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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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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毕,躬身退下,片刻后已走得远了。

    六月的荷花,别样的艳红。

    乔嫣然撑着伞,独自踏上前往湖心重莲阁的长廊。

    细风吹雨,荷叶碧浪翻滚,鼻尖有荷香清甜,也有千重绿烹煮的清澈味道,耳边有箫音阵阵,低柔婉转。

    盛怀泽站在精美的亭榭外,对着满湖荷花吹箫,罕见地穿了一身青色衫袍,垂散在肩的黑色长发,随风轻扬,在乔嫣然脚步踏上亭中的那一刻,箫离唇际,转首而望。

    乔嫣然合上伞,下跪的姿态似一朵簌零的落花,双膝跪地叩首拜倒:“臣女乔嫣然参见皇上。”

    盛怀泽沉默片刻,剑眉微蹙道:“嫣然,数月不见,你又要与表哥生分了么?”

    望着乔嫣然如他人一般,恭敬俯首跪地的模样,不觉薄怒浮上心头,又勉强压下,再道:“朕早说过,你我二人之时,不必行此大礼。”

    乔嫣然无动于衷地跪着。

    盛怀泽只觉乔嫣然这幅疏离冷淡的姿态,刺眼至极,握紧手中玉箫,再冷静道:“地上硬,别跪坏了膝盖,你起来。”

    乔嫣然静静道:“谢皇上。”

    敛衣起身后,站在原地垂首恭立,再无言语。

    两人相距不过一丈,盛怀泽在等乔嫣然主动上前,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她却始终不曾动弹。

    时间越来越长,盛怀泽的怒气越积越多,臂边有亭阁悬挂的薄薄细纱曼舞,盛怀泽伸手握住,刺啦一声撕扯下来,手臂一扬长纱掷出,绕圈上乔嫣然的腰,弯臂一收,乔嫣然直扑入怀。

    搂了乔嫣然在怀,将她推靠至几步后的彩绘圆柱,不管她的挣扎,将她的手紧紧箍贴在圆柱上,盛怀泽绝对不允许她推开他,不顾她的不愿,欺压而上她的唇瓣,死死地侵入,狠狠地占有,分毫不留地攫取,盛怀泽绝对不允许她躲开他。

    一念着魔,失了分寸。

    直到乔嫣然咬醒了盛怀泽。

    舌尖嘶嘶得疼,盛怀泽倒吸了一口凉气,瞪着憋气到满面潮红的乔嫣然,怒到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乔嫣然,你敢咬朕,你你”

    乔嫣然此刻已管不了那么多,再这样下去,她会窒息而死的,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乔嫣然顿时咳咳咳停不下来,身体抖颤如风中落叶。

    好似雪水淋头一般,盛怀泽忙松开乔嫣然,乔嫣然已无力贴柱滑坐到地面,只捂着闷到几乎喘不过气的胸口,放肆纵意地咳嗽个不停。

    一声一声揪心的咳声,重锤般敲打在盛怀泽心头,盛怀泽又懊悔又心疼,忙蹲在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助她缓气。

    良久,乔嫣然缓过劲来,在盛怀泽复杂的目光中,改坐地为跪地的姿势,垂首道:“臣女冒犯皇上,请皇上责罚。”

    盛怀泽攥紧了拳头,她拒绝他心意的方式,他每次都恨不得掐死她,四年前一样,如今还是一样,诛心刻骨一般的痛蔓散开来,低语问道:“嫣然,你不是已答应永远陪着朕,为什么又这样?”

    乔嫣然垂着头低声道:“我出尔反尔,皇上但有责罚,臣女一应领受。”

    盛怀泽微闭了眼,又再度睁开,和声低语道:“你还在为去年朕骂你,让你生了一场大病的事,怨朕是不是?”

    伸手触摸乔嫣然的脸,语气几分温柔,亦有几分退让,道:“是表哥不对,我不该骂你,你别再生我的气。”

    乔嫣然微微躲开,声音轻柔却决绝,一字一字道:“我不生皇上的气,皇上当时说的很对,我答应过会永远陪着你,可心里却一直都是不愿意嫁给你的。”

    再次伏趴在地面,请罪道:“臣女欺君罔上,犯了欺君之罪,让皇上伤心,对皇上多有不敬,任何惩罚,臣女都甘愿领受。”

    盛怀泽低低一笑,苦声道:“朕罚你什么,所有人都怕死,朕却独独怕你死,让你活着,都如此不易,朕能罚你什么?”

