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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浑无奈,只好翘着右脚往后跳开,弄得身姿也像个瘸子一样。这一躲,先机顿失,仗着手中混沌鞭威猛,才刚刚同吕伯符打了个平手。二人拳来鞭往,三十多招不分胜负,看得台下一片喝彩。卢香儿心中却在为吕浑加油,暗道:原来这个吕浑也如此厉害,早知道后面还会有个吕伯符,我又何必把吕浑打下台去?唉可这个吕浑明明就是个小屁孩子!
正在此时,擂台之上发生了变化。吕浑将混沌鞭对准吕伯符头顶击下,见吕伯符不躲,突然想起吕伯符的脑袋坚硬,击中也是无用,遂将混沌鞭错开三分,改击吕伯符左肩。就这么稍一迟疑,握鞭的右手腕脉被吕伯符左手爪尖拂中,整条右臂顿时麻木无力,混沌鞭也脱手落下。吕浑大急,赶紧跳出圈外,双手一抖,日中光化作一杆金枪,照准了吕伯符咽喉便刺。
吕伯符见吕浑动了真怒,居然使出他师门绝艺来,也不躲让,沉声喝道:“仲灵,你敢造次?”
吕浑大惊,这个十不全的声音怎么同阿哥的声音一模一样?眼看金枪就要刺中吕伯符的咽喉,吕浑赶紧将日中光化去,整个身子却刹不住往前直冲,被吕伯符一巴掌扇在了左脸上,又往擂台下跌去。吕浑本是金刚脑袋,左脸中了重重一掌并不疼痛,站住了双脚再向台上看去。
只见这个吕伯符,将右手藏在了背后,张也不是、握也不是,似乎疼得不得了。好一会儿,才将头扭转向了城主,说道:“老丈人,现在我可以把香香好老婆带走了吧?”
就在吕浑和吕伯符打斗之时,城主已经想好了主意,开口说道:“这位吕壮士,你先前也已经看到,小女为了不嫁给你,竟然举剑抹脖子!吕壮士,就算你将小女带走,最多也是得了一具死尸而已。依老夫看,你就得些实惠吧?要不然,老夫同小女一起死了便了!”
吕伯符抬头向天,似在认真思考,好一会儿,才看向城主,说道:“我可以不娶你女儿,不过你要先让我知道,能得些什么好处?”
城主见吕伯符说话有所松动,心中暗喜,起身说道:“只要吕壮士应允了,老夫就是把青丘城城主职位让给吕壮士,也是无妨!”
吕伯符听罢大怒,喝道:“老家伙竟敢诓我!偌大的青丘城你让我如何带走?”
城主没想到这个吕伯符本领高强,脑子却似有些痴傻!赶紧说道:“吕壮士想要些能带走的还不容易?这火镰棉和金剪刀,另外再加一千两黄金,如何?”
吕伯符依旧怒气不消,上前拿下火镰棉夹在腋下,又取下金剪刀一指城主,嚷道:“老家伙怎么就是不说实在话?一千两黄金我一人能拿得动吗?金子我不要,我看你这身长袍不错,估计能合我身,脱下来给了我吧!”
一千两金子和一件外袍怎么比?城主也不敢分辩,赶紧脱下袍子挂在了吕伯符手臂上。吕伯符这才心满意足,说道:“好啦!你们父女俩都随了意,我也没吃着亏,走了。”说罢,一脚把混沌鞭踢向吕浑,纵身跃下擂台,往城门外走去。
吕浑接过混沌鞭,见吕伯符歪斜的双眼冲自己左右摆晃,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暗道: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火镰棉在你手上,我就不能放你走!随着这个十不全之后向城外走去。
第八章 香儿识破少君计 众人再上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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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浑跟着吕伯符刚出了青丘城,就看见吕伯符突然加快脚步,吕浑赶紧施展出飘影身法追去。吕伯符钻入城南的树林中收住脚步,等尾随而来的吕浑赶到,问道:“仲灵,阿哥的计策如何?”说话声调和少君吕戎一模一样。
吕浑大惊,喝道:“你究竟是谁,胆敢冒冲我阿哥?你若是说不清楚,定叫你吃我三百鞭!”将手中混沌鞭挺起,横眉怒目,双眼却不由自主地向吕伯符腋下夹着的火镰棉看去。
吕伯符听见吕浑喝骂,哈哈大笑起来。随着大笑声,浑身上下的骨骼突然“劈啪”爆响,鸡胸、驼背、鸡爪、跛脚顿时不见,整个身躯变得雄壮挺直。又一拉系带,抖开了对襟玄袍,露出腰间白玉腰带。再用手往脸上一扯,剥下张面具,现出了原来面目,果然就是吕浑的大哥吕戎吕伯符!看得吕浑惊喜不已,大声直嚷:“真是阿哥你啊,还真是你!”又翘起大拇指,说道:“不愧是我吕浑的阿哥丑三绝那!”
