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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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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身罗汉笑道:“非也,非非也!贫僧前身乃新罗国王子金乔觉,受地藏王菩萨点化,在宇内找寻人间道场。见这九华山秀美端庄,便在此地坐禅苦修,留下蜕壳金身以显世人。世人却误将贫僧当作了菩萨,以讹传讹,菩萨便封贫僧作了他的人间化身,其实贫僧乃是上界的金身罗汉也。”
    智幛吉祥倒头又拜,说道:“金身罗汉今日定是来点化于小僧,可做小僧的上师否?”
    金身罗汉哈哈大笑,说道:“做不得,做不得。你的上师另有其佛,贫僧一个小乘罗汉怎可成了你的上师?”止住笑,正色说道:“贫僧见凡界佛门早已不思修行,尤其是你们藏地佛徒,竟然当街抢掠,欺男霸女,更有甚者居然喜好男风,直把佛门弄成了怎样的污秽?贫僧来此只是传你一些佛门密咒,望你日后能管束天下佛徒,还我凡界佛门清白。”
    智幛吉祥双手合十道:“小僧领旨。”
    金身罗汉遂将白阳佛六种秘密语一一教授智幛吉祥。第一种名唤“起智”,时常修炼可得大智慧。第二种名唤“往生”,可超度万物生灵。第三种名唤“坚甲”,可身化金钢,击不碎、攻不破。第四种名唤“系缚”,可绑缚五行万物。第五种名唤“伏魔”,可诛杀一切邪魔鬼怪。第六种名唤“心咒”,可叫心所想,事必成。等六种密咒教完,金身罗汉接着说道:“此六种真言密咒随修为加深而威力加大,非凡界咒语可比。尤其是心咒,只有参悟了佛的高尚心境,方能使用。日后用威用德、用柔用刚,皆存于一心。”
    智幛吉祥闭目冥思。直把这六种真言牢记于心。方才睁开双眼。问道:“罗汉。小僧还有一事请教。念此真言之时不知心中应该观想哪一尊佛祖菩萨?”
    金身罗汉用手指向智幛吉祥。说道:“乃是普觉真智吉祥不堕菩萨。”
    智幛吉祥暗自思忖。又诧异地问道:“怎么小僧从未听说过这位大菩萨?”
    “哈”金身罗汉笑道:“普觉菩萨是未来世第一大菩萨。是白阳佛座下首徒也!”
    智幛吉祥说道:“噢。原来是下一世地菩萨!可是我没见过。该如何作观想呢?”
    金身罗汉说道:“我看你地容貌有七八分和普觉菩萨相似。今后你施咒之时心里只要想着是你自己本身在施咒便可以了。也不必把自己想成其它地佛菩萨。这六种咒语可称作普觉真言。”
    智幛吉祥双手合十道:“多谢罗汉传法,小僧日后自当时时用功,精进修为,将这真言修到至高境界”
    “万万不可!”金身罗汉用手止住智幛吉祥说话,说道:“此普觉真言之威可渡百劫、可缚日月,其并无境界,哪来得至高?你只可意动则修,意去则止,不可醉心于此,否则痴心一起难免只落得个小乘境界,将来如何普渡三千大千世界?你应胸怀菩萨心,自渡渡他,普渡众生万物,达到大乘佛法境界才是!”
    智幛吉祥听罢暗自心惊,赶紧伏地说道:“小僧汗颜!”
    金身罗汉又问道:“贫僧且问你,《盂兰盆经》可会念诵?”
    “会!”智幛吉祥刚说了声会,猛然想起适才同金身罗汉一起念诵的情景,暗道:如此一比,自己哪里会念什么《盂兰盆经》啊!不觉面红耳赤,双手急摇,说道:“不会,小僧不会,还请罗汉教我!”
    金身罗汉说道:“如《盂兰盆经》,对妖魔鬼怪而言,需声韵平和、淳淳善导、徐徐图之,方可使妖魔鬼怪收回戾气往生得渡。对凡人讲,则要高亢有力、直指人心,才可警世醒人,不堕魔道,一心向善。大乘菩萨得道渡人,渡非人,渡非非人。念经,念非经,念非非经。佛法记载于文字,知于三千大千世间万物,此为入世法门。知于空、无之界,则为出世法门。知于空非空、无非无,才刚刚算是找到了佛法之门。你切不可再用凡人之观来学其言,思其理啊!”
