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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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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行的太医连忙跳下马赶来,手忙脚乱地跑过来给人治伤,靳兰轩却在这时候眼神忽地清明了起来,怔怔地瞧着蹲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疯狂地掐住对方咽喉,咬牙切齿地道,“凤婧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凤婧衣背后瞬间冒出一阵冷汗,好在靳兰轩很快便重伤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好在这一句她终是赢了。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可是疯了数年的她,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此刻这一句会是真话。
    “方潜,活口呢?”夏候彻怒声问道。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在他眼皮底下杀人。
    方潜与一众侍卫扶剑半跪于地,“臣等无能,让他们都被灭口了。”
    这些人做事干净利落,一点线索都不留,她不容易留下的活口还未问出什么便被人灭口了。
    夏候彻心头怒意更盛,喝道,“顺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务必抓住活口。”
    “是。”方潜安排了几人留下护卫,带着一众侍卫上马去追。
    凤婧衣满手鲜血淋漓地望着方潜等人离去,公子宸行事一向干净不留痕迹,便是方潜等人再追,只怕也追不出任何线索。
    胡家派出的人都死了,即便他们会起疑,可也断断不敢把事情张扬出来自寻死路。
    这么一想,她暗自松了口气,见两名太医都忙着救治靳兰轩,便自己从药箱里翻出金创药上药包扎。
    夏候彻正拧着眉盯着太医们医治靳兰轩,听到凤婧衣一阵倒抽气不由侧头望了一眼,举步走近前去,“我来。”
    凤婧衣顺从地将从伸了过去,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她。”
    夏候彻面如寒霜,只是道,“对方有备而来,不关你的事。”
    凤婧衣抿了抿略微苍白唇,没有再说话。
    “幸好手上未伤到筋脉,太医们现在腾不开手给你看,你暂且忍着。”夏候彻一边替她上药包扎,一边安抚道。
    “嗯。”凤婧衣轻声应道。
    可是,看着两个太医还在那里忙活,一时间让她有些不安了,这一剑穿心难道她还死不了?
    夏候彻替她包扎好,沉声问太医道,“到底怎么样了?说句话?”
    “回皇上,这一剑确实刺得深,好在好在兰妃娘娘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右边,虽是重伤,只要可以撑过明天,应当还能保住性命,只是微臣等医术有限,需得尽快寻到神医才好。”太医满头大汗地回话道。
    夏候彻敛目长长地舒了口气,凤婧衣咬牙握紧了拳头,尚未愈合的伤口瞬间沁出血来,面色惨白了几分。
    靳兰轩啊靳兰轩,这样你都没死,怎么就这么命大?





☆、心思各异

    不多时,方潜带着人折回来,自然没有追到青湮一行人。
    夏候彻下令起程到前面的城中暂时休整,到了城中已是夜幕降临,方潜奉旨前去向当地守将传达密旨过来面圣。
    凤婧衣说是到就近的医馆去看看手伤,顺便将太医们要用的药带回来,夏候彻虽不甚放心,还是派出两名侍卫护送她去了。
    到了医馆,她让侍卫在门口守着,自己进了门看到易容改扮的大夫面色如常地坐了下来,望了望四周,说道,“靳兰轩没死。”
    “没死?”公子宸面色倏地一变,沉声道,“青湮怎么可能失手?”
    “不怪她,是靳兰轩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了右边,那一剑自然要不了她的命。”凤婧衣咬了咬唇说道。
    “我派人再突袭一次,这一次”公子宸立即道。
    “夏候彻已经提高警觉,没有机会再下手了,何况他已经密招了军队一路护送,再下手无异于自投罗网。”凤婧衣打断她的话,平静地说道。
    “可是这女人活着,你就危险了。”公子宸担忧地说道。
    凤婧衣轻轻笑了笑,淡定地说道,“不是还有淳于越吗,我会从他那里再想办法,你们尽快回京将胡家那边的蛛丝马迹处理干净。”
    “那姓胡的女人在宫里就没给过你好脸色,不如趁此机会正好让他们做了替罪羊,往后你在宫里也少一个对手,何必还替他们掩盖罪证。”公子宸道。
    “查到胡家,便极有可能查到你们头上,不能冒这个险。”凤婧衣知她是为自己着想,但她自有她的思量,“我要对付的无非是傅家和靳家,胡家也是我要借助的力量之一,现在不能动他们。”
    公子宸咬了咬牙,望着她手上狰狞的伤,险些搭上她一只手还没杀了她,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命大?
    “这是青湮让我给你的求医令,有了这个淳于越应该会更听话些。”
    凤婧衣不动声色地接过收入袖中,说道,“告诉她,我伤势无碍,不必担心。”
    淳于越一年只看十二个病人,且都要持有他发出去的求医令才会诊治,只有青湮这枚求医令在那里用了好些年了。
    “我们稍后便走了,后面的事你自己小心。”公子宸说着,招呼人给她拿药。
    凤婧衣回到住处,夏候彻面色沉重地在院内来回踱步,看到她说道,“晚膳备下了,你用些便早点休息。”
    “你不用吗?”凤婧衣温声问道。
    夏候彻望着靳兰轩房间的灯火,重重地叹气,“她还未脱险,我得在这里守着才安心。”
    “我陪你。”凤婧衣说着在院中的椅子坐下,静静地望着靳兰轩的房间。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他在祈祷她早些脱离危险醒过来,她在诅咒她早日下了地狱见阎王。