    扣上乔嫣然的肩膀,慢慢扶她直起身子,视若珍宝一般的无限情深,悲伤地笑了一笑:“嫣然,你明知朕爱你至深,怎么可能会罚罪于你。”

    再拉乔嫣然站起身来,盛怀泽弱声低语道:“朕不会罚你,待我过阵子收拾完了他,你还会是朕的皇后,此事,谁都无法阻拦,包括母后和你爹。”

    放开乔嫣然,盛怀泽神情已温和,只那么静静站着,便如站在万人之上,是不露锋芒的气势逼人:“嫣然,你只能嫁给朕。”

    目光细细密密笼罩着乔嫣然,温声道:“朕已说过很多次,你只能永远陪着朕,朕是很害怕你死,嫣然,你若离朕而去,会有很多人,随你同去。”

    折下一枝开在廊外的并蒂红莲,递予乔嫣然,声音异常温柔道:“芙蓉并蒂一心连,你一直想看的并蒂莲,今年开花了。”

    乔嫣然未动手去接,手边的浅绿衣裙,在风中簌簌而动。

    盛怀泽转了转手中鲜嫩的花枝,沉吟道:“你不喜欢么,那一定是花匠种的不好,不能博你欢颜,那留着他还有何用”

    乔嫣然终是动手接过。

    手上一空,盛怀泽勾唇一笑,神情又是满足又是悲凉:“嫣然,你一定要朕这样说这样做,才会乖乖听我的话么?”

    乔嫣然静静沉语道:“他人何其无辜。”

    盛怀泽目光闪动,再道:“你能待他人如此怜悯,为何就能置表哥的深情不屑一顾,他人有朕待你好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朕待你一样待朕。”

    乔嫣然沉默片刻,求道:“表哥,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你也别再这样逼我了,好不好?”

    盛怀泽居高临下,凝视着又长高一些的乔嫣然,缓缓道:“不好,那样你便再也不接受朕送你的东西,再也不和小时候一样笑着对朕说话。”

    乔嫣然捏着手中的莲花枝,骨节泛了白意,脸色则更苍白。

    风吹细雨扫进廊内,微微打湿乔嫣然半边的发梢,黑色的长发散发着柔润的光泽。

    盛怀泽心生不忍,拉了乔嫣然进入亭榭:“你被雨丝打了头,会很容易着凉,随我进亭子里头。”

    乔嫣然木偶似由他牵着坐下。

    亭榭内,窗户开着,由内望出,荷叶是接天的青翠碧色,无数朵或开或拢的荷花,亭亭玉立在其间,沐润在薄风细雨之下。

    盛怀泽动手给自己沏了一杯千重绿,却给乔嫣然斟了一盏蜂蜜水,而后半拂着自己的青色衣袖,说道:“这是你在甘泉行宫做给朕的衣裳,很合身。”

    乔嫣然抬眼看了看,没有言语。

    盛怀泽端身而座,气质高华清贵,声音有些恍惚道:“你在甘泉行宫陪了朕那么多天,那么多个夜晚,朕抱着你入眠,只因你心里不是真的情愿,朕宁愿自己难受,也没有当真勉强过你。”

    乔嫣然又垂下眼,默不吭声。

    盛怀泽目光内敛地克制着,内心却有烈焰灼烧:“这一年多的每个夜晚,朕都会想你,想你睡着的模样,担心你有没有睡好。”

    有追忆亦有感叹:“那时候,你还那么听朕的话,会对朕笑,会对朕撒娇,还会关心朕,也会慢慢回应朕,朕几乎都以为你终于开始爱朕,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

    心中泛起五味陈杂:“原来,全都是镜花水月的一场空,到了现在,你又把朕当成高高在上的皇上,和别的人一样恭敬守礼。”

    凝视着乔嫣然低垂的眼睫,一字一字道:“你还要出尔反尔,朕对你的承诺,一日不曾遗忘,你答应朕的事情,说忘就忘么。”

    眼神依旧坚定而执着,盛怀泽语气森然,再一字字道:“朕最后再说一遍,你只能是朕的人。”

    乔嫣然右手一颤,并蒂莲脱手坠地。

    盛怀泽青袍缓带,意态舒雅,慢慢站起身来,走至乔嫣然身侧,弯腰拾起那朵并蒂红莲,再放予乔嫣然掌中,双手包裹着乔嫣然微凉的右手,帮她搓出暖热的温度,柔声细语道:“嫣然,朕今天宣你入宫,是邀你来赏花的。”

    待乔嫣然手心温热,盛怀泽再回到自己的座,端杯喝茶。

    茶香清澈明灵,盛怀泽却被已不太烫的茶水,烫疼得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茶杯,盛怀泽抬起右手食指腹,轻轻触碰了下舌尖的小伤口,神情略显痛苦道:“嫣然,你牙齿可真利索,疼得朕连茶都喝不下去啦。”

    闻言,乔嫣然垂首低声道:“表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盛怀泽放下手指,舌尖仍是密密细细的疼,静了一静后,极是宽容道:“不怨你,是朕鲁莽,不该那样冲动对你。”

    语气又有些寂寥的失落:“嫣然,你对朕冷淡疏离,表哥心里很难过,你就不能一直好好听我的话么?”

