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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会过得很充实……”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牌技我是比不过祢们,可是武功方面,就可以做祢们的名师,无论是轻功、拳法、剑法,只要有人想学,我就教她。”
此言一出,一阵闹哄哄的,齐冰儿、秋诗凤、何玉馥全都抢着说话,让金玄白一时难以招架。
服部玉子拍了拍手,高声道:“各位妹妹,别抢着说话,一个一个来,不然相公就不教了。”
齐冰儿伸了伸舌头,秋诗凤和何玉馥相视一笑,一起都闭上了嘴,曹雨珊看了看她们的神态,笑道:“傅姐姐,祢真厉害。”
服部玉子瞪了她一眼,道:“丫头片子,少说话,不然罚祢帮金大哥洗澡搓背!”
曹雨珊满脸通红,跺了下脚,嗔道:“傅姐,祢……祢真是……”
服部玉子见她满脸羞色,笑道:“怎么?祢还不愿意啊?祢问问田春看,她想得要命呢!”
田中春子没料到服部玉子会说出这番话来,感到羞愧,看到齐冰儿在娇笑,忙道:“五夫人,祢也想得要命,对不对?”
齐冰儿嗔道:“死丫头,死田春,别扯到我身上来!”说着,向田中春子扑了过来。
田中春子见她伸出玉手,作势要打人,赶紧躲在服部玉子身后。
流云和风漫云、风漫雪三人,看到她们调笑之际,说出如此大胆的话,全都为之咋舌。
尤其是风漫云和风漫雪二人,一直是小姑独处,从未嫁人,听到这番话,更觉刺耳,尴尬的转过身去,装作没有听见。
服部玉子拦住了齐冰儿,道:“冰儿妹妹,别忙着打人,先听相公说些话。”
齐冰儿搂住服部玉子的手臂,果真放过了田中春子,不再动手。
金玄白轻咳一声,道:“各位夫人小姐,我昨天发了一笔小财,为了犒赏祢们,我决定每人发给一千两,然后依祢们的愿望,每人传授一门武功。”
井胭脂首先跳了起来,伸出小手,甜甜的笑道:“谢谢金大哥!真是太好了,我也有钱可以上桌玩牌了。”
井凝碧迫不及待的奔了过来,笑道:“大哥,我也要。”
金玄白每人发了两张银票,她们高兴地扬着手中的银票,眼中闪出异彩,因为她们有生以来,从未看过这么大额的宝泉局银票,更别说拥有了。
金玄白不分彼此的每个未婚妻子都发了一千两面额的银票,连田中春子和诗音、琴韵都各自拿到了五百两的银票,让两个小丫头乐得嘴都合不拢,田中春子更是眼中含着泪水,看着她们,不由想起私奔逃走的田中美黛子来……金玄白塞给了曹雨珊两张银票之后,手里还剩下好几张,当他见到欧阳念珏手中紧捏两张银票,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忍不住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欧阳……祢怎么啦?”
欧阳念珏突然哭了出来,道:“大哥,我对不起你!”
金玄白一怔,问道:“花铃,她怎么啦?”
楚花铃低声道:“念珏妹妹在太白楼被那姓聂的摸了下手,亲了下脸,认为失了贞操,我昨夜劝过她,她依然闷闷不乐,极为介意……”
欧阳念珏听到她这番话,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金玄白看到这个自己从小便定下来的未婚妻子,觉得心有亏欠,太疏忽她了,眼见她哭得有如雨打梨花,心中更是怜惜,伸手把她搂入怀里,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何玉馥和秋诗凤首先奔了过来,都被楚花铃拦住,不让她们靠近。
何玉馥问道:“楚姐姐,怎么回事?”
楚花铃把聂人远闯进太白楼,轻薄欧阳念珏的事说了一遍。
何玉馥讶道:“这样就算是失了贞操吗?”
服部玉子和齐冰儿一起走了过来,听到欧阳念珏就为了这件事,便哭成那副样子,差点忍俊不住,笑了出来,两人互望一眼,禁不住摇头。
服部玉子走了过去,把欧阳念珏搂在怀中,对金玄白道:“相公,都是妾身的错,没能好好的教一教念珏妹妹,以致闹出这场笑话。”
曹雨珊、井胭脂和井凝碧好奇的围了过来,全都望着服部玉子,想要听她说话。
服部玉子眼珠一转,道:“祢们这几个不懂事的丫头,全都随大姐过来,我们到屋里去,让姐姐我教祢们一些功夫!”
