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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侠玉姬-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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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衫少年气得浑身微抖,怒哼一声,忿忿地说:“失手丧命,那算在下学艺不精,当然怨不得别人!”
  这时两个彪形壮汉已将铁桨抬到飞鹏的身边。
  飞鹏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大铁桨,并不取拿,依然望着银衫少年,淡然笑着问:“在下曾问小侠和姑娘的尊姓大名两位尚未回答?”
  说着,自然地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黄衣少女。
  银衫少年,立即怒声说:“但是阁下的大名,也没告诉在下、’飞鹏淡淡一笑,说:“你胜了我自然告诉你!”
  银衫少年,也毫不迟疑地怒声说:“我输了自然也会告诉你!”
  飞鹏含笑点点头赞声说“很好,这样最公平!”
  说罢,即将两个壮汉抬在肩上的大铁桨顺手取下来,自然地提在手上。
  宜君一见,立即退至场边的黑子和白马身边,黄衣少女也退至平台前,唯独绿裳少女,仅退了十数步,依然手横乌墨剑,作着压阵之势。
  这时全场数千观众,突然一静俱都瞪大了眼睛望着场中。
  飞鹏提桨在手,立即目注银彭少年,说:“阁下请进招吧!’银衫少年虽见飞鹏提着百斤大铁桨未见吃力但也没将飞鹏放在眼内,因而冷冷一笑,轻蔑地说:“还是你阁下先发招吧!”
  飞鹏淡淡一笑说:“既然如此,在下有儧了。”
  说话之间,左手握着萤光剑以防摆动,右手振臂一枪,百斤大铁桨,迎空划了一个圈弧,呼的一声,猛向银衫少年的肩颈击去,银衫少年见飞鹏单臂抡动铁桨而巨挥舞自如,虎虎生风心中着实吃了一惊,于是,大喝一声“来得好”退步闪身双手斜桨,猛向飞鹏的桨头扫去企图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将飞鹏的铁桨震飞。
  飞鹏哑然一笑,铁桨闪电一绕,让过银衫少年的铁桨振腕一送,桨头猛铲银衫少年的咽喉
  银衫少年大吃一惊,不山脱口一声惊呼,急忙仰面挺胸,举桨猛向上封。
  飞鹏一笑,暗自摇头,右腕一收,铁桨倏然下沉极自然地点向银衫少年上挺的小腹。
  银衫少年心中大骇,再度一声惊呼,仓慌吸气收腹。
  但是,他的小腹尚未收回,飞鹏的铁桨早已划了半个圆弧,又扫向他的耳门。
  银衫少年仓皇间,只得再度后退偏头,顾不得再收小腹。
  飞鹏无心人,只是刹刹银衫少年的傲气和幼稚,因而出桨神速,招未发实而先收。
  银衫少年怎是飞鹏的敌手,立时闹了个手忙脚乱,连声惊呼,一直退向场边,刹那间已急出满脸冷汗
  数千观众一见,立即暴起一阵热烈喝彩声和哈哈笑声。
  就在这时,罕影一闪,厉声娇叱,一道乌光寒芒,快如电掣,迳向进逼中的飞鹏后背刺去。
  就在绿裳少女刺向飞鹏背后的同时,铮然一声大响溅起无数火星,银衫少年手中的铁桨已被击落。
  也就在飞鹏击落银衫少年手中铁桨的同时绿裳少女挟着一道刺目剑光,已刺至飞鹏的背后。
  飞鹏胸有成竹,早已察知一个神妙旋身,绿裳少女的短剑立时刺空,紧接着,左掌出手如电,立即捏住短剑护手,顺势一送,一柄乌光闪射的乌墨剑,已到了飞鹏的手中。
  但是,飞身扑来的绿萍少女,再经飞鹏在剑时借势一送,一一个悬空娇躯再也无法停身,一声娇呼,猛向银杉少年扑去。
  银衫少年的铁桨脱手,心中顿时大骇,正待飞身暴退,一团绿影,挟着娇呼,已如飞扑来。
  由于绿裳少女的身形太快,银杉少年的踉跄身体,根本无法闪开,砰的一声,两人立时撞个满怀。
  数千观众先是一愣,接着暴起一阵哈哈哄笑和喝“好”声!
  宜君看了这情形,知道飞鹏有意为这一对少女缀合,也忍不住掩口笑了。
  但是,静立台前压阵的黄衣少女,却一声菊叱,飞身扑来,挺剑向扑在银衫少年胸前的绿裳少女刺去。
  飞鹏一看知用黄衣少女已经因妒大怒,如果不及时阻止,绿裳少女势必当场溅血。
  心念已定,佯装不知,大喝一声,抡桨向黄衣少女迎去!
  黄衣少女一见,更是怒不可抑,不由厉声娇叱:“我恨透了你!”