 第97章 ——第97章 ——

    乔嫣然深吸了一口气;望向盛怀泽;慢慢说道:“我知道表哥对我好;我但有所求;表哥能做到的,定会如我所愿。”

    顿了一顿;目光转向窗户之外的莲叶田田;继续道:“表哥是皇上,有天下最大的权利,也有最多的桎梏,我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我愿安安稳稳地平静度日;我在皇宫多年,见过太多的钩心斗角,表哥要做明君,不能被天下诟病,不能散尽六宫,我实在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

    回首看向盛怀泽,再次恳求道:“表哥,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盛怀泽的语气斩钉截铁,只口吐两字,道:“不好。”

    一掌挥过,石桌上摆放的瓜果茶点,悉数坠地,乒呤乓啷一阵乱响。

    良久的沉寂过后,盛怀泽开口,声音低哑而隐忍:“乔嫣然,你没有听清我方才说过的话么,你只能是朕的人。”

    语气一扬,反问道:“放了你?”

    有淡薄微凉的笑意,从齿缝中生生逼出来,盛怀泽说话的声音,却再轻柔不过:“然后呢?”

    缓缓站起身来,袍袖在浅风中舒展而掠:“朕今年二十五岁,认识你已有十四年,为了等你长大,朕先前的王妃之位,一直空待于你,连个像样的侧妃,都没有立过,朕登基之后,皇后之位,更是为你悬空至今,朕是做不到只有一个女人,可这么多年来,朕心里就只有你一人。”

    意味不明地再反问道:“你让朕放了你?”

    缓步走至乔嫣然身前,居高临下,声音轻轻的淡漠:“嫣然,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有意你做皇后”

    伸臂拉起乔嫣然,星寒的目光牢牢凝视着她,沉语低言道:“我倒要看看,这大盛朝里除了朕,还有谁胆敢娶你?”

    抚一抚乔嫣然的柔软鬓发,有说不出的浮沉倦意,盛怀泽再次退步三分,道:“嫣然,表哥朝政很忙,今日好不容易腾出功夫见你,你就别再和朕闹了好么?”

    乔嫣然正待张口再言。

    盛怀泽已伸手捂住乔嫣然的嘴,语气淡淡道:“朕对你的容忍,不是没有限度的,嫣然,你开口说出的话,如果还让朕生气,甘泉行宫里没做的事,今日纵然你再不情愿,朕也不会再轻易由着你,你可想清楚了?”

    将手拿开,乔嫣然垂下眼睫,再无言语。

    瓜果乱滚,一地碎瓷,盛怀泽垂目扫了一眼,低叹道:“本想与你静静赏花,你偏要讲煞风景的话罢啦,随朕去见母后吧。”

    乔嫣然手里仍握着那枝并蒂莲,鲜妍的花容,尽绽芳华。

    一如乔嫣然,她终于完全长大。

    盛怀泽心动之下,不由情动,双臂揽上乔嫣然的腰,寻唇相触,不料乔嫣然生生别过了脸,盛怀泽只碰到了乔嫣然的后脸颊。

    静了一静,盛怀泽松开乔嫣然,克制的微微而笑,道:“嫣然,你不惹朕生气,朕自也不会强逼你,我们的日子还有很长,朕不急。”

    出了重莲阁,细雨已停,浅风犹在,轻拂过碧浪*舒卷,荷花摇曳在水中央。

    盛怀泽又折下数朵亭亭荷花,全部交予乔嫣然捧着,言道:“嫣然,你到江南养病这么久,母后也时常念叨着你,你这样空手前去,可不太好,将这些新荷奉与母后,也算尽一尽你的孝心。”

    乔嫣然无言可推,斜抱沾了水珠的荷花在臂间,甜香淡淡。

    皇宫之中,最不缺的便是,容貌姣好的女子。

    她们的美丽,只为这深宫之中,至尊至贵的帝王而展露。

    轻丝的细雨虽停,盛怀泽却仍执了一把雨伞,遮与自己和乔嫣然头顶,以避风吹树叶的雨滴落在身上,乔嫣然走在伞下,抱一捧亭亭致致的荷花。

    皇上为人执伞,太难得一见的稀罕场景。

    明寅四年,第二度春选,谢芳华被选入宫,初封芳美人,三个月前,晋封为芳贵人。

    谢芳华入大盛皇宫的时间,已有一年零两个月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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