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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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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歌来了,他将萧景之死告诉了她,她对他恶狠狠的道:“那我就不让你死,让你生不如死,让你们人间地下永不相聚。”说这句话后她隐隐微笑,恍然间已是又一个罗萨。
  刑湮黯淡无神的眼却在这时亮了,“恭喜门主成为又一个罗萨。”他轻声,那话却力有千斤:“我想小景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变成第二个刑湮。”
  她最后放走了他,放他与她一起飞舞,一起化作尘埃,带着他心疼不已的罗萨。仿佛他又看到了19岁的罗萨,那样的真性情,那样的敢爱敢恨。
  
  第270章 柳王(1)
  
  冬至,离萧景周年祭还有四十二天,秦若歌团了团身子,觉得冷,将怀里暖炉抱得更紧,直直贴在胸口。
  二月踮脚走了进来,手里托着汤盅。
  十八天大的乳鸽,配绝顶鲜美的银环小蛇,炖了三个时辰的清汤,滋味却远不如当年那碗阳春面。一碗萧景用缠着绷带的双手下的,飘着细碎葱花的寿面。
  秦若歌尝了口二月递上来的食物,觉得意兴阑珊,翻手就将汤盅朝下,兜底倒了个干净。
  滚热的汤水四溅,烫上了二月的脚趾。二月不后退,这位刑堂的新堂主涵养一流,还在原地垂首,神色如常,道:“公子传话,请门主去一趟。”
  秦若歌向后斜躺:“你就说我身子懒,懒得吃饭懒得走动,连活都懒得活。”
  “公子说,如果门主不肯去,就让我传话,他是有个要紧的任务,要门主亲自去做。”二月一直恭恭敬敬,将话一口气说完。
  秦若歌闭上了双眼。
  “这个人的资料我已经差人送来。”二月道。
  秦若歌还是闭眼,紧紧搂住暖炉。
  二月开始后退:“公子还交代,门主必定不虚此行。”
  说完人就不见,屋子里复又一片冷凄。
  很长时间后,秦若歌终于从榻上起身,伸手打开资料,姿势很是闲散。
  ——“十四日申时一刻,带红魔伞,杀柳王于王府议事大厅。”
  资料的第一页就看得秦若歌失笑。杀人,还要规定时辰地点,指定道具,这任务倒是有些意思。
  不知不觉中她的眼亮了,脊背伸展,食指搭上纸张,往后又翻去了一张。
  “柳王,名柳君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次她与婴熵所救的那名女子叫柳如画,如果没记错,这个柳君邺正是柳如画的爹。
  看完第二张后秦若歌沉吟,伸出手指,指甲鲜红,在那上头爽脆的画了个叉。
  柳王府,日渐西斜,照着满地富贵。
  殷书贤的轿子落在王府门前,等到申时过了半刻,这才将轿帘揭起。
  和人相约,他永远迟到半刻。守时,却也要人相待。
  管家上来迎他,议事大厅里燃着香炉,柳王坐在主座,朝他微微颔首。
  柳王穿便服,殷书贤也是,一袭暗紫色长袍,腰带细窄,上面镶着块鲜红欲滴的鸽血石。
  紫衫配鸽血,色中大忌,可却无碍他的风流。
  暗紫里一滴血红,就正像他的人,深沉里透着那么一点邪恶。
  柳王的手举了起来,道:“有劳殷太傅,请坐。”
  殷书贤将头微低,走到他跟前,提起茶壶将茶杯倒满。
  “殷某此来是为谢罪。”弯腰之后他举杯,杯身齐眉:“还望柳王宽宏。”
  声音姿态是无比的恭敬,可那杯茶却不再是清碧的雀舌。
  他的食指搭在杯沿,没有利器伤害,却突然破了个小口。
  鲜血流进杯口,却不溶进茶水,而是浮在杯口,慢慢铺开,和茶一起,铺成了半边浅绿半边淡红的一个太极图。
  无比妖异的一幕,就发生在柳王眼前,可柳王却是毫无反应,将杯子接过,一口就将那太极吞尽。
  
  第271章 柳王(2)
  