    智幛吉祥垂首说道:“小僧记住了。”
    金身罗汉又说道:“还有,平日里你还可以找一些绕口令来练练,日后对你讲经辩经、普法时会有帮助。”
    智幛吉祥说道:“是!“
    “好了!此间事了,贫僧也该走了。”金身罗汉说罢起身欲走。
    智幛吉祥喊道:“罗汉莫走,小僧尚有诸事未明,还想请教罗汉。”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金身罗汉僧袍下摆。
    金身罗汉被智幛吉祥扯住,脚下没有站稳,加上本来就枯瘦如柴,竟然一跤跌倒在地上。真是又痛又怒,翻转身来用脚踹向智幛吉祥,叱道:“拉我作甚,还想再来一遍《盂兰盆经》吗?”
    直臊的智幛吉祥赶紧松了手,又羞又愧、无地自容。金身罗汉站起来再也不理智幛吉祥,跨出大殿腾云而去,心里却为自己刚才跌跤的窘态找好了措辞,暗道:回到天庭若有仙佛问起我跌跤之事,我就说是未来的菩萨厉害,只一拉,就能让今世的罗汉跌跤!免得其它仙佛取笑自己时语结。
    智幛吉祥跟出大殿,看着腾去的金身罗汉拜了三拜,站起身又施了一个同心手印,方才回到肉身宝殿内。重又坐回蒲团上,发觉脑子有点乱,想静坐一会儿,却又稳不住心神,满脑子所想并非是普觉真言如何神奇,而是这么多年学经念经,竟然连一本《盂兰盆经》都未念通透,更何况其它经文?想到此处,面红耳赤、羞臊无比。遂将《盂兰盆经》按金身罗汉所念之调、所教之法细心揣摩,又将此法用于念读其它经文,觉得似乎找到了些许法门,心中欢喜起来!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暗道:已是深夜,该睡一会儿了。抬步往大殿外走去,殿外天泛鱼肚白。
    江苏句容县有座茅山,乃是道家的第一福地、第八洞天、第三十二小洞天。山下有个李家庄,庄主李员外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庄人缺了春种、断了冬粮,只要找李员外求助,无不应允。李员外也是茅山乾元观的施主,平日里去观内烧香拜仙、施舍甚丰,与观内道长也时常往来,论经说道。
    这日,李员外家请来了乾元观的道长们在院中开坛做法,画符请神。屋内侧有个八九岁大的女孩子昏睡在床上,口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床头坐着个女道长正在为女孩切脉,李员外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焦虑万分,员外夫人坐在椅上强忍哭声、两个丫环站在夫人边上暗自抹泪,满院上上下下无不哭丧着脸。
    女道长“欸”了一声,将小女孩的手臂掖回被中,垂首不语。
    李员外在边上急切的问道:“虚霞道长,您看这病”
    虚霞道长欠身说道:“李施主,令媛心脏已衰,血脉不流,乃是先天心脏之疾,能活到今日已属不易。而今魂魄将散,非药石针砭可救,依贫道看还是早一些做准备吧。”
    员外夫人一听虚霞道长说女儿没救了,竟然忘了自己一口气是吸进去还是呼出来,阻在梗嗓咽喉昏了过去。两个丫环吓得边叫大奶奶边直跺脚。虚霞道长跨前一步,一指点在员外夫人鼻下人中**,听见员外夫人喉头一响,重重喘出一口浊气,又自顾“呜”的哭了起来。把李员外急得站在一旁两手直搓,喊道:“夫人莫哭、夫人莫哭。”等夫人神智回转,放缓了哭声,李员外“噗嗵”一声跪倒在虚霞道长面前、老泪纵横,求道:“道长,想我李某人平生从未作过一件恶事,一心向善。年过不惑才得此独女,华音可是我夫妇的心头至宝啊!道长,没曾想欸,华音只有九岁啊,还望道长救命,还望道长救命。”
    夫人也从椅子上起来,同李员外跪在一起只顾磕头。
    虚霞道长强扶起李员外夫妇,说道:“欸!二位施主快快请起,不如等贫道先开上一课,看看太上老君怎么说?再作打算吧!”
