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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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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般人,除了崇高地位之外,她的个性非常倔强。

而且,她常诩自己是美貌与智慧的化身。

她得自己挑选配偶,挑一个她认为配得上她的人。

但是,她却始终不能自己作主。

她的心岂焉能不疼?

她岂能不为自己感到悲哀?

“公主,微臣得马上回京复话,请公主示下。”那侍卫尾随而入,颇为紧张,生怕不好交差。

“是谁向皇上提议的?”魏秋婷咬咬嘴唇,颤声发问。

她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只是在强撑着。

“回公主,据宫中侍卫传言,当时皇上正与皇后、信王、石将军共进早餐,商议辽东筹银之事,九千岁便领首辅大臣魏广微等人进去磕见皇上,向皇上请旨为公主定亲。”那侍卫不敢有瞒,如实禀报。

他已感觉不妙,眼神恐惧,生怕魏秋婷发怒会宰了他。

“石剑又与皇上一起用膳?天啊!皇上对他咋那么好?”菊苹惊叹之余,又扯开话题,不想看着主人伤心。

“我还是不能为自己的命运作主。”

魏秋婷一向我行我素,并不怎么听生父的话。

然而,此次却被生父在背后摆了一刀。

她喃喃地道了声,咬紧下唇。

那侍卫见状,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

“公主躺会吧?”菊苹连忙扶她躺下。

“石石将军有没有恭贺我?”魏秋婷推开菊苹,又颤声发问。

“据坤宁宫侍卫称,石将军什么话也没说,皇上犯病咯血,他背皇上回寝宫后就走了。听说石将军走出宫门吐血晕倒,有谣言称石将军为宫中奸人所害,也有谣言称皇上下毒,不过石将军当天调动兵马押银晌去辽东,谣言不攻自破。”那侍卫年轻不懂事,又是魏氏心腹,也很怕事,将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魏秋婷闭上眼睛,泪水簌簌而下。

她把樱唇咬出血来,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她聪明绝顶,玩天下武林中人于股掌之中。

她知道石剑是在为自己吐血,她明白石剑爱她。

她蓦然明白:自己一直不紧张自己的婚事,原来自己也一样喜欢石剑。只可惜,两人还是擦肩而过。

皇帝赐婚,这门亲事已无改变的可能。

她与石剑,皆唯有痛苦地承受这个沉重的打击。

“真是野狼!连句道贺的话也没有,枉公主撑他入读国子监,还把从江湖上搜来的宝刀通过皇上赐给他哼!”菊苹闻言,愤愤不平,破口大骂石剑没人性。

她年纪少,不懂魏秋婷,也不懂石剑。

她一直认为,魏秋婷有恩于石剑,而今石剑连句道贺的话都没有,是石剑忘恩负义。

她赶紧掏出汗巾,为魏秋婷拭泪。

“启禀公主,天色已晚,微臣要上京复话,请公主答复九千岁。”侍卫有些不知所措,急转到正题上来。

“公主,你嘴唇出血了。”菊苹把汗巾印在魏秋婷脸上,发现汗巾上有血。

她定眼一看,却是魏秋婷咬破了嘴唇。

“京城还有什么动静?”魏秋婷嘴唇一疼,心头伤痛稍减,答非所问。

“没什么事哦皇上让张后从王公大臣的郡主中物色才女佳人,许配石将那野狼,还说要为他主婚。微臣离京时,皇后娘娘正大张旗鼓地召王公大臣的家眷进宫。”那侍卫想了想,按菊苹口吻,称石剑为野狼。

他感觉京城除了动静较大的石剑婚事之外,没其他动静了。

岂料他这么一说,对魏秋婷打击更大。

皇帝将她赐予潘有为,皇后为石剑选偶,等于彻底断了魏秋婷的情路,将她与石剑的梦彻底击碎。

“呼”魏秋婷忽然气血上涌,咽喉发腥,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侧倒在临时搭起的软绵绵的凤榻上。

“公主公主”

帐蓬里外的人,闻声大惊,蜂拥而入。

“公主你怎么啦?你病了吗?”菊苹急按魏秋婷的“人中穴”,泣声呼唤。

“我头晕没事偶感风寒你们出去做好警戒。”魏秋婷幽幽醒来,缓慢吐字。

她梨花带雨,血染白衣,秀发凌乱,楚楚动人,声音凄婉。

她心潮起伏:皇后娘娘为石剑婚事奔波,看来自己与他真的无缘了。

她心疼如绞,她的心在滴血。

她泪如雨下,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公主,求求你,别说话了,好好歇会吧。”张子钦心痛心动, 泣声劝阻。

