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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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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转了头去无声的哭了个肝肠寸断,却没有晕过去:她打定了主意,如果老太太要打要罚,她就要顶上去,绝不让夫人再因她和五姑娘受半点儿罪,所以她晕不得。
    大丫头们都被带到了一处儿,侍书和画儿、霄儿哭得几欲晕厥,鱼儿的双目中也全部都是泪水。可是大家都紧紧咬着牙、咬着嘴唇儿,咬得流了一嘴的血,却就是不哭出一声儿!
    绿蕉却只呆呆的看着赵一鸣,呆呆的,没有什么反应,也忘记了规矩。直到红裳唤她:“绿蕉,麻烦你绑了陈姨娘,我们就随你去见老太太。”
    绿蕉自石化中醒了过来,她哑着声音道:“夫人,老太太没有这个意思,夫人您误会了。”
    红裳不再理会绿蕉,看向一旁的婆子丫头们道:“你们过来,绑了陈姨,我们一起去见老太太。”
    终于,有两个凤舞的人出来,绑起了陈姨娘——见了老太太,她们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红裳吩咐宋氏和凤舞的人抬了凤韵,然后理也不理绿蕉,自行就向外走去。赵一鸣急忙在后面跟上,小心扶着红裳:“你慢些,我让人备车子。”
    红裳摇头道:“不用了,我们是待罪之身,走着去吧。”
    赵一鸣犹豫了片刻,可是最终还是拗不过红裳,只得走着过去。
    一行人在府里浩浩浩荡荡这么一走,府中的仆从人人相传,不一会儿全府上下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赵子书和赵子平两兄弟正在一处商量事情,听到后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一笑道:“好手段儿!”
    赵俊杰听到后,只是一沉吟,便又低头忙他手中的事情,过了一会儿轻声吩咐:“备车,我有事情要回老太爷。”
    凤歌和凤音听说后,急急穿衣吩咐婆子们备车——如此相待夫人,老太太是不是糊涂了!
    倩芊听到后,写了一张条子吩咐丫头:“你把这个速速送去大姑娘的院子里,小心,不要让人看到。”然后便吩咐道:“我身子有些不爽利,先躺躺,没有什么事儿莫要来唤我。”
    老太爷当然也听说了,他急得自书屋中急奔而出,可是当他看到红裳和赵一鸣时,想说的话是一句也没有说出来:他立时惊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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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五十一章 恶妇?
    太爷看着眼前的一行人,他的震惊可以说是绝有仅有了那么长长的一串人也就罢了,可是赵府的长媳头上有伤,脸色苍白的样一看就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才对,居然也被五花大绑着——这可是赵府的主母!老太太疯了嘛,居然绑了赵府的主母!
    老太爷的怒气在心中刚生未生时,看到车上探出了一个人来,他皱了皱眉头:这人是是谁?被伤得如此重,那小脸又紫又胀;那模样依稀像是、像是自己的小孙女儿韵儿!
    老太爷的额头的青筋一下蹦了起来:他震怒异常——是哪个如此大胆,把赵府的主姑娘打成了这般模样!
    红裳已经跪了下去:“媳妇前来领罪,请老太爷责罚!”
    老太爷深吸了一口气儿,强按下心中的怒火,韵儿的事情当然而问个清楚,不过媳妇也不能这样绑着啊:“媳妇你先起来,什么领罪不领罪的话儿先不要说;一鸣,你媳妇儿身上有伤不知道吗?还能这样绑着,快快解了!”
