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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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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缇妮斯抬眼望去,冷颜笑道,“怎么,战争女神和月亮女神不能同处于一国吗?”心里却是另外一句话,你终于出来了。
  亚莉苍白的脸,黑目黯然失色,配以红色的祭司服,更是惨淡无比,抓紧手中的权杖,硬声说道,“就凭这个根本没法证明你是阿尔玛女神。”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阿娥缇妮斯缓缓拾起默卡比掉落在地上的黄金令牌,对着她说道,“那么,为什么这个就能证明我是妖女。”
  “因为我是……”她无法说下去,因为一块令牌可以说她是妖女,那么一片可以看到红云的树叶,又为什么不能证明她是阿尔玛女神。
  树叶还能看到红云,但令牌能看到什么。
  亚莉无言以对,怔忡得看着她,手中的权杖捏得死紧,几乎泛白了她的指关,眼见俯首跪地的官员们,心头俱颤。
  正当两人对峙之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步伐声,两名侍卫闯入厅中,大叫着,“陛下,陛下回来了。”
  手中的黄金权杖摔落在地,亚莉惊目望向殿门,黑眸无焦距的对上了一双残酷暴怒的绿眸。米特女王(上)

  萨鲁·姆尔希理站立于殿门之间,满脸的杀气,绿眸阴冷无比,环视这些朝中元老,个个如同惊弓之鸟跪地不起,怒意未减,反而更甚,紧握佩剑的大手,青筋仿若有生命似的跳动着,视线在接触到亚莉之时,几乎崩裂而断,怒意更是比烧开的水还要烫热三分,如波涛汹涌的海浪,翻滚着,额际浮动的血管像是瞬间就会爆开,即使未出一声,弥漫在他周身的暴风也已然席卷了整个大殿,涌动在空气中的是飓风般的残暴。
  众官员冷汗潺潺,脑袋压得更低,几乎贴到了地面,他们明白,此刻鲜活的生命正悬于一线间,死还是生,就全凭皇帝的一句话,惊颤导致脑子也停止了摆动,连迎驾的话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身子抖得如寒风中的树叶,屏住呼吸等待着。
  立于一旁的亚莉则惨白着脸,唇上的血色尽褪,直立在原地,不敢移动,看似冷静,但那双握拳而泛白的指关却泄露了一切,她比在场的任何一个官员都要惊惧,这还足以形容此刻的心境,她就好比站在即将塌陷的悬崖上,稍一动,就会掉入万丈深渊,深重的寒意渗透了她每根神经,那利剑般的视线,令她惊颤,更令她痛苦。
  阿尔缇妮斯当然不会害怕,但也没像卡尔伊斯等人因皇帝出现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是愁思万缕,美眸窜过一丝苦恼,寻思着,这下,要怎么收场,他的出现,无疑将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复杂化,瞥向一群吓得心神俱乱的官员们,以及几乎石化的亚莉,更是愁上加愁,从没有想过要他们的命,只是想给一点教训,好让他们安分点,顺便也让自己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些,可眼下他一脸的杀气,难保不会大开杀戒,形势已脱离了正常轨道,她要怎样才能平复这场惊涛骇浪。
  余光突然瞥到立于萨鲁身后的奥利,乍见他一脸的忧色,脑中困惑了起来,两人视线交汇,他暗示性的用下巴朝皇帝努了一下,她蹙起眉,紫眸转向萨鲁,细看之下,发现他暴怒的神色泛着一丝疲惫,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他的样子似乎不太对劲,视线继续在他身上搜寻,他身上穿着一件镶金边的缎帛马甲,下身则黑色短裙,天气有些热意,却还紧裹着一件紫色的披风,像是在遮掩什么,视线突然定住那稍许露在外的衣角上,竟有一小片殷红的血渍,还未干透,纠结着眉宇,视线不再停留,直接移向他的腹部,果然他黝黑的大手紧压在上面。
  脑中立时明白,他的伤又裂开了,抬首看向他的脸,有几滴冷汗正沿着他棱角分明下颚滑落,不妙,伤口想必很严重,心下也分不清是何种心绪,疾步跨去,扯住他的披风。
  她突兀地出现在眼前,令萨鲁即将爆发的怒气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凝视着那张娇颜,绿眸里的残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眷恋,想伸手去抚摸她柔细的脸颊,却无法动弹,腹部的刺痛让他无法撤离小腹上的大手。
