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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再说:“三哥,快喝!”
吕浑顿时想起吃蜜饯的事来,知道自己又要倒霉,对两个女孩子说道:“你们先松一下手,我才能喝!”当两人松开手,吕浑把心一横,将两碗酒全灌入腹中。再把两个女孩手中的酒壶一并抢过来,两个壶嘴一起对准口中,喉结动了两三动,便将壶内美酒喝个一干二净。
吕浑虽然酒量极大,可也禁不住如此喝法。再加上这两样酒都是后劲大、上头快的酒性,混着这么一喝,吕浑便有了七八分醉意,抖手扔出两个酒壶,踉踉跄跄朝围坐在篝火旁的人群走去。
第十三章乐声破印得绝学 岩画密处获地
集市中央的竟宝大会已经结束,大家都围在篝火边,喝着美酒吃着美食古族、回族、畏吾尔族都是能歌善舞的民族,轮流站在了篝火边表演。大伙儿能唱的跟着唱,能舞的上去舞,不能唱、不能舞的则用手掌打起节拍,也沉醉在歌舞之中。
刚好两个梳着大辫子的畏吾尔族小姑娘一曲跳罢,吕浑借着酒劲蹿到场中央,冲众人抱拳说道:“在下吕浑,今晚给大伙儿表演一出《单刀会》,献丑、献丑!”又扭头瞧向咏儿和李华音,见二人在人群中坐了不再追赶,心中大喜:总算是避开了这两个小女子的折磨!吕浑清了清嗓子,拉了个架势,唱了起来。这一开口,真是字正腔圆、韵味尤长,把个关二爷唱着雄壮豪迈,威风八面。座中识货不识货的都叫起好来。
吕浑被叫好声一激、又加上七八分酒劲,竟然越唱越激昂、越唱越高亢!正唱的兴起,突然发现后面的曲词记不清了!心中暗道:此时若要突然止住,定会被众人喝倒彩。此处汉人不多,听过杂剧的应该更没几个,我不如借醉态大着舌头胡乱唱它几句,等收住调便好了事。心中尚未想罢,口中早已乱唱起来,也不知自己在胡唱什么。有了七八句降下曲调、收住音,吕浑刚要向四周抱拳下场,突然,不知从哪里射下一束金光火之中、一闪而没。
“日中光!”吕浑惊呼道:“是大师兄来了吗?”强压醉意抖擞精神,睁圆双眼向四周瞧去,却并没有发现吕成身影。吕浑耳目聪明胜过常人百倍有余,知道吕成并不在人群之中,又纵身往城外追去。出了城门四下遥望,除了月光树影再无其他能动之物。
咏儿、张留孙和李华音追随到城外,咏儿问道:“阿哥,如此紧张,出了什么事?”
吕浑没有找到大师兄,压住的酒劲又上了头,大着舌头说道:“我看见了日中光,以为是大师兄来了。看来是酒喝得太多,眼睛花了!”
咏儿、张留孙、李华音齐声答道:“我也看见了!”
吕浑一个踉跄转过身来,冲着三人哈哈大笑道:“难得难得三哥今日醉酒,你们就一起编排好了来糊弄我!哈”
李华音说道:“三哥,我发誓,我真看见你说的日中光了,绝对没有糊弄你!”
吕浑笑道:有糊弄我!那我大师兄呢?没有我大师兄在此,难道日中光是凭空生出来的不成?”踉踉跄跄往城门走去,又说道:“等我明日酒醒之后,再请你们三个吃爆栗子。”
张留孙上前拦住吕浑道:“浑哥,我看日中光没准是你自己招来的!”
吕浑抬手便拍张留孙脑袋,被张留孙挫身躲过。吕浑又指着张留孙喝道:“你是不是欺我不会师门绝艺,存心戏弄于我?今日我不妨明白告诉你们,自我项后中了天魔印起,便不能再使正道法术,又如何能施出我师门的黄玉红云**?”
张留孙一边摆手一边对吕浑说道:“浑哥你莫急,你先听我说呀!你刚才唱的《单刀会》最末几句分明就是咒语,是否会是你在无意间唱响了日中光的咒语?如若不信,你可以再试一试啊?”
吕浑自己也不知到最后唱得是什么,听张留孙这么一说,口中不觉暗念起了黄玉红云**的咒言。顿时,双手如火灼针刺一般疼痛难忍,“哎哟哇”一声蹲了下去。咏儿和李华音看见,赶紧将吕浑扶起。痛楚一过,吕浑挥拳便打张留孙,口中大声喝斥道:“我早知道你们平日里小瞧于我,我看你们谁还敢?”