少君将火镰棉和金剪刀往吕浑面前一递,说道:“拿去吧!”
吕浑一边说道:“阿哥,我也用不了许多,三尺足已。”一边将混沌鞭系回背后,再腾出手来接火镰棉。
少君扯开布幅三尺,用金剪刀绞下扔给了吕浑。又看着余下的火镰棉和金剪刀,说道:“终究是骗来的,还是还给他们吧。”说吧,用城主的外袍裹住火镰棉和金剪刀,单臂用力一扬,抛回了青丘城中。
火镰棉和金剪刀飞过城头,“嗵”的一声砸落在擂台之上,神准无比。卢香儿正要同城主离去,听见了擂台上如击鼓声一响,扭头看去,是一个包裹。打开来,分明是火镰棉和金剪刀失而复得!卢香儿暗觉此事蹊跷,扭身便往城外寻去。
城南树林中的吕浑接过三尺火镰绵,用力一撕,想撕成六条布条,火镰棉却动都不动,连一个小口子都没有撕开。吕浑抬头对少君说道:“阿哥,刚才还夸你聪明,可惜夸得早了点儿!没有金剪刀,这块步让我如何裁成六份?”
少君拿过火镰棉,用双手各扯住一头,大喝一声“开”,火镰棉还是丝毫未破!少君又将火镰棉扔回给吕浑,说道:“反正我已经给你弄来了火镰棉,其它事与我无关了。”说罢,也不再管吕浑乐意不乐意,抬腿要走。
“站住”。娇声大喝,卢香儿拦在了少君面前,抬眼看去,见少君长得如此俊美,卢香儿顿时忘了后面该说什么了,只顾痴痴的看着少君!
少君扫了一眼卢香儿,冷冷说道:“姑娘闪开,莫要拦我去路。”
卢香儿听见少君说话,方才回过神来,说道:“你夺走火镰棉和金剪刀,又还了回来,请问是何道理?”
吕浑一听赶紧问卢香儿道:“你说金剪刀已在你手里?能不能再借我用一用?”将手中火镰棉举起,又急忙往身后藏,心中暗道:不好!忘了她是来找茬儿的。
卢香儿早已看到,“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人是一伙的,今日你二人必须交待清楚,为何合谋上台欺负我?”脸上却并未显出恼怒的神态。
少君双眉微皱,说道:“姑娘,你找得晦气与我无关,还请姑娘让路。”说罢,举步向前,要从卢香儿身侧绕过。
急得吕浑大喊道:“阿哥,我是你亲兄弟啊!你真可以弃之不管?”
“等一等,”卢香儿一横步,又把少君阻回,说道:“你以为乔装打扮,我就认不出你就是先前那个十不全、吕伯符了吗?”
“哦?”少君停住脚步,诧异的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另外一个人?”
卢香儿得意地说道:“别以为你带了面具,变幻了骨骼,我就认不出来!要知道无论你怎么变化,身上的气味是永远变不了的。而我九尾灵狐族人只要闻过一次你的气味,就决不会在把你搞错。”
吕浑听了哈哈大笑,说道:“阿哥,你就如实招了吧,你可是主犯哪!”
少君脸上不觉也露出了笑意,摇头叹道:“欸!没想到我吕戎居然漏算了这一招。”其实少君外表冰冷与吕成不同,吕成从小性格便是如此,而少君则因身处魔域,又加上有父仇要报,故不得不如此。谨小慎微,给自己加了层厚厚的外壳。不过这微微一笑,却彻底把卢香儿迷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君的脸,连眨眼都快忘了。
吕浑在一旁瞧着真切,装模作样地一拍少君肩膀,说道:“阿哥,漏一招就漏一招了,那什么大不了的,我看香儿姐也没怪你!什么‘香香好老婆’的,就当全没说过。”又扭头对卢香儿说道:“香儿姐,你说我讲得对不对?”说得少君和卢香儿脸面通红。
吕浑见卢香儿低头不语,赶紧问道:“香儿姐,我把我哥跟你换金剪刀使使,如何?”
