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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飞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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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璃才点头:“我听哥哥的。”

    陈妃望着这一幕“兄友弟恭”,微微一笑,目光又落在丹缨身上:“阿缨你说的是什么伤?五王爷不是病了吗?”

    丹缨本想将此事虚掩过,却不想失口说出。见陈妃问,又不好再隐瞒,当下便简短地把紫璃腹痛,幸好遇上无艳救助之事说了一遍,但却不曾特别提及韩日之事。

    陈妃十分惊讶,道:“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肚子里生虫不说,还竟有人能够行剖腹的惊人之举天底下竟有这等惊世骇俗的事若非听阿缨亲口说,我必然要当个离奇故事来听了。”

    丹缨道:“我本不想跟母妃说,就是怕母妃受惊。但那位医者说,人身本就奇特,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对身子都有影响,若说”

    丹缨说到这里,戛然而止,陈妃正听得入神,见状道:“怎么了?”

    丹缨笑笑:“我跟母妃久别重逢,怎么竟说这些总之这事儿是过去了,是五弟的福分,上天保佑,才有惊无险,如今不提也罢。”

    原来方才的话,并不是无艳跟丹缨亲口说的,乃是从云门山往下的时候,无艳跟尉迟镇闲聊,丹缨自个儿听来的。

    丹缨自视甚高,一来因为身份尊贵,二来颇为歧视无艳的容貌不愿与之亲近。因此当时看尉迟镇跟无艳“相谈甚欢”似的,他心中还暗自腹诽来着,自觉若是他的话,是绝不会跟无艳废话的,连听都不屑。可却没想到,他自以为对无艳毫不在意,实际上却将她的“废话”都记了个一清二楚。

    陈妃自不知丹缨的心情,只是默默,似是沉吟之态。丹缨见陈妃不言,便道:“母妃?”

    陈妃抬眸,道:“阿缨,你所说的那位救了五王爷的医者,是什么来头,竟有如此通天的能为?”

    丹缨不知何意,道:“说起来这位姑娘倒的确有些来头,她是慈航殿的出身,母妃问这个做什么?”

    陈妃双眸陡然一亮:“当真?”

    丹缨莫名其妙:“本来我也不信,但自见识了她的能为之后,便不由我不信,何况她也带着慈航殿的令牌。”

    陈妃陡然放心,露出欣喜之色,丹缨越发不解:“母妃为何高兴似的?”

    陈妃身侧的林公公却笑了笑,见丹缨疑惑,便故意悄声道:“娘娘莫非是在想皇上的病?”

    陈妃面露喜色,却问丹缨:“这位姑娘如今在哪里?”

    丹缨一怔,紫璃却道:“无艳姐姐在早上的时候已经离开啦”

玉虎牵丝汲井回() 
紫璃跟无艳认识虽短,对她却“情有独钟”,因怕她离开,昨晚几乎一夜未眠,清晨看到无艳前来才放心,谁知醒来之后,却被告知无艳早已走了,紫璃极为懂事,自然不至于大哭大闹,但心却也因此凉透,暗暗牵念,此刻听了陈妃问起无艳,竟忍不住先开了口。

    陈妃听了,一惊:“什么?已经走了?”

    丹缨道:“回母妃,这位姑娘本来就不是来京城的,是因我担心五弟身体不适才求她一路陪同的,如今既然已经到了地方,就没理由再强留她了。母妃难道是想借她的手,看一看父皇的病么?”

    陈妃见他已经会意,便道:“不错,你父皇近来缠绵病榻,朝政之类的很少理会,大部分的政事安排都交由太子料理总之,你才回来,母妃觉得这是个机会,慈航殿的弟子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你有如此机缘,若那姑娘有能耐让你父皇身子转好,你父皇一高兴,以后咱们母子也不至于相隔千里了。”

    丹缨道:“可是此刻她或许已经离京了,而且父皇的龙体向来是太医院的御医们照料,他们若是没有法子的话退一步说,就算找到了无艳姑娘,她也未必肯插手的,毕竟慈航殿的人性情都很古怪,这位无艳姑娘”

    紫璃心中一急,忍不住道:“无艳姐姐人很好,四哥,不如,先派人去找一找,或许会找得到呢?”

