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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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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楼水蔺抓起我的右手把玩起来:「欠了很多很多……」

看样子是赌到倾家荡产,推定…左弼浔是还不出钱来、被楼水蔺追杀才会逃亡山中。

「你真不认识他?」楼水蔺拉了拉我的食指问道。

「不认识。」

资料库中没有任何关於【左弼浔】的相关档案,又无法与此地主机连线搜寻,这问题类推雷同的状况为:向一个发现恐龙化石的人问他认不认识这只恐龙。

「那你怎麽会…天煞剑法?」

「看书。」楼水蔺也会这剑法,他不是看著学?还是……我问:「你不识字?」

「你以为……我看不懂?」楼水蔺眯起了眼,拉著食指的力道变大:「左弼浔将毕生绝学记载下来,又怎舍得让人随便看了去?」

「可是你会。」我提出反驳。

「那是我偷学的。」楼水蔺哼了一声:「那老头…只让我看了三晚。」

我看了…总扫瞄时间花费85秒。

「老头?」发现语病,我接著问道:「这里判定老的标准年龄是几岁?」

「……你是笨到呆还是饱到蠢?」捏了我手背一下,楼水蔺皱眉冷笑道:「我那时约十岁,他就四十好几,不叫老头难道叫声哥哥?」

四十好几?就算判定会有误差,那崖洞中的骨头年龄也不会超过四十,我得先要个比对基准:「请问,你现在几岁?」

「你想帮我找妻子啊?」楼水蔺抓著我的手猛摇:「哎呀~有姐姐你在我哪敢乱来?小弟我今年二十八,孑然一身尚未娶妻,姐姐你今年贵庚?」

贵庚是几岁的意思…我搜寻之後,回道:「二十六。」

不论是谁问、何时问都是这个既定答案。

『永远的26岁。』五代略带嘲讽的批评这个设定。


「原来是可爱的妹妹~」楼水蔺故作气恼的敲了下头:「哥哥我真是糊涂,妹妹你嫁给我可好?」

「不好。」

我直接了当的回道。

「我拒绝。」






「为什麽~~~?」楼水蔺抓著我的手猛摇,不满的嚷道:「告诉我原因。」

我搜寻资料库中可用资讯,用来拒绝别人求婚或交往的推托之词,排名第一的是……

「对不起…」我低头望著楼水蔺:「你是个好人。」

「………好人?」楼水蔺睁圆了眼,惊愕的松开手。

我点头,又低头。

「对不起。」

虽然我无法理解这句话为何排名第一,但五代说前面的【对不起】是重点,总而言之先道歉的人先赢。

「噗哈哈哈……」楼水蔺抓著我的衣服狂笑起来:「你这个人…真是……」

楼水蔺的反应很不正常。

他头埋在我腰边,肩膀上下抽动,笑得东倒西歪,让我也随他动作左摇右晃。

资料库中写道当听到此话的人一般都有天打雷劈、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之感,但是…我仔细看著楼水蔺,难道是刺激过度,情绪失调?

