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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世家 作者:抱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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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秦寿不再满足于只是抚摸和揉搓,秦寿俯下头,含住了一颗殷红的草莓,用力的舔了起来。
  强烈的生理刺激,让清荷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扮淑女,她轻叫着抱着秦寿的头颅,一下往上,一下往下的大力推按。
  “给我秦郎给我!”
  清荷身子向后一仰,提起了臀部,三两下扯下裙子,露出下面巴掌大的白色绸制亵裤:“要了奴吧,从今以后,奴就是你的人了!”
  “唔嗯”
  “从今以后,奴就是你的人了!”
  不同于清荷的声在背后响起,连同清荷宣誓似的诺言,齐齐惊了秦寿一个激灵,慌忙往后看了一眼,却见周围都是青色的高粱杆,浓浓密密的,几乎完全挡住了视线,秦寿根本看不到后面有什么人。
  “我在搞什么?若是真个与清荷做了什么,我该如何面对家中那个魔门娘子?”
  焚烧着秦寿的欲念,顷刻间四散着退了个干净,一颗颗冷汗从秦寿的脊背滑落。
  “秦寿啊秦寿,莫非你不想要小命了么?若是给那魔门妖女知道,你还想在这世代安稳的活下去么?”
  秦寿的迟疑,清荷丝毫未曾察觉,她甚至在这个时候,褪下了那抹白绸亵裤。


正文 第04章 往事追忆
  “秦郎,今天清荷就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你”
  就在那抹白绸亵裤滑到妙处之前的十分之一秒,秦寿既遗憾、又庆幸的阻止了她的举动:“不!不!”
  随手拉下她的衣服,秦寿道:“我们不能那样。”
  “什么不能那样?”
  清荷的激情尚未冷却,头脑还不太清醒,一点也未发觉秦寿态度的转变。
  秦寿一骨碌从马背上滑下来,道:“对不起,今天我喝多了,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清荷姑娘,你送我去见官吧。”
  本来想要演戏演全套,来个跪地请罪的。可曲了曲膝盖,终究还是没能跪下去。“唉,我终究还是脸皮太薄。”
  秦寿很是为自己的纯洁感慨了一把。
  “秦郎,你说的什么话?怎么会禽兽不如呢?你我郎情妾意,你情我愿。若是我那姐姐容不下我,我便不踏入秦家大门便是。只需有间茅房可供遮风挡雨,只要秦郎你能抽空来看看我,我便满足了”
  这般柔情似水,这般言辞恳切,感动之余,秦寿更加害怕了。这样的清荷,比刚刚风姿撩人,骚媚蚀骨的清荷还要令秦寿难以抵挡。
  “天色很晚了,你早点回府休息,改天有空我们再联系!”
  说完,秦寿便匆匆钻出青纱帐,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直到进了城门,秦寿才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光顾着跑了,这马却落在了清荷那里。这可如何是好?早先出门的时候,可是跟娘子说的好好的。
  “糟糕之极,真是糟糕之极!”
  一路走,秦寿一路捶胸顿足,枉花了银钱,却没能牵回马来。要不回去求求清荷,把马牵回来?不成!秦寿仔细想想,觉得以自己方才对清荷的态度,这会子再送上门去十有八九是要惹出祸事的于是,终归还是没有回转。
  秦寿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门前,心中已经决定告诉自家娘子实话,就算是雷斧加身,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推了一下,木门没有推开,凑在门缝里看了一下,竟是给人从里面落了门插。
  “该不是我家娘子那倒霉师姐又来寻我的晦气吧?”
  一想到那个笑如桃李,心若蛇蝎的女人,秦寿不由得就是一阵心寒。
  背转身就想逃走,迈了几步,秦寿又停下了脚步:“不对啊!若是她那该死的师姐到访,娘子断断不会不让她与我见面的。这里面,定有蹊跷!”
  顺着院墙,秦寿矮身钻进一个墙洞,一路溜着墙根走到底,隐约开始听到了院子里传来说话声。
  秦寿踩着遍布泥灰的青石,爬上了墙头向内观望,正好看到自家娘子正和一个大袖飘飘的青衫儒生在院子里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有些话听不太真切,断断续续的,只能听到个大概。
  “寄瑶既然计划失败,何不早日脱离这樊笼以你的才华,只要寻上一个机会圣女之位囊中之物罢了!”
