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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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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知道定王爷有这份能耐,所以说与不说,都没有差别。”南天仇的回应还是一贯不温不火。   
  水玥气闷,说不过他,只能拿筷子戳碗里的饭出气。   
  “天仇有他的想法,至少现在他人在这里,不会消失的。”蓝镭温柔地包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虐待饭。“既然天仇不想说,你也别强求,反正,我的人会跟着他,随时将他的动向告诉我们,这也一样。”   
  既然他抱持着说与不说都没差别的想法,那么为了爱妻,定王爷蓝镭决定顺他的意,干脆派人跟着他了。   
  “蓝镭,你这是帮着水玥监视我。”南天仇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好歹蓝镭该念着当初他的“举手之劳”,若没有他的帮忙,蓝镭怎么能那么顺利娶到水玥?   
  “只是顺你之意。” 蓝镭淡淡回道。    
  “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心思应该放在妻子身上,而不是派人监视我。”南天仇提醒:“水玥,你也是。有了夫婿,你该多陪他,别让他觉得自己受到冷落,而你关心别人比关心他还多。”   
  “我和蓝镭一直在一起呀。” 水玥皱皱鼻子。她当然很关心丈夫,可是,她也很关心这个从小照顾她的大哥。   
  “知道你平安,水玥会比较安心。”蓝镭帮着妻子。   
  “我可以照顾自己。”南天仇闻官失笑。   
  他独自行走江湖多年,从来也不需别人多操心,怎么这对夫妻才刚成亲,却都把心思放到他身上了?   
  “既然人在金陵,就住在我府里,免得水玥老是担心你。”   
  蓝镭这句话一说,等于只要南天仇在金陵一天,就得住在定王府,接受他们夫妻的“招待”。   
  南天仇看了看蓝镭、又看了看水玥,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好吧,我住在定王府就是。但是,我希望保有行动自由。”他可不要真的有那种一出门,就有人跟的排场“可以。”只要别让他的爱妻担心,南天仇想做什么,蓝镭绝对没意见。   
  他们的船,缓慢地靠边航行在河道上,不去挡到任何一艘营生的画肪,在交错的船身上,由对船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顿时将其他嘈杂给压了下去。   
  “只有弦音,没有感情。” 蓝镭摇摇头,这琴声算不上好。 “风铮弹得比她好太多了。”正要喝汤的水玥作了个评语。   
  “但是,这已是近来,秦淮河上公认最美的琴音。”南天仇微微一笑。不住在金陵、不是金陵人,但对金陵城里的动态,他却清楚不已。   
  弹琴者,是近来金陵城里公认最富才色的花魁,海棠姑娘。这首由她弹出的“凤舞曲”,在河畔一带,已是无人不知。   
  水玥稍稍掀起竹帘,看见对船的船头有着都尉府的旗号,她连忙放开,缩回蓝镭身旁。   
  “怎么了?”蓝福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她现在是王妃了哦,白玉如意也给他了,不必再怕他了。水玥在心里不断安抚自己。   
  南天仇挑了下眉,同样掀开竹帘,再缓缓放下。   
  “是都尉府的旗帜。”他对蓝镭说。   
  蓝镭点点头,一手搂着水玥的肩,提供他的保护。这里不只有他,天仇也在,没人欺负得了她。   
  深吸口气,水玥重新露出笑颜。   
  “对了,天仇哥哥,你特地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好奇地问。   
  “我来等一个人。”南天仇坦白地道。   
  如果他将留在金陵一阵子,就表示他得接受他们两人的“关心”。与其到后来被逼问,有些事不如现在就说清楚。   
  “等谁?”水玥更好奇了。   
  “一个欠我救命之恩的人。”南天仇用微笑阻止她再发问。   
  琴音由远而近,在两船交错时,乐声响到最大,在短暂的重叠后,两船各朝不同的方向继续航行,琴音由近交远,在约莫拉开两个船身的距离时,琴音突然中断。   
  “嗯?”与蓝镭对饮的酒杯顿了下,南天仇神情一凝——   
  “刺客、有刺客!来人!保护都尉大人……抓刺客……”   
  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了夜晚河畔的宁静,几声惊叫后,其他画舫纷纷自动快速滑开,谁也不想惹麻烦上身。只消片刻,原本拥挤的河道上,只剩一艘还滞留河上。   
  蓝镭下令让船停住,然后搂着水玥,与南天仇一同走上甲板。   
  “有人行刺齐都尉?” 水玥怀疑地问。   
  在金陵城,谁不知道都尉府的势力连官衙都要怕上三分,有谁还敢那么大胆行刺齐盛庸?!   