    李员外夫妇听说还有办法,止住哭声赶紧说道:“道长快请。”
    虚霞道长进入客房,又重新濑洗完毕,换上天仙洞衣,头戴五岳冠。出得房来对尚在做法祈福的道长说道:“虚尘师弟,你先让开一边,待我用扶乩术问上一课再说。”
    等虚尘道长让开一边,虚霞道长正了正冠、对了对襟,捻起三柱香点燃,**坛案上的香炉中。这法坛长有五尺、宽三尺,中间放置香炉,两头各点一支蜡烛。还放有钟、如意、印、剑、尺、令箭令旗、角笛等一应法器。虚霞道长取出一张请神符,用烛火点燃化于香炉中,口中念道;“赤赤阳阳、日出东方。此符请神,辟邪降祥。”拿起象牙圭来到坛前,右手持圭,左手抱右手,脚下步罡踏斗,走起禹王步来。每走一圈,便向天弯腰叩拜一次,走了三圈拜了三拜,再看虚霞道长,一步一迈似千斤压身、沉重异常,观其面则汗出如浆。回到坛位放下象牙圭,在坛案中央并排放上三张黄纸,右手提笔添饱了朱砂,左手捏住太上老君诀,微闭双眼,口中密咒已起,手中朱砂笔迅疾在三张黄符纸上书写。写罢,睁开双眼,松开指诀放下笔,又捻了三支香点燃插上,朝天一拜,送走了太上老君。虚霞道长用袖口抹去脸上汗水,仔细看了看三张黄纸上所书云篆符,扭头对虚尘道长说道:“已有结论,不用再请神护持了,你可命徒儿们撤去法坛。”说罢,脱去法衣交于随行女弟子,拿起三张黄符纸进了李华音的闺房。外边自有虚尘道长主持,命弟子们按规撤去法坛。
    虚霞道长刚步入闺房,李员外夫妇便急切的询问起来:“道长如何?可还有救”
    虚霞道长用手一摆,止住员外夫妇,暗自思忖:这第一道符是说此女必亡,这第二道符是说另有三魂托体复生,这第三道符是让我将此女收归门下,好生扶养,等其长成自有定数。只是此事切不可对他夫妇二人说破了!思罢,开口说道:“两位施主千万莫急,听贫道慢慢道来!贫道作法已问过太上老君,老君在符上显示,此女虽是二位所生,却因由我道家所养。若使华音还魂,贫道需将她带回观内修真,终究是要断了同二位的凡缘。二位施主种下如此福田,今后自然有太上老君庇佑,如若不然,华音则性命难保矣。”
    李员外夫妇心想,同样没了女儿,但终究是孩子的性命要紧,相互一琢磨,便答应了虚霞道长,今后只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再不提,也不见。老夫妇俩抱头哭泣,但不管怎么说,宝贝女儿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虚霞道长遣李员外及丫环回避,只留夫人在屋内,令夫人把李华音的棉被掀开,褥衣褥裤解去,取出银针,头顶一针,双肩各一针,胸口一针,腹一针,脐下三寸一针,与肛门之间一针,共扎七针定住李华音体内七魄,并对夫人嘱咐道:“华音在子时死去,在日出时还魂,你夫妇二人只能给她喂些米汤水,切不可与她说话,以免乱了心魂重又死去。等三日后华音能下床走动时,贫道自会来接她上山。”说罢,取下李华音身上七根银针,唤进了李员外,又同员外夫人告辞,率虚尘道长及一干弟子离开员外府,回茅山去了。李员外夫妇送出大门一拜再拜,见道长们走远了方才回屋,也不知虚霞道长所言是直是假,只好侯在女儿身边一步不敢离开。
    桃精幻影早已被太上老君一扇搧落在了李员外府院中,把这一切都瞧了个一清二楚,只是众人皆是肉眼凡胎,看不见它罢了。时交子夜,来的自然是幽冥界的鬼差、牛头和马面!行至李华音床前,牛头将铁索往李华音脖子上一套,说道:“李华音,快随我去幽冥界入籍。”扯起便走。
    马面在后面一看,说道:“不对啊!怎么只扯起了三魂?七魄尚在体内,怪啊!”
    牛头重又将铁索套回李华音脖子上,再扯,还是只扯起了三魂,七魄依旧留在体内未动。牛头也觉甚是古怪,挠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马面上前对牛头说道:“大哥,反正已取了李华音性命了,若错过时辰反而不好,三魂就三魂,咱们回吧!”说罢,替牛头扯住了李华音的三魂,同牛头一起离去了。
    李员外在灯下看着女儿脸色泛白,没了一丝血色,胸口也不再有些微起伏,哀伤的对夫人说道:“夫人哪,我们的华音儿是不是已经去了?”
    夫人急急站起,上前捏住女儿的手,只觉已是冰凉。又府在胸口听,心脏也没了动静,又自“呜”抽泣起来,只因虚霞道长留下的话,心中抱有希望,所以并未哭得死去活来。李员外将夫人扶在椅上,夫妇二人只等日出。
    日出东方,一缕阳光照射在大赤丹上,将桃精幻影直击入李华音体内。李员外夫妇看见太阳光已透入屋中,心怀忐忑偷瞧向李华音,只见李华音面色红润、呼吸匀畅,已是无限生机!夫妇二人喜极又泣,怕吵醒女儿,便出了闺房,嘱咐丫环们用野山参熬米汤水,只待小姐醒来时端入,却谁也不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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