  “碧灵姐”
  “停!不许叫我碧灵我是你师兄!”
  青衫儒生有些恼羞成怒,扳着秦家娘子的肩膀,说了些什么,又挠着她的胳肢窝,惹得她娇笑连连,银铃声响遍了院落。
  心里有些发冷,秦寿有些看不下去了。想不到,她果然是有爱人的,只看他们两人亲昵的模样,怕是相爱已经许久了吧?
  “若是再叫她娘子,对自己终归是一种讽刺。从今日起,在我的心中,便只有孟寄瑶,再没有娘子!”
  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秦寿便自怨自艾的立下了凄凉的誓言。
  被挠了一阵,孟寄瑶终于抵受不住,赶紧改口道:“师兄,我那秦官人虽然有些木讷,才智却是极高,尤其擅长土木机关之术。他那厢房里,有好些构造精巧的物什呢。”
  “什么木讷,我看该是个呆头鹅吧!你都和他成亲这么久,却还在分房睡,冷落佳人,他可是罪过不小呢!”
  青衫儒生言辞益发过份,甚至还伸出食指,勾起了孟寄瑶的下巴,戏谑着道:“寄瑶,不如我们先成就一番好事,解解你的寂寞如何?”
  “师兄!你若是再这样,我便不和你说了!”
  孟寄瑶话虽说的生硬,却没有躲开青衫儒生的贼手。想来,她不过是故作姿态吧望着两人,秦寿的心又是一痛。
  “莫恼,莫恼,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刚刚说他精擅土木机关之术,不知都有些什么好玩意?”
  “好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功用,有心想试上一试,又怕搞坏了无法还原。我寿所知道的,只有一件神奇的物什,不管什么时候使用,都能接到开水。最神奇的是,我仔细寻遍了四周,也不见半点火苗。”
  “哦?”
  青衫儒生似乎生出了探究的兴趣,迈步走到秦寿那厢房门口,却被秦家娘子挡住了脚步:“不成的,我那官人虽然平素不爱与秦寿说话,心思却极是细腻,若是你动了他的东西,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青衫儒生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不看也罢。若是这秦寿这名字太也别扭,不知他呆头鹅的性子,什么时候真能如同禽兽一般”
  秦寿家娘子有些着恼的轻喝了一声:“师兄!”
  青衫儒生连忙转移话题,道:“寄瑶,若是那秦寿当真如你所说,精擅土木机关之术,对我圣教也是一大臂助。只是你需抓紧一些,莫要误了时辰。”
  秦寿家娘子郑重的答应了一声:“寄瑶明白,还请师兄放心。”
  青衫儒生轻佻一笑,道:“寄瑶,这正事谈完了,咱们是不是也该乐和乐和了?”
  “师兄,你好讨厌!”
  听着门内奸夫妇似的对话,秦寿呆若木鸡的挂在墙头上,抽搐的心再次变的冰凉一片。
  缓缓的从墙头上滑落下来,秦寿木然的坐在青石上,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包括不堪回首的那一晚
  那是孟寄瑶来到秦寿家的第三个晚上,下午送走了盈门的宾客,秦寿已是疲倦之极,顾不得什么约法三章,半醉半醒的踉跄着进了她的闺房。
  仔细想想,那是秦寿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踏足她的房间。
  定亲不似成亲,加之秦寿和孟寄瑶双亲俱亡,倒也没有那么许多繁文缛节,她的闺房便也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燃了一对儿臂粗的喜烛,桌上摆一桌喜宴罢了。
  歪歪扭扭的倒在床上,鞋也没脱,往床里面一滚,随手扯下纱帐,秦寿便沉沉睡去。
  睡不足一刻,便被一阵说话声吵醒。
  透过纱帐,秦寿隐约看到两个人影,正在饮酒谈话。
  “师妹,今天可是第三天了,杀了那小子,你就可以借着未亡人的身份,接近王佑平,圣教的千秋大计,可都系在了你一人身上!”
  “师姐,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就这么害死一条无辜的人命,我我真有些下不了手!”