  两个男人都没有回答她的话,蓝镭将她拥得更紧,密切注意着四周的动静,毕竟混乱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他们就处在多事的河道上,他不希望危险波及到水玥身上。   
  南天仇眯起眼,就着微亮的灯光注视着那艘画肪上的动静——   
  那船舱里不断传出痛呼、与齐盛庸愤怒的叫嚷后,一抹略嫌纤瘦的黑色身影与齐盛庸对打出船舱,在一招成功划伤齐盛庸的手臂后,自己却失足落水。   
  该死。南天仇忽然叹气。   
  “天仇哥哥?”这声叹息,引来身旁两人的注意。   
  “你们先离开,最慢一个半时辰,我就回去。”   
  说完,他飘然的身影轻易跃上岸,消失在岸边。   
  “天——”水玥连唤声都来不及,只好不满地嘟嚷:“怎么跑这么快?”   
  “可能他有急事吧。”蓝镭搂着她回舱房,下令靠岸。   
  从认识以来,天仇一向以儒雅、不急躁的形象见称,完全符合“慢郎中”这个说法,只有在处理水玥的事时,他才刻意显出强势的魄力,但不急躁。   
  他这种急切的模样……只怕就算是云流宫的人,也没看过吧!   
  qizon qizon qizon   
  南天仇顺流而走,动作比都尉府的搜索人马快了一步,在城南河道转弯处,发现了一抹载沉载浮的身影。   
  哎!   
  他顺手抽出岸旁人家的竹竿丢向河里,从岸上一跳,轻易人止于河中央,再伸手搂起那抹身影后,随即跃口岸上。   
  不意外的,远远又传来士兵搜索的声音。   
  “仔细地搜!只要找到刺客,都尉大人重重有赏!”   
  南天仇脱下她湿透的外衣,将那套她老是用来当刺客的夜行衣丢沉入河中后,再脱下肩上的保暧披衣,将她冰冷的身躯包住,打横抱起。   
  望着她沉闭的苍白脸孔,南天仇只能叹气。   
  “难道每次遇见你,你都非得这么‘惊天动地’不可吗?”   
  前有追兵,走不得。南天仇抱着她跃上屋檐,再迂回绕向另一边的街道,速速奔回定王府。   
  qizon qizon qizon   
  由于情况特殊,南天仇没从王府正门口进来,而是将昏迷受寒的人儿安置在床上,唤来女婢为她脱下湿衣眼、泡过含药的热水、再换上衣服,而他喂她喝进祛寒的药汤后,才回到王府前厅。   
  结果,水玥与蓝镭都在那里等他,非常好奇他急着跑走是为什么。   
  “天仇哥哥,你救了一个刺客回来?!”水玥瞪大眼。   
  “身为医者,我不能见死不救。”南天仇回答得很平淡,但才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是这样吗?” 水玥极度怀疑。   
  “水玥。”蓝镭搂圆满是疑惑与好奇的妻子,以眼神安抚她稍安勿躁,才转向南天仇。“你认识她?”   