  娇叱声中,摇剑折身,索性向飞鹏杀来。
  扑在银衫少年怀中的绿裳少女,芳心又羞又怒,慌急间,玉掌一按银衫少年的双肩,身形腾空而起,就在空中一个折身挥动一双玉掌,迳向飞鹏扑去!
  银衫少年一定神,捡起不远处的大铁桨,大吼一声:“在下与你拼了!”
  大喝声中,抡动铁桨,也向飞鹏攻去。
  数千观众银衫少年等三打一,顿时大哗,立即掀起一阵不平骚动和呐喊!
  但是,他们转首一着,发现立身黑白两之间的宜君,神色自若,樱唇绽笑,根本没有要出手的意思,显然,她心平气和地看热闹。
  观众看了这情形,纷纷暗自摇头不少人自嘲地笑了。
  再看场中,优劣早判,情势果然不同。
  只见陆飞鹏,右手抡桨,左手运剑,在千百桨影中,挟着乌光寒星,尘土飞扬,呼呼风生。早已看不见他的身影。
  银衫少年虽知遇上了劲敌高手,但他个性倔强仍不服输,依一桨接一桨地猛攻。
  但是他每递一招,必被飞鹏用桨封回,在一串火花星中,被震得蹬蹬后数步,只觉得内腑气血浮动,两臂酸痛,眼冒金星。
  黄衣少女见银衫少年险象环生,深怕心爱的英弟弟有失,自是也不敢退出,只得飞舞着长剑,冒险抢攻。
  但是,她每刺一剑,必被飞鹏用绿裳少女的短剑拔回,轰然一声龙吟中,溅起数点火星,只震得她,皓腕酸麻玉臂疼痛。
  绿裳少女空着一双玉手,更是无法近身,只能飞舞闪跃着娇躯,趁机打出几粒银弹子。
  但是,无论她的银弹是寒星一点,抑或是漫天花雨,无一不被飞鹏的桨剑击飞,偶尔也有震回的银弹,险些击中她自己。
  绿裳少女究竟才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见识比较浅鲜,而心胸也较狭小,只气得不时喷声娇叱,叨亮的杏目中,籁籁直滴泪珠。
  宜君看得绫袖掩口,数千观众则纷纷发出大笑!
  就在这时,彩棚下的平台上,暮然传来那位夫人的祥和叱声:“英儿,你还不知趣吗?”
  话声甫落,银衫少年首先纵出圈外,黄衣少女也飞身退了出去,陆飞鹏也收剑横桨停身!
  但,就在他横桨得身的同时,绿裳少女,突然一声娇哼,玉腕一扬,三点寒星,快如电掣,直射飞鹏的前胸!
  数千观众一见,但都面色大变,同时暴起一声忿怒吆喝和呐喊而横桨停身的飞鹏,也颇感意外的一愣!
  就在他神情一愣的刹那间,三粒快如奔电的亮银弹,已击中飞鹏的心窝璇机和左右乳根穴!
  就在三粒银弹子击中飞鹏前胸的同时,彩棚下的平台上,突然传来一声悲痛戚呼:“不要”
  飞鹏心中一惊,挥剑将胸前滚落的三粒银弹子震飞,循声转自一看,那位仪态雍容的中年夫人,不知为何,翻身跌倒台上。
  全场数千呐喊的观众也愣了纷纷转首向台上望去。
  银衫少年一见,丢掉手中大铁桨,脱口连声惊呼“母亲!母亲!”
  急呼声中,飞身向台前扑去!
  黄衣少女,也惊呼一声”姑母”,紧随银衫少年身后飞去。
  平台上的老员外,只急得团团乱转,四个俏丽持女,已将夫人扶坐起来。
  银衫少年和黄衣少女,两人一到台上,立即将夫人抬进台后幕帘内。
  老员外一定神,即向全场开始议论的数千观众一拱手,强自含笑朗声道:“老朽在此,谨谢诸位捧场,明年今日再见!”
  由于中年夫人的突然晕厥,数千观众已无欢呼的兴致,一阵如沸喧哗,纷向四面离去,对飞鹏为何没有被击毙,似乎也没有人再加注意。
  这时,宜君巳匆匆走至飞鹏的身畔,催促说:“还不把到还给地!”
  正感迷惑的飞鹏一听,立即看了一眼也在望着彩棚发愣的绿裳少女,由于事情突然转变飞鹏也懒得再斥责绿裳少女几句。
  于是,剑眉一轩,立即沉声说:”拿去!”
  说话之间,顺手抛剑,一用寒光,直奔少女的脚前。
  绿裳少女心中一惊,娇躯疾旋,急忙闪开了。
  嘟的一声轻响,寒光一闪,一柄乌黑短剑,尽没土中。
  绿野少女一定,立即沉哼一声,轻蔑地说:“西域妖人,邪术逞能”
  话来说完,飞鹏的星目一亮,不由沉声问:”你说什么?”
