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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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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凤舞好一会儿,赵一鸣才沉声道:“你先起来吧。”
    赵一鸣心中更多还是无奈:现在就算是打凤舞一顿又如何,何况女儿又是打不得地。凤舞起身请赵一鸣上座,然后亲手奉了一杯茶过去:“父亲,请用茶。”
    凤舞并不是想请求父亲的原谅,或是哄父亲开心,她现在只想拖延一些时间给茶嫣,好让她能找到比较隐蔽的地方儿藏东西。
    赵一鸣没有接茶。他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我还不渴。你先放这儿吧。”赵一鸣现在不可能会吃凤舞地茶:他并没有原谅女儿地过错。
    凤舞听得心里一紧。不过也只能把茶放在桌上。然后老老实实地垂首站在赵一鸣地面前。她想了想小心地道:“父亲还在生女儿地气吗?”
    凤舞想引赵一鸣训斥自己。如此一来茶嫣便会有充足地时间去藏东西了。
    赵一鸣看着凤舞:“你小小年纪心肠如此狠毒。而且还自残以欺骗父亲、陷害继母——你可知错了吗?”
    凤舞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儿。她看赵一鸣真得开始发作自己。她地心思便不在赵一鸣地话上了。她一心只记挂着她房里地银钱——不知道茶嫣找到地方藏起来没有。又藏了多少呢?
    赵一鸣一时间没有发觉凤舞地异样:“老太爷地话你好好想一想。反省你倒底是错在了何处?!如若还不悔改。到时怕哪个也救不得你。”
    凤舞依然还是轻轻应了一声儿,她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刚刚忘了吩咐茶嫣把东西分开来藏,她不会把东西都放在箱子里藏起吧?
    刚刚凤舞想把东西收到箱子里运到院子里埋到花从下地,可是不想赵一鸣来得太快了,而她也没有来得多吩咐茶嫣两句。
    赵一鸣又教训了凤舞几句,便发觉了她的心不在焉,忍不住喝道:“凤舞——!父亲教训你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凤舞冷不防被吓了一跳:“父亲,女儿、女儿正在听。”
    赵一鸣冷冷看着凤舞:“那你说,我刚刚都说了什么?”
    凤舞一时张口结舌答不出来,赵一鸣气得白了脸,指着凤舞喝道:“算了,算了,我也不再说你,你自己去家庙后好好反省吧!你现在就给我立在这里等着,哪里也不许去。”
    完赵一鸣起身喝道:“来人,房子里的东西有没有清点完?还有,先把这院子里的人全部都赶到院子里点名儿,验明了身份一会儿全打发了出去!”
    随着赵一鸣的喝声,赵娘子自内间出来回道:“老爷,大姑娘的东西已经在清点造册了,只是、只是——”
    凤舞看到赵娘子自里间出来吃了一惊:自己就在外间和父亲说话,没有看到她进去啊?
    赵一鸣本来被凤舞气得不轻,哪里还能听得了赵娘子的吞吞吐吐,喝道:“只是什么?!”
    赵娘子弯了弯身子,:“还是请老爷亲自去看一看的好。”虽然她说话的神情极谦卑,但依然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赵一鸣气得瞪了一眼赵娘子,又瞪了一眼凤舞,转身向里屋而去。
    凤舞看到后,来不及细想赵娘子如何进得里间儿,她立时急呼了一声儿:“父亲——!”赵一鸣回身看向凤舞:“什么事儿?”他地怒气已经很明显了。凤舞吞了吞口水,轻轻的跪了下去:“请父亲原谅女儿。
    ”
    赵一鸣紧紧盯了一眼凤舞,他转身拂袖而去:他当然察觉到,是自己要进内室时,凤舞才焦急的高呼出声儿,他岂能不起心——内室里想必是凤舞藏了宋氏所贪墨的银钱吧?
    凤舞脸色大变坐倒在地上:茶嫣已经被赵娘子等人捉住了吧?那些银钱之物想来也已经被赵娘子她们发觉了,所以才会来请自己的父亲过去。凤舞的目光呆滞起来:她日后,不,她还有日后可言吗?
    赵一鸣看着眼前不大不小的一个箱子内的银票与金银之物,他是真得愣住了:这些银钱实实在在是太多了些,他被惊呆了!
    不是赵一鸣没有见过如此多地银钱,他是没有想到一个姨娘不过是协助老太太理事儿罢了,居然七八年时贪了如此多的银钱。
    赵一鸣他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宋氏是如何弄到手这些银两地?他们赵府每年都要亏一千多两银钱啊,为什么老太太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呢?