张留孙架开吕浑的拳头,急喊道:“浑哥你冷静一些,留孙绝非此意。你莫要念,你唱,你用唱得试试。”
咏儿和李华音从边上将吕浑双臂死死抱住,齐声说道:“对呀!你唱呀?你快唱呀!”
吕浑头朝左右喝道:“你们快松手。”
咏儿同李华音又将吕浑的手臂抱得更紧,说道:“你不唱我们就不松开!”
吕浑拿两个女孩子没辙,只好叹声说道:们松手吧!你们松手我便唱。”
咏儿和李华音互看一眼,各一点头,这才松开了手。又都拦在吕浑面前,拍手鼓掌,一个喊:“阿哥,来一个”
一个叫:“三哥,唱一曲”
吕浑先前虽然借着酒劲发了一通莫名脾气,这时却也被两个女孩子逗乐了!一拉架势唱了起来,咒言嵌在曲中居然丝丝入扣。方一唱罢,就见一道金光突现,插在地上一闪而没。吕浑瞧见心中暗惊:这怎么可能?我不是被天魔印封住施不得正道法术了吗?难道音乐能冲破天魔印印封?想到此处,心中又默唱起咒言,又是一道金光射下,一闪而没。果然是自己招来的日中光!吕浑不觉狂喜起来,哈哈大笑。一个筋斗空翻出去,昂头向天大喝一声“枪来”!一道金光激射而下,被吕浑抄在手中,只一抖,化作丈八长一杆金枪。
吕浑看着手中金枪,眼泪都流了下来,年少学艺时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猛抬头、对着苍天大喊道:“师傅,徒儿能使师门绝艺了!”亮出一个起手式,将手中金枪舞开。一会儿如蛟龙入海,一会儿同苍鹰扑食,舞到酣处,腾出左手凌空虚抓,抓住太阳芒化作金鞭,左手鞭、右手枪,又疾舞开来。
吕浑鞭枪齐舞如疯魔了一般,随着招式口中还之声不绝。舞动的鞭枪将周身裹住,形成一个浑圆的光球,光球顿时又着起火来,就像在夜间升起了一颗太阳一般,把四周照得透亮。咏儿、张留孙、李华音竟然已经无法直视吕浑了!李华音暗中想道:三哥刚才说我们小视于他,莫不是说给我听的确实怪我错了,可我又怎么会想到三哥会如天神般威武?若那三颗金丹着给了三哥,三哥也不至于要到今日方得炼成师门绝艺。都怪我,三哥需要保护的时候我不闻不问。而今天,三哥的一身本事还要谁来保护同四姐比,差远了!想到此处,心中不免又浮出刘德真的身影来,暗自比道:二哥英俊潇洒,却从不罔顾男女之情,一心只为求道。而三哥为人真诚洒脱,又有着大英雄的胸怀,若不是一身乡土气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被三哥的一声乡土气蒙住了双眼?李华音呆看着脚下,愣起神来。
咏儿这时在边上大叫道:“阿哥,莫再舞了,快收了法术,太热了,都快烫着我了!”
吕浑正自舞地高兴,听见咏儿喊声,方收住神通。出了一身大汗,酒也醒了!看见张留孙站在一旁不言语,想起了自己先前的失态,上前一把搂住张留孙肩头,说道:“留孙,浑哥今日多亏有了你啊张留孙扭头不理自己,又干笑几声说道:“留孙那,都怪浑哥,都是浑哥不好,浑哥不是喝多了吗!”见张留孙依旧不理不睬,吕浑一指地上说道:“兄弟,要不做哥哥的的就在此地给兄弟磕一个,总成了吧?”
张留孙抬手撩开吕浑搭在肩上的手臂,冲着吕浑**上狠狠就是一脚,哈哈大笑着往城中客栈逃去。吕浑一边揉着生痛的**,一边暗自赞叹这个过命兄弟。
咏儿走过来,把两只手都翘起大拇指,轮流着在吕浑面前比划,口中不停说道:“好本事、好本事{”
吕浑想避也避不开咏儿表扬,只好来唤李华音道:“六妹,咱们回客栈吧!”
李华音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一声、同吕浑往回走。咏儿依旧站在吕浑跟前,一边倒退着走、一边两手轮换翘着大拇指,口中还是不停在念:“好本事,好本事”
吕浑实再受不了,嚷道:“咏儿还不住口,想吃爆栗子吗?”
咏儿并不理睬吕浑,扭头对李华音说道:“六妹,要不要一起来?”