「…好久没这样笑了……」

楼水蔺眨著眼睛,躺回我的膝上,重新抓著我的手腕,微喘著气道。

「第一次听到用『好人』来拒绝的,而且竟然是用在我身上。」

这是排名第一的拒绝用语…推定,楼水蔺可能很少被人拒绝。

言归正传,我计算了下,道。

「那麽十五年前,你是十三岁…而左弼浔是四十几岁?」

「没错。」

楼水蔺点头回道。

如果左弼浔没有谎报年龄、楼水蔺没有记错岁数,在这样的假设下,崖洞中的尸骨就不为左弼浔。

出现矛盾,这样一来,石壁上的字是为了让人误判?推定左弼浔以诈死的手法来逃避债务。

那死者可能不是左弼浔,幸好我没叫五代刻墓碑。

「你怎麽会得到剑谱的?」楼水蔺摊开我的手掌,用指尖划著纹路:「天煞剑谱…左弼浔从不离身。」

「请问,剑谱只有一本吗?」这麽抢手的书,出版社应该会大量印制。

「当然只有一本。」楼水蔺给我一个白眼:「不然名门大派那些人怎麽会追著你跑?」

「更正,应该是追著绑架犯。」我指著他。

这家出版商推定应该会倒闭,也许已经倒了…好好一本可以大卖特卖的书不印出来卖,只留一本原版手稿,怎麽推论都不敷成本。

「没有留存电子档?」

「电子档……?」我正开始要说明,楼水蔺皱眉摇手拒绝,道:「不管如何,天底下就那麽一本,左弼浔他不可能复制第二本。」

死者如果不是左弼浔,那麽我在他身上发现那本不就是……

「请问,有无伪造的可能性?」

毕竟我也只从封面得知书名,没有其他予以佐证的线索。

「你是说你那本会不会是假的?」看到我点头,楼水蔺冷笑出声:「以假乱真是有可能,但我看到你的招式就知道……如果不是左弼浔亲自教导,那麽你那本九成九是真的。」

推论发生矛盾,假设一:若死者是左弼浔,剑谱就应该是真的……但死者年纪与他人所述不符;假设二:若死者不是左弼浔,剑谱就应该是假的,但他人鉴定其为真。

由A推论得B的结果产生矛盾。

事实上,死者不是左弼浔,剑谱是真的……这个描述为真的可能性较高。

假设三,那本书有可能是盗版。

在未经过作者授权偷印一本,内容就跟正版相同,但书非正版…这也就可以说明死者不是左弼浔及剑谱内容与正本无误的关系。

「你也别太早得意!」楼水蔺拍了下我的手背:「正确说来,你那是下半本。」

原来有分上下集。

「上本是内功心法,下本是剑式。」

也就是分初级和进阶。

「上本在我这…那麽,你到底师承何方?」楼水蔺眼一眯,锐利的瞪著我:「半吊子的内功,是不可能顺利使出剑法的。」

「拒绝回答。」
内功…推定,是指驱动程式与动力,如何设计是为最高机密。

「哼…那,你跟颂凌庄、司徒家是什麽关系?」
楼水蔺不满的捏了我的手,眼睛转了转又问。

「约聘关系。」

「啊?」

「大会上提过,重复一次,我和司徒绍华只是劳方资方…雇主与员工,老板和下属的关系,他雇我当他的搬运工,契约已完成,约聘关系结束。」

「搬运工?」

楼水蔺挑眉,一脸狐疑。

「我帮他挑行李到峰城。」

「……就这样?」

楼水蔺半眯著眼,轻扳著我的手指。

「是的,就这样。」

我点头,楼水蔺望著我,他捏了捏指尖,翻了个身环抱著我的腰部,脸颊蹭著我的腹部,脚也窝了过来。

「你真的是……」他以喃喃自语的声量说道:「谜一般的人物哪…」

就【整体组织】与【程式运作】来说,【我】对一般人而言的确是个谜。

「应你那句话,我难得当个好人提醒你……」楼水蔺笑眯了眼,握著我的手腕甩了下,道:「别轻易让人这样做,脉门被扣住是很危险的。」

我看著他手指按在腕部,问。

「为什麽?」

「你学武…连基本常识都没有吗?」楼水蔺冷哼一声,道:「万一被像这样……」

他指尖忽地加强力道,我开始计算…虽然加大力量但仍不足伤害机体,楼水蔺压了快十秒钟都没任何动作,扫瞄机体也无任何损害,我问。

「请问…这样,然後呢?」

楼水蔺突地坐起身,不敢置信的瞪著我的腕部。

「怎麽可能……?」他松开後紧盯著掌心:「你没有任何感觉吗?」

原来是测试我机体敏锐度,我答:「有,你捏的力道加大。」

「除此之外?」
楼水蔺严肃的看著我。

「请问,你是在做握力测试吗?」
要我回答握力多少kg也是可以的。

「…………」
楼水蔺没有回答,默默将指尖按著自己腕部,五秒後,抬头看著我,紧皱著眉。

「怎麽可能……」


为了掩人耳目,父亲有设计伪装脉搏的程式,所以不像一般机器人连心跳脉动都测不到。

「请问,心跳速度有问题吗?」

目前处於非运动状态,所以是比较平和的脉动速度。

「不是速度,而是……」
楼水蔺咬著下唇,脸上仍满是惊愕。
「……你没有感觉……」

「否定。」