  “师妹,如果你真下不了手,那就我来。哼哼,我廖伊寒双手沾满血腥,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在乎多杀这么一个!告诉我那姓秦的小子在哪里,我立马结果了他。”
  听到这里,秦寿原本醒了三分的酒意,一下子全都醒了。她口中的姓秦的小子,说的莫不是自己?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我就说么,自己上辈子也没烧什么高香,怎么就有这么一个瞎了眼的倾国绝色,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我,原来是打着接近王佑平的主意。”
  尽管秦寿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可当真明白了真相,心中还是有股说不出的酸涩。
  “王佑平这孙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奶奶的,有什么嗜好不好,偏偏喜欢寡妇,害得我招惹了这对煞星上门。也怪我被猪油蒙了心,相信孟寄瑶的一篇鬼话,以为和她分房而睡,相处三年之后,当真可以和她长相厮守。”
  秦寿躺在床上,继续扮僵尸,心思却没有停下。
  “师姐为了我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我不能再让你继续错下去!”
  孟寄瑶说着便起身堵在了门口,不让廖伊寒离开。
  “师妹,你”
  廖伊寒和孟寄瑶僵持了片刻,终归还是泄了气,颓然坐了下来:“师妹,师父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让我杀那姓秦小子,若是师父怪罪于你,那可如何是好?”
  孟寄瑶浅浅一笑,道:“师姐,此事我自有主意,只要你不动杀念就好。”
  明知孟寄瑶劝阻廖伊寒不杀自己,原本也没安什么好心,可秦寿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涌出一丝感激。可能是心中的担心消去,喘出的气息不自觉的重了一些。却不想,竟是差点惹来杀身之祸。
  “谁!”
  “相好的,出来吧!我早就知道你藏在那里!”
  “怎么办,竟然被发现了?奶奶的,我怎么就那么不小心。”
  “不行,不能紧张,不能出汗!好死不死,我干嘛非要喝那么多酒,结果还喝醉了乱跑,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
  若是给她们知道秦寿偷听了她们的谈话,就算孟寄瑶先前不想杀秦寿,只怕这下也要动了杀念吧?
  “酒?醉?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
  “干!再干一杯!今天我定亲,我高兴啊!哈哈哈”
  就在秦寿说话的当儿,一柄让秦寿汗毛直竖的东西,搁在了他的脖子上。秦寿敢打赌,只要自己敢稍露破绽,这把剑立刻就会划拉下去。
  口中假意说着胡话,秦寿并没有惊慌,而是用力甩了一下手臂,撩开了半边纱帐。
  装醉实在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为了能保住小命,秦寿不得不装作没发现那把剑,与此同时,秦寿还要随时观察她们的反应。
  事实证明,秦寿撩开纱帐的做法是明智的。却见孟寄瑶双手笼在袖中,冷着脸望着秦寿,神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在她身边,站着一个足有一米七五的高个女子,一袭黑色夜行衣极为贴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想来她就是廖伊寒。
  便是这廖伊寒,手中擎着一柄长剑,见秦寿睁着朦胧的醉眼望她,她持剑的手向后一收一背,那把要命的东西便消失不见。
  她收了剑后,却又寒着脸对孟寄瑶道:“师妹,咱们的话肯定已经被他听见了。不如”
  不能给她们这个机会,秦寿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娘子,是你啊?哈哈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呃”
  秦寿向外爬了一下,胃部居然恰到好处的翻滚了一下,让秦寿打出一个饱含酒气的酒嗝,恰恰喷在廖伊寒的脸上。
  距离秦寿不足一尺的她恼了,手一翻,用剑背敲在秦寿身上,打得秦寿向外一翻,滚落在地上。
  秦寿诈作不知是她搞的鬼,努力了好久,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傻笑道:“呵呵呃这好好的地上怎么多了个坑,害我摔了这么大呃一交”
  “扑哧”
  廖伊寒被秦寿的醉态逗得笑了一下,脸色也没那么冷了。
  “师妹,你这夫君醉的真够可以的,居然连床和地面都分不清了!”
  孟寄瑶陪着笑了一阵,忽然对秦寿道:“秦相公,别装了,快点起来吧!”
  秦寿支着地面的手臂一软,又扑到在了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被她看出破绽?秦相公是孟寄瑶没有和秦寿定亲之前对秦寿的称呼,她突然这么叫秦寿,莫不是真想杀了秦寿?
  “唔还没喝合卺酒呢”
  秦寿脑中拼命想着主意,口中却无意识的重复着先前的话。却不想,这无意识的重复,竟是救了秦寿自己一条小命。
  “师姐,他果然是真醉了。”
  听到孟寄瑶这么一说,秦寿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
  正琢磨着该不该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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