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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年-枕边人-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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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不欢迎吧”

张莹笑着看着周于,周于没有看见青树,转回头对着张莹也跟着笑笑。

“屋子乱,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得,一句话堵死了张莹的进路。

张莹自己也结婚了,说别的吧,好像并不是太合适,可是不说她心里堵得慌,那是说还是不说啊?

她想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有,周于也不说话,就等着她来说。

“恭喜你结婚了”好半天张莹嘴里蹦出这么一句,周于其实挺无奈的,他还觉得尴尬,这样的两个人你说有见面的必要吗?

徒增尴尬啊。

“你今天没上班啊?”

张莹一句跟着一句问的,她问,周于回答,没一会儿周于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干脆自己来一个绝的。

“你是不是缺钱想跟我借啊?差多少?”

张莹用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儿去看周于,周于说你别不好意思,没事儿,我手里有。

张莹想问他的是,你后悔了没有,可是这话她还真就问不出来,现下怎么办?

走呗。

自己转头就走了弄的周于是莫名其妙的,你说一个前处过的对象突然有一天冒出来找他,不是借钱是什么?

难道让他去帮她家干活?

自己头太疼了,在院子里喊了一声:“青树,我头疼,给我拿药吃”

白青树听见了,想着谱儿还披大的哈。

扶着自己那腰进了屋子里,周于躺在炕上继续放挺呢,青树说你是残废啊,自己不能动?

周于我头疼,帮我拿一下药。

青树看着他那无赖样也没招,只能去给他拿药,给他顺便倒了一点水,送过来,周于接过那药片就扔进了嘴里。

“头还疼呢?”

周于说没事儿,就是小事儿。

“你昨天去哪里了啊?”

周于就把昨天的事儿说了,青树本来想说他来着,一听是为了她家,那就算了吧。

周于拍拍炕头,青树不明白。

“你能不能坐?”

青树扶着腰,觉得应该没事儿,她腰好像好了点,结果一坐差点没要命了,特别是坐下去的时候,根本就不行。

周于扶着青树上来,青树说我还得躺着,要不我这腰要完。

奇了怪了,躺着都能动了,可是却不能坐着。

躺下了,周于往她身上贴,青树嫌他烦,推他。

“离我远点,烦。”

周于那只贱手又寻摸着找到地上就占领了,白青树看着自己衣服里他那只手,阴阳怪气的说着:“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摸你妈的啊?”

不用说肯定是这毛病,不然不会保留到今天的。

周于在心里切了一声,他妈早就给他断奶了,断奶了就不给摸了好吧?

周于那边拿着一本书,一边看着一边摸着,反正他自己是挺高兴的,不过白青树这边看书根本就不方便,对眼睛也不好所以她就只能躺着,看着,看着房顶。

青树看着周于那书皮,是真看呢,还是做给她看呢?

一把抢过去,自己到底要看看他看什么书呢。

周于叹口气:“你要看,不会看自己的书啊。”

白青树觉得没起儿,把书扔一边儿去。

“你把手拿出去,我要睡觉了。”

都是他害的,老是又揉又捏的,那天王芳就笑着说,说结婚的妇女果然是不一样的,胸以前挺平的,现在都变大了,肯定是周于的功劳。

周于把书合上,放在一边说那就睡吧,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呢?”

白青树动作很快,啪一下子就想坐起来,结果没坐起来又抻了一下。

“哎呀”

周于跳下地去插门,青树用手揉着自己的腰,看着他。

“周于,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腰疼,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警告你”

周于想,白青树这是在挑战男人的面子啊,你说还警告,就是冲这个警告他今天也不能听她的。

上了炕看着青树,青树这回真生气了,就他老是闹,要不然刚才腰也不能抻了一下,脸色跟锅底似的,可是周于知道腰伤养上三天就差不多了,他心里有谱儿。

“又抻了吧,我给你揉揉。”

周于说这话伸出手在她腰上捏,周于的手法很好,虽然当时很疼,可是过后却轻松不少。

他捏的时候白青树咬紧牙关,还好这次他没有用力。

周于说没事儿,再养养就好了,青树翻着大白眼,好不好是他说了算的?

周于那手本来是在腰上的,结果一下子从腰上慢慢滑到青树的腿上,可是有一层挡着啊,他看着那裤子就觉得碍事,有什么理由合理的把那裤子弄掉呢?

