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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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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倔妹”庞美玲丰腴的身材在他脑海里浮现。

“风情小妾”诸玉凤似乎在哀怨地盼着他出现。

“官家小姐”蔡如意似乎还为自己伤得浑身是痕。

“唉要是连皇上也不容我,张皇后也不保我,那我也不用避什么难,证明朝野已无我藏身之所了。”石剑心头又是一阵沉重,两行泪水滑落,差点哭出声来。

“公子,吃饭吧。”习以玉出来喊他。

石剑忙闪身在槐树后,抹拭泪水,然后走进后厨进餐。

“不知兰儿咋样了?”石剑刚拿起筷子又放下,心头又想他的俏丫环,从小患难与共的张兰。

“公子,老身不懂官场之事,但老身看得出你是好人,你的心是善良的,你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吃饭吧,兰儿姑娘没事的,她身边还有唐大人呢。”习以玉连忙安慰,又为他挟菜。

“唉但愿如此,其实我有很多银子,在京城还有这样的大宅子,十房二厅,人生如此,也知足了。”石剑得听习以玉一番话,心头颇为宽慰。

“大娘,自从兰儿姑娘来我家后,我变得不善理家了,这两万两银票是通兑的,你拿去兑些现银来,家里的事情全交给你了。”石剑放下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大银票递与习以玉。

“哎呀这么多?够咱们三人吃一辈子了。”习以玉接过银票,竟是身子发颤,声音发抖。

“大娘,咱们一起生活多时,要是我有事,你就拿着剩余的银子,归隐山林也好,在城里购房子也好,好好过日子。”石剑嘱咐一番,心里还是作了最坏打算。

“哎呀公子,你千万别这么说,老身还盼着为你抱小少爷呢。”习以玉挪动身子,坐到了石剑身旁,动情地为石剑抹泪。

她虽然满脸皱纹,却慈眉善目。

“要是我有这样的娘亲多好啊!”石剑看她关爱自己的眼神,心头不禁又想起了自己不知所踪的娘亲,忽然间泪水喷涌而出。

“公子,咋了?”习以玉不知石剑心中所想,颤声急问。

“大娘,我是个孤儿,十岁那年,爹去世了。我从未见过娘亲,倘若以后我娘找来,请你托兰儿姑娘好好照顾她。”石剑抹拭泪水,留下遗嘱。

他本想说请习以玉照顾自己的娘亲,可推算一下,习以玉似乎年纪比自己的娘亲还大,便改口请她托张兰照顾。

“公子,别想得那么坏,你看这宅前宅后的侍卫,换了一岗又一岗的,也没动过咱一根寒毛。呜呼”习以玉想劝石剑,不想自己先哭出声来。

她急掩脸而出。

“唉我总把府上的人惹哭。”石剑看着习以玉哭着出去了,不由又叹了口气。

他想起自己也曾多次惹哭张兰。

幽暗的夜空泛着银光,友爱地向大地眨着眼。

石剑在孤单中,走出了府门。

监守他的侍卫为他牵来大内名马,尔后数十人跟着他。

石剑缓缓策马来到国子监门前,牌坊依旧,热闹不在。

他叹了口气,又奔百顺胡同,牵马步行。

这条胡同依然传出笑嘻嘻的打情骂俏之声,偶尔夹着床第之欢的呻吟声,勾起了石剑的往事。

月亮洒下柔情的光辉。

石剑沉浸于淡蓝色的气氛和迷人的遐想中。

他忽然间又哑然失笑,为自己当年年少轻狂张扬而感到好笑,想想自己那时已经常出入妓院楼馆,陪着魏广微、许礼、孙之獬、田尔耕一班官员寻花问柳,寻欢作乐。

他想自己那时怎会有这样的想法与行动呢?

唉可能是涪城爽舒楼丽酥教坏的吧?

唉其实应该感谢她,没有她让自己陪妓女练床,也许自己不会那么早成熟,也许不能出那么多花样让魏广微高兴,当然也不会有入读国子监的可能了。

只可惜,苏仙与苏宁姐妹二人为自己枉死了。

其实歌妓湘湘等人挺美的,也挺调皮可爱的,为我做了很多饭菜,可惜她们后来被魏广微他们偷偷霸占了。

他又是一声长叹,泪光闪闪。

闲逛一圈,他便策马回府,不想再忆往事,惹自己伤感了。

安 印其夫妇见石剑回来了,这才放心。

习以玉为石剑泡一杯香茗,拉着丈夫回房了。

“唉我今夜怎么如此伤感?难道真的是潜意识里在准备后事了?”石剑望着习以玉夫妇颤巍巍的身影,心头一阵激动,一阵难过。

他浮想联翩,想起了很多故人,很多往常,很多情事,不知不觉又来到那棵高大雄伟的槐树前。

圆圆的月亮如平静的湖面一样明洁。

“没有了世俗的争权夺利,没有了功名利禄的追求。风儿在对我唱歌,满月在对我微笑,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是挺好的。倘若无事,我真的应该考虑娶妻生子了,早日找到娘亲,让她安享儿孙之乐,岂不快哉?”石剑似乎忽然间又想通了。