    红裳叩了一个头:“回老太爷,解不得。是老太太使了人绑了媳妇的人,媳妇惶恐不安,不知道身犯何事儿,所以自缚前来请罪,还请老太爷示下;媳妇在老太太熄怒以前,不敢解下绳。”
    红裳困为被缚着双臂,所以她叩头与起身都极为不便,看得赵一鸣心中一疼,老太爷看得眉头紧皱——就算是媳妇做错了事情,也不该如此相待。
    赵一鸣也跪了下去:“儿愿一同领父亲、母亲的责罚。”
    小夫妻二人还真是同心同力啊,老太爷心里感叹了一句:老妻做得太过了,把儿逼成这个样,她也不好好反省一下。
    老太爷看看红裳,再看看车上的凤韵,看看那些被绑的人多数都鼻青脸肿儿的样儿,他心知老太太八成又被人摆布了。
    他叹了一口气儿道:“先把这些人解了吧。”
    老太爷想婢仆们地绳解了。那红裳地身上地绳也就好解了:这也是给老妻留脸面。不然地话。媳妇如此进去后。老妻最后一定会闹个灰头土脸不可。
    老太爷又看了一眼韵儿。他想走过去抱一抱孙女儿:伤得这么重。想来吓坏人吧?可是媳妇这里地事儿还是要处理一下。他强忍住了要移步地念头。
    红裳继续叩头:“请老太爷示下媳妇做了什么错事儿。然后媳妇领了老太太地责罚再松绑也不迟;不然媳妇心里忐忑不安。怕老太太看到媳妇违了她地意思而气坏了身。”
    老太爷现在也不清楚老太太为何会做出这样地事情来:传了出去。赵府地笑话儿大了还是小事;大事是——红裳已经要被封诰命了。老太太却把人给绑了起来。如果被御史得知上奏他们赵府一本儿。他们赵府还真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老太爷对自己身旁地人吩咐道:“吩咐人快去请大夫。还呆着做什么。不上前解了你们夫人地绳。”
    红裳叩头不止,连声说着不敢:“没有老太太的话儿,媳妇万不敢解了绳——等媳妇领了罪责后再解不迟。”红裳坚持着。
    老太爷看看红裳的样儿知道无法勉强她,便问赵一鸣:“韵儿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老太爷这一问,凤韵在车里立时大哭起来,虽然向外伸着双手,却并没有下车来。老太爷看得又是一愣,他的心中升起了不妙的念头:小孙女儿的腿——?
    赵一鸣轻轻地道:“韵儿是被凤舞和宋氏那贱人命人打的,腿——,被打断了一条。”
    老太爷倒吸了一口凉气,身连连晃了晃几晃:“宋氏呢!凤舞呢!这些绑了的是不是就是打了凤舞的人?!来啊,给我拖下统统重重打断了她们的腿!”
    红裳和赵一鸣,还有凤韵都急呼道:“老太爷,不是,不是这些人打得。”
    老太爷急忙摆手:“停,停,先不要动手。一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绑得人不是打凤韵的?”
    赵一鸣道:“绑起来的大都是凤韵的人,是在保护凤韵地时候被人打了;还有一些是裳儿的人,是裳儿得知有人闹事赶到时,命她们上前解救凤韵时,被宋氏那个贱人和凤舞的人也打了。”
    老太爷又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声音已经颤了起来:“打、打人的人呢?”
    红裳轻轻地回道:“回老太爷,打人——的,就跟在后面。”
    老太爷抬头看去,后面跟着一大群人,人人面如土色,不过她们倒是行动自如地。老太爷气得胡都快翘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却好好的,没有被绑起来呢?!
    赵一鸣轻轻地道:“凤舞到老太太跟前哭诉了,老太太不知道信了凤舞的什么话儿,使了人来绑起了韵儿和裳儿地人。”
    老太爷看了看红裳,又看了看凤韵,他跺了跺脚儿,心疼万分的看了一眼凤韵,转身向上房而去:她想绑便绑了,可是到她想松绑时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吧?这个死老太婆,一日不闹点儿事儿她就过不去!
    赵一鸣扶了红裳起身跟在老太爷身后进了屋。
    老太太正坐在那里气得脸色白,浑身抖。凤舞坐在那里,神色倒是平静,不过她的样却很有些狼狈:她的半衣襟和一只袖上都是血,胳膊上也包了长长的棉布,看样似乎受
    且伤得也不轻。
    红裳看到凤舞的样,立时明白了赵一鸣为什么会如此相信凤舞的话,并且看到凤韵的伤后,便大大的作了自己——只是凤舞的伤是怎么回事儿?红裳心中吹过一丝凉风:不会是凤舞自己伤得自己吧?
    红裳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凤舞小小年纪就对自己如此下得去狠手?看她一身的血,那伤怕是不轻。
    赵一鸣看到凤舞,眉头皱了一皱:大女儿身上也有伤,可能裳儿绝不会动她一个汗毛的,她的伤是怎么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凤舞身上有伤,赵一鸣也不会轻易相信了宋氏二人的话,也会如此生气,也不会看到凤韵地伤也认为是红裳所为,而气得失了心神。
    凤舞看到老太爷进来,脸色一变,不过立时又镇定了下来,对着老太爷哭泣着拜了下去:“老太爷安。”
    老太爷看到凤舞身上的伤与血迹也是一愣,他摆了摆手让凤舞起来,便坐了下来。
    老太爷还没有开口问凤舞是怎么一回事儿时,老太太便看到了红裳和赵一鸣,她的气一下冲了上来——对于红裳身上的伤与绑缚,她是视而未见:“你这恶毒地妇人,居然下得去如此狠手对待舞儿、韵儿。来人,给我们掌嘴!”
