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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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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们一个跟着一个做,轮到郑承影时,开始还算顺畅,可到了独木桥时,却是跑了几步一心慌就从独木桥上掉了下来,摔倒在地上。
    提着鞭子满面凶相的路国政,一直眼巴巴地监督着。他走到掉在沙坑里郑承影面前,见他依还吃着痛,二话没说,抬起脚下镶有三十六根黄铜钉的皮靴,便是朝他身上踹了一脚。
    “起来,接着练。”
    出声惨号,心里压着火的郑承影爬起来,屁股上吃着痛,嘴边忍不住驳了句。
    “练就练,为什么踢人”
    学员的反驳,让路国政眼神一敛,大声喊道。
    “操练期间不准说话不得质疑教官命令违者刑十棍”
    听到这话,郑承影眼一瞪,尽是不敢相信,他他说什么
    而一旁的林郁青却被这一幕急得冒出了汗,他和少爷上过几次岛,那岛上压根就没把人当人,这路国政果然把岛上的东西带了过来,岛上是岛上,学校是学校
    脑中一热,林郁青便跑过去冲着郑承影的屁股就是一脚。
    “废什么话,接着训练”
    看着为郑承影解围的的林郁青,路国政眼光一冷。
    “擅自脱队,质疑长官令,两过相边刑十棍”
    林郁青没听清,或者说他根本就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什么?”
    “来人行刑”
    没人动又是一声吼,这声吼倒是把周围正在操练着其它班组的另几名教官吸引了过来,他们都是从岛上临时抽调来,现在有了机会操练“新人”,自然的会把一些压着的怨气带过来,这会一听要上刑,那冷脸上却挤出了笑来,一冲过来,几人一架腰,麻力把林郁青、郑承影的架翻起来。
    下一秒,惨叫声在黄埔学校的训练场上响了起来。
    半个钟头后,郑承影和林郁青两难兄难弟,彼此搀扶着,一走一咧嘴的离开了卫生室。
    “狗日的路国政,他娘我以为这回能休息两天的”
    吃着屁股上的痛,林郁青恨骂了一句,那小子忒给脸不要脸了,下手的力道正好,痛得让人长记忆,却没落着内外伤,用卫生室里的医生话说,碍不着训练。
    “我要去找校长,我要告路国政他虐待我等学员要”
    郑承影那曾想过自己的竟遭受这等奇耻,被人当众打了板子。
    “别做梦了”
    林郁青手朝郑承影剃成光头的脑后巴拍了一下,想打掉他的痴心妄想。
    “你没看到咱们大门上写的是什么吗?”
    “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
    “那是正面”
    林郁青差点没想再拍下他的脑壳。
    “升官财,请走别路;贪生怕死,莫入斯门”
    虽说来这个学校不过两周,可却给郑承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然还有一些疑团,就像学校门柱内里的这副对联。
    “死都不怕,你怕个鸟刑”
    “可”
    “可什么可,你想穿那汉家衣,就得先在这里遭着罪,忍着苦明白不”
    眼见将走到训练场,林郁青却是神秘的看了眼郑承影,然后忍着痛收起了脚步上踉跄,朝着训练场走去。
    听到这句话,张嘴未说出话来的郑承影看着训练场上的身影,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脸上的怒容淡去了,只是涌起了一阵狂喜和激动来。
    “这屁股就是欠打”
    心里骂着自己这愚木脑袋竟然到现在还没明白,脚下却是急似的朝着训练场跑去,生怕错过任何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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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宝藏!