  殷书贤于是抬头,淡笑:“多谢柳王不计前嫌。”
  柳王也笑:“盐茶道的事务我已经交出,殷太傅已经如愿,不知此来还有何事?”
  殷书贤后退,手指抚过唇边,将指尖鲜血吮干。
  血的滋味无比甜美,他落座,长眼半眯,唇角满足地勾起。
  “来柳王府的,可远不止我一个。”微顿半刻之后他突然抬头,将食指一弹。
  食指间一滴鲜血破空而去,穿破屋顶,在阳光下化作巴掌大一块红雾。
  这人的武器,竟然是自己的鲜血。
  屋顶上的秦若歌拧了下身,避开这团血雾,干脆踏破屋顶落地。
  红魔伞已经吸了人血,此时一片鲜红,落地之后她将伞收起,只是一个流目,已经是意态万千。
  殷书贤看了看她,讶异于她的镇静:“姑娘大白天的蹲在人家房顶,难道就一点不觉得惶恐吗?”
  秦若歌笑,人半斜在伞上,去看主座的柳王。
  议事厅光线充足,可偏巧就有团暗影遮住了他的脸,让秦若歌看不真切。
  伏在房顶的时候也是如此,不管秦若歌换哪个角度,那暗影是无处不在,让她只能看见一个朦胧的轮廓。
  这个柳王,断然也不简单。
  秦若歌暗叹口气,将红伞提到了手中,转头打量殷书贤:“我不惶恐,因为我和阁下一样,都是受邀而来。”说完她就将手搭上伞柄,手指向前,将伞面缓缓撑开。
  殷书贤的神色瞬时就犀利起来,一记眼刀杀向柳王:“我夺了王爷盐茶道的权,断王爷财路,王爷是邀人前来清算的吗?”
  等他这句说完,秦若歌的红魔伞已经霍然张开,地涌金蛛黄得灿烂,直往他眼前逼来。
  柳王衣动,将手间茶杯握得粉碎,一边清喝:“来我柳王府挑拨离间,你也未免太过自信。”
  殷书贤也即时长笑,中指通红,血液在指尖聚集,遥遥指向秦若歌。
  “挑拨我和王爷,你也未免太自作聪明了。”应了柳王一句之后他笑意收敛,中指里涌出一丛鲜血,被他弹上半空,立时化作三道血箭。
  秦若歌撑伞,脸隐在伞骨后,并不退却。血箭迎上了伞面,红伞顺势旋转,卸去了千斤之力。
  伞后的她已经到了殷书贤跟前,红伞之后脸容娇俏,衣袖隐隐鼓动。
  身后柳王终于发难,衣襟带风,挥掌击向她后背。
  千钧一发。那刻秦若歌闪身,柳王的掌风从她身际擦过,‘忽’一声直取殷书贤。
  红魔伞的伞骨也在这刻翻转,伞骨往前,十二枝直射殷书贤要穴。
  局面有了微妙的变化,突然间就成了她和柳王合攻殷书贤。
  殷书贤并不惊讶,紫衫迎风,袖角一个回旋,将柳王的掌力沿原地折了回去。对秦若歌那一击,他远未尽全力。
  他的心神,七成是用在了防范柳王。彼此猜忌防范,这便是他和柳王多年来共处的姿态。
  秦若歌笑得无声,单手一旋,将隐策从伞柄里抽出,腰肢在瞬间回拧,将鞭身指向柳王。
  
  第272章 柳王(3)
  
  柳王迎着殷书贤送回来的掌风,一刻间不及分身,已经被鞭尾刺进了心门。
  若论单打独斗,三人之中秦若歌武功最弱。
  可殷书贤和柳王之间有道隙缝,足够她施展心计。
  申时一刻整,任务即将完成。
  秦若歌抬头,终于看清楚了柳王的样貌。
  两眼黑沉,然而全无焦距,鼻挺直,样貌英挺带三分落寞
  这张脸,秦若歌绝不是第一次见到。
  柳王柳君邺,竟然就是公子。
  犹豫只是片刻,很短暂的片刻。
  秦若歌没有丧失冷静,很快催动内力,将鞭运直,极其端正地刺进了柳王心房。
  柳王应声后仰,张嘴‘扑’地吐出口血来。
  如无意外,这道贯穿胸膛的伤口绝对致命。
  秦若歌使命完成,收鞭后撤,伸手击向红魔伞。
  伞面受力破碎,地涌金蛛失去宿主,立刻伸出触手,百余根红丝在殷书贤跟前摇曳,一时阻住了他的去路。
  这样一个隙缝足够脱身,秦若歌足尖点地,立刻踏上屋顶,消失在冬日的薄阳中。
  次日,柳王遇刺的消息传遍京城,殷书贤也因此奉命,下朝之后前去晋见皇帝。
  皇帝姓柳名辰,是个温和淡定的人,嘴角天生上弯,不笑时也似带笑。
  “柳王的确是瞎子,这点不用再怀疑。”俗套礼节之后殷书贤发话,直切正题。
  柳辰淡笑看他,不发问,耐心等他的理由。
  “我在他眼前一寸远的地方,落血在他杯里,他却一饮而尽,所以说他绝对看不见。”
  柳辰点头:“谁都知道殷太傅的血是天下第一毒物,能让人腑脏化水。”
  “我在杯里同时也落了解药,遵照圣意,不要他的命,只是试探。”
  “那就算他的确是个瞎子。”柳辰又点头,身子微微前倾:“那么关于红蛛门的传言呢,你觉得是真是假?”
  “刺客身带红魔伞,的确来自红蛛门,而且这场刺杀绝对不是演戏,我有十成十的把握。”
  “这么说传言就是假,他应该不是红蛛门的主人。”
  “未必。”沉吟片刻之后殷书贤欠身:“当着我的面刺客来访,皇上难道不觉得事情过于凑巧?”
  柳辰凝目,手指轻叩桌面:“我故意让他去查红蛛门事宜,他也查出了红蛛门不少资料,红蛛门的人时时刻刻想杀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说,这事情真假的比例是*,我有六分信他,是因为那一鞭的确致命,他虽则现在没死,却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会死。”
  “那就这样吧。”柳辰将掌一抚:“我且信他,如果他不死,我就依他所言,给他些施展拳脚的机会。”
  “伤口贯穿心房,他不死的几率只得万分之一。”
  “太傅不该这样咒我兄长。”柳辰微哂,眼隐隐带有笑意:“你莫忘了,我曾在爹临死前立下血誓,要护爱兄长绝不与他为难。”
  柳辰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语气里却没有意思对那‘柳王’有何好感,甚至在听到柳王只有万分之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竟然是明媚而灿烂的——
  (作者:祝大家新年快乐。马年吉祥,马上有钱,马上有房,马上有对象,马上有福。)
  
