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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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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他总是有些不安。
    明明她就在自己身边,明明一抬眼就能看到她,可是他好像再也感觉不到她的喜怒哀乐,好像她快要永远的离开她。
    他想紧紧抓住,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他闭上眼睛还未来得及入睡,孙平便在帐外急声道,“皇上,关雎宫那边出事了。”
    夏候彻抿了抿唇睁开眼睛,起身下床掀了帷帐出去,方才问道,“怎么了?”
    “回皇上,关雎宫起火了,这会儿整座大殿都烧起来了。”孙平回话道。
    “好端端的怎么会起了火?”夏候彻说着,疾步走到窗边,推开窗瞧了瞧。
    果真看到关雎宫的方向,夜色之中火光冲天。
    “这个还不知道,不过还好在人都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傅皇傅美人要怎么办?”孙平问道。
    原本是禁足在关雎宫的,如今关雎宫出了事,自然还得他来定夺。
    夏候彻沉默了一会儿,道,“让皇后处置就行了。”
    “是。”孙平应了声,准备退下。
    “等等。”夏候彻叫住他。
    “皇上还有何吩咐?”
    “以后这样的小事,不要大半夜的向朕禀报。”夏候彻说着,已经掀帐进了内室。
    “是。”孙平在帐外低声回道。
    夏候彻回去,原本睡着的人已经醒了,凤婧衣问道,“出什么事了?”
    “关雎宫失火了。”夏候彻说着,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凤婧衣抿了抿唇,关雎宫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火,难不成傅锦凰又在打什么别的心思。
    “皇上不用去看看吗?”
    夏候彻钻进被子里,长臂一伸将她掬入怀中,道,“这样的小事也要朕操心,那朕一天忙的过来吗?”
    凤婧衣微微皱了皱眉,大约也猜测到了关雎宫失火的背后意义。
    傅锦凰如今被禁足关雎宫中,不能与外面的人接触,要想脱身就必须从里面出来,只要关雎宫起了火,她自然就不能再被禁足其中。
    只是,她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她现在还没有想到。
    “皇上还是去看看吧。”凤婧衣仰头望他道。
    夏候彻却闭着眼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皇后会去的,朕现在要操心的只有你和你肚子里这个。”
    他说着,摸到她的肚子上摩挲着,似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她腹中孩子长大。
    凤婧衣抿唇沉默,夏候彻不去,清宁宫那边肯定是会去的,希望墨嫣会妥善解决吧。
    “素素,朕得把你养胖一点,省得到时候生出来的家伙,瘦得跟个猴崽子一样。”他抚着她纤腰处,咕哝着说道。
    凤婧衣沉默,望着近在咫尺的温柔眉宇,悄然别开了目光。
    清宁宫那边,皇后也刚刚就寝,便有人前来禀报关雎宫失火。
    这样的事,皇后身为六宫之主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只得又起来更衣整理仪容,吩咐人将关雎宫一众人带来问话。
    “傅美人被禁足关雎宫才不过些时日就平白无故失了火,只怕是她存什么别的心思想出来。”墨嫣一边替皇后更衣,一边说道。
    “她现在无权无势,本宫看她还能翻出多大的浪来。”邵皇后无缘无故被扰了清静,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她刚刚更衣好,宫人已经在门外禀报道,“皇后娘娘,关雎宫的人都已经带过来了。”
    “知道了。”皇后淡声道,不紧不慢地整理好了仪容,方才从寝殿出去。
    傅锦凰被带过来,已经在清宁宫外跪了小半个时辰,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皇后站在白玉阶上,俯视着曾经风光无尽如今却一身狼狈跪在自己面前的傅锦凰,眉眼间掠过一丝冷然的笑意。
    “傅美人,你是关雎宫的主子,宫里起了这么大的火,你总该给本宫个解释。”
    傅锦凰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人笑了笑,直言道,“火是我放的。”
    “你放的?”皇后凤眸微眯,冷冷道,“当年关雎宫可是皇上花费无数为你建的,你一把火就烧了,倒是舍得。”
    “嫔妾要面见皇后娘娘,又出不了关雎宫门,便是只有这一条路才能到这里来了。”傅锦凰道。
    方才听去皇极殿禀报的人说话,她也知道了上官素如今身怀有孕,皇上便没有过来。
    上官素有了孕,只怕皇后比她还更想她死了吧。
    皇后望了她半晌,扫了眼周围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墨嫣,你把关雎宫的宫人也带下去。”邵皇后道。
    傅锦凰不会无缘无故冒这么大的险来见她,必然是有要事相商的。
    墨嫣望了望皇后,将秋月等宫人都带了下去,只留下了傅锦凰一人还跪在原地。
    邵皇后一步一步从玉阶走下,站在傅锦凰的面前,“说吧,你这么费尽心思来见本宫,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傅锦凰跪在她脚边,仰头望着她说道,“嫔妾是来告诉娘娘,真正的南唐长公主,还在这宫里,还在皇上身边,嫔妾想娘娘应该猜得到是谁?”