    赵娘子屈膝:“老爷,已经清点完毕,这些要如何处置?”
    赵一鸣又看了一眼那个箱子才沉声道:“封起,连清点的数目一起送到老太爷那里去!”赵娘子答应着,吩咐人进来当着赵一鸣的面儿把那箱子封了起来,又加了锁在上面。
    婆子们要抬出去时,赵一鸣又唤住赵娘子问道:“一共多少银两?”
    赵娘子轻声回道:“加上金银玉器,近六千两。”
    赵一鸣倒吸了一口凉气儿,他跌坐在床上挥了挥手让人把东西抬走了:这个该死的宋氏,她这几年在府里倒底都做了些什么!府里的各处开销,都被宋氏做了手脚不成?
    赵一鸣咬了咬牙:宋氏不是多报
    数目,就是克扣了奴仆们应得银钱——宋氏岂不府弄得天怒人怨了吗?!
    想起平日里宋氏一副贤良的样子,赵一鸣第一次想到:他离府六七年,府中地人已经与原来有些不同了,也许不止一个宋氏,也不止一个凤舞变了。
    自凤舞地卧房出来后,赵一鸣看了一眼窗外:重重院落中,他找不到往日那种家地温暖感觉。他忽然打了一个冷颤——这还是他的家吗?随后,赵一鸣想起了红裳,想起了她现在那张有些淡漠地脸,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有些踏实起来:至少,这个府里的女人们,并不是人人都骗他的。
    凤舞还呆坐在地上,看到自己地父亲自屋里出来,也没有反应。
    赵一鸣看凤舞如此,眉头更加皱得紧了起来:刚刚来时她还未如此,不过是把她不该得的那些金银之物取走了,她便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儿——小小年纪,又是一个女儿家,怎么会如此贪财?!
    赵一鸣越发得不喜凤舞,喝了她一声儿:“凤舞,你在做什么?堂堂赵府的大姑娘,居然就这样坐在地上,成何体统!还不给我起来。”
    凤舞这才站了起来,敛了衣袖给赵一鸣轻轻施了一礼:“父亲,我屋里、屋里的东西——”
    赵一鸣一甩袖子:“有什么是你的东西?!你房里的哪样东西不是父母所赐所给?!不是父母所赐而你却有的,那便不是你应得的,那是不洁之物,你还有脸说?”喝骂完,赵一鸣不再理会凤舞起身怒冲冲的就要走。
    赵安娘子急赶两步:“老爷,大姑娘院子里地东西都要搬出去吗?”
    赵一鸣回身看了一眼凤舞的院子道:“除了书籍之外,其余的统统搬出去!这房子里只留下床与椅子等家什便可,其余的都尽去——大姑娘他日回来,也只须俭朴过日。”
    走到院门时,赵一鸣忽然又停步喝道:“明日一大早就安排两个妥当的人儿服侍你们大姑娘去家庙!”
    凤舞如果不是扶住了一旁的树杆,她怕又要跌坐在地上:明日一大早,明日一大早,父亲居然连一日也等不得了吗?明日是那个小夫人拜宗祠的日子,父亲居然让她一大早就走。
    宋氏那里倒没有多少银票,加上一些金银玉器也不过是一千多两银子——过她的首饰倒还是很多,不,是极多!
    赵一鸣看过之后,依然让人收起交给老太爷。
    凤舞与宋氏的人,赵一鸣当日便唤来了人牙子,除了几个要送官的之外,其余地人全部都卖了出去。
    赵一鸣忙完所有的一切,天色已经很晚了。
    赵一鸣坐在宋氏院子里的上房中,他以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他实在是有些倦了,可是他却不想去睡。现在的时辰也早已经过了饭时,可是赵一鸣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饿。
    他实在没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乖巧可爱地女儿会狠毒如斯,他也实在没有想到被老太太一直夸奖,被自己一直认为识礼省事儿的宋氏,居然背后里做了这么多地见不得人的事情。
    赵一鸣又搓了一把脸,才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不管他地女人们做了什么,不管他心中有多少难受,他都不能消沉、不能伤心下去——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还有父母高堂,还有妻儿的男从;他是赵府地长子,赵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要他来养,他如何能够脆弱?
