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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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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系。” 
换成是谁,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难怪,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经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让我不得安宁,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够恶毒吗?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激,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胸堂,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计,他是故意编造刺激你的。想到这里心里又稍稍平静了些,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您还不相信是吧?其实一开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也意料到了,不过我真的没骗您;早晨一睁眼,身边没有人,我就怀疑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做这个梦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一回头,清晰地看见地上扔着一个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连裤袜,粉色的内裤,对了,她的舌头是甜的,她屁股左面还有一颗小胎记吧?”巩更得意了

五十九 
我的心被恶心,愤怒,心酸,悲哀交织着,自已妻子的身体被别人一览无遗,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了最隐密的那颗胎记,这本应该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已的密秘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可是这个密秘已经达到了侮辱的最极限,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当时不知道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了,可还是难以承受。有人说女人是自私的,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说的没有错,这可能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占有欲,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霸占欲,这可能更是出于一种男人尊严,但是当这种霸占欲被掠夺时,可能只会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没有完美的弥补方法。但是我想当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绘那早已熟知的身体时,妻子一定也是痛彻心扉。所以,我想说,无论是已婚朋友还是恋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只属于对方一个人,千万不要用这种致命的打击去伤害对方。太惨忍了。 
我表面上并没有动容,“说完了?” 
“您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低沉的说 
“不就是打我吗?来吧,要我命也没关系。”巩好像把这些告诉我,心里痛快了,他可能把这个当成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也就无怨无恨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到死了。 
我走到他面前,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是因为多日没有洗澡,不过这种味道到也和他般配。我的口袋里其实装着一件东西,是朋友送的,瑞士进口。本来是不想真用它的,也不想再亲手去碰触这个肮脏的东西了,可当时的情绪有些扰乱了我的计划, 
究竟该如何处置呢?要他命?呵呵,说到这里,我给您讲一件过去发生的事, 
那年,我们公司和另外几个建筑公司竟标搞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是挺诱人的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对方有一个公司颇具实力,互相搞的有些紧张,那天我和几个项目工程负责人座在一起聊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没底。这时侯,其中一个工程负责人说,我到是有个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这个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个负责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现场的实际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有时指挥的急了,会亲临第一线,但是这个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有点半吊子,他们都爱叫他大傻,当然是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专注的听着他的高论,大尚扯着大憨嗓门说“我说贺总,这个工程对于咱们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必须拿下。”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要我说,咱们动动脑了,白道的不行,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 
我示意他继续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们找几个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给做了,我估摸着花个十几万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不知所言。 
我讲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明我的一点看法,无论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触犯法律,尤其是触犯极刑。您千万别不服这个,有人认为自已关系可硬了,或者认为老子有的是钱,就不怕。别抱这种心理,实话实说,咱们国家确实有腐败现像,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较这个劲,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挡不住。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那立剑眉一挑,不怒自威,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谁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比谁不牛?结果呢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您不同意,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你现在拘禁巩不也是犯法了吗,没错,是这样,我不否认我当时的作法,但说实话,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是有底的,说的明白点,巩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无可厚非。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至于还有朋友说你去找公安的人给他安个案子,这我其实也早就想过了,但我还是有我的原则,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险。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不用说犯法,哪怕是犯点错误,或者做点违背良心的事,没被别人发现,心里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犯法了,那心态肯定是和问心无愧是不一样的,再有,说实话,处在我这个位置,商场如战场,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这钱你挣去了,别人就挣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着劲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别人也同样有背景,说什么制造假像,警察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较真的查,那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巩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绝对不能排除嫌疑的。坦白的讲,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会逃脱,但我活得够累了,还是不要再给自已增加负担了,那百分之十的风险我也不想承担,一辈子都活的不踏实,何苦呢。这不是优柔寡断,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 
言规正传,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将那把小匕首掏出来,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锋利无比,说吹毛利刃那是胡说八道,听朋友说,曾经用刀刃沿着胳膊划了一下,没用什么力,划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没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满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没想到这么锋利呀,整个把那个耳唇给割下来了。那个地方的神经虽然不敏感,但从身体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巩惨叫了一声,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高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暴力狂,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愤,被逼的,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唇,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怎么样?疼吗?”我问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吗?无所谓。”巩还是很强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巩说 
“好,那我告诉你,叫凌迟。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剐你身上的肉,听说要剐好几千刀,不能中途让你死了,必须要到最后一刀在让你咽气。”我边对他说,边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为了更生动的给他讲解 
“。”巩明显身体有点发抖,这不奇怪,换谁谁不害怕呀,而且他通过我刚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这样做。 
“以前你总是认为我挺温柔,挺好说话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过呢,看在你这些年也替我卖过命的份上,我就不剐你几千下了,我就当你是只烤鸭,就剐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狗一片。” 
巩没有说话,低头不语,但脸已经开始铁青了,嘴唇颤抖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婊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母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干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干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六十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性,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是不是该被枪毙?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不知众位对《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说他什么好呢?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罪。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变态的方法来试探,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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