    笑声从春申饭店豪华包间里传了出来。
    豪华包间内,只有林承斌和余连沅二人,两人在十数天前虽还是陌生人,可这会却显如知交好友一般的热络。
    此时巨大的诱惑吸引着余连沅,坐在林承斌的对面,可林承斌却连正眼也没有瞧上这位江南制造局总办一下。
    这会林承斌只是摇荡着高脚杯里残留的红酒,笑吟吟的坐在那似是在那里沉思着什么。
    而这会余连沅心里好像有七八只猴子在挠痒痒般,连说话也不自然起来。
    “继祖老弟,你不是要耍你余哥吧”
    语间的焦切,那里还什么五品官员正气,榜眼的傲气,有的或只是官场之人对那银子的狂热了。
    林承斌依然笑吟吟看着这余连沅,玩够了酒杯中的红酒,他一饮而尽,缓缓地放下酒杯,方才轻轻说道。
    “成浦兄这可是一笔飞来横财啊不过嘛就看你是愿意还是不愿了”
    余连沅却是愣了,有谁不愿意要飞来横财。
    “你先说说什么生意,让连沅也帮你参详参详”
    刚说完,余连沅才觉自己的语气竟然是如此的卑微,但心下却是不以为意,有什么比银子更实在的,虽说身为制造局总办,自然有些门道弄银子,可那银子自不能于那些放任地方的官员相比。
    就像当初答应替眼前的林承斌代造那一千箱规格特殊的9密里手枪子弹一般,每箱一百五十元,一箱他就落得五十元,眼前的这人可就是他的送财童子啊。
    “参祥?哈哈,成浦兄,你真会开玩笑有些东西你最好不要参祥,如果不做就什么都不要想,想了就必须做,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
    林承斌的语气是决绝,未给余连沅留下有半点别的想法的空挡来
    干干的笑两声,余连沅却看着林承斌,有些犹豫,林承斌的话里透着的意思,让他不能不犹豫一二,包间里静下来,俩前些天还不认识,这会又这在称兄道弟的两人,却是谁也不看谁,各自想着心里的事。
    余连沅的犹豫不决,并未让林承斌感觉有什么意外,三十五万两银子的飞来横财,摆到任何一个人面前,任何人都会犹豫不决而他先前流露出的贪色,却让林承斌相信,这位连制造局伙食银子都要抽点毛下来总办,自然不会拒绝这等于白送给他的飞来横财。
    盯着桌上的酒杯,而余连沅却盘算着到底是拒绝还是答应,拒绝吧要真的拒绝这么一笔十万两银子的横财,他还真下不起这个狠心来。可要是答应了他,又怕不知道他说的这笔横财究竟是什么,更何况余连沅这前思后想着,总是想不出来,自己手里究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三十五万两啊足足三十五万两雪花银当了两年的江南制造局总办,他余连沅挣到多少银子,这可是足足三十五万两雪花银,足够一辈子的花差了。
    反复斟酌了根烟的功夫后,余连沅却是猛喝下眼前杯中那法兰西的红酒,面上露出了果断来。
    “继祖老弟,你说吧不怕您笑话,您家祖上当过一品大员,自是大户人家,可连沅小时家穷,是穷怕了这三十五万两银子,连沅要了”
    说罢,余连沅目光贪婪的看着林承斌,不管他说的是什么主意,只要值这三十五万两银子,最好别掉脑袋,他都干了。
    “即然如此,兄弟就实不想瞒了,有人看中了成浦兄仓库里的那164台地亚生和信义洋行的机器”
    林承斌淡淡地说出一件几乎要吓死他成浦兄的话来。
    “什么”
    几乎是在林承斌话音未落时,余连沅就惊得差点没把那先前喝下肚的红酒给喷出来,这肯定是掉脑袋的买卖
    “继祖老弟,这这未免太这事干系甚大,余余”
    余连沅那结结巴巴的话语,却让林承斌一笑,亲自为两人的酒杯加满那百两银子一瓶的法兰西红酒,像是又想安慰他一般。
    “成浦兄,你我皆知,那批机器是前年北洋制造局着成浦兄代购,现在北洋制造局早已化为灰烬,总办、会办逃的逃、死的死,连两宫都狩于西安。到他日成浦兄,随便拉个死人一塞,那批机器早就在天津陷前就由水路运抵天津,便是朝廷又能说什么,谁会去查一死人,或去问那些洋人是否查得那批机器?”
    端着酒杯林承斌面含着笑,给惊恐不已的余连沅出着主意。
    “这这样行吗?”