他拍拍槐树,起身回房,躺在床上,反而轻松入眠了。

石剑会被幽禁到什么时候?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二十章 计陷首富

石剑一觉醒来,发现阳光已经透窗而入,照进了屋内,洒落在床前。

他伸伸懒腰,起身下床,走到房外。

绿色的藤蔓已铺满了整个围墙,并蔓延到屋顶上了。

“大人,醒了?”厅堂里的彭金石与潘栋二人闪身而出。

“你们咋来了?我不是叫你们镇住阵脚吗?”石剑蓦见亲信部属,心头既感动又诧异。

“大人,谁也不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大伙都想着你,担心你,所以”潘栋把自己、彭金石、刘来福已辞呈的情况禀报给石剑。

“唉既来之,则安之。坐,当在涪城石府一样,吃什么喝什么,自己动手,不必见外。”石剑见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便招呼他们到厅堂坐下。

“何大人去哪里了?”他听说何丛被王朝强迫告老还乡,不禁又有些担心何丛夫妇会受人欺负。

因为何丛是他的恩人,是何丛当年收留他避难,又是引他入官场的引路人。

他对他们夫妇还是很有感情的。

“何大人没去拿那五百两告老还乡仪程费,事后弟兄们也到过何府,但他们已人去楼空。”潘栋虽然不明白石剑为何对猥琐好贪懒散的何丛那么好,但也不敢打听和追问。

“不会被王朝秘密害了吧?”石剑蓦然一惊,全身冒汗。

“不会的,大人,何大人走出府衙,弟兄们还与王朝、方世中等人在公堂上,而且事前王朝领着府衙及各税司中人,全程陪同黄公公、吕大人他们。”彭金石连忙安慰。

“哦好!”石剑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不放心。

“大人,你可去拜会杨涟大人他们?”彭金石委宛地提醒石剑可以找人作保。

“没有。候赛因将我押送到京,对我说可以到处闲逛,但不可以离京,不可以接触朝中大臣,不得传诏不可以入宫,在我没有定罪之前,我的俸薪由内务府专人送来,允许有人来看我。哈哈我比坐牢好很多。”石剑简单地说了情况,又自嘲一笑。

“大人,你是好官,其实也没犯错呀,这自古以来,哪位好官不得罪人的?唉咱把你爱民如子的牌匾拆下带来了,放在你的书房里。”潘栋又替石剑不值。

“算了,你们甚少上京,有空出府到处逛荡一下,需要银子就到习大娘那里拿,就象以前在涪城找兰儿拿银子一样,不必客气。”石剑淡淡地道,起身又走到庭院里,呼吸新鲜空气。

“大人,我们出去逛荡一下,替你打听京城情况。”潘栋随而出,在石剑耳边低语几句,便与彭金石出去了。

“不要惹是生非呀。”石剑大声说了一句,便在庭院里练起一套掌法来。

倏然间,举手投足之间都会不经意流露出妩媚神情的庞美玲又从他心头一掠而过。

石剑一套掌法没练下去,又唉声叹气地收掌立定,然后走到槐树下,喃喃自语:“不知姚家的命运会如何?”

南方的暴雨还在肆虐疯狂地下着,挟着怒吼的风。

树木拼命地挥舞着手臂,想顶住狂风和暴雨,奈何力不从心。

雨水已经把地面和天空连成一片,绿叶花蕊被狂风暴雨打落在坑坑洼洼的积水里飘浮,无助地任由风雨糟蹋。

晚饭后到牢房当值的荀金翅,又迎来冒雨而来、满脸笑容的方世中。

“孩子,到府衙内堂坐会。”方世中和气亲切,拉着荀金翅来到内堂坐下。

荀金翅心头又是一阵激动。

“孩子,你可知道急邹汉英在年初曾经袭击过千岁祠?”方世中话含玄机地问。

“不知道”荀金翅心头大震,结结巴巴回话。

“孩子,姚家还与这种人有来往,那可是不明智的。”方世中依然是满脸笑容。

“爹这个没有”荀金翅听话明意,已知方世中知道了邹汉英领着白莲教来姚府的事情了,战战兢兢地辩护。

“孩子,爹只是提醒你,是为你好。八品以下,府衙有权任命,只报吏部备案就行了。爹想过阵子向王大人举荐你。所以,你不要混入那些江湖中事去。唉令师弟呀,对爹提携你与重用你是不满的,爹看得出来,你一切要小心点。”方世中没有责怪荀金翅,而是苦口婆心地关爱他。