  说话之间,迳向绿裳少女的身前走去。
  绿裳少女一见,急忙俯身撤出土中的乌墨剑,立即怒声说:“我说你是西域妖人,练了一点移穴功夫,便自恃逞能!”
  飞鹏一听,立即沉声说:“在下虽然不惧掌剑暗器,但决不是你说的西域妖人,在下问你,你怎的知道西域武功中有一种移穴功夫?”
  绿裳少女冷冷一笑,说:“矗天堡名扬宇内,玉虚宫威震西域,可说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有你一人孤陋寡闻。”
  陆飞鹏听得心中一动,突然怒声问:“你可就是矗天堡的人?”
  绿裳少女也剔眉怒声道:“看你聪明,实则很笨,姑娘如果是矗天堡的人,还会骂你是西域妖人吗?”
  陆飞鹏一听,俊面通红,顿时无言答对。
  就在这时,神情慌急,星目湿润的银衫少年,己由平台上急步向场中走来。
  飞鹏心知有异,立即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凝重,似有心事的宜君。
  绿裳少女一见银衫,少年娇靥上立即现出关切之色。
  银裳衫少年来至近前,即向飞鹏拱手一揖,以恳切的口吻要求说:“奉家严之命,特来请小侠和姑娘前去一叙,不知二位可否赏光!”
  飞鹏尚未回答,宜君已抢先回答说:“当然可以,我们也正要前去拜访!”
  银杉少年一听立即侧身肃手说:“如此两位请!”
  飞鹏断定绿裳少女必然知道有关矗天堡的事,为了向她试探口风,即对银裳少年要求说广:“稍时在下尚有要事向这为姑娘请教不知可否请这位姑娘一同前去。”
  银衫少年转首一看绿裳少女,俊面顿时红了,赶紧颔首说:“当然可以!”
  于是,银衫少年在前引导,飞鹏,宜君和绿裳少女在后跟随。
  绿裳少女正感无机与银衫少年接近,这时见飞鹏代她要求,不由芳心欢喜并对飞鹏暗暗感激。
  四人登上平台,立有两名侍女将幕帘高高掀起。
  到达幕帘的银衫少年立即肃手说“请”。飞鹏也不谦逊,即和宜君及绿裳少女迳自入内。
  一进幕帘,竟是一座高大圆形帐篷,布置得形如客室、那位老员外,早已立在一张方桌前,含笑相迎。
  老员外一见飞鹏,立即拱手含笑说:“冒昧相邀,实属失礼,尚清小侠和姑娘勿怪。”
  飞鹏急忙还礼,含笑谦逊说:“老先生有事垂询,晚生敢不遵命!”
  老员外抚须一笑说:“小侠太客气了,请坐,请坐!”
  于是,飞鹏坐在宾位上,宜君和绿裳少女则坐在飞鹏身侧的两张漆椅上。
  老员外坐在主位相陪,银衫少年则肃立一侧听命,侍女奉上香茶,随即悄悄退下。
  飞鹏一俟老员外落座,立即拱手欠身问“老先生将晚生唤来,不知有何事垂询?”
  老员外抚须皱眉,面有难色,似是有话不便开口,久久才含笑歉声说:“不瞒小侠说,拙荆方才晕厥,完全起因于小侠粹然中弹之故!”
  飞鹏意外地“噢”了一声,急忙欠身感谢说:“承蒙夫人关注,晚生无限感激!”
  老员外祥和地一笑说:“说来可笑,拙荆一见小侠,便认定是她十八年来一直日夜想念的孩子”
  飞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星目炯炯,正待说什么,似有所悟的宜君,突然欠身问:“请问老先生,尊夫人可是因为敝师兄的相貌与令郎十分相似?”
  老员外见问,笑意立逝,不由黯然点点头说“不错,正是如此!”
  说此一顿,转首望着神色已变,正在发愣的飞鹏,黯然问:“敢问小伙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飞鹏恍惚中,似乎已有感触,这时一定神,急忙回答说:“晚生姓陆,名飞鹏,现居巫峡小旺庄!”
  老员外一听,似乎有些失望但仍勉强笑着说:“原来我们是同宗,老朽也姓陆,草字翔鹏,世居汉阳,历代书香,仅犬子英瑞与他的表姊兼习武艺,以壮筋骨。”
  说此一顿,突然赞声说:“小伙武功高绝,桨法神奇,令尊和令堂大人想必俱是武林高人。”
  飞鹏见问,立即黯然拱手说:“老先生,实不相瞒,晚生乃是一孤儿”
  陆员外一听,精神不由一振,脱口“噢”了一声!
  飞鹏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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