    邵皇后面色了无波澜,冷冷说道,“这样的话,你应该去对皇上说。”
    “嫔妾没有证据,便是告诉了皇上,皇上也不会相信。”傅锦凰道。
    “皇上都不相信你,本宫又何必要相信你的胡言乱语。”邵皇后冷然一笑,说道。
    “因为,皇后娘娘和嫔妾都有一样的目的,我们都想那个人死。”傅锦凰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只要皇后娘娘答应送嫔妾离开皇宫,嫔妾定助皇后娘娘一臂之力,让你除掉心腹大患,后位稳固无虞。”
    邵皇后沉默了许久,道,“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傅锦凰起身道。
    她以前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个骄傲的资本了,当下是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你说南唐长公主还在宫里,又有何证据?”邵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朝清宁宫的大殿走去。
    傅锦凰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说道,“嫔妾没有证据,但是上官敬不是嫔妾和傅家杀的,但他也不是卞嫔杀的,他是自尽而死的。”
    “自尽而死?”邵皇后回到殿中,在凤座之上坐下问道。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从刑部大牢的那些南唐人,到上官敬,再到以南唐长公主之名处死的卞嫔,这些人都死得有些古怪吗?”傅锦凰跟着进了殿,坦言说道。
    “有什么古怪?”邵皇后端起茶抿了一口,淡声问道。
    这些陈年旧事,她不想再去追究什么,她关心的只是怎么才能让上官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无法出生成为大夏的第一个皇嗣。
    一旦那个孩子出生,她这个清宁宫的皇后,就真的形容虚设了。
    “原本,最受嫌疑的人是上官素,这些人都死了,她却反而脱了罪名,嫔妾猜测这些人的死都是为了保护真正的南唐长公主,也就是上官素。”傅锦凰咬牙切齿地说道。
    邵皇后闻言抬眼望向她,依她的话细细一想却又是有几分道理的。
    可是,这样的话,没有确定的证据,便是告诉了皇上,皇上也未必会信,更何况上官素还怀了皇嗣,皇上更不可能轻易怀疑她。
    “本宫你信不信你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样让皇上能相信你说的话。”邵皇后道。
    傅锦凰直直望着凤座之上的人,唇角勾了勾,“皇后娘娘是不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是吗?”
    邵皇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算是默认了她说的话。
    “其实,就算皇后娘娘不动手,她那个孩子也活不了。”傅锦抽决然说道。
    上官素在大夏与北汉南唐起了战事这个关头有孕,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想拖延时间阻止皇上御驾亲征,她明知这是一心要杀她的仇人,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生下他的骨肉。
    孩子,不过是她为了缓和南唐的战局所走的一步棋而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邵皇后道。
    傅锦凰的话固然有几分道理,但也不可全信。
    墨嫣在外面,凝神听到殿内两人的对话,眉眼一片深冷的沉静。
    那个人果然预料不错,是该防着傅锦凰这个女人。





☆、一寸温柔一寸凉24

    因着免去了她一早去清宁宫请安,她便也是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
    夏候彻天刚亮的时候的时候便早朝去了,沁芳端着茶送到了内殿,在帐外问道,“娘娘,醒了吗?”