☆、心思各异2

    整整一夜,两人都没有合眼,直到方潜来通知用早膳。
    “你去吧,昨晚也没吃什么。”夏候彻略显疲惫地说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难得的善解人意,“你昨天也未用晚膳,一起吧,这里有太医看着呢。”
    夏候彻望了望她,想来他不去,她也不会去,于是顺手牵起她道,“说起来还真有些饿了,走吧。”
    早膳桌上,凤婧衣暗自思量着对策,却听夏候彻出声道,“方潜,昨日那些刺客,你可发现有何异常?”
    方潜闻言沉思了一阵,摇了摇头回道,“微臣愚钝,这伙刺客计划周详,竟是不留一丝痕迹,足见幕后主使之人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
    夏候彻面色沉凝地点了点头,眉头缓缓拧起说道,“可是你有没有发现,最开始你们交手的那些人和劫杀我们的那几个人,不管是功力还是伏击出手来说,都有着很大的差别。”
    他这么一说,方潜回忆了一番当时的情形,道,“确实如此,最开始出手的那些刺客全都死了,而后面的那些却全都逃脱了。”
    “依你之见,幕后凶手可能是谁?”夏候彻望向这个他最信任的武将,郑重问道。
    方潜出入朝堂多年,又岂会不解皇帝这一句言下之意,却拱手道,“微臣猜测不出。”
    “既是冲着兰妃而来,横竖不过是宫里那些个女人或是他们家族,可是他们竟还有这样心思缜密的高手,倒是让朕全然不曾想到的。”夏候彻语气有些沉冷得骇人。
    “对方,不是要对钰贵人下手吗?”方潜说话间,望了望一直面色沉静的凤婧衣。
    “那不过是引开朕注意力的障眼法而已,对方真正的目标是要杀兰妃。”夏候彻决然道。
    可是,那样招招狠毒,怕也是想借着机会把她们两个人一起除掉。
    方潜震惊得变了脸色,不可置信地说道,“第一段伏击分散我们的力量,第二段一等一的高手伏击你们三人,又故意对钰贵人出手分散皇上的注意力,最后再一招出其不意对付兰妃娘娘,这个人心思细密得真是可怕啊!”
    若不是兰妃心脏与常人异生在了右侧,这一剑可就真的要了她的命了。
    他们这位主子一向行事谨慎,又极擅谋算人心,否则也不可能登基短短一年便削除几大藩王的势力,自己一人手握皇权。
    可是如今,只怕他是真的遇到对手了。
    而且,还是一个他看不见,隐藏在暗处的对手,同他一样善于揣测人心,同他一样谨慎小心,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他。
    “这个人势必会成为朕和大夏的心腹大患,一定要尽早把他揪出来。”夏候彻沉声道。
    凤婧衣平静夹了菜到他碗中,笑着说道,“这菌炒得不错,你尝尝?”
    只怕,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要揪出来的凶手就是坐在他身边巧笑嫣然给他夹菜的她吧!