卢香儿听见,用眼角偷瞄了一眼少君,并不作答。少君却扭头对着吕浑叱道:“仲灵你敢胡闹?”扭头闪身,没了踪影。
卢香儿见少君没了踪影,顿时又急又怒,双手拽住吕浑胸前衣襟,不停摇晃,口中直嚷道:“现在怎么办?你快说,现在怎么办”
吕浑被晃得直犯晕,赶紧抓住卢香儿双腕,不让她摇动。嘴里急着讨饶:“香儿姐,你放手再说,放手再说”
卢香儿停住了晃动,却并不把手松开,喝道:“我一放手你也溜了,这笔债你让我找谁去要?”
吕浑说道:“香儿姐,欠你债的是我阿哥,又不是我。再说我还要向你借金剪刀用呢,我能象我卑鄙的阿哥一样溜了吗?”
卢香儿想了想,松开了吕浑的衣襟,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吕浑说道:“好办那!你先把金剪刀借给我,等我将火镰棉绞开了再说。”
卢香儿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用再动什么歪脑筋,你叫我姐,我自然会把金剪刀借给你,不过你哥你哥他欸!”
吕浑暗道:看来这个卢香儿真喜欢上我哥了!想想大哥身负的命运,也叹了口气,说道:“香儿姐,你还是安心做你的城主大小姐吧!我阿哥他并不适合你。”
卢香儿抬头问道:“此话怎讲?”
吕浑暗想:欸,为了要找她借金剪刀,就告诉她吧!说道:“香儿姐,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罢,同卢香儿一起往青丘城走去。吕浑接着说道:“香儿姐,因为我阿哥的真实身份太过吓人,我看你就算了,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太多了!”
卢香儿说道:“你说出来,我才不会害怕呢!”
吕浑停下脚步,说道:“那你可得站稳了!”见卢香儿果然站直了身子已准备好,吕浑双手叉腰,举面向天,说道:“我的阿哥姓吕名戎字伯符,乃修罗天界大日摇天少君是也!”说完低头一看,卢香儿被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场。吕浑暗道不好,一边用双手在卢香儿眼前晃,一边喊道:“香儿姐,你没事吧?我说还是不知道的好吧!”
卢香儿推开吕浑双手,急问吕浑道:“你再说一遍,你哥是修罗天的谁?”
吕浑也不知道卢香儿有没有恢复神志,说道:“大日摇天少君呀!怎么了?”
卢香儿二次听得真切,“哈”一阵娇声大笑。反而把吕浑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吕浑急道:“香儿姐,你若再不恢复,我可要搧你嘴巴子了!”
“你敢!”卢香儿双手叉腰,一声大喝。
吕浑见卢香儿并未失去神志,诧异的问道:“那你为何一会儿呆傻,一会儿癫狂?”
卢香儿嗔道:“你才呆傻,你才癫狂呢。”扭头不理吕浑,往前行去。
吕浑赶紧跟上,问道:“那你为何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呢?”言语中不敢得罪卢香儿,只能做比成样来表达。
卢香儿笑道:“我才不告诉你呢!”脸上却露出无比欢喜。
吕浑懒得再问,心中却在暗道:我哥看见你这个美人儿无动于衷,他是傻的。你看见我浑哥这块顽铁也喜欢,你是痴的。一傻一痴,我才懒得管的呢!
二人一路往青丘城走去,卢香儿不停地向吕浑打听着少君的事。吕浑同大哥幼年分开,对少君的事知道不多,却也不管真有没有,再添油加醋地胡说一通,一直说道青丘城城主府前。卢香儿入府去取出金剪刀,替吕浑将火镰棉裁成六条。吕浑见大功告成,哪里还愿同卢香儿纠缠?说声“后会有期”,扭身就走。回到福云客栈退了房,唤出邋遢来,出城向西疾驰而去。
到了大泽湖,依旧请鹅首村人将自己渡过河去,等回到鸭首村住处,已是日近黄昏。吕浑从邋遢背上一跃而下,双手各拽三条火镰棉,口中学着锣鼓点声,一步一踱迈入院中。张留孙最先听见,从房中窗户探出头来,看见了吕浑,张口大喊道:“快来的人啊,浑哥疯啦,快出来呀!”
众人听见院中热闹,都奔了出来,智障吉祥问吕浑道:“三弟,你手中拿得可是火镰棉?”
吕浑将火镰棉一扬,得意地白道:“正是!”
刘德真赞道:“不愧是我的三弟,竟然真把火镰棉取回来了!”
咏儿急问道:“那么老婆呢?不会把老婆也带回来了吧?”
吕浑尚未开口,张留孙抢着说道:“咏儿姐,这怎么可能?你没看见浑哥手中拿着六个孝带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