    凤婧衣睁开眼睛,应了声,“进来。”
    若不是有事要说,沁芳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进来。
    沁芳掀帐进去,床上的人已经坐起身靠着软枕,接过她递来的茶问道,“昨晚关雎宫那边是什么事?烨”
    “墨姑娘说,是傅美人自己放了火烧了宫殿,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主子的真实身份。”沁芳低声说道。
    凤婧衣微震,却并没有慌乱之色,“她还说了什么?”
    她知道傅锦凰早晚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傅家刚刚出了事,她不好在夏候彻身边插手,否则以他的警觉定会怀疑她与隐月楼有所牵连涡。
    所以,傅锦凰废了位,禁了足,她也没有冒然动手针对她下手。
    毕竟,这宫里今年出的事太多了,一桩一件都与她有牵扯,总会让人起疑。
    “皇后似乎有意要袒护傅美人,怕又是想借刀杀人。”沁芳低声说道。
    凤婧衣低眉抿了口茶,淡淡一笑,“傅锦凰这把刀又岂是那么好借的。”
    傅锦凰便是猜测出了她的身份,也不会有什么证据,她自己也很清楚,没有确凿的证据便是她向夏候彻说了,他也不会信。
    所以,她所暂且不会向夏候彻讲出来。
    不过,既然她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也断不能再把她留在宫里。
    “傅美人想借皇后的手离开大夏皇宫,不过她们具体有什么打算,现在还不清楚。”沁芳道。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叮嘱道,“你让墨嫣自己也小心些,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要频繁与我们的人接触,以免引人怀疑。”
    皇后,傅锦凰,靳兰慧,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墨嫣只要稍有差池被她们察觉,便是有杀身之祸。
    “可是,傅美人既然已经知道了,再这样放任下去,难免他不会再生事端。”沁芳担心地说道。
    先前,若不是有了老丞相的安排,又加之一个多年之前就放在盛京的隐月楼,她们根本不可能那么快让傅锦凰倒台。
    “她现在只想离开大夏皇宫,皇后不过是她想出宫的一步棋而已,她犯不着费尽心思的为她卖命。”凤婧衣说着,将茶杯递给她。
    她说不了上十分了解那个人,但也算清楚她的禀性,傅锦凰是个极懂得保全自己的人,更不会一时冲动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可现在傅家已经倒了,她还要出宫做什么?”沁芳不解道。
    凤婧衣微拧着眉,沉默了半晌道,“只怕傅家还留了什么后路,傅家在朝中已经失势,她可不是会甘心在冷宫里待一辈子的人。”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小心防着才是。”沁芳道。
    “既然她要出宫,那咱们就帮她一把。”凤婧衣微微笑了笑,只是笑意却满是清冷。
    沁芳望着她的笑,无声地叹了叹气。
    她希望这个人可以少受些苦楚,可以不受人所害,可是她真的变成这样,她却又莫名的难过
    凤婧衣掀开被子下床,一边披上衣服,一边问道,“东西拿到了?”
    沁芳回过神来,搁下手中的茶杯,从衣袖内掏出一块帕子,将裹在里面的玉佩交给她,“这就是从卞嫔宫里的树下挖出来的。”
    卞嫔死后,那宫里也没有人再敢靠近,而她们更不能靠近那里惹人起疑,让人费了那一番功夫才去把这东西找了来。
    凤婧衣接过了玉佩没有说话,只是细细摩挲着,这是他被上官老丞相认为义子之时,上官家的信物,素素身上也曾有一块。
    后来出征回京他说给了一个姑娘,素素还生了好久的气,她从来不曾想到她所提及的那个姑娘,会有一天出现在她的面前,成为他们而断送了性命。
    良久,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暗涌。
    “主子”
    凤婧衣低头解下了脖子上一直挂的古玉,那是她在北汉之时得他所赠,她想她已经不适合再戴在身上了。
    沁芳默然站在一旁,从北汉回来之后,她曾有很多次看到她握着那块玉佩发呆,她没有提过玉佩的来历,但她想总是与上官将军有关的。
    可是,此刻她将它拿了下来,却将卞嫔留下的那一块玉佩戴在了身上。
    凤婧衣将摘下的那一块玉佩收起,起身放到了梳妆台的一只锦盒中,平静地说道,“准备早膳吧,有些饿了。”
    沁芳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应了声,“是。”
    夏候彻尚在早朝,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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