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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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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就站满了人,上不了擂台的人就在擂台下面,围着擂台又转起一个又一个的摆手舞圈。
    愉快的山歌声此起彼伏,原本来看热闹的阿哥阿妹们,又开始在人群里物色自己的另一半了,于是欢笑声和嗔骂声交织在摆手舞的伴奏乐里,好一片欢乐祥和的景像。
    郑晓路全身动弹不得,但他是个挺骚包的人,见自己成了众人焦点,颇为得意,就把唯一能动的嘴皮子拼命翻着,不停地向周围的人笑道:“谢谢啦哈哈哈恭喜恭喜新年大吉大家一起发财”
    赵霖等人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心想你堂堂大老板一个,上百万两银子的身家,和这些山里乡农一起发什么财。
    这时人群起了一阵小小的波动,一群土家阿妹扶着马祥云,分开摆手舞圈圈,走进了擂台来。马祥云被向兰索扶去秦良玉身边之后,立即有人给她包扎了小腿,止住了血,但是被重拳打伤内腑的伤势却没法包扎,只能喝了一碗治内伤的药,幸亏比武擂台要防着有人受伤,这药水早有准备,不然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去哪里弄来。
    马祥云喝了药,已经可以开口说话,秦良玉命人把马祥云扶去后寨休息,马祥云却坚决不肯,定要留在擂台边看这比武招亲最后的结果,这关系到她的终身大事,如何能不紧张,秦良玉便不坚持,叫几个阿妹照顾着她。
    还好马祥云没有失望,郑晓路有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枪法将曹晟在一柱香时间里就扫下了台,那枪上的威势,简直不比小马超马祥麟逊色。见他取胜,马祥云忍不住幽幽地想道:“这下想让他假装输给我都不成了,我必须得嫁给这个人了么?”她本没想过嫁人,但此时尘埃落定,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生了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失望,还是开心。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旁边的阿妹笑着打趣道:“马将军,还没定嫁期,你就开始哭了啊?”原来土家族有“哭嫁”的习俗,每一个土家女孩都必须学哭,要哭得好,哭得久,边哭还要学会边唱山歌,在出嫁的三至七天之前,就可以开始断断续续的哭。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或者上花轿的时候,是哭嫁的最**。要“哭爹娘”、“哭哥嫂”、“哭姐妹”、“哭叔伯”、“哭陪客”、“哭媒人”、“哭梳头”、“哭祖宗”、“哭上轿”等,这个习俗是表示女人出嫁之前,要感谢父母长辈的养育之恩,哥嫂弟妹们的关怀之情,表示少女时代自由的生活将逝去,对新生活的迷茫与不安。
    马祥云一听这调笑,赶紧收了眼泪,嗔道:“我只是随便哭哭,这不算哭嫁。扶我去擂台上看看吧。”她说了几句,牵动内腑伤势,忍不住又咳了几声。几个阿妹吓了一跳,便不调笑她了,七手八脚地把她搀扶着,向着擂台上的郑晓路缓缓行来。
    见到两个正主儿在擂台上相会了,那些上来闹腾的摆手舞圈子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马祥云到了郑晓路身前,轻声叹道:“你若有这般厉害,怎么昨晚又和我打得乱七八糟,刚才也不肯早结出手”这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自然是:“若你早些出手打败曹晟,不就可以故意输给我了。”
    郑晓路见周围人山人海,不方便解释自己用了作弊**,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在等最佳的上台时机。”
    不料这一句却被马祥云会错了意,心想:“原来你不想故意输给我,却是在寻找时机赢了这擂台,好将我娶回家去。”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些恼了,硬声硬气地道:“原来你存了心思使了手段,也想把我娶回家去么?”
    旁边的众人一听这话,齐齐起了一声哄,笑道:“若是能娶得马将军,我也愿意使些手段。”
    郑晓路心里苦笑,这出手时机可真是害了人了,他虽然口花花,也很欣赏马祥云,但还真没存了要娶她的心思,现在两三万人围在旁边,自己打赢了擂台如果又来说不娶,依着古代女人的性子,这面子放不下去,只怕立即便要自尽。郑晓路只好道:“便是要娶你!”
    马祥云心里咯噔一声响,数年的矜持居然被这简单的五个字打得粉碎,这人要娶我?马祥云顿时迷茫了起来,我究竟喜欢他么?我不是一直都不想嫁么?