“没事你转告九千岁,就说一切等我回京再定出去吧。”魏秋婷断断续续地道毕,感觉眼花缭乱,侧卧在风榻上。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

她仿如被人狠击了一棍,头脑很疼。

她的心如被人剌了一剑,鲜血淋淋。

菊苹急为她拉好被子,挥手让众侍卫出去。

“是”那传话的侍卫急向凤榻磕几个头,飞奔下山了。

夜风凛凛,寒气袭人。

众侍卫在帐蓬外生火取暖,轮流当值。

“她刚才还好好的,咋会忽然间吐血呢?难道她不想嫁与潘有为?她是气得喷出来的血?”张子钦靠在树杆上,望着火堆怔怔出神。

“唉圣旨都下了,我想那么多干嘛?又不是魏姑娘不要我,她也没法子的。她一向看重我,而今,她吐血,是不是早对我有情呢?为我而伤心?”张子钦想歇会,可合上眼还是魏秋婷的影子在晃动。

“圣旨下了又如何?她没嫁,我就有机会了,咦我何不今晚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我就是驸马爷了。哈哈哈”他美美地想着,差点笑出声来。

“可是,若事情败露,我可没好果子吃啊?这可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啊!”尔后,他又有些害怕,有些犹豫不决。

他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他左思右想。

他心潮起伏。

他心惊肉跳。

他时而眼睛泛光,时而眼神黯淡。

他的额头,如泉眼喷涌,汗水泛滥。

他时而紧握拳头,时而发颤哆嗦。

他时而全身乏力,时而通体难受。

紧张、恐惧、幻想、憧憬,如魔鬼般地在他心头交织,揪着他的心,撕着他的肺。

半柱香功夫,他已全身汗湿,头发白了一半。

矛盾依然在他心头纠缠。

他时而精神大振,时而全身乏力。

蚊虫叮咬,他全然不知。

风寒露冷,他毫无感觉。

魏秋婷优美婀娜的身姿,丰胸细腰,在他眼前飘来荡去。

挥不去,斩不断,拍不散。

霎时间,他双目血红,口水直咽。

“怕个鸟!干掉她,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与魏秋婷上床,张某就是呆会死了,也值!”他盘算着,再三权衡,终于决定还是搏一搏。

他想到此,恶胆陡生,掏出迷香,趁几个侍卫闭目养神,自服解药,然后出手如电,将迷香撒进火堆里。

不一会,火堆里便香气四溢。

“怎么那么香?哎呀好累咚”菊苹闻香而出,忽然身子摇晃,扑倒在草丛中。

其他侍卫立时患困,眼帘下垂,闭上了眼睛,东倒西歪,“呼噜”大睡。

“崔兄弟骆大哥”

张子钦生怕其他侍卫没中毒的,急忙扶着每个人问一声。

山风呼啸,火光摇曳。

没有人应答。

“哈哈好事成了。”张子钦得意大笑,掀开帐蓬门帘,朝凤榻上的魏秋婷扑去。

张子钦欲图迷奸晕睡中的魏秋婷,能否得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百三十六章 忠奸对决

且说张子钦用迷香迷倒众侍卫,得意忘形,淫笑着闯入帐蓬,扑向凤榻,意图迷奸魏秋婷。

“哎呀”他纵身扑到床上,刚伸出舌头,却觉胸口一疼,惨叫了一声。

他急撑床起身,却见床上无人。

被窝里,两个枕头中间竖着一把尖刀,已透自己左胸而入。

“不好”张子钦又疼又气,顿感不妙,情知上当,暗叫一声,寒气从心底冒起,背后冷嗖嗖的。

他急捂胸转身,却见魏秋婷撑剑立在帐蓬门帘后。

火光中,她俏脸涨红,妙目怒瞪,怒火喷薄,仗剑撑地。

她也中了迷香,只是听得菊苹扑倒的声音。

她机警聪慧,立时惊醒,后又听张子钦呼叫其他侍卫名称,感觉情况有变。

她自闭穴道,摒止呼吸,悄然下床,将枕头拱于被窝中,摆好尖刀,然后拔剑,立于门帘之后,以静制动。

丑事果然发生,不堪入目。

此时此刻,她心潮起伏,又庆幸自己于不幸中万幸,没惨遭毒手,没有失足。

否则,自己将身败名裂。

“公主卑职跟你十年,卑职喜欢你。真的!如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张子钦自点穴道止血,却不敢拔出尖刀。

他强忍疼痛,贼心不死,倾述相思。

他渴望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仍能说服魏秋婷。

希望,如惊涛海浪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在他眼前晃动。

“卑鄙无耻!唰”岂料魏秋婷差点惨遭一劫,对他愤怒异常。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她怒叱一声,一招“仙人指路”,一剑朝他咽喉剌去。

“公主,别”张子钦惊叫一声,忍疼闪开。

魏秋婷旋身转到他身后,一脚踹去。

“扑通啊”

张子钦被她一脚踹出帐蓬外,跌倒于草丛中。

他胸口的尖刀透胸而过,连刀柄也没入胸口中了。

他惨叫一声,在冬夜里尤让人心寒。

他的躯体,如枯树般地沿着山坡,翻滚而下。

魏秋婷呼呼喘着粗气,丰胸起伏不平。

好险!总算躲过一劫!