  “认识。”南天仇点头。   
  “她就是你在等的人?”蓝镭深思地问。   
  南天仇只是笑了笑,不正面回答。   
  “等她醒来,我会带她回分堂口休养。在这种情况下,她留在王府,只会带给你麻烦。”   
  “你和她,都得留在这里。”蓝镭纠正。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让他们离开,才真的不安全。   
  “对,天仇哥哥,你不能走。” 水玥附和丈夫的说法。“如果她的身份被发现,齐盛庸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留在王府里,至少没有人敢随便抓她。”   
  “你和蓝镭的好意我明白,但你们现在应该过的,是无忧的新婚生活,而不是为我、或为一个陌生人担心。”   
  “天仇哥哥,我们是一家人呀,你怎么可以这么见外?!”水玥嘟起唇。“如果让宫主知道,她一定也会要我帮你的。”   
  南天仇笑了。   
  “水玥,你忘了这里也有宫里的分堂吗?齐盛庸动不了我的。”南天仇相当有自信。   
  蓝镭蹙眉。   
  “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要救她而已。”他如兄长般,慈爱地望着水玥。“水玥,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能力。四堂之主,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难道你对天仇哥哥,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不是啊。” 她低应一声,小小声地道:“人家……只是想帮忙嘛……” “真想帮忙,就把蓝镭的船跟总管李叔借给我如何?”南天仇微微一笑。   
  “借船?”水玥和蓝镭都是一愣。   
  “借船躲人,也许顺流而下,再往南游历。”而李叔是最适合开船的人,河上出现任何状况,他都能应付。   
  “就天仇哥哥……跟那位姑娘?”两个人?!   
  “当然还有别人。”其他如船仆、护船的人等等,他已有人选。“但,不包括你和蓝镭。”   
  水玥询问地望向蓝镭,蓝镭点点头。   
  “可以。”只是借船,有何难?   
  “谢谢。”   
  “公子。”一名女婢匆匆由后院跑来。   
  “什么事?”南天仇问。   
  “那位姑娘醒了,可是她——”呃,女婢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正拿着房里惟一的利器——剪刀自口卫。   
  “我知道了,谢谢。” 打断女婢的话,南天仇望向蓝镭,“你们先休息吧,其他事先别管。” “嗯。”蓝镭点点头,便搂着妻子回房。   
  qizon qizon qizon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她身上仅着素白中衣,她的外衣不见了,甚至连这件中衣、或更贴身的衣物,也不是她原来的……她在哪里?   
  寒冷的一月天,即使在房里,温度仍然非常低。   
  她警戒地站在房间中央,背靠着木柜,她长发披散、四肢冰冷。   
  刚刚那名看守她的女婢跑出去,不一会儿,房门口已被另一道身影占据。   
  “你不该下床的。”不请而来的人进入屋内,顺手带上门。“你受了寒,应该多休息。”   
  “你?!”她看清楚他,眼里闪过讶异,头却有点昏。   
  “我又救了你。”   
  “多事。”   
  好熟悉的一句冰冷台词。   
  “如果不多事,你会冻昏在河里。”他不以为忤地朝她走去。   
  “站住!”离她三步远,他闻声止步。“别再靠过来。”她后退,脚步不稳。   
  “我不会伤害你,你回床上躺好。”他温言说道。   
  “我……”为什么头好晕、又想吐?她握着剪刀的手放松,虚弱地扶着头,身体感觉虚浮。   
  “你受了寒,没那么容易好。”他跨向前,取开她手上的利器后,在她倒下之前,将她横抱起,放上床铺。   
  “你——”她揪住他衣服,想斥责他的无礼。   
  “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乖乖休息。就算你想生气,也得等身体恢复了再说。”他拉起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她虚弱,但不代表意识模糊。   
  “把脉。”他凝神.诊断她的病情。   
  “放手!”   
  “现在逞强,对你没有好处。”他摇摇头,将她的手放回去。   
  “不要你管。”她闭了闭眼,又睁开。   
  “我说过,我救人不会只救一半。”他还是这句话。特别是,不会救她只救一半。   
  “这里是哪里?”她问。   
  “定王府。”   
  “你住在这里?”   
  “不,我是这里的客人。”   
  “我要离开。”她深吸口气,希望自己有足够的气力。   
  “现在不行,你受寒了,而且脉象虚弱。”他定定望着她。   
  “不要你管。”她闭上眼,好累。   
  “公子。”房门被推开,刚刚那名女婢端了碗药进来。   
  “要我不管你,可以,只要你能养好身体。”他接过那碗药,挥进女婢,然后搀起她。“喝下去。”   
  她闭紧唇,也闭上眼。   
  “如果你不喝,身体好不了,怎么报仇?” 他轻轻反问,她震惊地张开眼。 “你知道?!”他知道她杀齐盛庸是为了报仇!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将药凑进她唇边,不着痕迹地喂饮。“但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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