☆、心思各异3

    早膳还未完,一名太医快步到了厅中禀报道,“禀皇上,兰妃娘娘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
    夏候彻也不等太医将话说完,搁下碗筷已经起身赶了过去。
    凤婧衣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她知道,她的复国之路上又要多一个敌人了。
    她收拾了桌上,赶过去便听到太医在说,“兰妃娘娘现在虽然伤势稳定下来,但臣等医术不精,还需尽早寻到神医为娘娘医治才行。”
    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吩咐方潜道,“即刻下去准备,一个时辰咱们就启程。”
    方潜行事很利索,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备好了车马,并且唤来了当地的驻军护送。
    凤婧衣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话,起程之时正要下马,却被夏候彻一弯腰捞上了他的马,“手伤还没好呢,跟我走就是了。”
    一连走了一天一夜,夏候彻突地出声道,“这一路怎么都不说话了。”
    “你要我说什么,谈谈带着你来为你的青梅竹马求医是何感想吗?”凤婧衣没好气地哼道。
    她是在思量,靳兰轩若是回宫之后,她该怎么样尽快将她打压下去,否则一等到靳太后回京,再加上皇帝对她的情份,就更难动得了她了。
    夏候彻无奈地叹了叹气,低声道,“看看,又来了,后宫里哪个女人敢像你三天两头地给我脸色看?”
    “后宫里乖巧听话的姐妹多了去了,那你便好生宠着她们,早些放了我出宫,省得看了不顺眼。”凤婧衣哼道。
    夏候彻倒也不气,低笑地她耳边道,“虽然是个不听话的,不过从头到脚都还是挺顺眼的。”
    凤婧衣抿了抿唇,又沉默了下去。
    他半晌不见她出声,低头瞧了瞧,“怎么又不说话了。”
    “手疼。”
    这一场伏击她们谋划了那么多,千算万算竟也没算过老天,若是那一剑真要了靳兰轩的命,她这伤得倒也值了。
    可人家还活得好好的,她还把自己的手险些搭进去了,着实有些不值。
    “那你闭上眼睡会儿,到了我再叫你。”夏候彻说着,伸手拉住她的手在披风里抱住自己腰际,也不再扬鞭急着赶路了。
    凤婧衣乖巧地靠在他怀中,闭目思量着靳兰轩回宫之后会可能带来的种种变故,以及自己要做何准备去应对那一切。
    直到日暮黄昏,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她所说的金花谷,只是谷中树林茂密,大雾笼罩不散,根本找不到路可以进去。
    凤婧衣下马看了看,吹了吹口哨,不一会儿功夫便从林中飞出一只雪鹰落在她肩头上,她将求医令拿来出来,雪鹰便叼着飞进了林子里。
    半晌,一名青衣少年从林中走了出来,扫了一眼几人望向凤婧衣道,“公子请你进去。”





☆、神医淳于越

    凤婧衣一走,夏候彻亦带着人跟了上来,青衣少年皱着眉转身,“听不懂人话吗?公子是请她进去。”
    夏候彻面色顿时黑沉沉的,他堂堂大夏皇帝在他大夏的国土竟被一个小仆给拦在了门外,简直岂有此理。
    凤婧衣回头望了望,温声劝道,“我先进去,你稍等一会儿。”
    好在淳于越比较上道,知道她把人带来了就是刺杀已经失手了。
    夏候彻点了点头,带着方潜一行人继续在林外等着,看着凤婧衣跟着那青衣少年消失在迷雾之中。
    迷雾之后的山谷,雕梁画栋的庄园比之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世上不是皇帝却过着比皇帝还要奢华的生活,当世之间也唯有这神医淳于越了。
    凤婧衣穿过长长的走廊,隐约看到花园之中的一袭紫衣的背影,紫衣上满是金丝绣得牡丹,明明是很俗气的花样,偏偏穿在这人身上就显得格外华贵无双,颇具风骨。
    “公子,人到了。”青衣少年道。
    凤婧衣已经走了过去,才知道淳于越是在园子里调配新药,自己从一堆药瓶子里寻到了金创药,准备把手上的药先换了,太医那里再好的药又哪里比得上这里的药好。
    “你要我帮忙的,看在青儿的面子上我已经帮了,别再得寸近尺。”淳于越不悦地警告道。
    凤婧衣一边拆着手上的布条,一边说道,“这次是你家青儿办事失手了,还伤了我一只手,你要帮这个忙收拾了这个烂摊子,她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她怕什么,反正青湮在她那里,不怕他不听话。
    淳于越接过青衣少年递过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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