  扯出一抹笑,他说,“我回来了。”嗓音柔和而深情,包含着浓浓的思念,更是在告之,他会保护她。
  他的视线又回到那些企图加害她的人身上,被压回去的怒意,很快排山倒海袭来,握着佩剑的大手将她搂进臂弯,眸中凛寒的犹如利剑直射而出,浮动的喉结一顿,怒吼即将爆发,一只小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他疑惑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发现她蹙起眉正怒瞪着自己,想出口询问,却因嘴上的小手而无法开口。
  “什么话也别说,什么事也别做,立刻跟我走。”她冷声说道,声音不大,刚好够两人能听见。
  他用眼神说了一句,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腹部,突来的剧痛,让他几乎呻吟出声,知道她发现了,为了压抑,他咬了嘴边的小手一口,怒视着。
  她毫不客气地回瞪,“走还是不走?”小手抓着他的披风,很明显,他若是不走,她会当场掀起它,而他的伤,对她是最不利的,亚莉早已知道他有伤,一旦暴露了,就能反咬一口,一个让皇帝受伤的女人,即便是女神也不可饶恕。
  他浓眉深锁,根本不想就此离开,这些伤害她的人,全部都该死,恨不得立刻除之,可眼下却不由得他不离开,暗叹着,她总喜欢用他的弱点来牵制他。
  妥协吧,你舍不得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他点头答应了,不过,加害她的人,他必追究到底。
  阴冷的视线落在亚莉身上,又扫射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官员,“奥利,不准他们踏出议事厅一步。”这笔帐,他会好好和他们算的。
  “是。”奥利颔首,感激地看向皇帝怀里阿尔缇妮斯,高悬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了。
  令声一出,迅速而来的士兵将议事厅团团包围,没有片刻的逗留,萨鲁搂着她举步离开。
  事情的突变令殿内所有人都诧异万分,微微抬首看着皇帝离开的身影,有点不明所以,但好在命暂时保住了,个个颤巍巍的站起身,大口呼吸着空气,只有亚莉,反而身子一软,颓然的跪坐在地上。
  死或是生,对她有什么区别吗,他那双透着憎恨厌恶的绿眸,早已判了她死刑了。
  ※  
  萨鲁屏退了前来伺候的侍女,在阿尔缇妮斯的搀扶下,颓然的坐在床沿上,褪去披风后,腹部的衣料大片的血渍显得触目惊心,金边的缎帛像是吸饱水的海绵渗出湿意。
  她看到了,眉头紧锁,忙唤来卡布斯替他治疗,之前,从卡鲁伊那里知道,他一收到奥利的密报,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披星戴月,一路上都没有休息过,甚至跑死了三匹马,伤口也就因此一再裂开,他也未曾治疗过,花了两天的时间就急奔了回来。
  这份心意,她明了,他时而狂狷时而细腻的情意,她更是清楚,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有几个帝王可以如此,心中暖意潺潺,有些悸动,但只限于此,她和他是不同世界的,观点不同,爱情的价值观也不同,他的爱仍是让她觉得沉重。
  另外,就是他离开前,她要他想的问题,他能做到吗。
  其实,这些都言之过早了,她对他还谈不上爱,但不否认好感在急速窜升中,女人的心是柔软的,特别是像他这种不顾生死的男人更是招架不住,但他失去她,还有皇帝的宝座和国家,但爷爷失去她了,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收回思绪,不由的对这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皇帝叫嚣道,“你疯了,会死的,知不知道。”
  他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小伤而已。”
  她冷哼一声,推他躺下,和卡布斯一起用剪子剪开衣料,细看之下,发现殷红一片的血渍中,还有些许发黑的渍迹,连着布料粘在伤口上,像是第二层肌肤,显然伤口不止裂开过一次,必定是血止住后,又裂了一次,小心翼翼的撕着几乎连皮的衣料,每扯一点,都有泛黄的浓液涌出来,有些粘得很紧,要用力才能掀得下来,每到此时,她都明显感到到他身子一紧,她停下来,见他蹙着眉,咬着唇,一声不吭,脸上却蒙着一层薄汗,隐忍着,她有些下不了手了了。
  “很疼吗?”她柔声问,见他不语,一副死撑得摸样,便取来棉布凑到他唇边,“咬着!”