    赵一鸣走出屋子时,他的身子已经挺得笔直:他要先到父母那里去一趟,然后再回房去看看裳儿是不是已经用过饭、用过药。
    做为一个男人,赵一鸣认为孝敬奉养双亲与照顾疼爱妻子还有他的儿女们,是他应该做的、必须做的。
    老太爷已经让人把所有东西都收到了库房中:“这些东西你应该交给媳妇地,不过明日媳妇会很忙的,等过了明日吧,让媳妇清点一下入库,看看这些银钱有些什么用处——宋氏克扣了府中仆从们多年的银钱嚼用,也是要有个说法的。”
    老太太只是阴着脸子自己生闷气儿:宋氏居然贪墨了如此多的银两,实实在在是让老太太没有想到,这六七千两的银子,就等于是宋氏响响亮亮地打了老太太六七记耳光,让老太太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羞愧不已。
    赵一鸣又同父母闲话了几句,回了老太爷明日一大早让凤舞启程的事儿。
    老太爷抚了抚胡须:“早些去也是好事儿,明日她出现在族人面前也是有损我们的颜面——我们有什么面目同人提起她的所为?唉——!对了,今日你们刚走,我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感觉凤舞这孩子要下猛药才可以教得过来—你大姨母的府上有三位宫里出来的供奉妈妈,现今她府上已经没有姑娘要教养了,所以我们便写了一封信去,让你大姨母先暂借我们一个供奉妈妈,虽然一年多出七八百两的开销用度来,不过只要凤舞能改过,倒也值了;嗯,你要再安排四五个本份而又严厉的娘子跟着服侍凤舞,让她们把凤舞看得紧些,不能再什么事儿都由得说了算。”
    赵一鸣点头:“母亲如此安排,儿子更是放心了,明日事毕,儿子一定备厚礼去谢过大姨母。至于服侍凤舞的人,我已经吩咐赵娘子了,父亲放心就是。”
    老太爷点了点头:“赵娘子一向做事还是让人放心的。这位供奉妈妈身边儿你也让赵娘子给安排两个小丫头吧,人家是宫里出来地人,我们不可能简慢了人家——在我们家也不过就二三年,凤舞出嫁人家也就回许府了,许家还是不想把供奉妈妈们赶出来的。”
    老太太只是叹了一口气儿:“宋氏是我看错了她,凤舞怎么也是我们赵家的血脉,不能任她如此下去—我也只能做这些了,只希望还来及能让凤舞改过来,不然我日后有何面目见赵家的列祖列宗?”
    赵一鸣和老太爷急忙劝解了老太太一番,不想她为此事再生出什么毛病来。然后,赵一鸣才答老太爷的话:“父亲所想极是,儿子会一并叮嘱赵娘子的。许家是有爵位的人家,她们自然是有她们的考虑。再说我们府中养个供奉妈妈,还真是没有什么用处——我们家的女孩子又不会送到宫里去。”
    老太爷点了点头:“一家有一家的想法儿,我们也不必管人家是如何想地。”然后,他长叹一声儿道:“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你也早些回房吧。今日你行事也太过造次了,媳妇那里你要好好赔些不是才行。”
    老太爷现在已经知道红裳被赵一鸣踢了一脚儿的事儿,他对于红裳在众人面前保赵
    体面,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的话,老太爷是十分带着十分的歉意——今日实在是委屈了媳妇。
    老太爷看深深看了一眼赵一鸣:得妻如此,是儿子天大地幸运啊。
    赵一鸣听到老太爷的话地面有愧色,躬身答应着行礼告退出了上房。
    不过,赵一鸣急急赶到了红裳院子外时,他心里竟然有些忐忑起来,他自己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他下了车子踱进院子看到一个大丫头立在屋门儿前便道:“你们夫人用过饭了吗?”
    其实赵一鸣想问:你们夫人在哪里?可是话倒嘴边儿他没有问出来。
    这丫头正是霄儿,她回身给赵一鸣见了礼:“回老爷,夫人已经用过饭了。”然后起身给赵一鸣打起了帘子。
    赵一鸣点了点头,低头进了屋里。红裳并不在花厅上,只有画儿正在和几个小丫头收拾花厅呢。
    赵一鸣唤过画儿来:“夫人睡下了?”
    画儿福了一福:“是地,老爷。夫人说今日头疼得厉害,服过药后吩咐我们,只要她睡着了千万莫要惊醒了她——怕是一醒便会再睡着了;明日却要累一日地,夫人担心自己身子受不住。”
    赵一鸣一听吓了一跳:“为什么会头疼?可请了大夫过来?”
    画儿摇头:“不曾请大夫,夫人说睡一睡应该会好,怕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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