她搂着欧阳念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止住了她的哭声,然后转身往屋里而去。
何玉馥和秋诗凤互望一眼,紧随而去,曹雨珊、井胭脂、井凝碧三人红着脸,也垂着头随行而去。
齐冰儿犹豫了一下,见到风漫云和风漫雪望着自己,心里一虚,也赶忙追了过去。
金玄白松了口气,看到楚花铃仍自站在原地,不禁好奇的问道:“花铃,祢为何不去?
”
楚花铃两颊浮现红晕,道:“我才不像你呢!连春宫画都分不清楚,还要……”
金玄白想起自己在集宝斋里初遇楚花铃的情景,脑海之中浮现起仇十洲所绘的那卷四季行乐图,不觉心中一荡,伸出手去,抓住她的玉手,低声道:“花铃,祢老实招来,以前做千里无影的时候,看过多少对夫妻行房?”
楚花铃眼中一阵迷离,望着他那轮廓分明的脸庞,羞红着脸,低声道:“以后再告诉你。”
金玄白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把她柔滑的玉手合在掌中,才发现手里还拿着几张银票。
他把那几张银票一起交给楚花铃,怜惜的道:“花铃,以前让祢受罪,今后我一定会让祢幸福快乐。”
楚花铃点了点头,眼中已充盈着满眶的泪水,想起那段做贼的日子,真是恍如南柯一梦。
金玄白看她热泪盈眶,忙道:“花铃,别哭,记住,祢以后便是侯爷夫人,怎么可以随便就掉眼泪?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不这么说还好,话一出口,反倒让楚花铃忍不住盈眶热泪,开始啜泣起来,一时之间,让他又慌了手足,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他张目四望,发现偌大的天井里,除了流云和风氏姐妹之外,其他的人都随着服部玉子走光了。
流云痴痴的望着金玄白和楚花铃,感怀身世,也忍不住热泪盈眶,全身微微颤抖。
这个时候,她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只是一个被丈夫忽视的怨妇,看到这对幸福的人儿,怎不叫她触景伤情?
至于风漫云和风漫雪则是另有一番感受在心头,想着逝去的青春,逝去的岁月,更觉心中空虚寂寥……这时,松岛丽子领着两个婢女穿过月洞门,叫道:“老夫人,少主,夫人,早饭好了,请你们进屋用餐。”
流云抽出一条罗帕,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微笑道:“两位妹妹,我们走吧!”
她这时突然领悟到一件事:人生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日子总是要过的。
以前所经历的那些,都已过去,如今她要过另外一种日子,就从这个早晨开始吧!
第二八五章收购青楼
盛暑已至。
朱天寿鉴于天气太热,加上新成立的内行厂,需要训练人员,拟定章程,制造符令等杂事,于是留在万柳园里,一直都没有动身。
于是金玄白逼不得已,也只得留在万柳园,住了下去,时间长达半个多月之久。
这段期间里,曹大成先后来了三趟,除了带来四名丫环供曹雨珊使唤之外,还带来了三十副的麻雀牌,被服部玉子留下十副,其余的都被朱天寿拿去了,故此八丈楼里,整日都传出哗啦啦的洗牌声。
张永结清了天香楼的帐,找来巡抚蔡大人支付了十二万两银子,然后陪着臧贤所易容的朱寿,带领一批法王、道长以及四百余名锦衣卫,往北京而去。
他们这一行人在徐州停留了一夜,张永拿了封密令,欲回北京总领神机营,主要的目的是排除西厂的势力,牢靠的掌握神机营。
金玄白并没有参与他们的密令,其实就算参加,也摸不清楚朝廷里的状况。
他依据自己的承诺,上午督导诸位妻子练武,下午则任由她们连开数桌,搓牌娱乐。
而他则在下午,负责训练从苏州撤来的忍者们,其间应诸葛明的要求,顺便把胡定德等一批东厂番子编入队中,一起练习他所传授的必杀九刀。