白青树被他揉着揉着就睡了,这一早上折腾的,周于看着睡着那人贼无奈,你说有这样的嘛?他这边抓心挠肝的,她那边心可大,还睡觉了。

中午老太太回来做饭,把饭菜送过来,看着青树睡觉呢,一想还是别叫了,让周于先吃。

周于在老太太那屋儿吃,吃着吃着想起上午张莹来的事儿,就跟老太太说了。

老太太听着,盘着腿说着。

“周于啊,你都结婚了,不管你们过去怎么样了,尽量少接触,毕竟叫青树和别人看见不好。”

周于说知道。

“我还以为她是来跟我借钱的。”

老太太心里想着,八成是不甘心吧,张莹那孩子,她当初挺喜欢的,可是你看她家办的事儿吧,其实转念想想,这就是缘分啊,白青树家她也没少给拿钱,其实说白了,老张家不过就是要了一口价而已,当时觉得这家人特离谱,可是后来遇到白家的时候,她不也拿了吗?算了,还是没有缘分啊,说别的没用。

周于吃过饭自己回了屋子里,临走的时候老太太叫住他。

“你那屋子的窗帘拉开,叫别人看着成什么样子了,赶紧拉开。”

周于这回真无奈了,拉吧。

这感冒有意思,白天不重,到了晚上就严重,白青树对周于已经没招了,这晚上身上又开始发烫,好在那白酒老太太给他擦完就扔在窗台上了,里面还有点,青树照着老太太的做法给他擦身子。

“周于,要不我给你打一针吧。”

青树还是比较想试试这个,毕竟针打下去,效果快点。

可是周于死活不干,一个大夫说出来挺可笑的,他自己竟然怕打针,可是周于死咬着不说,就说吃药就行了,这天也实在有点冷了,白天还好,晚上温度降的厉害,他们俩折腾的一身都是汗,周于是身上热出的,白青树是累的。

她自己腰还不好呢,这边还得给他擦身子,一用力,腰就疼。

青树把碗放在一边,说着:“我是不行了,还是喊你妈吧,我得躺着了”

周于说别喊,在睡不好的。

折腾这么半天,青树问周于,你好了点没有啊?

谁能想到今天是最厉害的一天,周于那边浑身发抖的冷啊,他身上盖着被子也不行,一个被窝住着,白青树感觉得出来,摸着他的手:“你冷啊?”

周于不愿意说话,他现在就想睡觉,睡着了就好了。

青树试着侧躺着然后抱着他的腰,自己贴在他身上:“好点没?”

可是白青树不是万能丹,依然没有效果,她现在还不如一床被子来的有用。

青树把新被子都盖在周于的身上,可看他那样子还是冷,周于觉得自己的意识有点迷糊,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

白青树看着他根本就不好啊,想下地给他打针,结果发现里面没有药,只能咬着牙再上炕,青树想着在这么折腾下去,明天她的腰就完了。

干脆脱了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抱着他,可是这时候周于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青树被他弄的一身也是汗,主要是热的,你说正常人,这种天气盖两床被子那就是极限了,可是她现在身上盖着三床被子,加上他的体温,她都快要热死了,想动,根本就不行,那腰躺下就没事儿,起来就犯事儿。

周于好不容易不冷了,觉得热,自己都要热死了,干嘛给他盖这么多的被子啊,就要踢,青树那手就按着,死活不让他掀被。

折腾到一点多,周于这才算是勉强好了,那身上跟在水里出来似的,他动动,这一侧躺了半天了,试着换了一个方向,青树这边连背心都没穿那时候想着要是隔一层还是不好使,反正他烧的迷迷糊糊的,就都脱了,结果他折腾到现在,把她给折腾睡了,这码事儿也就给忘记了。

周于看着青树微微呼吸着,睡的挺熟的,手还在上面压着,他把青树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青树那只放在外面的胳膊很凉,白青树睡觉从来都是老老实实的,不会把自己的胳膊跟周于似的扔在外面,她怕冷,受不住。

周于身上热,可也知道要是在吹了风,最后倒霉的是自己,还是算了吧,把胳膊拿出去凉快凉快得了。

自己另外的一只胳膊往青树的枕头那边伸伸,把青树的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就看着她。