李华音觉着好玩,竟然真听了咏儿的话!同咏儿并肩站定,双手轮换翘着大拇指,口中也喊起了:“好本事,好本事”
顿时把吕浑弄得没了章法,左冲右突好几回,方才躲开两个女孩子的封堵,率先逃回客栈。
次日清晨,吕浑漱洗完毕,来到智障吉祥同刘德真的房中,说道:“大哥、二哥,我不死心,还想再去贺兰岩画处找找看。”
智障吉祥说道:“也好!反正没什么头绪,就再去一次吧!三弟,你去把五弟和两个妹妹叫来,我们一同前去。”
浑转身去唤三人。
刘德真说道:“大哥,昨日大家已经仔细找了个来回,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今日再去有用吗?”
智障吉祥哈哈笑道:“二弟,大哥告诉你个窍门,今后凡是难以搞定的事,就全部扔给三弟便好,包你都能办好了!”
刘德真差异道:“大哥,这又是为何啊?”
智障吉祥说道:“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
一个时辰后,众人来在了贺兰岩画处,又仔仔细细寻找起来,上上下下走了两个来回,还是没有发现老子留下的昆仑地图。咏儿一**坐在山石上,喘着气说道:“要找你们找,我不找了,我快累死了。”
吕浑见众人都站着不动,劝道:“大家要不再找最后一次?”
张留孙斜倚在岩壁上,说道:“好啊浑哥!你可要快一些,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决不走开。”
吕浑见无法劝动众人,叹了一声,独自一人又往坡上找去。也是福至心灵!吕浑看着壁上岩画,竟然发现有一副画中的一个猎手画得蹊跷,猎手手中拉开的箭没有箭头!走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此处岩壁有一道豁口,所画箭头拐入了豁口内的岩壁。
其实算上昨日、三次来回都经过这豁口,只因为豁口内一眼见底、深也就只有一丈,并无通处,所以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吕浑将头伸入豁口中探了探,又收回头,对着豁口左顾右盼,从地上捡起一粒石籽往豁口尽头的岩壁扔去,再急将头伸入豁口去听石籽同岩壁撞击的回声。部分声音竟然往右拐了过去,消散在很远的地方。
吕浑暗道:豁口右处莫非有通道?不如先挤进去瞧瞧!拿定主意,侧过身来便往豁口里挤去。总算挤到了底部,往右瞧,还真有个能容一人行走的豁洞。再往里走了四五十步,转过七八个弯,看见了出洞口的亮光。吕浑一高兴,扭身往回便走,又从豁口挤了出来,顾不上被岩壁蹭得破烂不堪的衣裤,兴奋地边跑边大喊道:伙儿快随我来!”
张留孙见吕浑全身上下突然变得破烂不堪,还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叫,赶紧迎上前去拽住吕浑,问道:“浑哥,怎么才分开一会儿,你就疯啦!”
吕浑听见,一个爆栗子打在张留孙头上,说道:“你才疯了!我找着线索啦!”
众人随吕浑来到山岩豁口前,吕浑指向豁口内说道:“豁口到底往右拐,有一个山洞,能通往另一处,我们都进去瞧瞧吧!”说罢,率先进入豁口,再往右一闪,不见了。
张留孙瞧见觉得十分有趣,冲着豁口内喊道:“浑哥你慢些,兄弟我也进来了!”跟着朝豁口内进去。
李华音正要跟随往里挤,被咏儿一把拉住。咏儿说道:“请老哥和二哥先行入内,我和六妹随后就来。”
智障吉祥脱下嵌八宝避尘袈裟,叠好放入怀中,这才往里挤去。刘德真本就生得清瘦,挤入豁口自然比别人方便。等四个男人都进入了右边豁洞,咏儿这才对李华音说道:“六妹,你挺得这么老高,怎么挤进去啊?”边说边用两手抓住李华音胸前前双峰。
李华音笑道:“四姐不是也一样!”也来抓咏儿胸前,被咏儿闪身躲过。
两个女孩见四下无人,敞开衣裳,互相帮对方紧住了胸围子,方才挤进豁口去。六个人都在另一处洞口前聚齐了,便要往洞外走。智障吉祥走在第一个,刚要跨出洞口,只听见“咣铛”一声响,脑袋似乎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疼痛不已,毗卢遮那帽也被撞歪在一边。智障吉祥拿眼瞧去,什么也没有啊?揉着疼痛的脑壳、扶正帽子,再伸手朝撞着的地方摸去。障吉祥惊诧地说道:“此处竟然被施了界墙!”
刘德真也伸手来摸,果然有一堵无形的墙封住了洞口。刘德真说道:“大哥让一让,我来把它打碎。”
见智障吉祥让开一边,刘德真运起先天攻,隔空拳向界墙打去。声,界墙纹丝不动。刘德真见打不碎界墙,又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