由于大桥平八郎和高桥五十四两位中忍所统领的风、林两组忍者,以及黑田健二、宝田明月所带领的山、火两组忍者共有四百多人,万柳园已住不下,于是诸葛明便让出两间原先楼八丈所开的武馆,给他们居住。
这两批忍者不比小林犬太郎和山田次郎所统领的精锐,都没有学过必杀九刀,是以都从第一招开始学起。
这些人都是杀手,冷静而凝肃,练起必杀九刀来,得心应手,很快便掌握要领,拿着忍者刀在武馆里,一天砍个五六百刀,都没一个人喊累。
可是胡定德所带来的那批东厂小档头和番子,看起来个个身强体壮,也有一些根底,练了一天下来,却有差不多一百人差点瘫了,让这位领头的大档头气得差点吐血,只得连夜编组,淘汰一些人,派回万柳园负责巡逻守夜。
小林犬太郎和山田次郎所统率的一百名忍者,负责东园的警戒守卫任务之外,每个人开始苦练金玄白传授的第四招刀法——破天一刀斩。
他们有天刀陪练,个个精神抖擞,每天下午在万柳园西北角的广场土坪上,喊声震天。
这种雄壮威武的喊声,传进万丈楼里,衬着唰唰的洗牌声,另有一番风味。
谢恺儿如今和朱天寿耳鬓厮磨,打得火热,每天陪着他和邵元节、蒋弘武等人搓麻雀牌。
有时边巨豪过来探访,往往也被应邀上桌,甚至把成洛君和风漫天也拉了进来,陪着朱天寿打牌。
这位现今的明教星宗宗主本来乐不思蜀,可是听到了西北角土坪上的练刀喊声,往往会心血来潮,拉着谢恺儿,统率着她原先带来的苍龙、朱雀、白虎、玄武等二十八宿,组成刀剑混合阵势,和小林犬太郎等忍者们交手搏击。
在这个时候,天刀余断情便是双方的裁判,并且负责有人会杀红了眼,不知道进退,和加以制止。
很明显的,他从出世又转为入世,把忍者和星宗弟子们,都当成了自己提升武学的道场。
而剑魔井六月则反其道行之,从虎丘而来后,除了喝酒之外,整天便见他坐在小池塘边沉思和冥想,有时呆呆的望着池里的金鳞,可以一看就是两个时辰,动也不动一下。
以前,他到处找人比武,现在听到了喊杀声,都懒得动一下,尽管太阳再烈,晒得他脸孔通红,他依然盘坐如钟,毫无反应。
可是金玄白知道,他经过这番潜修,会更进一层境界,这种境界无法言传,只能由他自己体会。
流云和风氏姐妹这几天过得安逸,每天一起床,便陪着女儿和徒弟练功,吃完午饭后,就上了桌,搓起麻雀牌来。
桌上无师徒,杀得天昏地暗,绝不留情,银子在桌上搬来搬去,就像石头一样,没一个人在意,反正有输有赢,输了有金玄白这个后盾,赢了就放进自己口袋,于是每个人都欢欢喜喜,融融洽洽。
她们悠悠闲闲的过日子,反倒让服部玉子忙得不可开交,她既要顾里面,又要顾外面,忙进忙出的,还得靠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帮助,才能全盘了解苏州和南京二地的事业。
伊藤美妙留在苏州天香楼里,总管苏州所有的产业,每隔一天便派出一明一暗的两名忍者,来往苏州和淮安之间,负责传递讯息。
而小岛芳子则被派往南京,主持那里的业务,也是每隔一天便派出忍者到万柳园来向服部玉子汇报消息。
这些负责传讯的忍者,每人都领有一块内行厂番子的精铁腰牌,穿州过府,凭着腰牌便可由驿站供应车船,那些驻在驿站的东厂番子和驿官、驿卒,全都畏之如虎,不敢有丝毫怠慢。
内行厂的腰牌是由邵元节亲自设计,绘图之后,再由朱天寿敲定,这才交给长白双鹤到苏州找来工匠,花了三天的工夫,才打造完成。
腰牌分为四等,材质分金、银、铜、铁四种,金牌仅有两枚,一枚朱天寿带着,另一枚则在金玄白手里。
银牌则给了邵元节、蒋弘武、诸葛明和长白双鹤五人,红黑双煞只能和胡定德一样,带上铜牌。
除此之外,谢恺儿也拿了一面银牌,做了内行厂的大档头,而服部玉子为了行事方便,也向金玄白争取到了一面银牌,成为内行厂的大档头。
不过她才一拿出来亮相,便被齐冰儿、楚花铃、何玉馥、秋诗凤等人在牌桌上传来传去,于是争着也要弄一块上面铸有虎形图案,缀以两颗红宝石作虎眼的银牌玩玩。
金玄白没有办法,只得向诸葛明又要了十五面银牌,除了给天刀和剑魔各一面外,其他的则分给几位娇妻,连曹雨珊、井胭脂都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