    这两个已经铁定了得成亲的男女,现在心里居然想着同一件事,那就是:“这婚要是真结成了,那可真是一笔糊涂帐。”
    这时围在旁边的阿妹就不乐意了,一个阿妹大声道:“郑先生,虽然我们石柱人都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们也认为你配得上马将军,但是,这里是土家人的万寿寨,你来了我们的寨子,要娶我们的阿妹,那也得照足了我们土家人的规矩!”
    郑晓路奇道:“还有什么规矩?”
    周围的阿妹们一起笑了起来,大声道:“你还没有唱山歌,如是山歌唱得不合马将军的意,便回家去练上两年,再来娶亲吧!”
    我靠,有没有这么夸张,山歌我不会,“十八摸”倒是会上几句,不知道唱这个行不行。郑晓路知道这些阿妹是和自己闹着玩儿,就算自己唱不出来山歌,这亲事也是板上的钉钉了,但是如果不唱个山歌出来服众,只怕面子要丢尽。郑晓路这流氓什么都能丢,就是不能丢面子。赶紧搜肠刮肚,考虑了起来。刚才听过一首山歌,是个打输了的阿哥唱的:“昨日一梦梦得奇,梦见鸡蛋滚楼梯”
    郑晓路还记得这个山歌的调子,土家山歌的调子大多相同,旋律简单,一听就会,但是歌词嘛,这就有点麻烦了,这个调子是七字歌,如果拿个七言绝句的唐诗来填着唱,倒也可行。但是唐诗的句子晦涩难懂,这土家族一族文盲,自己真要唱出来,只怕没一个听得懂的。他还记得自己给向兰索背了一首宋词,结果向兰索完全没听明白。
    想来秦良玉、马祥麟和马祥云是能听懂唐诗的,但光是他们三个人能听懂,那也没劲,不能得到大众的肯定,就相当于失败,郑晓路这种喜欢出风头的人,怎么能失败呢,死也不能。
    郑晓路灵机一动,突然想起后世某个游戏里的一首打油诗来,不由得大喜,赶紧改了几个字,用土家族七字歌的调子唱了出来:
    不识情仇枉少年,
    荒村卖鱼结仙缘。
    情难消受美人恩,
    横枪战擂为红颜。
    这歌词说的意思,便是他和马祥云相识的全部经过了。场中的土家族人有许多都知道去年马祥云送银买鱼的事,也有些人知道马祥云带着白杆兵曾经救过郑府一次,一听这歌词顿时明白了过来,齐声叫好。
    郑晓路听到周围人人叫好,顿时骚包了起来,大笑道:“不客气不客气,哈哈!”
    他背后站的一群阿哥却又鼓噪了起来,有位阿哥在郑晓路身后大声道:“郑先生唱了山歌了,马将军还没回一首呢!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上百个阿哥大声笑道:“正是,请马将军回歌!”
    此时马祥云重伤内腑,哪里有力气唱山歌,苦笑了一声,但是山歌却是必须得回的,否则就不合土家族的规矩了。却见旁边的阿妹里站出一个,娇小的身躯,蓝色的花裙,头上一根五彩锻带,奇怪的是这头带拉得很低,挡着了半张脸颊,使人看不清她的容貌。这阿妹大声道:“马将军受了伤,唱不得歌,让阿妹来代她唱!”
    郑晓路一见,又是这个少女,好奇心大起,正要开口问她,只听这阿妹张口唱道:
    兰草花儿起高苔,
    九天仙女下凡来。
    孤寡神仙我不做,
    要嫁情郎变凡胎。
    歌声清丽绝纶,悠扬直冲云端,煞是好听。围在旁边的阿哥阿妹们闻声大笑:“哈,你挡着脸我们认不出,可是这一唱我们就知道啦,你是尖顶山上的百灵鸟!”
    郑晓路心中剧震,他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想起了点什么,半年前的夏天,他坐着向老头儿的牛车离开尖顶山向万寿寨出发时,便是这首歌送他离开。向家阿妹那张清纯秀丽的脸颊,立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郑晓路不敢相信地大声道:“你是向兰索!”
    编者按:郑晓路唱的山歌来自于《仙剑奇侠传》,原诗如下:不识情愁枉少年,檐下赐酒结仙缘。情难消受美人恩,仗剑江湖为红颜。原诗的故事讲的是李逍遥给一个乞丐送了酒,结果这个乞丐是酒剑仙,传了李逍遥仙术,然后李逍遥为了赵灵儿踏足江湖的故事。!~!
    ..