伤感、激动、难过,又一起涌上她的心头。

张子钦是她的贴身侍卫啊!

他素来忠诚,对她言听计从,附首听命。

今夜,他竟敢对自己图谋不轨,太可怕了。

他对自己十年的忠诚,竟是藏着阴谋,图她的身子。

可恨!无耻!

她也不敢追赶,因为她也中了迷香之毒。

她喘息未定,急打开菊苹随身携带的小药箱,找来解药,倒水服下,然后趴在凤榻前,运气驱毒。

好在一夜无事。

天亮时分,她才清醒过来,连忙扶起菊苹,喂她解药,依次救醒众侍卫。

“张子钦下的迷香?他想干什么?”崔应地醒来,闻讯质问。

“张子钦有变,好在没事,你快传示出去,辑捕他归案,他掌握咱们很多秘密。”魏秋婷不想解悉昨晚的事情。

她是少女,摊上这种丑事,不便说那么多,反正自己没事就算了,当下传令辑捕张子钦。

众侍卫带着惊愕,带着迷惑,赶紧狂奔下山,四处传令。

一张通辑张子钦的画像,迅速在神州大地的大街小巷贴满。

一夜之间,张子钦由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沦为江湖匪徒、武林奸贼、千古罪人。

漫天雪舞,婀娜轻盈。

朱由校咯血后的一天早朝,审定内阁草拟的圣旨,紧张的辽东局势,让他近期无法再玩木匠活。

“众爱卿,袁崇焕辞呈,边关不可一日无大将,朕拟封龙庭大将军、兵部左侍郎石剑为辽东总兵,可有异议?”朱由校和蔼可亲,从不廷杖朝中大臣,在明史上是唯一的皇帝。

他每每早朝,朝中文武也敢发言。

所以他有时早朝,不想听大臣罗嗦无关紧要的事情,便是一句:“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然后,他就去玩木匠活去了。

今日早朝,文武大臣对朱由校此番言语,颇感意外。

“启奏皇上,袁大人炮轰努尔哈赤,击退金兵,功高劳苦,奈何高士争功,又挤压袁大人,才导至袁大人辞呈的,微臣请皇上下旨治高士争功之罪。”礼部侍郎殷有招激愤出列,为袁崇焕抱打不平,愤怒斥责阉党中人。

“皇上,高士经略辽东,无论功过,皆算高士头上。袁崇焕小肚鸡肠,争功诿过,负气离职,至大明江山于不顾,应追究其擅离军营之罪。”魏广微自然为高士辩护,反将责任推向袁崇焕,且落井下石,大泼脏水。

“魏广微,你胡说,你忠奸不分,多时不批银晌,几乎造成辽东将士哗变,罪魁祸首就是你。”殷有招闻言,更是气愤,直戳魏广微鼻子。

“殷有招,大明刚经历一场叛乱,陕甘旱灾歉收,荆川免税,国库空虚,哪来的银子批给辽东?皇上英明,着石将军筹银,本部调派精兵强壮,绕过高士,确保银晌直接押运至宁远,送与袁大人。魏大人何来扣押银晌之说?是你忠奸不分,是非不清,颠倒黑白,想谋权政而已。”崔呈秀紧急出列,胡乱分析,强辞夺理,相助亲兄难弟。

“殷有招,这是早朝,不是东林书院,不是你非议朝臣、结党篡权的地方。”周应秋不给殷有招喘息之机,紧接出列,张口就是一盆污水朝他泼去。

“你们大明迟早会给你败坏的。”殷有招双拳难敌四虎,孤军奋战,如何说得过魏阉一伙?

他气得浑身哆嗦,七孔生烟。

此时魏忠贤等人已完全推倒了东林党人,全面执掌朝政。

朝臣中纵有正直大员,也已不多,也没有其他人敢出列抗争。

朱由校早朝,不提此事,本就不想听他们争论。

他身子弱,精神不好,只想议定新的统兵人选就走,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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