“爹你为啥对孩儿这么好?孩儿知错了,孩儿一定知错就改。”荀金翅的心又一次被方世中感动。

他泪流满面地跪在方世中跟前认错。

“孩子,你富有灵性,一表人才,而爹没有子嗣,今又观你印堂发亮,官运高照,爹风烛残年了,也想培养个人出来。”方世中亲切地扶起荀金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爹孩儿但愿爹长寿健康。”荀金翅还真听得心服口服,感动得泣不成声。

“出去当差吧。唉凡人皆有妒忌之心,令师弟在外面,孩子在内堂呆太久不好。”方世中叹了口气,又让他出去了。

“是,爹。”荀金翅向方世中拱手抱拳,去到牢房里巡视。

雨水没有那么大了,但还是滴滴答答地下。

天空象一个满腹哀怨的寡妇,愁眉紧锁。

“师兄,姓方方大人又拉你去说什么了?小弟感觉他对你太好了,咱们师兄弟可是石兄弟姓石的弄《文》进府衙来的,姓石的与方大《人》人又是死对头,方大人怎么会《书》对咱们这么好呢?小弟思索《屋》一番,感觉有些不对劲。”守在牢门的姚潮海见荀金翅来了,忙把近几天自己的所思所得提醒荀金翅。

“爹说得不错,凡人皆有妒忌之心,即便是自己的师弟也会有的。”荀金翅刚被方世中洗过脑,闻言心头甚是不悦。

他没有回答姚潮海的话,冷冷地道:“师弟,认真守值,机灵点,别让犯人有机可趁。”

他转身而去,走入牢房的一间小房里,这是司狱的长官的牢务堂了。

姚潮海闻言,不由一阵瞠目结舌。

“孩子,你富有灵性,一表人才,而爹没有子嗣,今又观你印堂发亮,官运高照,爹风烛残年了,也想培养个人出来。”荀金翅泡了杯茶,在小案桌前坐下,耳边又响起了方世中刚才说的话,不由得意一笑。

他想:古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师门刚经历劫难,自己也算大难不死了,那就是说我有后福了。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份的,很对呀!

我与方世中有缘份,而师弟没有也很正常嘛。

唉姚潮海真是人头猪脑,难怪他的剑法越练越难看。

“既然我有后福,又官运高照,那我可不能再与江湖中人有关联了,最好也能说服师父不要与江湖中人来往,免得撞了我的官运。”荀金翅呷了口茶,又反思方世中的话。

“想想师父,川中首富。卢旺月一句话就可以扣他三十六条船。石剑一句话便是银子,一句话便可让人晋升也可以让人掉乌纱帽。唔对,还是当官威风。”荀金翅想到这里,更是坚定了一心为官的决心。

他美美地伏在案桌上睡着了。

“啊”忽然一声惨叫传来。

荀金翅蓦然惊醒,隔壁传来了“不好了,有人劫狱了。”

他心头格登一下,急拔剑而出,但见几个蒙面人已杀了一名狱卒,正在围攻姚潮海与另一名狱卒。

“什么人?”荀金翅展剑一招“倾盆大雨”,剑光罩向一个蒙面人。

蒙面人一招“狂风大作”,泼刀洒来,破了荀金翅这一狠招,见有人增援,却也不敢再斗下去,沉沉道了声:“这招子辣,扯呼!”

另外几个蒙面人钢刀齐出“雷鸣电闪”,唰唰唰地逼退死守牢门的姚潮海与狱卒,便也趁雨雾飞跃而走。

“发生什么事情了?”

闻得牢房里有打斗声传出,方世中急领着数名捕快赶来。

“大人,有人蒙面前来劫狱,老黄不幸殉职。”荀金翅当面不敢称方世中为爹,改称大人,面显尴尬之色。

“今晚谁当值?”方世中大喝一声。

“这这个”荀金翅当着姚潮海的面,又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师弟。

“回大人,是卑职三人当值,来兄弟不幸负伤。”姚潮海内心叹了口气,指指身旁手臂滴血的狱卒,承担了责任。

“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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