第二十六章 暗算
    曹晟重伤败下台之后,曹家的人立即围了过去,几个黑衣汉子立即扶起曹晟,推拿顺气,喂药喂水,忙得不可开交。WwW、QunabEN、曹皋老爷子一脸严肃地站在一旁,看着手下们手忙脚乱地照顾自己的儿子。
    “这个姓郑的什么来路?”曹老爷子冷冷地道。
    旁边立即有曹府的管家低着头过来应道:“老爷,这人据说是成都来的商人郑氏,和成都知府徐申懋有些勾结,据说也是蜀王爷座上客卿。他在这石柱传授了一些农术,建了两家小作坊,小有一点家财。”
    “蜀王爷座上客卿?”曹老爷子冷笑连连:“一个空筒子王爷,也来掐我的虎须,我哥是拜了九千岁魏公公为干爹的,却不需要卖蜀王爷的面子,去把快刀阿三叫来。”
    管家道:“老爷,当着秦良玉的面杀人可不太好,万一她发疯了调兵,只怕我们脱不了身。”
    曹老爷子怒道:“叫你去叫,就赶紧去叫。老子自有分寸,秦良玉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年她男人马千乘就是老子整死在狱中的,没见她敢放半个屁。这女人就一味护着石柱这些泥腿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管家见老爷子发怒,不敢再说,赶紧去叫了一个黑衣矮子过来。这黑衣矮子有如一个侏儒,手短脚短,身子矮小,只及普通人腰身那么高,相貌奇丑无比,但是一双眼睛黑溜溜的,显然是个狡猾之徒。他腰上挂着一把短刀,刀身只有两掌长,短刀没有刀鞘,能看到刀尖上还凝着几滴血迹,却是彭巴冲的血。
    这快刀阿三上山之后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彭巴冲,一直暗暗跟随,当众人集中注意力看擂台,彭巴冲高兴地唱山歌时,他从背后捅了彭巴冲一刀,解决了曹晟最大的敌人。然后乘乱溜回了曹家人堆里,他身材矮小,有如孩童,出刀又快,偷袭起人来得心应手,竟然没人注意到彭巴冲是他砍伤的。
    快刀阿三垂着手,走到曹老爷子面前,恭敬地道:“老爷,有啥事吩咐小的?”
    曹老爷子对着人群里的郑晓路指了指,道:“去,把那家伙给我杀了,我要他死。”快刀阿三迟疑了一下,道:“老爷,现在人太多,他又是众人焦点,小的很难下手。就算得了手,小的也很难全身而退。”
    曹老爷子不耐烦的扬了扬眉,森然道:“他不死,你就死,还有你全家都要死。”
    快刀阿三咬了咬牙,他知道这个老爷子刻薄寡恩,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不去杀了郑晓路,只怕全家老少无一能活。心里一狠,想到,大不了我去拼个同归于尽,死就死吧,不连累家人。快刀阿三将身上的黑衣脱了下来,换上一身土家布衣,将短刀收在袖子里,摸进了人群。
    曹老爷子见快刀阿三去了,便下令道:“我们走,赶紧下山,万一那姓郑的死了秦良玉发疯,这里呆着不安全,曹傲,你留下来,看看快刀阿三有没有得手。”曹傲应了一声,心里骂道:“你倒走得干净,明知这里不安全还把我留在这里。”
    当那首熟悉的山歌响起来之后,郑晓路不敢相信地大声道:“你是向兰索!”却见那蓝衣阿妹轻轻地揭开了头上的锻带,露出一张清纯秀丽的脸来,正是向兰索。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向兰索轻轻地道:“想不到郑公子还记得我。祝郑公子与马将军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她心中苦楚,暗暗怨道,郑公子居然还认得我,还以为他早把我忘了。早知道我便早些出来与他相认,用不着受这许多煎熬。
    郑晓路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虽然有点喜欢这小阿妹清纯大胆,但只见过一次面,相处了两天,实在没有动过心思。笑道:“原来你一直在我附近转来转去,却为何不出来与我叙话,我还想问问你家里的红薯长得怎么样呢。”突地见她满脸泪痕,奇道:“阿妹,你怎么哭得这般厉害?谁欺负你了?”
    向兰索心里一慌,道:“家里的红薯收成很好,我还要代爹爹谢过郑公子。没人欺负我,我是在为马将军陪哭呢。”
    周围的阿妹们听她一说,便一起大笑道:“婚期都没定下,刚才马将军就开始哭嫁,小阿妹就开始陪哭,你们急个甚么?”原来土家女人出嫁不光新娘要哭一场,还需要找些相好的阿姐阿妹们来陪哭,一起唱那哭嫁歌,最多的时候要找九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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