    丹缨看一眼紫璃,不知为何,听了陈妃的提议,丹缨心中竟没多少欣喜之意,反觉忐忑。

    紫璃就在眼前,丹缨的眼前闪现的却都是云门寺那日,无艳为他动手的情形,惊心动魄,令人魂飞魄散。

    而且丹缨吃不准的是,父皇的病情究竟如何,且不论无艳能否治愈皇帝,但万一无艳用的又是如此惊世骇俗的法子,皇帝身边众人:太后,皇后,以及大臣御医等的反应,绝不会比当日丹缨的反应要好。且万一此中出了什么差错,恐怕就不仅是贬斥出京这么简单了。

    丹缨心中犹豫,终于道:“母妃,孩儿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陈妃一怔,而后笑道:“傻孩子,那可是慈航殿的人,莫非你还不信他们的医术?”

    丹缨苦笑:“母妃,你没见过当时的情形,你也没见过无艳姑娘”

    陈妃却敛了笑意,道:“是啊,母妃都没见过,但是你出京这两年来,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的?整日行尸走肉一般,如今你好不容易回京,这个机会,母妃一定要抓住。”

    丹缨望着陈妃美艳的脸,看出脂粉底下的苍白跟憔悴,但她的眼中却带着一股坚决之意,仿佛什么也无法改变她的心意,什么也无法阻挡她的决定。

    客栈之中,继沈玉鸣来到之后,尉迟镇房外又来一位不速之客,这刚露面的青年看似傲慢睥睨,然而在一眼看到无艳的时候表情却陡然大变。

    这跟他周围随从们的反应正好相反,几个跟随他的男子看见尉迟镇跟沈玉鸣之时神情还算镇定,但当看到无艳之时,有的震惊,有的皱眉不已。

    顷刻间,中间的青年男子已经迈步进来,他完全无视尉迟镇跟沈玉鸣,反而只看着无艳,双眼发亮,神情惊喜,道:“你、你”

    尉迟镇看向无艳,却见她一脸懵懂,正莫名问道:“怎么了?”

    沈玉鸣在旁低咳一声,对尉迟镇道:“这位是太医院的何靖何太医。”

    尉迟镇一听这个名字,顿时肃然起敬,就算他不常在京中,却也听说过这位何太医的大名,他年纪虽轻,却是太医院中最不容小觑的御医,甚至连太医院首座都要让他三分,被誉为本朝的天才医者。

    正在沈玉鸣跟尉迟镇交流之时,那位天才医者何太医望着无艳,面上难掩激动之色,却又说不出其他话来,周遭众位都在睁大眼睛看热闹,众目睽睽之下,却见何靖一撩袍摆,向着无艳跪了下去,举手行礼,口中毕恭毕敬,道:“何靖拜见小师姑!”

    尉迟镇跟沈玉鸣双双吓了一跳,几乎从无艳身旁闪了开去,何靖身为太医,论品级也是从四品,比沈玉鸣还要高阶,何况何靖年少盛名,向来眼高于顶,就算是皇亲贵戚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哪里想得到头一遭见面,这位傲慢青年就给无艳跪下了。

    莫说是尉迟镇跟沈玉鸣,何靖身后的一干人等也都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一个个呆若木鸡,无法置信。

    面对何靖的突如其来,无艳本能地往旁边一闪,却是向着尉迟镇的身边,小手在他的胳膊上轻轻一抓,却又醒悟一般放开。

    尉迟镇望着无艳举止,挑了挑眉,却没做声。

    无艳看着地上的何靖,迟疑说道:“你、莫非是”

    何靖单膝跪地,抬头,双眼闪闪发光望着无艳:“弟子有幸曾拜在西亭师父门下,修习过两年,早听闻小师姑大名,也曾远远地看过小师姑数眼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处相逢,小师姑是来长安久住还是路过?不管如何,务必要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无艳恍然:“原来你是大师兄的徒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何靖道:“是跟随东平王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回来说的,弟子听说了后便忙四处找寻,幸好及时找到,没有跟小师姑错过。”何靖说着,便握住无艳的手,双目越发闪亮。

    无艳看看被握住的手,又看看何靖,道:“其实我很快就要离开啦,话说回来,你先起来”

    尉迟镇跟沈玉鸣看到此刻,大约也知道了何靖跟无艳之间的渊源,怪道何靖竟行此大礼,原来按照慈航殿的辈分来派,他不过是无艳的“师侄”罢了。

    门口数人自惊骇中清醒过来,然而看到向来冷傲的何太医竟跪在个弱质少女跟前,露出如孩童孺慕长辈般的虔诚表情,受惊匪浅之余,有几人便觉这场景又惊人又有点好笑,正露出几分窃笑,却见何靖转头,脸色冷峻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见过我小师姑?”

