。

「对!这个好!」许大夫目光一闪,赶紧从屋中找出所有能绑的东西:「快快快,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发作!」

我抽起一条衣带,把楼水蔺的左右手扎实地绑在床角,许大夫绑左右脚,然後又将剩下的绑在楼水蔺身上,名副其实的五花大绑。



「另外,还有一点要提防。」许大夫绑完,擦了擦额上的汗道:「这毒……可能会有催情的副作用。」





「请问,催情是什麽?」

对於我的问题,许大夫神色复杂的看著我,道。

「『焚生』之名,缘自『欲火焚身』,也就是……」

「也就是?」

他脸上红白互现,结结巴巴的答道。

「也就是……那个……小心别被他……当成女人……」

「否定,我不是女人。」

「但是他因为中毒,所以不太能分辨……」

「脱掉衣服应该就知道。」我的机体是男性体。

「别别别,那样情况只会更糟!」许大夫猛挥著手:「那种事,不分男女都有可能!简单来说,就是强……强……」

「……**或是强暴?」

系统推算出许大夫想要表达的类似词汇。

「…………你能理解就好………」

许大夫嘴张了半天,红著脸呐呐的回道。

「也就是说,可能会有强制性行为之倾向?」

原来【焚生】的副作用跟【威而钢】等壮阳药物类似。

「……总而言之,小心为上,尤其是你……」

许大夫的意思是……要我小心别因自卫过当把他打死吗?我正要确定,躺在床上的楼水蔺就狂吼一声,睁开双眼。

「醒了。」我道。

「!」

许大夫一手捏了三针,来来回回迅速的在楼水蔺身上扎了十八针。

「喝啊~~~~~」

楼水蔺痛苦的扭著身体,眼睛发红的看著我,手脚开始乱扯乱踢,我转头看向许大夫。

「请问,要打昏他吗?」

「这……呜!」

许大夫还没回答,楼水蔺右脚挣脱束缚,突地朝他腹部狠狠一踢。

我看著许大夫往身後飞去,重重撞上墙壁,接著被一旁堆积的药草掩盖……没有任何反应,但还有生命迹象,系统判定应是短暂昏厥。

绑法果然有所不同,楼水蔺双脚挣脱-许大夫绑的,但手仍牢牢绑在床边-我绑的,他面色潮红、龇牙裂嘴的瞪著我,喘嘘嘘的说道。


「……纪……云……」

看来还能辨识出我是谁,我点头。

「你把许大夫踢昏了,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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