  第273章 柳王(4)
  
  =下了第一场雪,听竹院益发冷凄,冷的有些肃杀。
  秦若歌在漆黑的屋里前行,路线再熟悉不过,很轻松走到榻前。
  屋里亮起一点荧光,公子拈指,将一团荧蛊托在眼前。
  眉眼被照得清晰,他绝对就是柳王。
  就算皮囊可以复制,但那眉眼间的孤高和落索绝对无法复制。
  秦若歌缓缓低头,声音冰冷,道:“挽歌拜见柳王,祝柳王万安。”
  公子笑,笑里隐带讥诮,伸出手来,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屋里荧蛊半明,借着幽幽的萤光,秦若歌看到公子敞开的衣襟下有一道极小的伤疤,圆形,正是隐策留下的印记。
  刺杀之后不过半月,这伤口却已经完全愈合。如不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那个伤口,而经过多年的训练,秦若歌不光动作敏捷,而且眼睛在黑暗中的分辨度也明锐了很多。在那伤口处有黑色的藤蔓伸了出来,极小极短的一枝,却妖异非常,在公子的胸口上轻轻跳动。秦若歌的身体一僵,视线飞也似地收了回来。
  公子虽然看不见,但那空气中秦若歌波动的情绪他还是感觉到了,冷声发话:“如果我不让蛇蔓生长,你那穿心一鞭早就要了我的命。它是魔物,却能让我不死,伤口飞一般愈合,我该感激它。”
  秦若歌有些迟疑:“其实如果刺杀只是演给旁人看,我完全可以”
  “演戏?你以为那位观众会看不出?”公子反讥一句,将头上扬,靠在椅子后背。
  没错,因为观众是个高人,戏才要演的逼真。所以他才要秦若歌绝对不知情,资料上洋洋万字,却没有一句提到柳王也是瞎子。只要值得一赌,他是什么赌注都舍得下,其中包括自己的性命。
  秦若歌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手指盘上他的伤口,任那藤蔓将她手指团团裹住,道:“那蛇蔓怎么办,你不怕它吞了你?”
  公子不语,提起全身真气,逼迫蛇蔓乖乖回到自己的身体。
  蛇蔓从秦若歌手指收了回去,恋恋不舍,但还是被收回,“咻”一声没进了公子肌肤。
  公子低喝了声,似乎痛苦不能遏制,蛇蔓在他体内激烈挣扎,和真气抗衡,在被完全收服前伸出触角,垂死挣扎,紧紧勒住了他的五脏。
  痛达到顶点,片刻喘息之后公子抬头,恢复冷寂:“这次任务你做得很好,一鞭穿心,绝不犹豫容情。”
  因萧景之死,秦若歌恨他,连这恨也在他的算计中。秦若歌觉得齿寒,怔怔看他卧平,进入了极短极浅的睡眠。
  荧蛊在头顶盘旋,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秦若歌伸出手来,百无聊赖地想要抚过他眉心。但手伸到半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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