    林承斌笑而不答,而余连沅却是知道答案,庚子祸后,但凡是涉及朝廷和北方的事物皆如乱麻一般,死的死、逃的逃,不知道出来多少糊涂账,而且庚子前,他的确给北洋制造局去一封电报,询问机器运往何处,只是一直没有音信。
    “一句话成浦兄不是那么难吧”
    淡淡的催促一句,林承斌又摆出那副笑而不语的模样来。
    若是想到这,余连沅的心脏急跳起来,嗓子里干干的,连忙一口喝下那半杯红酒,眼一红,他脸上尽是决然之意。
    “继祖老弟,这银子我要了”
    说出这番话时,看着面带笑色的林承斌,余连沅却是明白了一件事,从今往后,他余连沅是要和这林承斌绑在一条绳上了,他上天堂自己沾光,他下地狱自己遭殃
    “成浦兄,爽快”
    林承斌端起酒杯敬着余连沅,一口干尽后,从身旁椅上的包里取出了一叠银两券放到桌上。
    “十万两汇丰银行银两券,还请成浦兄笑纳”
    “您请到办公室来”
    秘书引着林承斌进入一间办公室。
    这是林承斌第三次来这间办公室,与往日的热闹不同,这次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董长事坐到办公桌后面,翻阅着桌上的文件,显然想在他们会面时留在这里。
    引着林承斌进入办公室的秘书问董事长,江淮路矿公司机械工厂厂区工程能不能延期,低着头的董事长话语非常干脆。
    “不行必须严格按照施工进度进行不行的话,工程负责人撤职按合同违约,要求支付赔偿金”
    头未抬的陈默然,又埋头看文件,现在的他并不完全是甩手掌柜,尤其是在黄埔体育学校建成后,他这个校长无非只是偶尔过去看一下,而原本负责公司的肖炘韧却因身为教授部主任的原因,长时间呆在学校。
    等秘书离开办公室后,陈默然依然没有抬起头来,他眼睛未看林承斌。
    “说说吧”
    说完后,又继续埋头看着浦东和马鞍山、淮南等地送来的电报或信件文件。
    “董事长,余连沅已经收下了银子,约期三天后,把机器运到渣士打洋行仓库”
    这时陈默然才算抬起头来,看着林承斌脸上露出了笑容。之所以“买”那批机器,根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议和大纲商定两年内禁售军械及军械生产机械,原本寻思着能让胡念祖以此合同作挟,让德国人把生产步枪和子弹的机器卖给自己,可那些个德国人骨子里的古板,几乎不可理喻,他们断然拒绝了这个建议。
    迫不得已,只能在其它地方做起了文章,相比于德国本土那些人的古板,上海的洋行显然就灵活许多,只不过是稍露这个意思,他们在答应愿意帮忙外,还提到若是年前江南制造局未提机器时,或许还有机会。
    江南制造局为北洋制造局代购的机器不多,可却是生产武器的必须,生产步枪机簧管、接套、表尺的铡床,生产膛线的拉床、枪管锻机、深孔钻机床,而最诱人的恐怕就是的信义洋行售卖的63部生产小口径毛瑟弹药的机器,对普通机器加以改造完全可生产步枪、手枪,可子弹却不行,子弹需要真正的专门机器。
    因不愿把宝全押于洋行身上,才会有了林承斌结交余连沅的那一出。最初只不过是试探未曾想,那批机器果然还在江南制造局的仓库里。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
    “只是因他贪财罢了”
    “这件事你负责到底,记住了,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批机器是我买的你能做到吗?”
    林承斌点下头,并未说什么,董事长没告诉过他为什么买这批用途特殊的机器,他也不希望知道,因家中历代为官的缘故,他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如果没其它的吩咐,董事长,那承斌告辞”
    “嗯银子你直接到会议处去结”
    就在林承斌正准备离开时,陈默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便喊住了他。
    “继祖,你的履历上曾提到,你曾在京都帝国大学理科化学系就读两年半,为何在将毕业时弃学归国?”
    董事长的话只让林承斌面露复杂之色。
    “董事长,在日本留学,日人皆称我等为“清国奴”,后承斌之师又称我为“豚尾奴”,承斌实是无法承这等侮辱,所以便弃学归国原本准备去欧洲继续研读。”
    寥寥数语岂能道尽林承斌在日本所受之侮辱,或许他受此侮辱与其性格中的傲意不无关系,但日人的歧视与轻蔑却是根源。
    点下头陈默然面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也是,这话的确不好听,但也是事实”
    听着这话林承斌脸色一变,但旋即无奈的笑了下,“想做个臣子,要先学会做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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