我知道楼水蔺有加强力道,感觉系统应该没有出错失常。

「不是力量强弱,而是……」
楼水蔺伸手往我颈部侧击,我躺平躲过,顺势滑下床站起身。

「警告,判定有攻击之行为。」

没有多做解释,楼水蔺手停在半空中,静静的望著我,过了20秒,他收回手,下床穿了鞋绑好头发,道。


「雨停了,我们走吧。」





同一时间,武林中各大门派无所不用其极的搜寻纪云的下落。

「唉~像我们单纯只找人的…很少吧?」
司徒绍铨听完属下报告後,重重叹了口气。

「……连一向不管武林事的少林派都暗中出动,看来我们这位客人来头真不小。」

用扇柄敲了敲掌心,司徒绍采苦笑起来:「果然…『天煞』二字十分引人注目。」


「如果是那样…不对呀,可是……难道说……」
司徒绍华拿著毛笔,在纸上东划圈西划叉,口中念念有词。


两位兄长看著在角落的小弟,同叹一口气。

「绍华从那天起就那样,喃喃自语个没停,连寻人启事都是他写的。」
纸是很贵的,这个败家子……司徒绍采看著桌旁地上的一堆纸团念道。

「老四则是老样子,除了毒和药以外啥都不理……」司徒绍铨耸了下肩,道:「所以一听要找人,他就回庄。」

「那样也好,绍叶本来就不适合在外头奔波…」司徒绍采用扇子敲著肩膀,道:「他是典型的久病成良医。」

「但是我生病时不会想找他看。」司徒绍铨扁著嘴道:「至於大哥……」

两人默默对看一眼,表情转为严肃。

「调虎离山…被月鸾宫主耍了一次……」

司徒绍铨没敢忘记那夜回来,看到大哥神色漠然不发一语,外加一旁堆积如山的桌椅残骸。

「看来月鸾宫的势力…也出乎意料的广呢。」司徒绍采眯起眼暗暗想道,或许楼水蔺及月鸾宫不单单只是神秘门派这麽简单。

对所有出城的人进行追踪,只有一个推著茶水的少年不知去向,但是,同一时间出城的人也出乎意料的多,武林大会也是原因之一,不过,普通百姓及商号出入的人数也较平时增加。

「至少我们知道…月鸾宫主擅长易容。」
司徒绍铨烦躁的问道。
「但是,纪云那家伙到底是什麽人哪?天煞剑法的传人?却连天煞剑都不要?哪有这种传人?」

「江湖传闻…左弼浔失踪数年後,月鸾宫就以天煞剑闻名,所以有『左弼浔为月鸾宫幕後主人』这样的说法……如果真是这样,那纪云岂不是月鸾宫的人?」
司徒绍采皱著眉,望向角落的司徒绍华,喃喃说道。
「趁绍华遇险时介入救助,取得其信任并获取参赛资格,和楼水蔺演了那样的一出戏……」

如果真是这样,那麽也不用劳师动众去找人,等著其他门派揪出来即可。

「不对,二哥,如果是那样的话……」司徒绍华不知何时回过神,抬头朗声说道:「纪云就不会一开始就弃权,况且,他连武林大会是什麽都不知道,规则还是上场後才问明白。」

「如果那也是装的?」
司徒绍采淡淡笑著问道,在商场上,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以为是敌人,事实上暗自勾结。

「二哥的意思,月鸾宫设下双重诡计?」司徒绍华看著桌旁一堆纸团,喃喃问道:「以纪云为饵?那麽,目的是什麽?武林盟主之位?」

武林大会早已名存实亡,表面看来风光,但实际上…获胜者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会好到哪,这场早已被当成热闹的武林聚会,好听点是各派之间的切磋琢磨,难听点就是让新进人员有场面可以看的地方。

毕竟学武之路漫无止境,要是没个地方可以发挥比较,谁晓得该把精力发泄到哪去?而京城一年一度公开举办的比武大会,又不是一般百姓就能参加或观赛,想比赛…当然只好办个武林大会来比。

武林盟主?司徒绍采冷笑了下,那样的称号在十几年前比赛可能还算数,但现在早已有名无实,拿出来吹捧只会让人看笑话。

简单来说,在侯睿言-侯长轩之父-得到三连胜而淡出比赛後,谁胜谁负就没人在乎。

「打岔一下两位的讨论……」司徒绍铨目光迷茫的举起手:「先不管纪云跟月鸾宫有没有关系,其它门派会找寻纪云,应该不会是单纯想帮忙救人这麽简单吧?如果要讨天煞剑,又在月鸾宫手上……」

「当然是看在天煞剑谱的份上。」

司徒绍华迅速回道,同时间司徒绍采轻点头,顺便给了司徒绍铨一个白眼,道。

「那可是左弼浔三十年前称霸武林的关键。」

「我擅用刀的又没差,天煞剑谱不是学剑的?怎麽不分门派都想找?」
连以拳法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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