白青树感觉有人在看她,她费劲儿的睁开眼睛,眼睛一睁开即便是在黑漆漆的夜里她的眼球里马上有了那张脸,周于顺着被子下去,青树想往上拉他,可是不行,拉不动。

“周”

“千万别说话,不然我妈和我爸醒了,我不负责”

周于笑的跟一个小贼似的压在她的身上,这回方便多了,上面她没穿,下面有也只是那么一件,简单容易的很,周于就想啊,难怪说把晚上特意为可以爱爱的时间,主要是晚上太方便了,你看早上想点什么都不行。

他弄的青树有点疼,青树听着他那声越来越大,再叫那屋听见,伸出手去捂他的嘴,可是周于的嘴巴他自己还有用处呢,有点不满的用舌头去舔青树的手心,青树浑身一颤。

周于白天上班了,青树病恹恹的躺在炕上,老太太心里想着,青树这体格子可不行啊。

那要是能行那就怪了,她昨天上半夜照顾周于怕他在感冒,下半夜就陪着他运动来着,你说她就睡了那么一会儿,脸色好才怪呢。

好不容易等着腰好了点,青树对周于那就跟对阶级敌人似的,鼻子不是鼻子脸子不是脸的,反正没少给周于脸色看,周于也不在乎,老太太是能避着尽量避着,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就这样几个月一晃,青树迎来了她跟周于结婚的第一个新年。

她要是在家,顶多也就是吃一顿好的,可是农村不一样啊。

老爷子早早就起来了,自己写对联,青树这才知道老爷子竟然会写毛笔字,自己好奇的去看了一眼,写的真不赖,虽然跟外面卖的那些比不了,可是还是挺好的,至少要她写,她就不行。

老爷子看着儿媳妇一脸佩服的表情,自己说着话说着话突然蹦出来两句日语,白青树听着那像是日本话,可是老爷子怎么会日本话呢?

不过当着人家的面她没好意思问,等周于下夜班的拉着他问。

“你家里有日本亲戚?”

周于推了青树的头一下:“你家才有日本亲戚呢。”

怎么说话的?

青树觉得自己用词是有点不正确,重新问过:“我听着你爸说的那是日语吧?”

周于想他爸这是高兴了。

老爷子念书那时候是被强制的教的日语,日本鬼子在东三省不是占领了一段,就在周于家后面那个山头上就有一个铁架山,当年还打过仗呢,小鬼子还攻上去过,凡是那时候念书的人都会来那么两句简单的。

老爷子和老太太在外面也不知道在弄什么,青树就听着那猪在叫啊,叫的挺凄惨的,心想着不会是要杀猪吧?

她才跑出去,就看着几个人把那猪捆好了,青树赶紧往屋子里跑,就听见外面那猪死命的叫,青树心里觉得特不好受,这是干什么啊大过年的。

周于还以为她是害怕呢,青树都捂着耳杂了,可是那叫声太惨了,她就想,如果猪是人呢?

可是在想什么也是没用的,猪还是给杀了,老太太在外面忙着收拾,周于也里一趟外一趟的,老太太手脚很利索把骨头剁开洗了扔进大锅里,农村烧的大灶和城市用的东西有些不一样,很大,骨头下锅老太太把锅盖盖上,自己那边从缸里捞出来酸菜,一个地方的酸菜一个味道,据说东北的酸菜是最正宗的,味道好,没有怪味儿(这是从印度人嘴巴里听见的,邻居一对老师夫妇女儿嫁去了美国,丈夫是印度人,那对老师每年冬天去的时候就拎着几颗酸菜,回来跟我讲说她女婿最喜欢酸菜了,棒子是泡菜,我们是酸菜)

老太太积酸菜那是村子里一绝,不会烂掉,不会变黑,那大缸以老太太的身高要站在板凳上然后伸手进缸里捞,那里面的水都是凉的啊,可想而知手有多难受,不过要是青树去捞那肯定难受,可是现在捞的人是老太太,老太太捞出来两棵大个儿的放在盆里,从小凳子上面下来,拿着盆放在菜板子上,将酸菜的水挤了一下,然后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切着,切的很细,切好了然后用水投两次再用手把里面的水分都挤出去,最后打开锅子扔进去,那边把肉都切好下锅,两边的大灶都烧着,周于给老太太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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