    何靖这一声,却跟方才跟无艳说话时候的那种殷切大不相同,令人闻之只觉寒风恻恻,当下门口那几人退无可退,硬着头皮进来,本来极不愿意跟无艳行大礼,却被何靖冷冽眼神一扫,三三两两尽数跪地,参差不齐地嗡嗡道:“参见小师姑。”

    无艳从未见过如此场面,有些面红,扶着何靖胳膊道:“不必如此,快快起来。”

    尉迟镇在旁冷眼相看,却见何某人在望着无艳的时候,那种赤裸裸地眼神,就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之宝一般,又听他口灿莲花,句句动听,尉迟镇心中不悦,便有意跟沈玉鸣道:“沈大人,头先你不是有事么?”

    沈玉鸣听他明知故问,略觉无奈,心道:“若不是他故意问三问四,此刻我已经带了无艳姑娘走了,现在倒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门神本就难缠,又来个何咬金。”

    沈玉鸣正欲开口的当儿,何靖回头吩咐自己的那些随从、弟子、同僚们,道:“你们先退,我要跟我小师姑多相处相处。”声音略冷,重又恢复之前那高傲之态。

    众人却如听纶音,如蒙大赦,齐齐喜道:“是是”说话之间,行礼毕了,忙不迭地奔走离开。

    何靖瞅着众人去了,才又恢复笑脸,回头看着无艳,笑嘻嘻道:“小师姑,既然来了,不如且到弟子舍下一坐?是了”他自说自话旁若无人似的,说到此,才留心到沈玉鸣跟尉迟镇,顿时转过头来:“这两位是”

    沈玉鸣跟尉迟镇分别见礼,自报家门。何靖听了,不以为意,目光在沈玉鸣面上一扫:“原来你就是东平王的随侍。”声音极为淡然,“东平王”三字给他说的如同什么平头百姓一般。只在看尉迟镇的时候,何靖才正色了几分,声音却仍没什么热络气息,淡声道:“尉迟将军好。”

    尉迟镇啼笑皆非,他涵养好,何况本就知道京中卧虎藏龙,异人极多,这位何太医又是御前炙手可热的,尉迟镇便道:“何大人久仰。”

    沈玉鸣自忖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便鼓足勇气道:“无艳姑娘,之前所说的”无艳道:“是了,我得去看看小紫璃。”何靖一听,皱眉道:“小师姑要去看谁?”无艳道:“是王爷的弟弟。他的身子有恙,我去瞧瞧。”何靖道:“哦,我记起了,是临江王,但我听闻因小师姑援手,他已好了,今晨还进宫去了,又去瞧什么?”最后这句话,却是向着沈玉鸣问的。

    沈玉鸣面红,却强撑着:“是我们小王爷惦记无艳姑娘,他们感情甚好。”

    何靖越发皱眉:“哼,临江王不过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儿罢了”才要“出言不逊”,忽然看到无艳面色,便及时刹住话头,问道:“小师姑,你真的跟他”

    无艳叹了口气:“我担心小紫璃,还是去看看他。”

    此言一出,沈玉鸣大为开怀,何靖却极失望,道:“那我怎么办?是了既然如此,我跟小师姑一块儿去。”

    无艳看着他殷殷表情,忽然想到一事,便道:“你不要去,我只是不放心那孩子而已,其实我另有一件事想你帮忙,不知你愿不愿意?”

    何靖闻言,惊喜交加:“是何事?小师姑但讲无妨,我一定竭尽所能做到。”

    尉迟镇在旁静静听到此刻,心头一沉。

贾氏窥帘韩掾少() 
何靖站在薛府门前,抬头仰望顶上那“百草世家”四字,正是当朝皇帝亲笔御赐,这份荣耀可不是等闲才有的。

    薛家跟太医院也有些来往,听说何靖来到,薛家二公子薛柯急忙迎了出来,进了厅内,彼此落座,薛柯春风满面,笑问:“何太医可是稀客,不知今儿是哪阵风把您送来了?”

    何靖虽然落座,却仍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听薛柯相问,便懒懒散散道:“冒昧来扰,有事相商,贵府大公子可在?”

    薛柯有些意外,道:“您是来找家兄的?不知何事?”

    何靖道:“受人所托,有事要见令兄,还需跟令兄面谈。”

    薛柯沉吟道:“何太医见谅,不是小人不肯,只是家兄性情古怪,近来更是自闭院中,连家人都不肯见”

    何靖闻言,有些烦恼,皱眉道:“家人不肯见,外人未必不肯,莫非二公子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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