  像是受到了侮辱,他撇开头,“一点也不痛。”他说的绝然,音色却有些发颤。
  她看着他桀骜不驯的脸,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棉布,叹了一口气,想他是皇帝,一国之君,即便是痛,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说出口,或许撒把盐,他就知道什么是痛了。
  卡布斯蹙着眉,皇帝的伤虽然是惨不忍睹,但他是医生,见惯了,无所谓病患痛不痛,现下最要紧的就是帮他治疗,见阿尔缇妮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要撕到什么时候,长痛不如短痛,心一狠,猛得用力一扯,血丝泛着粘稠的浓液顿时飞溅,伤口上结的痂也被他一并扯下。
  萨鲁猛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痛得说不出一句话,脸色惨白,直瞪着他。
  卡布斯扯出一笑,顿时有种报复的快感,暗道,你也有今天,这是帮阿尔报仇。
  阿尔缇妮斯惊呼一声,来不及细想,下意识的就推了卡布斯一把,“你就不能轻点,他会痛得。”
  被推得踉跄了几步的卡布斯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没有忽略她怒气冲冲的脸色,突兀的发现混杂在怒气中的竟还有一丝心痛,看着她,一脸的疑惑。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也吃了一惊,不该得,自己何必如此生气,只不过,她不忍嘛,把脸撇向一边,急声说道,“我只是怕你不小心伤着他,他是皇帝嘛,这个国家最重要的人,你好歹轻一点。”
  她的举动让忍着疼痛的萨鲁暗喜在心头,这是不是表示,她的心有一点点是向着他的,因疼痛而黯然的眸子顿时光彩熠熠,几乎忘了疼痛,用手肘撑起身子,问道,“你在关心我?”
  “躺下,你知不到你在了流血。”见他又扯到伤口了,瞪着他说道。
  他听话的躺了回去,热切执着的问道,“你在关心我是吗?”
  “你多心了,我是怕你死了,日子就难过了。”关心是有,但还不到他心里所想的程度,看得出,他有多高兴,但那又如何,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她不得不泼他一盆冷水,免得他自以为是。
  他的眼神又黯了下去,她淡然地回答浇灭了心头窜起的火花,冒起了一缕名为失败的烟丝,他撇过头,不再说什么。
  见他不再问了,她也松了口气,示意卡布斯替他上药,走到一边,看着刚才卡鲁伊交给她的东西。
  那是用黄金打造的小盒子,巴掌大小,精致非凡,上面还雕刻着手拿权杖的神像,盒盖正中央是太阳的标记,用贵重二字还不足以形容,反而给人一种权势的感觉。
  她打开盒盖,不由得大吃一惊,迅速关上,蹙眉看着正躺在床上的男人。
  原来他是为此才去卡斯城的。
  将盒子放回矮桌上,她踱步来到床边,见卡布斯已经包扎得差不多了,便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点头,收拾着医药箱离开了。
  殿内,瞬间有些冷清,寂静得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楚,她站立在床边思索着要如何打破沉默。
  首先,她必须先解决亚莉一干人的问题,这件事不解决,就不能安心,打定主意,轻拍了一下假寐的他,“放了他们如何。”
  轻柔的语气平静无波,却令萨鲁猛得睁眼,绿眸冷冽的看着她,“什么意思?”语气也甚是冰冷,认为她是疯了。
  她勾起笑容,知道要和这种精明的男人说话,就必须懂得分析利害关系,“你也很清楚,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参与此事的人,一个是他的妃子,其余的都是赫梯高层的官员,杀谈何容易。
  “我不是个无能的皇帝。”他坐起身,目光深沉,“擅自违抗皇命的人,死不足惜。”
  “他们死了,会有多少人不平,皇帝为了一个女人杀十数个官员,不管错在谁,都必定是流言蜚语,你的脑门上绝对会扣上昏君二字。”
  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这算不算是关心我。”
  “我在和你说正事,别开玩笑。”她想挣脱,却被他握更紧,只能怒目瞪他。
  “你对任何人都心软,唯独对我。”他起身坐在床沿,语气有些哀怨,也有些生气,她可以原谅奥利背叛,可以不怪那些差点要了她命的人,却唯独不肯放开心容纳他。
  “这不一样。”她蹙眉回答,爱情又不是心软就可以的。
  “我是不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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