    凤舞也看清楚了红裳的样,她微微有些吃惊,不过大部分是高兴;在她看来红裳伤得还是轻了些,最后伤得躺得床上休养个一年半载的才好呢。
    对于红裳地绑缚,凤舞认为是绿蕉所为。
    只是现在绿蕉除了伤心就是伤心,对于老太爷的反应都没有怎么往心里去,她满眼中只有一个赵一鸣,满心满脑只在想一件事儿:老爷居然待她一丝心思也没有。
    听到老太太的话后,两个婆上来就扯红裳想打她。
    赵一鸣一面急喝婆道:“你们下去!”一面向母亲道:“母亲,您听儿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儿。”
    老太爷也喝道:“住手!”那两个婆才住了手——赵一鸣的呼喝,两个婆根本不听。
    凤舞在赵一鸣说完后掩面痛哭起来,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便她的委屈是人人都看得出来。
    老太太更是气得指着赵一鸣骂道:“虎毒还不食,你居然宠妻宠到要灭女的地步了吗?你给我立一边儿去,一会儿我再找你算帐!你们愣着做什么,给我打,狠狠的打!”
    老太爷听老太太地意思,凤舞似乎是被红裳所伤,他一面喝止两个婆,一面看向老太太:“你先不要急着落人,好好问个清楚再说。”
    老太爷现在也也是压着满腹的怒火劝说老太太——老太太不该绑了这么多的人是一,凤韵那里还一身是伤呢!
    老太太却急道:“问清楚?还有什么好问的,你没有看到舞儿一身的血吗?我先打了这恶妇为舞儿出口气儿,再同夫好好说一说这个恶妇如何对待舞儿的。”
    红裳已经叩头道:“老太太息怒!只是老太太所言儿媳不明白是何事儿,还请老太太示下。如果是媳妇做错了事情,甘愿领罚。”
    老太太一听红裳的话,气得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向了红裳:“你这恶妇!居然还敢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来人,给我打,给我打!”那两个婆本就没有下去,听到老太太地话便又上来扭红裳,一个婆已经扬手打了下去。
    赵一鸣急得上前一手去拦两个婆,一手把红裳拉到了自己身后。那婆的一掌便重重的打在了赵一鸣的脸上,出清脆的响声儿,满屋里地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婆一下愣住了,赵一鸣一脚踢倒那婆喝骂:“你是个什么东西,主你也敢打!”
    老太爷也终于怒了,他在婆扬手时便一掌拍在桌上大喝道:“住手!”婆却已经打了下去。
    老太爷看到那婆打了赵一鸣时,他气得指了指婆,又指了指老太太,然后又一掌拍在桌上。
    父二人的怒喝终于让屋里安静了下来,凤舞不再大声哭闹,老太太也没有再喝骂着让人再去打红裳:儿挨了打,而老头也拍了桌,老太太一时间也有些呆住了。
    老太爷恨恨地看了一眼老太太,他知道现在最好先问清楚事情,不然事情会越闹越乱越大,最后便不好收拾了。老太爷喝道:“人呢,都是死的,为什么五姑娘还没有请进来!”
    凤舞听到老太爷地话后,她的哭声一窒,然后又继续抽泣起来:凤韵来了,凤韵来了又能怎么地?哼,自己也有伤在身,我就是咬住不承认命人打过凤韵母,老太爷也拿我没有法。
    老太爷注意到了凤舞刚刚的停顿,他扫了一眼凤舞,问赵一鸣道:“宋氏呢?那个贱人呢?!把她给我拖了来。”
    凤舞的身一震,随即便明白宋姨娘看来是保不得了——贱人二字都骂出了口。她咬了咬牙:今天的事情自己和姨娘都料错了,如今只能保自己一人了。
    赵一鸣回道:“父亲,宋氏贱人已经被儿命人打断了她地双腿!”
    老太爷点了点头,犹是一脸的怒气:“还是便宜了她!来人,拖了她过来,我还有话要问她呢,如此贱奴,一定不能就此饶了她!”
    凤舞听到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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